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登怀的故事 从彭登怀在笑傲江湖中的变脸说起
从彭登怀在笑傲江湖中的变脸说起 我今天看到了一个节目,是关于川剧演员彭登怀的,里面放了他在张纪中 武侠剧笑傲江湖中扮演余沧海的镜头,我看到了他表演变脸的镜头。 我想到这些镜头被网友们嘲笑得很厉害,我脑中就开始涌出一句一句的对 这个问题的辩护,就象写文章一样。
就象我正在一个头脑清白的人面前和 那些嘲笑这些镜头的人进行辩论一样。 那些人对这些电视剧的嘲笑、批评、侮辱,就是这样沾在了这些电视剧的 各个镜头上,就象大粪沾在菜叶子上一样。
我一看这些电视剧,或者一看 到这些电视剧的镜头,就听到了他们沾在上头的嘲笑、批评、侮辱,就无 法安生,我就是这么想不开,我就是这么累。 这不能怪我,并不是我太想不开,“太在乎别人的看法”,而是他们的看 法所取得的地位,所形成的气候,已经到了那个程度,不取决于你在不在 乎,他们这个看法都已经伤害了你喜欢的这个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要 打官司。所以我的想不开,我的在乎,只是正常人的程度,如果你不在乎 那只能是你懒惰,掩耳盗铃。
我对笑傲江湖中彭登怀的变脸的辩护是这样的: 变脸在剧中的出现,是制作者的活泼工程的一部分。所谓活泼工程是我起 的名字,是指制作者思想中的“武侠剧不能太严肃古板,要异想天开”或 者“武侠剧不用太真实朴实,可大胆附会”一类念头。
是民心工程,从俗 工程,是一番善意。 这一点,那些嘲笑它的人们,看出来了,我也看出来了。不同的是,他们 觉得这很可笑,制作者的那些念头,是从对以前的那些港台武侠剧以及对 观众们的口味的观察中得来的,他们只能得出这样一些念头,而无法准确 把握以前的港台武侠剧以及观众们的口味的实质,那种叫作武侠味或者武 侠的精髓的东西,这让他们哄堂大笑,为自己的口味的优越而得意,自认 为大大地得计,制作者大大地出丑露乖,似是而非,笨拙可笑,趁着制作 者毫无防范的善意姿式,对他给予了无情的打击。
而我的态度是,虽然我未必赞同制作者的从俗工程,但我认为他们这个工 程完成得并不可笑。
他们那些念头并不可笑。他们的念头是,观众需要活 泼,或者观众允许活泼,那咱们就活泼吧,他们可能认为他们在武侠剧中 变脸和香港人在武侠剧中常常把食中二指并拢点动的唱戏动作是同样合理 的。
实际上观众需要和允许的,不是活泼,而是有武侠味的活泼,符合武 侠的精髓的活泼。关键在于,我认为这个叫作武侠味和武侠的精髓的东西 一文不值,它基本上只是傻X 们对港台武侠剧中的所有一切印象的美其名 曰。
没有武侠味的活泼,和有武侠味的活泼,是平等的。 就算武侠味的含义并非虚无,它除了是傻X 们对港台武侠剧中的所有一切 印象的美其名曰之外,确实还包含某些有用的东西,某种可以称为武侠作 品内在规律或者什么的东西,那么,“有武侠味的活泼”,在“活泼”面 前,仍然应该是自卑的,“活泼”是大于“有武侠味的活泼”的,只要制 作者在“活泼”上做得精彩,“有武侠味的活泼”就应访为其让路。
制作者的思维只能到“活泼”这个地步(当然他们脑中可能并未出现活泼 这一语言,我是指他们总之是有的那类念头),而无法探知有武侠味的活 泼,在傻X 们看到这是出丑露乖,在我看来这是健康的,高尚的。 人想学猴子,结果做的还是人的动作,一方面我对此事未必赞同,一方面 我又替他感到骄傲。
而傻X 们是为猴子的动作的不可模仿而替猴子感到骄 傲,这当然是不合适的。 实际上我我根本来不及反感制作者的从俗做法,我沉浸在他这些使武侠剧 的制作水平从猴子的境界来到人的境界的武侠剧带给我的快乐中,只来得 及对他这些好心的做法感念在心。
就象我对老爸陪我跳绳或者试图与我唠 磕什么小孩话题感念在心一样,我觉得有趣好玩,并觉得温暖感动。 不知道我把一些道理说清楚了没有,没说清楚下次再说。2006.8.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