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辰的神农架野人研究

2018-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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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说起王方辰的"野人"的探寻,就不能不提起"猴娃".1986年,30出头的王方辰还在国家环保部门做摄像工作,一次到湖北出差,他去了神农架.在这里他从"野人"研究者的口中得知,湖北长阳县有一个疑似野人后代的猴娃.当时,王方辰认为"猴娃"能为"野人"探索寻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和同伴孙志勇立即赶往那里.猴娃的家在长阳县的栗子坪村,由于没有公路,他们只能徒步在山间穿行.路上王方辰他们从老乡那里听说,猴娃的母亲进山砍柴

说起王方辰的“野人”的探寻,就不能不提起“猴娃”。1986年,30出头的王方辰还在国家环保部门做摄像工作,一次到湖北出差,他去了神农架。在这里他从“野人”研究者的口中得知,湖北长阳县有一个疑似野人后代的猴娃。

当时,王方辰认为“猴娃”能为“野人”探索寻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和同伴孙志勇立即赶往那里。猴娃的家在长阳县的栗子坪村,由于没有公路,他们只能徒步在山间穿行。路上王方辰他们从老乡那里听说,猴娃的母亲进山砍柴曾经被野人劫走,回家以后生下了这个怪异的孩子。

好不容易走进猴娃家,在与他父母的交谈时,猴娃凑过来与大家接近。“看到他以后,我心里怦怦地跳,连摄像机都有点抖了。一看到我们,猴娃也马上尖叫起来,颇有敌意地从地上抓起石子向我们丢过来,但他丢的方式与别人不同,不是从上往下掷过来,而是从下往上丢过来的。

我们拿出香蕉给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实了,独自一人坐在一边吃。”王方辰说。交谈中猴娃父母对是否曾被野人抓走过始终采取一种回避的态度,他们也不好触及人家心中“永远的痛”,这让猴娃的身份更加神秘了。

猴娃的小名叫犬子,大名曾繁胜,30岁了。王方辰观察后发现,他的头比正常人小,两个胳膊比较长,手甚至能伸到膝盖。他身高有1.74米,手脚都很大,走路时半弯着腰,耸着肩,晃晃悠悠的但挺快。猴娃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几种简单的声音。更让人惊奇的是猴娃从小到大无论寒暑都赤身裸体,不穿衣服和鞋子,没有羞耻感,但从来也没有生过病,身体很强壮,爱吃生的东西。生气的时候,猴娃会双手拍着胸脯往上蹦。

让王方辰记忆犹新的是,犬子头上有三道棱子。通常大猩猩、黑猩猩、猩猩以及长臂猿头顶上面有块突起的骨头叫矢状脊,但人的头颅经过进化,矢状脊早已消失了。为什么猴娃的脑袋上会有类似于矢状脊的突起?王方辰还发现,人的锁骨是一字形、横的,但犬子的锁骨跟猿的一样,呈V形。王方辰拍下了有关犬子的影像,留下了珍贵的资料。

几年以后,猴娃的事情被媒体披露,为了对猴娃的身份做出科学的结论,1997年,北京猿人博物馆馆长、古人类学家袁振新教授决定亲自前往湖北长阳,采集猴娃和他父亲的血液样本进行DNA鉴定,但这时却传来猴娃已经去世的消息。猴娃家的一位亲戚告诉他们,是食物中毒要了他的命。由于父母去世后缺乏精心的呵护,1989年,从来没有生过病的猴娃倒下了,上吐下泻,没过多久就死去了,卒年33岁。

猴娃一共有六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四,他手心有半寸长的黑色的毛,脚心、屁股后面也有。他的父母不是近亲结婚,他的兄弟姐妹都很正常、聪明、能干。

袁振新教授带领调查组来到了大山深处猴娃的家,随后猴娃的尸骨运回了北京。在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专家们研究后给出的意见是,猴娃其实就是一个小脑症患者。因为脑容量非常小,只有671.97毫升,恰巧与南方古猿的脑容量相当,连正常人的一半都不到,正常人脑容量一般为1400毫升至1450毫升之间。所以他智力低下,没有语言功能,无法正常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但他的行动能力很好。

猴娃脑袋上的三条隆起,是因为他的囟门闭合得非常早,骨头虽然不再长了,但是皮肤和肌肉组织还在不停地生长发育,挤在一起形成了褶皱,上面长满了毛发之后,看起来像矢状脊。

尽管如此,猴娃身上也有用小脑症无法解释的地方,如他的锁骨和正常人不一样;此外还有他的牙齿排列。正常人的臼齿,即大牙应是第一个大于第二个,第二个大于第三个,但猴娃跟正常人正好相反,和猿却一模一样。

据王方辰介绍,曾参加过周口店北京猿人发掘工作的著名的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先生当年也见到过猴娃的头骨,表示这个头骨很有意思,很值得继续研究下去。目前猴娃的骨骼依然保存在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

美国人类学家根据中国的巨猿化石复原的巨猿

美国人类学家根据中国的巨猿化石复原的巨猿。到底有没有“野人”存在?王方辰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据他介绍,中科院古人类与古脊椎动物研究所的专家们认为,通常在学术研究上称为“人形动物”,而“野人”这个名字是大众的俗称,不够严谨,但后来也就约定俗成地这么称呼这种动物了。

我国对“野人”第一阶段大规模的科学考察开始于1976年,中科院古人类所和动物所、北京动物园、自然博物馆的动物学家在湖北的神农架和房县一带,考察了近两年,队长是著名的古人类学家黄万波教授。这一阶段的考察发现了一些睡窝、粪便、脚印和毛发。黄教授研究发现,毛发不属于熊,也不是当地已知的其他动物,初步证明有一种介于现代人和现代猿之间的大型灵长类动物的存在是可能的。

王方辰表示:长期以来,在“野人”有无的问题上形成了两个学派,目前认为有“野人”存在的专家主要是古人类学家,他们手中有大量的巨猿化石,而巨猿就是“野人”的祖先,因此过去有“野人”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而认为“野人”不存在的主要是现代动物学家,因为动物学界判定某种动物有无的标准是标本,但迄今为止都没有找到“野人”活体,尸体和骨骼都没发现,甚至一直没有弄到“野人”的标本,也无法对这个物种的地理分布、群体结构、个体特征及生活习性等详细情况进行研究。到如今许多年过去了,仍未有一个国家拍摄到一例确认是人形动物的比较清晰的图像。研究“野人”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王方辰表示,如果达尔文从猿到人的进化论还被认为是主流学派,还是应该研究人类起源的中间环节有没有“野人”能够存在的可能性。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从猿到人应是一条非常完整的进化链,王方辰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在进化过程中,猴子是现代人的“太祖”辈;猩猩是现代人的“祖父”辈;而“父母”辈的祖先非当代直立行走的大型灵长类动物莫属,应为巨猿。

它的进化程度高于猩猩,但低于现代人,而“野人”等人形动物属于巨猿的后代。既然“祖父”和“曾祖”们都还活着,那么“父母”辈的祖先是不是都死绝了?是否还存在着活化石般的物种?

王方辰说:“从灵长类的演进来看,在我国中部、西南部山区里人不太多、生态环境还比较完整的地区,养活一种类似人的大型灵长类动物的可能性是肯定存在的。因此,有了更多的信息后,我们愿意按照古人类学家的思路对人类进化链条上的缺环展开研究。当然,能够找到一个活体更好。”

所以说,探索从猿到人最直接的“父母”辈祖先对研究人类起源的意义非常重大。目前全世界范围的“野人”研究工作,并非只是为了满足单纯的好奇心,更有着严肃的科学意义。

野人踪迹 多人曾目睹“野人”身影

2003年6月29日,有6人在神农架林区附近的209国道上目击到人形动物,有4个人宣称自己看得很清楚。

据4名目击者介绍,当时他们乘坐的邮政车行驶在海拔2200米左右的天门垭209国道上。当车子开到1558号里程碑附近的转弯处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全身灰白、黑发齐肩、直立跑动、佝偻着腰,双臂弯曲、身高1.65米左右的人形动物背对着车,站立在马路上小便。

一扭头看到邮政车驶来,那家伙一愣,与汽车同方向地跑了几步,然后掉头蹿下路基,瞬间隐没在路边的丛林深处。人形动物的尿液在路上流淌着,臊气很重。目击总时间为3秒至5秒,目击者没有看清人形动物的面貌,仅看到它的侧后面。

目击事件发生后不到1小时,王方辰就接到来自事发现场的电话,神农架职业摄影师姜勇在15分钟后赶到现场进行采访和拍摄,并在北京专家的遥控指导下,对现场留下的所有痕迹进行了拍照,包括“尿液”的痕迹;同时,把沾有“尿液”的柏油路面抠下了一块,取了样。

王方辰为了获取第一手资料,第二天便率几名资深野考专家立即赶赴目击现场进行实地考察。当时3天连降大雨,所幸目击者之一的罗永斌对现场痕迹做了保护性覆盖,保住了两枚脚印未被暴雨冲毁。一枚脚印印在灌木林地上的倒伏枯木上,另一枚脚印在腐质土壤上,经测量,脚印最长处为33厘米,前端最宽处为13厘米,后端为10厘米,水浸后边缘已模糊。

曾在公安部特种兵部队服役,有十几年刑侦经验的专家徐晓光在现场勘察确认,脚印的踩踏者蹬踏有力,脚印的挑痕明显,步幅较大并有较大的体重和加速度。

野考专家们进一步搜索,结果在第一枚脚印前方的树干上发现了一块明显的抓握痕迹。痕迹离地面垂直高度为1.55米,离脚印的间距为1.1米。抓握痕迹明显为灵长类动物的对指旋转扭挫力所造成,类似人类拇指部位的挫痕,树皮在旋转力量作用下脱落。经仔细测量,发现与人类拇指的挫痕很像,只是挫痕较宽,为3厘米左右。说明此人形动物跳跃性能非常好,也很有力气。

遗憾的是4名目击者仅粗略地看到人形动物的侧后面,因而只能被认定为条件不够充分的一般性目击案例。尽管如此,仍是一次难得的多人目击事件,具有一定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