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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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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许愿终于习惯了这样的孤单,即使依然是一个人走这条曾经两个人走的路.那个沉默的夏天太冗长,( )(V)( 信)太狼狈,太疲惫,空气里全都是蒸发

许愿终于习惯了这样的孤单,即使依然是一个人走这条曾经两个人走的路。

那个沉默的夏天太冗长,( )(V)( 信)太狼狈,太疲惫,空气里全都是蒸发了的眼泪。所以当许愿那天穿着T桖骑着自行车去上学( J)( F)感觉到冷的时候突然觉得心里涌起了喜悦,是那种很久以来都无法承认的喜悦(3)(5)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夏天过去了,夏天终于过去了……”(6)(4)(府)(住)(做)(毕)

是在那个初春吧,许愿坐在那个他们去过很多次的体育馆里对秦牧阳说:“秦牧阳,你愿意拜倒在本姑娘的牛仔裤下,以后一直牵着我的手走那条上学的路吗?”初春的阳光慵懒地从窗口射进来,打在许愿的脸上,她的眼睛光芒闪耀。嘴角扬起的弧线那么好看,那一瞬间的许愿是美丽而可爱的,秦牧阳有些晕眩。

“除非你的牛仔裤下有一千万。”秦牧阳丢过来一个痞子般的笑容。

“去死!”许愿拿出她的杀手锏——狠狠地掐了秦牧阳的胳膊一下。

也许是随便惯了吧,从小到大,打打闹闹,谁也不会把谁的话当真,而谁又是在认真的说一句话,他们俩是不知道的吧。就像即使开口说出来,也不会明白彼此的心意。

从无知的童年,到纯白懵懂的少年时光,她的身边一直有他,他的身边也一直有她,看着彼此的微笑和眼泪,一路跌跌撞撞的成长,这么熟悉又这么陌生,陌生于那些在不经意间萌芽的秘密。

许愿和秦牧阳住在同一条街上,上幼稚园的时候还是同桌。四岁时的秦牧阳又矮又瘦,像一只小猴子。因为从小身体就不好,经常生病。而四岁时的许愿却是一个小肥妹,所以每次秦牧阳受欺负了都是许愿帮忙“摆平”的。许愿还特英雄地对秦牧阳说:“以后就让我保护你哦。”这些事后来被秦牧阳称之为他六岁前最丢人最耻辱的历史,也被许愿称之为她六岁前最骄傲最光荣的历史。

他们牵着彼此的小手在那条破烂的小街上走了许多年,直到理解“男女授受不清”这句古话后才放开手的。那些无知的年纪里,许愿永远惦记的是秦牧阳爸爸带回来的太妃糖。虽然许愿从来都没见过秦牧阳的爸爸,但这个对于她来说无所谓。

而秦牧阳永远惦记的是在许愿家蹭饭的时光,并非许愿家的饭菜更丰盛,只是幼时的秦牧阳觉得许愿家有三个人一起吃饭,而且许愿的爸爸会讲很多好笑的故事。而在自己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吃盒饭。妈妈要上班,做饭的时间并不多。所以秦牧阳和许愿一起去她家吃晚饭,第二天秦牧阳带一大包的太妃糖作为他俩的零食。许愿到现在还在责怪她那颗大蛀牙是秦牧阳的错。

上初中以后秦牧阳再也不去许愿家吃饭了,他爸爸再也没有给他买过太妃糖,其实他也从未见过他爸爸,那些糖是妈妈交给他的。妈妈告诉他,爸爸在很远的地方上班,回不来。秦牧阳并没多问,他不想跟他妈妈求证这句话。他懂事后就知道,这是个会让妈妈伤心的问题。

但是秦牧阳每个星期还是会给许愿买一次糖果。只是开玩笑说要许愿经常怀念一下对他的大恩大德。

长大以后的秦牧阳再也不是小时候那般的瘦小了,而许愿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小肥妹。

秦牧阳成绩不太好,而许愿的成绩一直是很优秀的。这点让许愿在秦牧阳面前依然有着骄傲的资本。因为秦牧阳的妈妈让许愿给秦牧阳补课。那个面容安静的女人眼睛里永远有散不去的哀伤,许愿一直有点怕她,她让她感到压抑,还有,心慌。

许愿记得那天她和秦牧阳一起走到秦牧阳的家门口正准备说再见时,她叫住许愿说:“愿愿,你来坐会吧,我家阳阳老往你家跑呢。”她喊她“愿愿”,有些爱怜的语气,而许愿的爸爸妈妈从来都是喊她“许愿”或“小愿”的。许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居然心里生出些哀伤。

许愿走进门,这个家于她是陌生的,虽然他们一起长大,但许愿从来没有去过秦牧阳家。小时候每次放学那门多半是锁着的,秦牧阳有钥匙也不愿开,直接去许愿家。秦牧阳家的房子不比她家的小,只是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

这让许愿感到拘束。秦牧阳嘻嘻哈哈地说:“大小姐光临寒舍居然不脱鞋,太没素质了。”许愿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这倒让秦牧阳有些不适应了。

秦牧阳的妈妈端出来一盘水果,坐在沙发上,微笑着说:“愿愿,阿姨求你一件事,我家阳阳贪玩,功课不好,你以后有时间来我家里帮他补补,我怕他考不上好学校。”

许愿有点意外,因为秦牧阳总是跟她说他妈妈不怎么管他学习的。还没等许愿开口,秦牧阳就说:“妈,算了,人家许愿可是乖乖女,哪敢放学不回家啊。”

许愿说:“可以的,反正放学回家也就是看看电视,没什么事做。”然后鄙夷地看了秦牧阳一眼,得意的笑着,嘴角上扬。

秦牧阳的妈妈很开心,留许愿吃晚饭,但许愿没答应。

从秦牧阳家里出来,许愿一直感觉那个家怪怪的,她觉得这个家与秦牧阳的那张整天嘻嘻哈哈的脸不协调。可是哪里不协调呢?她又说不出来。

回到家里时,妈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爸爸坐在饭桌旁的沙发上看报纸。家里人都等她吃饭呢。没等妈妈开口,许愿就说:“妈,我去秦牧阳家坐了一会儿,所以回来晚了点。”

“你去他家干嘛啊?”妈妈不高兴了。

许愿没说什么,她走到饭桌前,叫爸爸过来吃饭。

妈妈帮她盛好饭,语重心长地说:“小愿,以后别到阳阳家去了。一个女孩子家往人家男生家里跑会招闲话的,你们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许愿只顾埋头吃饭,并没理会妈妈。饭吃完的时候,许愿对妈妈说:“我答应秦牧阳妈妈帮秦牧阳补习功课了。我以后必须每天去他家或他每天来我家里。”她的语气异常坚决,妈妈急了,说道:“阳阳是私生子,这条街上每个人都知道。你们俩现在都这么大了,不要招人家闲言碎语。你们小时候不懂事,但现在不同了!”

妈妈的话让许愿感到吃惊,难过,迷惑,心痛。

原来,秦牧阳的爸爸其实从来没有在他的生活里存在过,那些太妃糖,那些有时的骄傲,其实一直都是慌。或许连秦牧阳自己都不知道。

许愿并没有因为妈妈的话而放弃帮秦牧阳补功课的念头。只不过地点不在秦牧阳家,也不在许愿家里,而是学校体育馆里。许愿告诉妈妈自己的决定时,妈妈只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她了解自己的女儿,她也一直喜欢秦牧阳,因为秦牧阳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

那些在体育馆里度过的傍晚温暖而美好,秦牧阳并不是不好好学习的人,他那么认真地听许愿讲每一道题,也许只是为了不让妈妈难过,不让许愿失望而已吧。许愿每次在薄暮的光线里看秦牧阳的侧脸时,心都在微微地疼。她想,秦牧阳那张从不挂忧伤的脸是是上天对他的补偿吧。

秦牧阳喜欢画画,每次许愿给他补完课,他都会画张画,画里永远都是许愿,正面,侧面,微笑,忧伤。用秦牧阳的话说,找模特费劲,许愿将就一下也算个模特,免费用用。但用许愿说那是为了成全秦牧阳对自己的崇拜。

秦牧阳是脑袋瓜特聪明的人,加上许愿的天分,他的成绩进步很快。当他那天告诉妈妈自己的英语考了87分时,妈妈为他和许愿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以放学秦牧阳就把许愿拉去了自己家里。秦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秦牧阳兴奋的说:“借许大小姐的光我今天又口福了,你等下少吃点,给本少爷多留点,你回家还可以再吃的嘛。”

那天在秦牧阳家里许愿感到很温暖,这个一直让她觉得压抑的家,在那以晚变得很温馨,虽然回家后挨了妈妈的批评,但许愿心里还是高兴的。

秦牧阳能和自己考上通以所重点高中让许愿感到很意外,要知道她一直是学校的前三,而秦牧阳一直游居以百多名,中考前的那几次模拟考试也勉强到六七十名。但她在意外之于更多的是开心和欣慰。只有秦牧阳自己知道这个结果是他无数个挑灯苦战的夜晚换来的。

秦牧阳挤进了许愿所在的学校,但并没又挤到许愿的身边。

优秀的许愿在实验班,而分数很险的秦牧阳只能在所谓的普通班。但是要挤到许愿身边还又高二分班的那次机会。

许愿从未想过平常嘻嘻哈哈的秦牧阳也会又如此上进的时候,所以现在那个每天为学习平明的秦牧阳让她感到很陌生,因为见到秦牧阳的时间越来越少,秦牧阳越来越忙碌,虽然他依然每天早晨买好了早餐送到她的教室门口,下午放学会等她一起回家,但他的话越来越少了,那条欢乐的回家的路变得沉默了

少年的神经总是敏感的,许愿能够感觉到秦牧阳任何以点点细微的变化,他的面容越来越棱角分明,他的个子一下窜高,甚至高出自己一个头,他的以前总是上扬的嘴角现在经常倔强的抿着。她每天看着走在身边的变化的他却不知道为什么。

谁也猜不出秦牧阳的小小的甚至有些可笑的梦想,即使是许愿,从小一起牵着手长大的许愿。紧张的高中生活使得谁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些什么。

当好友唐欣告诉许愿她喜欢秦牧阳时,许愿的慌张和不知所措令她自己也感到吃惊。

那天唐欣问许愿:“那个天天给你送早餐的男生是你男朋友吗?”

许愿慌忙道:“别瞎说,他是我邻居,为了常来我家蹭饭才讨好我的。”

许愿的慌忙结实也许只因羞涩,只因年少害怕留言吧,毕竟在那个优等生云集的班里,这样的话还是可以引起不小风浪的,何况是从唐欣这样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这时的唐欣才兴奋的拿出一个粉色的心形信笺给许愿说:“那就好,我喜欢他,帮帮我啦。你真是个人才,有个这么帅的邻居居然没发展一下,专门为我留的吧!”

许愿努力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可是那一天她的世界就乱了,她的心里的失落仿佛一年根针在细细的扎。

放学的时候许愿笑脸盈盈的把那个信笺交给秦牧阳说:“你艳福不浅哦,我们班的美女兼才女唐欣同学看上你了。这个她写给你的情书,慢慢看,别乐晕了,我背不动你。还有哦,要准备哪天秦个我这只青鸟吃大餐哈。”

秦牧阳一脸的惊诧,他看着许愿那双溢满笑意的眼睛,心开始微微疼。

许愿自顾自的说:“真搞不懂,她居然看你了。别浪费资源了啊,以后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加油哦,争取高二时考到我们班来,就可以跟她出双入对了。”她演示着自己的悲伤,装得你那么无所谓的样子。

秦牧阳突然笑了:“哈哈,明天就可以告别单身了,真酷耶!”他脸上的笑容把许愿的心刺得生疼。

那天的黄昏漫长得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被太阳拉长的影子跟在他们身后显得孤单而落寞。

年少是倔强的,倔强着不肯屈服,不肯显露心悸,倔强着吞咽悲伤,笑容却依旧明媚,只有转身后才眼神黯然,可是谁又看得见。

许愿开始自己从家里带早餐,开始把闹钟定早半小时,开始自己一个人匆忙上学,开始在放学时逃也似的冲出校门。她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秦牧阳,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心中的秘密。那条他们一起走了将近十年的路变得孤单而陌生起来,这陌生感让许愿觉得不安而沮丧,她没想过自己会落下泪来。

像所有高中校园的小恋人一样,秦牧阳开始在放学的时候载着唐欣,把她送回家,然后骑向相反的方向的自己的家。只是他没想过自己会直接骑到许愿的家门口,那扇熟悉的紧闭的门让他的悲伤落了一地。

唐欣眼里的光辉和明媚使得许愿相信他们是那样的幸福,她突然发觉,就在不经意间,她遗失了一样一直在她手边的东西。

秦牧阳的脸上永远有着灿烂无比的笑容,许愿想,他的快乐也许只剩唐欣了。她的记忆开始腐蚀,幼时进紧牵的两只小手,模糊了的孩童的眉目。

高二分班,秦牧阳没有分到尖子班。

唐欣对许愿说她不喜欢秦牧阳了时的表情与当初说喜欢他时的表情一样兴奋。那时候已经是秋天了,唐欣对许愿说:“许愿,我今天突然发现秦牧阳那小子一点也不喜欢我!他还嫌我没你温柔!气死我了!我怀疑那小子看上你了。”

许愿掩饰着心里的意外说:“半年了都,你现在说这话可是很没良心的啊!帮他上进嘛,你这么可爱他怎么会不喜欢你。”

唐欣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我们分手了。这样的日子没法混了,我围着他转得晕头转向,半年了都,我还从来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高兴了我就高兴,他不高兴了,我感觉天塌了似的,累啊!”

许愿没想过结果会是这样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放学秦牧阳带着他的招牌痞子笑容等在了许愿的教室门口,高声喊着:“许大小姐,回家啦。”他的身影嵌进身后的黄昏里,像个遗失了很久的梦轻轻撞着许愿的心,她看了眼唐欣,唐欣只是朝她笑了笑。

一切都变得这样突然,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们又一起走在那条熟悉的回家路上,秦牧阳的笑脸一点也没退色,似乎没有一点忧伤。许愿没问什么,她想,就这样吧,就当期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寒假的一天,秦牧阳骑着单车把许愿带回初中学校玩,许愿坐在他身后嘻嘻哈哈的笑他煽情恋旧。秦牧阳骑着车载着许愿在那个破旧的凸凹不平的操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许愿微笑着,心里漫过一片温暖。她扬起头从后面看着秦牧阳,白色衬衫,被风吹起的头发,明媚美好的样子,她突然很想抱紧他,填满他所有的缺失,让他一直这么没有负担的明媚而快乐。

终于累了,他们去那个灰旧的体育馆休息。

寒假的体育馆很安静,显得有些寂寥而落寞。

秦牧阳问许愿是否还记得当时给他补课时坐的那两张桌椅,许愿茫然的说:“记不太清楚了。”

秦牧阳神秘的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找到两张旧椅子坐下。

“我才不信就是这两张颇椅子!”许愿撇撇嘴说。

“又我们的名字哦,在椅背上,我刻的。”秦牧阳得意的笑了笑。

许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秦牧阳,转过头去找,果然找到了两个字迹模糊的名字,那一瞬间她心里涌起的感动直击心脏。她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两个名字,微笑着。

“停啦!你那样子真煽情!”秦牧阳嘻嘻哈哈的说。

许愿立马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疼得他哇哇直叫。

“许愿,别闹了,我又事跟你说。”秦牧阳突然严肃起来。

许愿有些局促,秦牧阳很少这样一本正经的叫那她的名字,也很少有这样严肃的表情。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哦,对吧。”秦牧阳自言自语似的说,“你应该挺了解我吧。”

许愿听他卖关子就急了,嚷道:“快说嘛,急死人了。”

“我爸就要回来了。”

“你爸?”

“对!呵呵,他是个挺没用的穷诗人,现在漂泊累了,要回来带我跟我妈回他的家乡了,挺有意思吧!”

“编电视剧哦你?”

“反正我妈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让我别恨他,我妈到现在还挺爱他的。小时候那些糖果都是我妈买的,她想在我脑海里给我留个好爸爸的映像,因为她怕如果我爸哪天回来了我不爱他。”

“你真的不恨他啊?”

“我妈让我不恨我就不恨,我妈都不恨我有什么资格恨啊?”

许愿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体育馆安静得像天堂,尘埃在薄薄的光辉里舞蹈。秦牧阳的侧脸在那光辉里被雕琢得沉静而俊美。许愿的脑海里浮现了秦牧阳的妈妈的那张苍白的脸,似乎从来没又过幸福的颜色,心里却有执著得如同诗歌般不朽的爱。

“你会离开,对吗?”许愿轻轻的问,心里有种破碎的声响揪紧了神经。

“也许吧,但不会很快。如果你留我的话,我说不定会留下来哦,因为你是许大小姐嘛!”秦牧阳开玩笑似的说。

许愿没有说话,她想是个玩笑吧,他从来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现在怎么会放弃,就算他会为她留下来,那么他会开心吗?

繁琐而枯燥的春节过完后就是春天了,冰冷了一个冬天的空气开始变得温暖了,裸露了两个月的枝桠开始热闹起来,破旧的街也开始有了些生气。就块要开学了,那天过后许愿只在拜年时见过秦牧阳,而后就忙乱的过来了,也不知道他家搬走了没有,应该不会在春节期间搬吧,许愿一边整理书包一边安慰自己。她想,至少秦牧阳应该要和自己正式的告一次别吧。她胡乱的想着,心里结满了惆怅,像绵绵的春雨般潮湿而茫然。

果然,开学那天秦牧阳像往常一样扶着单车等在了许愿的家门口,许愿满心欣喜。

“大小姐,今天没什么要紧的课,老师都是啰嗦一些原话,你配我逃一上午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哦。”秦牧阳带着他的招牌笑容说。

许愿的心收紧了,她开始慌,她想抱紧他,用尽力气的抱紧这个与她牵着手长大的男生,不松开。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