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汝芬教材 我爱我的学生:任汝芬驳《揭穿任汝芬教授的“押题神话”》

2017-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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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方文发表后在社会上引起多方面的不同反响.对我来说,好处有四:其一,通过<中华读书报>这个在读书人中有一定影响的大报把我介绍给广大读者,使我更加有名.其二,方文中

方文发表后在社会上引起多方面的不同反响。对我来说,好处有四:其一,通过《中华读书报》这个在读书人中有一定影响的大报把我介绍给广大读者,使我更加有名。其二,方文中有许多地方对我的人格进行了评点,必然会引起更多的考研学生以及该报的读者对我的人格进行大审视、大监督,使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工作和生活,不敢放松自己。

其三,方文指出了我主编的教材中的一些缺点和失误,可取之处我诚恳接受。顺便说一句,我早已在北京等地的课堂上公开讲到过我们在工作中存在的缺点和失误。

其四,方文给我带来的小压力,我会将其变为一个大动力,对工作更加尽职尽责、精益求精,以对得起信任我的被方文中称之为“盲从”的广大“无辜学生”,对得起作为一个有几十年教龄的老教师的良心。

教师的良知

方记者为了论证“押题神话”,从西安交大出版社免费发送的《2002版考研必读》(目前数万学生有这本书,以下简称《必读》)“答考研学生30问”中找出了某些材料,其要害有二:

其一,关于“紧跟任汝芬,肯定得高分”的广告语。方文以此作为“揭穿”的首要依据。我认为,对这句广告词吹毛求疵,毫无必要。首先,这个广告用语源于考生之口,并广泛流行于考生之中。其次,我认为,从逻辑上讲,这句广告词是正确命题,无可厚非;从事实上讲,也已得到了广泛印证。

其二,关于“猜题能手”。方记者为了揭穿我的“押题神话”,在其大作中不断使用“押题”、“押题率”、“命中率”、“猜题”这些概念。在我的文章、资料、讲课中我只使用过“猜题”、“命中率”这两个概念,而从来没有使用过“押题”、“押题率”的概念,“押题”及“押题神话”是方记者强加在我头上的。

在我写的资料中,猜题是指预测,即预测的通俗表述,是指在考前的预测;而命中率是指在考后的检查。我们编写的教材中有多少是同试题一致、相近的,称之为直接命中;运用已给知识和有关模拟试题就能会作考题的称为间接命中,同预测不是同一概念。

此外,方文引用了我在西安、北京、武汉(事实上还漏掉了我在天津、石家庄、保定、广州、成都、兰州等地)的准确行程后,谈到我66岁还奔波于各大城市的繁重劳动,还引用了我以苦为乐的一段话。这的确是事实,因为我太爱我的学生了!学生的收获、进步是我快乐的源泉。我认为传道、授业、解惑应是一个教师“终身之使命,不灭之良知”。况且,这与方文要论证的主题有何相干?真不明白。

观点与事实

方文要揭穿我的“押题神话”的思路是:一方面驳倒我的文章中的根据;另一方面是从我的文章之外去找根据。现在来看方文中找了哪些根据。

其一,方文中说,“任汝芬曾在天津讲课时公开向学生悬赏,如发现有谁讲课比他水平更高、押题更准的,重奖5000元。此举曾令首都高校界一片哗然”。严格地讲,老师的好与不好、行与不行,我们教师是没有资格评价的,最有资格评价的是我们的学生。我从来没有说过北京的老师不行、不好,我说过的是北京老师行、我也行!

其二,方文中说到西安一个名为告颜的女生“从不相信什么‘高分押题’的鬼话”,愿听北京一位教授的课。我认为这是这位同学的自由,这同我们交大考研班有什么关系?顺便说一句,“告颜”可能是一个化名,请方记者不必故弄玄虚,我们的胸襟还不狭小,我们还不至于去调查与责怪这位报考我校的考生。

教育部考试中心工作人员的话并没有说明方文的主题,倒是说了一句“大纲”的命中率为100%的“神话”,这是真正的“常识性错误”。因为如果这句话成立,什么教材、老师都不需要了,这不是贻笑大方吗?至于清华大学教授说的“押题率”与我无关,因为我从未提到“押题率”这个概念。

其三,方文引用三位网友的话作为事实论据,如此以偏概全,恐不符新闻工作者的撰文准则。方记者假借网友陈磊的话说我“一无内幕消息,二不考前押题(就是押了也全不中)”;另一位网友说:“你如果真正跟上他,保准政治不及格。”我“无内幕消息”,显然是指漏题的消息,这个我确实没有,而且是谁都没有,要说有那才是真正的骗人。方记者可能知道谁有这种消息,那么就请方记者给考生们指点指点,以免众位考生辛劳备考。

学生不盲从

方文在结束语中指出:“这样的押题神话,居然有那么多人听信;这样的图书,居然如此畅销。也许有人会说,如今考研学生太年轻了,不成熟所以才会盲从。”到底如今的学生是否真正不成熟、盲从呢?根据我对学生的了解,现在的考研学生是不盲从的。

从学生切身利益上来看,学生花钱参加考研班是一件慎重的事情。北京公办、民办的考研班有许多,学生都希望选择一个质量高的考研班听课。我们西安交大的政治理论课辅导教师团队在全国十几个城市授课,感到大学生的特点都是共同的。

北京学生的表现比较鲜明:思想活跃、要求很高、尊师守纪、乐于助人等。在北京授课,我们交大老师都感觉到有巨大的压力和动力,我们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怠慢,我们在2000年召开教学讨论会18次,今年到目前为止已达11次。我们经常给考生答疑,今年考前我还电话答疑了10天。

《中国青年报》1999年12月22日刊登的《因为我爱我的学生》一文中记者写道:一位来自青岛的考生告诉我,“听了你的任老师的课,不再觉得马列主义是一堆枯燥无味的东西,也不再是只为了考试要求的一门课程,而是感到了一种鼓舞人上进、求知的动力,觉得马列主义理论对人的思维方法、世界观、价值观都能起到指导作用”。

我再次抄写同学们的这些话,我是非常激动的,我的学生是多么的有情、有理、相信真理啊!可是有人却要说他们是“盲从”,难道这不值得真正的“反思”和“叹息”吗?

不必要的叹息

方文中有“一声叹息”的小标题。方记者叹息什么?一是叹息“这样的获奖图书,居然如此畅销”,就是说,既不该获奖,更不该畅销。获奖事情请方记者去向“中国书刊发行业协会”调查,问一问是不是搞了不正之风。二是叹息“居然有那么多人听信‘押题神话’”(前面我已论证了这是方记者别有用心强加到我头上的),有那么多相信我的“不成熟”、“盲从”的“无辜学生”。

三是叹息“考研命题者、考研辅导的部分专家同行、高校老师及已经历过考研的人”“不屑或不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其实,市场竞争从来不相信眼泪,也不相信“神话”,更不必要叹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我还要告诉方记者,在你“文骂”我之前已有人放话对我“武吓”。但愿“文骂”与“武吓”没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