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冠中从造物到谋事 清华大学教授柳冠中《从造物到谋事》

各位下午好,刚才四位演讲者让我感觉到耳目一新,因为四位对我来说都非常的年轻,我今年已经71了,所以我讲的内容可能没有像他们那么多彩,那么丰富,因为是比较沉重的话题,当然也许对年轻人,你们到了这个年纪可能也要走到这个思考的境界。

我今天讲的题目就是咱们怎么来思维,怎么来思考问题,那么因为我是搞设计的,那么所以我从设计的角度来谈,我认为设计是一种智慧,一种思维方式,我觉得这个观点很重要,因为咱们年轻人喜欢用眼睛,用感官去感受,这是千万不能丢掉的。

但是不能光靠眼睛,光靠你的感官,就是我们讲智慧这俩字,什么叫智,智就是聪明,就是有很多主意很多想法,有很多办法。慧是什么呢,慧不是智,慧是冷静下来,排除一些东西,约简一些东西,凝聚下来的东西叫慧。

那么我认为,这个设计是一种智慧,我把它叫为第三种智慧,因为科学的极端是会毁灭人类的,技术或者艺术的极端完全潜入到自我的世界里边,也不顾及大家,那么只有设计,它既有要往前走,但是也要反省使我们人类不被毁灭,否则我们大家现在追求的,大家喜闻乐见的,都很自然的出自自己的感情,但大家没有想到,这个世界已经70亿人了,再过50年是130亿,我们的资源有这么多?没有这么多资源,你们小姑娘来开抽屉,高跟鞋十几双,小伙子衬衫西服也有十来件,70亿人啊,英国做了个统计,英国人现在的生活水平是世界的中上等,不是最高的,是中等偏上,他说如果70亿人都要像英国这么生活的话,大家想没想,大家可能不想这个问题,要5个地球,而设计不是这样,设计要制约,并不像大家以为咱们设计就是要一个酷的商品,一个时尚的商品一个奢侈品,不是那么回事,大家都很自豪,因为我们是制造业大国,认为我们要朝创造大国迈进,口号非常的振奋,怎么走。

我们现在的制造,我们这个工业国家是不是真的工业,我的看法,回头你们慢慢思考就是我们国家有了工业了,没有完成工业化,并没有完成工业化,我们的整个产业链是不健全的,下面还会讲,我们讲德国造,大家竖起大拇指。

但是德国造经历了什么,以前德国造是这个(歧视的手势),跟Made in China一样,是英国人强迫德国人在它发展过程中,你必须打上德国造表示你是次品,现在德国造变成这个了(竖起大拇指),但它是怎么完成的,他们在不到50年完成工业化,我们国家60多年了,但是我们没有完成。

现在我们讲转型,要转型,转型就是说我们从一个加工型的作为一个劳动力,作为一个完全是卖体力的,转变为要有自己的知识产权,毫无疑问我们必须建立这样一个目标,但是很难,因为我们中国企业当中80%是中小型企业,80%企业当中60%是小微企业,你想叫小微企业花几百万美元买一条流水线,让它转型,它怎么转?所以它说今天转今天死,明天转,明天死,慢慢转,慢慢死,我慢慢死,所以这些问题说明什么,设计绝对不是我们看到的一个假象,就是商场非常丰富,就像去年双11,我想大家年轻人都买了很多东西,你想没想你买它有什么用,你为什么要买它。

这种消费理念我们认为是正常的,这恰恰是商人的阴谋,这是消费黑洞,而我们年轻人都非常踊跃,而且越年轻越踊跃,而我们认为未来世界不是奢侈,不是什么都要有,咱们现在你有我有对不对,你有一辆这个车,我还有一辆更高级的车,你有一个二室一厅,我有一个三室一厅,设计不是,设计是要创造一个合理的生存方式,就像我经常说,你要那么多房子干嘛,你睡着了不就是那两平方米嘛。

所以我们想任何一件商品,你们身上穿的衣服,你们手里拿的Iphone也好,它不是作为一个消费者可以说这是一个杯子,这是个手机,这是个手表,这是个相机,但作为设计人他想的什么,它首先要被制造出来,所以一个杯子,它被叫做产品,它还要被流通叫商品,它还要被使用叫用品,扔到垃圾箱叫废品,还能被回收。

所以一个东西你要经过这四个社会程序,你难道就酷就行了?并不是这么简单,所以你设计师并不是说,是你做出一个非常漂亮的东西,你背后这些东西不解决,它肯定被社会淘汰,而且引导着我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我们说设计其实是引导我们行为的,是不知不觉得引导我们行为,他不说教,在使用过程中引导你的使用方式,引导你的行为,让你朝着健康文明的方向发展,而我们看到的商品是什么,引导你奢侈,引导你浪费,我们看到市场在狂欢,让你买,商业集团所谓构筑的幸福模式,你想你们消费了,你们的后代呢?后代没有啦,就是我们说一个城市上海绿化,南方城市绿化的很好,你再绿化我跟你说一个浅显的道理,你再绿化,墙上种上草,种上树,房顶上种上树,你再怎么绿化,能绿化出老虎出来?没有啦!

我们现在讲的绿色,绿色讲的什么3R,再利用,再什么,已经晚啦!设计是唯一的售前服务,售前干预,不要等事后,事后就晚啦!

现在地球已经换上癌症了。这些问题可能我们年轻人都不想, 可是你们早晚要想,而且未来你们必须要在这个社会,你们是主人。 这是2011年在清华大学,范冰冰给GUCCI搞了一次时装发布会,平常我没当回事,在我们身边发生真是感到非常的刺痛,20分钟的表演花了800万,装修了一个礼拜,完了,拆掉了。

我相信每天在全世界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习以为常,大家认为这就是社会所需要的,真需要?大家真是看服装?就像上海车展看车模,你们真是在看车?不是这么回事啊,所以这些东西为什么,设计里边有责任,设计师有责任,而设计现在一谓的奉承商业,你说怎么弄,我就怎么弄。

设计师的责任没有了,而我们现在面临的时代是一个挑战性的,你是你们哪个年纪都要遇上的,世界这个尖锐的转变时期,我们错误过,大家看看这个现象(垃圾堆成山的照片),我相信大家稍微关注一下,遍地都能看到这个景象,大家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第二大国,我们的生产总值是靠什么换来的,每一美元的国民生产总值耗费的是日本能源的11.

7倍,是法国德国的7点几倍,就是我们看到这个,你还高兴得起来?你就不觉得高兴,你就会非常紧张,这样下去,万一中日要开战,我们拿什么,我们的底气在哪儿。

日本每天,你看咱们从山西太原到秦皇岛建了一条铁道,每天阳泉煤,几百辆的那个大卡车,十吨的,把阳泉煤拉到秦皇岛,完了轮船拉到日本,日本从七七事变开始,一直每天这样,一直到抗战胜利后没给它,一旦恢复邦交有给它运,运那些煤干什么,最好的煤,那个煤,这么大的煤块,锃亮发亮的,轻得不得了,装上水泥箱子沉到海底,人家在干这个事情,我并不是在挑动跟日本什么,就是我们现在大家脑子想的,太有点像我们说古罗马那时候,成天沉浸在所谓的欢乐里面,你们想的都是眼前的欢乐,我们并不反对奢侈品,不反对做哪些时尚,但我们设计师关注的不是,我们关注的是公平的社会,大多数人的需求,所以我不可能做那么多啊,所以我们要提倡另一个思想,从物到事的正面思维方式,就是现在所讲的服务设计,就是你不一定要占有,你得到这个服务不就行了嘛,这是一个根本的思想改变,现在每家都买车,如果我们早点明白这个道理,按照设计的理想去做,你不要去叫每家买车,你把上下班的问题解决了,把下了班之后去超市的问题解决了,节假日去旅游或者去郊外的事情解决了,把城市的交通系统搞好了,干嘛要这么多小汽车。

99年我到日本去讲学,日本的松下洗衣机部的设计部部长,在大讲21世纪的洗衣机怎么样,怎么样,讲的头头是道,底下的日本人当然是掌声雷动,反过来给我出难题,因为只有我一个中国人在那,他说柳先生,中国21世纪的洗衣机有什么打算,我又不是洗衣机设计部的部长,但是我回答了,我说中国21世纪是消灭洗衣机,他们一下子傻了。

我说你们日本人爱干净,你们算算洗衣机的利用率是多少,他们算了半天,实际上你们也可以算一算,不到10%。因为洗衣机大家家家户户都要买的,真的利用率高吗,90%以上躺在那,那么为什么生产这个产品,老百姓买的不是洗衣机啊,是要把衣服弄干净。

如果把衣服弄干净的程序服务好的话,不需要每家都有洗衣机,这就是我们提倡,设计提倡的个人使用而不是私人占有,也就是中国人的传统精神,留有余地,适可而止。

设计并不是让我们每个人都是奢华,而是你能解决问题就行,你们都是当学生出身的,对不,我也是,你看看德国200年前的教育宣言讲的是什么(德国20年前的教育宣言:不是培养人们适应传统世界,不是着眼于实用性知识和技能。

而是要去唤醒学生的力量,培养他们自我学习的主动性,抽象的归纳能力和理解能力,以便他们在目前无法预料的种种未来局势中,自我做出有意义的选择。

教育是以人为最高目的,接受教育是人的最高价值的体现),我并不是说它对,但是跟我们讲得正相反啊,你不得不想一想,反思一下为什么,那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德国人占了一半。他们二百年前的教育宣言是这样的,跟我们正相反啊,为什么,不是培养大家适应传统世界,我们培养大家适应传统世界,不是着眼于实用性的只是传授,而我们是着眼于知识点,他是二百年前的教育,而不是大学生普通教育啊。

在欧洲你说给学龄前儿童,叫他背唐诗,背什么,歌德的诗,家长一告,老师蹲监狱,在中国可能吗,那老师是要受奖励的,你看我的孩子能背300首,你的背500首,他背一百首,在他们那,老师马上蹲监狱去,大家想想为什么,真的大家得仔细想一想,就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们,我们要比较,一比较,我并不是说人家对,人家好,那我们为什么这样,他们为什么这样,到底什么原因,我们到底要培养什么样的人,这是中国传统,而我们把什么祥云纹当中国传统,把中国红当中国传统,弄个大屋顶当中国传统,我觉得都非常幼稚,这么一个五千年文明一个民族,我们认知上传统就是这些东西,我说句可能难听的话,咱们都是农耕的民资,农耕民族的祖先是不穿内裤的,你们要不要继承,就咱们一说继承传统就是这些东西。

你要真是中国传统,你看中国文字,要写品德,品性,品质,为什么要三个口来写?因为三个口最能表示出品,品是沉淀的,不是打造的,现在咱们打造品牌,全在作假,全是做广告,根本不是做品牌,只做牌,不做品,第一口不会有品,狼吞虎咽了对不对,拿着块鸡腿啃,满嘴流油,那有品嘛,没有品对不对,第二口开始发家了,到处摆排场,手指上全带上金镏子,还不过瘾,把牙齿挑掉,镶两颗金牙,一笑,表示我有钱,我牙齿都金的了,那是什么,那是炫耀,炫耀科技,炫耀财富,而我们国家正处在这样一个状态——炫耀,到处要摆排场,要做业绩,要做广场,要做标志物,恨不得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怎么有钱了,第三口才能叫品,知道要吃素了,知道要减肥了,还想到世界上还有15%的人处在饥饿线之下,我得留有余地,这叫品,所以品牌的概念咱们不懂,品是这个,就是慧,是定力,是内向,不是向外张扬,而我们这个民族,五千年的文明,为什么我们现在变这样了,这是很奇怪的事情,我们习惯用眼睛看问题,因为眼睛很敏感,我们的信息80%以上是靠眼睛欺骗的,正因为如此,我们被眼睛欺骗了,你就看现象,所以你一说讲艺术,要修养,那么我就是去泡图书馆,就得去美术馆,就得去听音乐会去,是这样吗,当然不反对,应该在生活中处处像刚才 高幼军那样的,处处能发现美,处处能发现想法,夕阳下的一块石头,公园路里的一片树叶,你能不能发现美,这是我们应该要学会,所以我们认为的美都是什么,奢侈的豪华的东西,而那些都是帝王将相宗教,残暴的统治的结果,我们看的卢浮宫也好,我们看的大英博物馆也好,我们看的故宫也好,全是这些东西啊,哪儿有老百姓的东西啊,而这引导我们中国人,每人都想当皇帝,只不过你不可能,而这个东西我们的设计不看这个,我们看它的本质,我们不被表面现象所迷惑,现象只是它整个存在的一部分,而现象背后肯定有根源,它有根,怎么长出来的,为什么,我们必须要想到,社会必须要前进,人的生活方式要发生变革,按照我们现在人追求的生活方式和目标,这个地球是承载不了的,除非像我们看到的美国大片,住到钢铁的肚子里面,难道这就是人类的未来,在钢铁的肚子里生活,所以我们必须想,我们怎么来发扬传统,所以我的话大家可以仔细想一想,我特别反对继承传统,传统不是继承的,传统是创造的,使我们的祖先不断地创造的,如果说传统是继承,那么我们在座的都要到树上去,第一个从树上下来的猴子肯定被掐死,他打破传统了,正因为他下来才有了今天,我们的祖先从来在走,往前走,往前走,而我们非要继承,你怎么继承,你继承哪个朝代的,你说四合院好不好,咱们脑子里觉得四合院挺好,我们在北京,一说都好,我说不好,为什么不好,那是封建士大夫的,四代同堂,五世其昌,一个老爷,三房姨太太,需要这个,省得打架,一进院,二进院,三进院,要排座次,他是解决社会家庭问题的,而我们看到的就是影壁,椽上的雕花,或者花镂,或者花饰,都是被眼睛骗了,背后什么原因造成四合院,我们现在能住四合院嘛,有几个人能住,这个时代过去了,这一页翻过去了,必须清醒这一页翻过去了,就像日本天皇大臣前面的椅子,还没有你们舒服呢,大臣还不要他们舒服?哎,就是不能让他们舒服,所以大臣的椅子做的非常的精致,但这个坐板的深度才30公分,也就是你只能做一个屁股尖,屁股尖不要紧,它前面比后面低两公分,所以一旦坐上去,屁股要打出溜,要掉下来,一往下出溜,就赶紧把两腿收回来,两手扶膝盖,这正是天皇让大臣做的姿态,俯首帖耳,你说这设计好吗,你们能坐嘛,你们绝对不会做,但是在那个时候必须得这么设计,所以设计强调什么,我们叫空间场合时间流,特定的场景,特定的context,我们的设计要满足这个,没有唯一的标准,空洞的什么,最合理的最舒服的,没有不存在,要看谁用,在这个场合不能让你太舒服,太舒服了我在这讲半天,咱们今天10个演讲,你们一会儿就打呼噜了,让你们舒服就要给一个躺椅,不是这个场合。

你想卢浮宫跟卢浮宫馆有什么关系,法拉利的车跟古罗马的柱式有什么传统关系,就我们中国要强调,这上海世博会非要做一个斗拱,都觉得很荒唐,人家为什么不这么做,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做一个卢浮宫的样子,法拉利车前面是不是也应该弄一个扇面的水箱罩,屁股后面挂一个大红灯笼,我们总是这么认为,所以你看,冰山很好,我们看到的海平面,海底是看不见的,所以眼睛会骗我们,泰坦尼克号为什么撞沉了,因为他看见冰山还在老远呢,但是没想到冰山在底线,他已经装上了,也就我们眼睛看到这个,所谓的结果,市场所谓的繁荣,但是底下的东西如果没想好,上面的说没有就没有了,这个繁荣说没有就没有,所以下面这个东西就是我们这个民族,我们民族要不要一个价值观,我们的民族要不要一个客观的标准,要达到这一个我们说繁荣,我们中间,中间的整个体系,组织,管理能不能做得到,执行力有没有,你看中国现在,我们上小学中学就是十万个为什么,我想在做的你们也是看着十万个为什么长大的对吧。

我们给外国的教育专家讲中国的十万个为什么,中国在学十万个为什么, 他们就是不理解,他们认为这个办法,后来明白就是非常不好,就是养成一个什么习惯,就是一旦不知道了查十万个为什么, 你知道了,知道了不等于理解,你知道了你的探索精神就没有了,你不想往前走了,所以中国人不喜欢探索,知道了,哦,知道了,不知道了,马上翻,查网对不对,查辞海,看十万个为什么,知道了,知道等于理解?你不理解,马上就停止了,所以不可能出牛顿。

苹果掉下来了,中国人说“这有什么稀罕,它就是掉下来嘛”,牛顿就要问,为什么就往下掉,不往上掉,咱们认为这是荒唐的问题,但是正因为这个问题,我们人类才有可能往前走。

这个杯子的本质是什么,你们在做的都是一些年轻人,可能都有一些文化,你们画一个杯子肯定不成问题,所以我跟你们说,你们每人给我想象一个杯子,你五分钟给我答案,五个钟头,五个月,五年,五十年,五百年,你们给我的方案结果还是杯子,我们的创造力自然也就没有了,你顶多画一个大杯子,小杯子,高杯子,矮杯子对不对,塑料杯子,金属杯子,玻璃杯子,懂得材料了换材料,懂得工艺了换拉伸的,注塑的,冲压的。

懂得画画的你画张飞,他画林黛玉,还是杯子啊,所以实际上我们的思维,抽象思维是什么,老百姓叫它杯子,商人叫它杯子,我们设计师,或者我们现在要培养我们未来的创新人才,脑子里不能是杯子,它的本质是什么,它是一个盛水的容器,是为了解渴而用的,你的思路马上打开了,能解渴,那么不一定是杯子,吸管也可以对不对?手术前后的病人是吊葡萄糖,他不用喝水的,到荒郊野外,或者到蒙古那里,那个抽皮袋装水,到太空飞船那用什么高科技也得渴死,因为他失重。

这是调动我们去抽象思维,我们才可能,举一反三,由此及彼,由表及里,风马牛效应,不相干的东西有干,实际上就是找到一个最小的平台,最小的公倍数,不能相加的,不能产生作用的,我找到一个公共平台,他们俩就能连通,就能沟通了。

这就是抽象思维,抽象思维恰恰我们不训练,我们训练都是实的,知识都要实在知识,虚的东西不要,你不虚,你不动脑子,你当然只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当你认识问题的方法,越固定在一个物或者名词上,你的脑子已经被困住了,所以需要外国人传进来的头脑风暴,三四人胡说八道一下午,靠那个强行打破自己的思想束缚,但是弄了半天最后发现效率极低,没有一个两个成的,那么我们用这个方法,把名词变成动词,举个例子,水变成动词,你的思维一下子打开了,水是H2O对不对,你看水本身也是,本质要么100°以上是气体,0°以下是固体,在这两者之间是液体,本质都是H2O,为什么会变。

再告诉大家一个诀窍,不是水本身,是外因,外因不一样水才变成液体,气态,固体。再有大河上下顿失滔滔,黄河长江,同住三江平原,一个变黄汤子,一个长江上游的急流,瀑布。下游都是湖泊沼泽,为什么,是地理位置不一样,是气候不一样,所以形容河流他是水,那么形容海洋呢,你怎么做艺术,你怎么做设计,完全另一个样,同样还是水,湖泊沼泽,大家想是水不一样嘛,是外因不一样,是存在的环境条件不一样。

瓢泼大雨,毛毛细雨,早晨结的露水,云虹雾,冰雪霜, 名词本身又会因为外因而呈现完全不同的形态,我们人可以完全不同的去形同它,去利用它,去生活在里面,当一旦用了动词,那我们人造设计的东西就更加想象无穷了,你根本没必要去抄袭别人的。

你在这个城市,你去了解这个城市的历史,你把人,老百姓放进去,。。。。。。。。。。。。。 当我花了差不多半天打完这些字的时候,发现一席官网刚好发布了完整版的,时间是浪费了还是没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