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中国白芳礼事迹 白芳礼老人 你终于感动了中国!
白芳礼老人事迹(四) (注:随找随贴,可能与前边有少许内容重叠,请见谅。) 鞠躬尽瘁、不忘助人 尽管一样蹬车挣钱,白芳礼老人却有自己的生意经。今年60岁的张师傅回忆说,16年前他经常在天津站附近拉活,那时就认识了同行白芳礼老人,别人拉车是为千方百计挣钱养家,而白芳礼老人却连续把劳动所得捐献给公益事业;还特别在他的破三轮车上挂起了一幅写着“军烈属半价、老弱病残优待、孤老户义务”字样的小旗,公开宣布对部分乘客实行价格优惠。
“这可是乱规矩的事情,肯定影响同行的生意,为此我们那时都很不高兴。当时,由于年轻气盛,有一天,我当着他的面就拔了他车胎上的气门芯,还笑嘻嘻地说是帮白大爷检查、检查。谁知道白大爷也不生气,拿过自带的气筒子就一个劲地打气……”回忆起往事,张师傅至今还很不好意思。
白芳礼老人一般都是在火车站迎送过往的旅客,并把注意力集中在有特殊困难的人身上。一年腊月二十八那天,有父女二人在天津北站的路边四处张望,脸上愁眉不展。
姑娘二十多岁,手中拄着双拐。老人赶忙推车走上前去,得知他们是从新疆来的,要去市郊亲戚家,人生地不熟,又雇不起车。老人劝他们别犯愁,并让他们上车,义务为他们服务。父女俩相互看看,将信将疑。
老人让他们看看车前的小红旗,再一次真诚邀请他们上车。迎着呼啸的北风,老人蹬了一个多小时,大约三十多里的路程,才把他们送到亲戚家。父女俩及亲友们都一再表示感谢,并坚持多付钱。可老人坚决不收,推让了半天,才收了两元钱。
老人说,虽然累点,但想到能做点好事,让他们与亲人团聚,心里舒坦。 一日,老人正蹬车回“家”时,见路边躺着一位昏倒在地的妇女。他赶紧下车将这位40来岁的妇女扶上自己的小三轮,之后直奔医院。
谁知在颠簸中苏醒过来的这位妇女说啥也不愿让老人往医院送。“大爷求求您了,我要赶回学校,您给我把车转过来。”老人听妇女说这话后有些不解,便问嘛回事。当这位妇女告诉他自己是位老师,身体不好,有贫血症,眼下得要赶去给学生批改作业呢。
白大爷听到这里,心头一阵发热,从此更坚定了他支持教育的那片赤诚之心。 卖屋贷款、开办公司 1994年,时值81岁高龄的白芳礼在一次给某校的贫困生们捐资会上,他把整一个寒冬挣来的3000元辛苦钱交给学校后,这个学校的领导说要代表全校300余贫困生向他致敬。
老人一听这话,久久思忖起来:现今家里缺钱上学的孩子这么多,光靠我一个人蹬三轮车挣得的钱救不了几个娃儿呀!
何况自己也老了,这可咋办?老人的心一下沉重了起来。回到车站他的那个露天“家”后,老人硬是琢磨了一宿,第二天天还未亮他就把儿女家的门给敲开了。 儿女们看老人气喘吁吁地挂着一身霜露,不知老人有啥急事,忙让进屋。
老爷子要过一碗水,拍拍衣襟上的落尘,说:“我准备把你妈和我留下的那两间老屋给卖了,再贷点钱办个公司。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白芳礼支教公司’。” “支——教,支持的支,教育的教,支持教育的公司。”老人一个字一个字给儿孙们念清楚。
“你们看咋样?啊,说呀,是支持还是反对?”老人心急地问了这个又问那个。儿女们你看我,我看你,异口同声地:“爸,只要您老看咋合适就咋办。”老人乐不可支。“爸,我们嘛不担心,就是担心您老这么大年岁还……”白芳礼朝儿女们挥挥手,说:“啥事没有,你们开口支持我办支教公司比给我买罐头、麦乳精强百倍。
走喽——”老人猛地一按车铃,伴着清脆悦耳的“叮呤呤”声,便消失在晨雾之中。 不多时,由市长亲自给白芳礼老人在紧靠火车站边划定的一块小地盘上,全国唯一的一家“支教公司”——天津白芳礼支教公司宣布正式成立。
开业伊始,他对受雇的20来名员工非常简明的说了办公司的唯一宗旨:“我们办公司要规规矩矩挣钱,挣来的钱不姓白,姓教育。
所以有一分利就交一分给教育,每月结算,月月上交。” 别看称“白芳礼支教公司”,其实它起初只是火车站边的一个8平方来米的铁皮小售货亭,经营些糕点、烟酒什么的,方便南来北往的旅客。
售货亭上面悬挂着一面南开大学献给老人的铜匾,写着“无私资助 志在其才”,使这件售货亭显得格外光彩。凭着卖掉老屋的1万元和贷来的钱作本钱,慢慢滚雪球越滚越大,公司由开始的一个小亭子发展后来的十几个摊位,连成了一片。
最多一月除去成本、工钱和税,还余1万多元的利润。 不知道的人以为白芳礼老人当了董事长,这下可以坐享清福了。可是他不但照常蹬三轮车,而且加重自己为公司操劳的负担。他为自己规定了每月收入1000元的指标,每天要挣30到40元收入。
“我还是像以前天天出车,一天总还能挣回个二、三十块。别小看这二三十块钱,可以供十来个苦孩子一天的饭钱呢!”这就是一个耄耋老人的全部内心世界。他靠自己的全部所能,烘托着一片灿烂天空,温暖着无数莘莘学子。
节衣缩食、清贫支教 白芳礼老人每月都会把自己省下来的钱拿到附近的学校给困难的学生当生活费,而已是风烛残年的他,却过得是俭朴得叫人不堪入目的生活。老人的儿媳回忆过去:“他一辈子过得特别艰苦,省吃省喝,裤子破了补了再补,不补不行,扔了买新的,不穿,还生气。
吃也不舍得,有时还经常捡馊了的发糕,非得给他蒸了吃。” 老人蹬三轮的时候,从头到脚穿的是不配套的衣衫鞋帽,看起来像个乞丐。
“我从来没买过衣服,你看,我身上这些衬衣、外裤,都是平时捡的。还有鞋,两只不一样的呀,瞧,里面的里子不一样吧!还有袜子,我都是捡的。今儿捡一只,明儿再捡一只,多了就可以配套。
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穿着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出钱买的。”除了不买衣帽鞋袜外,连吃的东西他都尽可能地节省。他的饮食极其简单,经常是两个冷馒头加一瓶凉水,有的时候会就一点点咸菜。有人还常看到他在拾别人扔下的馒头、面包或半截没有吃完的香肠……家里人实在看不过去了,都来劝他,老人却举起如今到处可见的弃馍对自己的孩子说:“这有什么苦?这馍是农民兄弟用一滴一滴汗换来的,人家扔了,我把它拾起来吃了,不是少浪费些么?” 很多时候由于拉活需要,白芳礼老人走到哪就睡在哪,一张报纸往地上一铺,一块方砖往后脑一放,一只帽子往脸上一掩,便是他睡觉前的全部准备“程序”。
为了能多挣一点钱,老人已经好多年不住家里,特别是老伴去世后他就以车站边的售货亭为家,所谓“床”,只不过是两叠砖上面搁的一块木板和一件旧大衣。
冬天,寒风习习,白方礼老人的铺盖就是一套薄面被褥;夏天,骄阳似火,晒透了一屋薄薄铁皮的售货亭,老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一个个酷暑严冬。
后来天津市政府号召要整治车站、街道环境,小卖铺、小亭子都得拆掉。老人带头响应政府的号召,拆了他的这些小亭子。没有“屋”了,他为了仍能够二十小时拉活,就用块摊开的塑料编织袋布和四根小木杆撑起了一个只有半人高的弱不经风的小棚。
暴雨之后,经常能看到老人在太阳下晒被雨水浸湿的被褥。 老人为什么要如此吝啬自己?“我哪舍得花钱!蹬一次车赚一二十块钱不易啊,孩子们等着我的钱念书,我天天心头惦记着在我赞助的那几百学生。
我就不能花钱,只能往里挣才是。孩子们考上大学多不易,可考上大学还念不起,你说这事咋整?那年我听人说咱天津几所大学里有不少学生考上了却没钱买书,没钱吃饱饭,我想孩子们的家长没办法给他们挣来钱,可我蹬三轮车还能挣些呀,所以我就重操旧业,一蹬就蹬到现在,一蹬就下不了车了,你想几百个学生光吃光出学费一年就要多少钱!
我是劳模,没文化,又年岁大了,嘛事干不了了,可蹬三轮车还成。
一天蹬下来总还有几十块钱么,孩子们有了钱就可以安心上课了,所以一想到这些我就越蹬越有劲……”这样质朴的话语让人听起来心里直犯酸。 白芳礼老人就是这样,节衣缩食把自己蹬三轮车的所得全部捐给了教育事业。下边是老人无私奉献的不完全记录: 1988年为中小学幼儿教师奖励基金会捐款5000元,1989年为天津市教师奖励基金捐款800元,1990年为沧县大官厅乡教育基金捐款2000元,1991年为天津市、河北区、津南区教师奖励基金、北门东中学和黄纬路小学等,共捐款8100元。
1992年为“希望工程”和家乡白贾村小学,捐款3000元。1993年,为我国建立的第一个“救助贫困地区失学少年基金”捐款1000元。
1994年为天津市河北区少年宫捐款1000元。 “白芳礼支教公司”成立后,白方礼老人每月向天津的几所大学、中学、小学送去数额可观的赞助费,这些所谓的赞助费实际上就是他的“支教公司”全部税后利润。南开大学学工部老师刘唯真回忆,白芳礼老人从1996年开始,每个月都要向学校捐款1000元,总额近3.
4万元,200多名南开大学的贫困学生得到了资助;此外,天津大学、天津师范大学等高校也都收到了白大爷捐出的不同数额的支教捐款。
曾经有人计算过,这些年来,老人捐款各类金额达35万元。如果按每蹬1公里三轮收5角钱计算,老人奉献的是相当于绕地球赤道18周的奔波劳累! 从始至终,白芳礼老人就没想过得到回报,捐助的款项,也大多是通过学校和单位送到受助学生的手里的,老人从没有打听过学生的姓名。
有一次,海尔公司为了感谢老人的善举,送了一台冰箱,都已经从楼下抬到屋里,老人硬要退回去,他说:“我做事,不为自己,也不为儿女。
”有人试图在白方礼那里找到曾经被资助的学生名单,但只发现一张老人与几个孩子的合影照片——这是惟一的一张照片。当问老人对受他资助的孩子有什么要求时,老人回答却很朴实:“我要求他们回去好好学习,好好做工作,好好做人,多为国家作贡献。
” 无力蹬车、心系支教 2001年,白芳礼老人捐出了最后一笔钱。将近90岁的他已无力再蹬三轮,无力再经营他的支教公司,就在车站上给人看车,还把一角两角的零钱装在一个饭盒里,存够500元后又捐了出去。
捐出这笔钱以后,老人说:“我干不动了,以后可能不能再捐了!”这是女儿白金凤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父亲说打退堂鼓的话。 在“给我一双翅膀——新长城资助特困大学生特别节目”中,老人在他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在台上,激动地说“我说嘛,我说我不能支援学生们上大学,我没完,我还得想办法,还得努把力,多多做贡献给大家伙。
” 现在白芳礼老人已经重病在身、卧床不起,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躺在病床上的他最惦记的还是那些贫困学生,最想做的事还是支教。
在 2004新年钟声敲响以前,老人对来看他的人们说下了这样的话:“我现在一个月只有 600块钱的收入,能力有限,明年如果我的收入能再多一点,我一定会资助更多因为贫困上不起学的孩子。
” “古有武训乞讨办学万世留芳,今有白芳礼蹬车助学千载名扬”。 为了让贫困的孩子们能安心上学,白芳礼老人几乎是在用超过极限的生命努力支撑着。在十多年的时间里先后捐款35万元,资助了300多个大学生的学费与生活费。
他为学生们送去的每一分钱,都是用自己的双腿一脚高一脚低那么踩出来的,是他每日不分早晚,栉风沐雨,用淌下的一滴滴汗水积攒出来的,是那么来之不易,来之艰辛!
如果按每蹬1公里三轮收5角钱计算,老人奉献的是相当于绕地球赤道18周的奔波劳累! 白芳礼老人的事迹在大江南北广为传颂,让无数人为之感动落泪。他的事迹曾得到《人民日报》、《中国教育报》、《光明日报》、《天津日报》等十余家报纸和中央电视台、天津电视台、天津电台的报道。
曾受到江泽民、李鹏、李瑞环等领导的称赞和接见,得到过美国康奈尔大学教授许慧文和北京大学教授岳明的采访,并把他的事迹介绍到美国。 白芳礼老人11次受到国家、市、区的各种表彰和奖励: 1987年,白芳礼被评为“天津市先进个体劳动者”,并荣获“天津市河北区勤俭持家十标兵”称号。
1989年,获“全国老有所为精英奖”。1991年,在天津市敬老帆船杯百名十佳评选活动中,荣获“关心下一代标兵”称号。
1991年,被评为“天津市先进个体劳动者”。1992年,被评为“全国尊师重教先进个人”。1995年,被评为“天津市关心下一代先进个人”。1996年,被评为“天津市劳动模范”,同时荣获“天津市精神文明创建活动标兵”。
像白芳礼这样的古稀老人不仅无需再为他人做些什么,理当完全可以接受别人的关爱。可他没有,不仅丝毫没有,而且把自己仅能再为别人可闪耀的一截烛光全部点亮,并点得如此亮堂,如此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