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雨母亲 搀着母亲下地铁│李木马

2018-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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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搀着母亲下地铁 作者:李木马 母亲的脚步很慢 像是怕把道路踩疼 母亲的身体很轻 我像是扶着一捆松脆的干柴 既不能使劲 又不敢放松 一个被动而虚无的身体 跟着自己

搀着母亲下地铁 作者:李木马 母亲的脚步很慢 像是怕把道路踩疼 母亲的身体很轻 我像是扶着一捆松脆的干柴 既不能使劲 又不敢放松 一个被动而虚无的身体 跟着自己的孩子踽踽前行 现在  这个要强的老太太 甚至有些执拗的老太太 对世界只剩下了顺从 只有偶尔的磕绊 尚能感知一点残存之力 让我一喜又一惊 在沁凉的地铁通道 母亲的脚步越轻 我越是身上冒汗心里沉重 我慢慢抓紧她松软的胳膊 像是怕撒开一阵风 ——就再也看不到踪影

〔诗人简介〕 李木马,原名李志强,1967年生于河北省丰南县,研究生学历。自幼喜爱诗书画,曾任《诗刊》编辑、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中国铁路作家协会秘书长,中国铁路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中央国家机关书法家协会理事,河北省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

发表诗文作品千余篇,出版诗文集10部,诗集《铿锵青藏》入围全国第五届鲁迅文学奖,长诗《竹简,向高处打开的经卷》获郭沫若诗歌奖。  

李木马的字画作品

访谈诗人李木马:相对散文、书法,我更爱诗歌! 记者:李老师,您是诗人、作家,也是书法家。两者的结合是偶然还是必然? 李:无论对文学还是书法,我都戏称自己为"资深票友",所谓"资深",就是因为喜欢它们的时间都有近30年了,都是八十年代初的事情。

准确地说,我喜欢写字更早一些,记得在79年左右,我到新华书店买书,那时的新华书店还是简易棚,位置大约在现在纪念碑广场对面,只有毛主席诗词和上海书法家周慧珺写的鲁迅诗。

为什么喜欢上写字呢?上中学时参加丰南文化馆美术班,画国画,字太差,不敢落款,很多时候是辛辛苦苦画了好几天,一落款反而糟蹋了。后来下决心写好毛笔字,上了瘾,画反倒画得少了。 写诗,原来是因为我当教师的母亲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让我背毛主席诗词和鲁迅的诗,"大雨落幽燕"、"俯首甘为孺子牛"什么的。

从小在心里埋下了诗的种子。后来考工到铁路唐山工务段一个偏远的养路工区,业余时间没什么事,就看书学习,背诵诗词,每天背一首唐诗宋词。

记得那时候我让工友说题目,《唐诗三百首》基本都能背下来。记得是85年左右喜欢上了现代诗,发现诗原来还可以这么写,这么有意思。那时候崇拜北岛、舒婷,还有我们唐山的张学梦、徐国强。

后来就一发不可收,走上这条路。后来发现,中国古代的文人都是诗、书、画兼修的,三者可以互补和促进,这其中的魅力让我产生了巨大的向往…… 记者:您学生时代的理想是什么?您曾经是一位工程师,从什么时候开始专业的文学创作? 还记得您的处女作吗? 李:我从小的理想是当画家,并无数次遐想着走遍名山大川去写生。

以至在太原学工科的时候,还总是心里痒痒地去书画院徜徉。后来写起诗来的时候,就释然了,写诗,不就是用语言创作美好的图画吗?只是这种图画更抽象,更有梦幻色彩。

我的处女作发表在1989年,是写铁路巡道工的一首诗,十几行的样子,刚发表时,剪贴到笔记本里舍不得让人瞧,晚上躺在被窝里美美地看。

感觉文学真是太好了。 记者:您的作品以诗歌散文见长,可是您似乎特别偏爱诗。谈到你的时候大家更默认您是一位诗人。写诗不仅需要生活的沉淀,文学的底蕴,还需要一种特别的灵性。所谓诗性。您觉得诗性来源于哪里?我们制作了您的几首小诗,经过我们的再创作请您和听众朋友们欣赏一下!

李:谢谢!我觉得诗歌来源于生我养我的故土,除了学习和汲取,它更多的是生命中先天的赐予,这种禀赋、灵感沉睡在我们的心灵中,听从生活中某种偶然的召唤。

得空我总是到稻地镇南边那个已经搬迁的故乡小村东边,望望雾气中的陡河边的杨树林,我确信那里就是我的灵感出发的具体地址。 记者:我们知道,您创作的诗集《铿锵青藏》已经过初评,被中国作家协会列入全国第五届鲁迅文学奖备选作品,三年内,全国只有20本诗集入选其中,无疑,这是我们唐山的骄傲。

您创作的初衷是什么? 李:这次鲁奖初评,我和著名作家关仁山的作品同时被选为终评备选作品,也属意外的惊喜。

二十多年来,写铁路一直是我的主题,因为唐山是我国第一条标准轨距铁路诞生的地方,打小我就常在铁道边玩耍。上班就当养路工,后来从事铁路工程技术工作,从情感和生活体验和铁路的感情很深。很多铁路我都走过和写过。

青藏铁路刚开始修建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条路的意义是划时代的,它的时代意义和艺术价值是何等的丰饶!那一段时间我简直像着魔一样。后来有了各方面的鼎立支持,三上青藏,几乎走遍了所有的建设工地,参加劳动,同吃同住。

虽然由于高原缺氧而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但觉得这种体验和感受无比珍贵,真有这辈子没白活的感觉……后来写起来也特别顺手,真是如有天助。 记者:接下来还是想问您,用四年时间,三上高原,明知道要受苦,为什么要主动去面对? 李:说实话,我从小是个淘气的孩子,爱冒险,喜欢挑战。

我意识到这件事有意义,就是伟大的工程应该产生与之相匹配的精神产品。我有责任把青藏铁路在稿纸上再修一次。

后来诗陆续发表,获得了专家和读者的好评,心里有一种快慰。但我总是想,如果我当时有条件去那里劳动一两年的话,写出的东西会更扎实和深厚一些。隐隐的总是对自己不满意。 记者:您的诗集《鹰背上的雪》、散文集《碎银集》连续获得全国第七、八届铁路文学奖一等奖,李木马也成为了文坛的一匹黑马。

这两部诗文集是您什么时期作品的收集?为什么以此为题?您觉得您的作品被大众和评委认可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李:获奖总有偶然和幸运的成分,这两部文集都是早期的作品,像初恋一样,感情更真挚些。

《鹰背上的雪》这本书名源自梅墨生先生的一幅国画,是天庭中俯视苍茫大地的视角,当时我特别兴奋,鹰背上的雪,轻柔、高贵又象征着翱翔的力量,多么契合诗的品质啊!

《碎银集》则是把生活中珍贵的往事,像散碎的银两那样收拢到一起,让它们发出光来。 写了20多年,刚写出点味道,足以证明我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专家和老师认可我的执著和专一,当年参加《诗刊》的全国青年诗歌刊授学院,常人是学一年,我连续学了10年,老师们说这孩子虽然不聪明,但很执著。

算了,别难为他了,来《诗刊》当编辑吧。于是我在铁路单位领导的理解和支持下,2001年到北京鲁迅文学院学习,随后参加"青春诗会",然后一猛子在《诗刊》当了7、8年编辑…… 记者:《诗刊》是诗歌的最高殿堂,人才济济,不乏大师级的诗人学者,您一定有不少收获吧? 李:我记得刘恒还是谁,有部小说名叫《没事偷着乐》,我当时就是这样。

当时的《诗刊》,有高洪波、叶延滨、李小雨、寇宗鄂、林莽、梅绍静、雷霆、周所同等老师,都是学富五车的著名诗人和编辑家,当今的金牌编剧邹静之老师那时也在《诗刊》,我们的办公桌就隔着一块玻璃。

编稿子、创作、组织和参加活动,到全国各地交流讲座,等等,真是如鱼得水,脱胎换骨。这几年,我系统地学习了现代文艺和诗歌理论,研读了很多世界各国著名诗人的作品,为后来打下了底子。

当时《诗刊》的工资很低,老师们总是觉得我们这些文学青年不容易。我总是说,我们有幸在这里硕博连读,免收学费,更多的是对《诗刊》的感恩…… 记者:我想,您当时作为文学北漂,一定很苦,也一定苦中有乐。

您的家人支持吗? 李:是的。这是一种另外的生活,和原来铁路的工作完全两重天地。好在我没有虚度光阴。期间发表了几百篇作品,出了5本书,写了50多万字的"北京诗歌日记"。

我在最美好的一段青春岁月,过得是自己最开心的生活。 家人对我的文学之路非常支持,我总是忘不了在生活拮据八十年代,母亲带我到新华书店买书的情景。那时候她看着我喜欢上了画画和写字,不再出去打架惹事了,特别高兴的样子,夏天总是静静在一旁,边扇扇子边看我写写画画。

我的几本书,都是我妻子给打字,她竟然也慢慢喜欢上了文学,写了不少评论文章。受家庭熏陶,我女儿喜欢上了美术和文学。 记者:有人说诗坛文坛很冷漠很寂静。

翻开报刊网络,诗,更多是小情小绪小宣泄,您怎么看当代的诗歌创作? 李:当今时代,好诗人好作家很多,特别是优秀的青年诗人更是层出不穷,只是作品泥沙俱下,难以分辨。拿我们唐山本土,后起之秀就有张楚、东篱、王志勇、刘荣书、王文心、唐棣、杨静、黄志萍、唐小米、杨荻、采薇、冯立新等等,一数就是十几位。

知名作家、诗人如张学梦、关仁山、徐国强、刘晓滨、王家惠、王立新、何玉湖、董天柚、杨立元、李斯业、张庆洲等等。

他们都是我的老师和朋友,让我在文学道路上受益匪浅。 我也觉得诗坛特别需要一些恢弘大气、充满朝气、血气和骨气的支撑性的作品,像学梦老师当年《四个现代化和我们自己》那样鼓舞人、激励人的作品。因为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在工业化的进程中,面对时代的大主题和大题材,诗人、作家要和经济学家和科学家一样,担负起建设的责任和发言的责任。

诗人不能只会写心里和身边那点事——即使你写得很好。

就是要有一种担当和责任。当然,这应当是发自内心的责任和担当,而不是泛泛的肤浅歌颂。从另一个角度说,丰富的社会生活,飞速发展的时代也为艺术创作提供了空前广阔的资源,关键是我们有没有能力去冶炼、提取这种资源,锻造出辉映时代的文学精品。

记者:听说您刚刚参加中国作家赴四川灾区采风团,从汶川灾区回来,联想到您的散文集《地震往事》,对震灾文学您一定有自己的体会吧。 李:我和同去的唐山作家张楚说,汉旺镇的地震遗址和当年的唐山一样,这让我感到震惊和恐怖。

无情的自然告诉我们,无论科学如何进步,灾难都有可能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无情重演。关键是人类对灾难的态度。我在《地震往事》中一篇写我国唐山籍著名轮椅网球运动员董福丽的散文前面,写下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诗人米沃什的一段话:"我们不能简单地漠视不幸,以为只要否认它的存在,就可以安慰自己,因为它的确是存在的。

由于我们无法摆脱它,我们所能做的只是选择一种跟它们相处的策略。

" 记者:前些天,我在《光明日报》上看到一篇报告文学,就是写的几位在唐山大地震中受伤致残,却坚韧而美丽地生活着的四位女性…… 李:你说得很好,那篇报告文学反响很大,因为《光明日报》以一个整版发表这么一个题材的作品,本身就说明了它的精神价值。

作者和主人公我都熟悉,也都是朋友。它体现出的是唐山人的一种坚韧和精神。我接着前面的话题说,天灾很难避免,但人类不屈的精神更可贵,也更有力量。

看看我们的新唐山,对比一下地震时航拍的老照片,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就是人类的意志和力量。 这是从宏观的角度说,从微观的角度,硬汉子不说,哪怕是那些地震致残的弱女子,都生活得有尊严,有自信,再苦,再难,甚至都能活美丽和潇洒。

这里面包含的文学内容更能动人心扉。 记者:几位女子非常感人…… 李:是的,王林梅在床上躺了三十多年,别人只能看到一张美丽的脸,她用僵硬的指关节写出了一部让专业作家都敬佩的文集。

姚翠琴不仅和同样坐在轮椅上的丈夫把清苦的日子过出了滋味,还写出四本书,画的画有模有样,唱歌在全国获奖。董福丽和李大宏都是在几岁的时候就在地震中失去了一条腿,她们一个成了轮椅网球的世界冠军,一个成了健全人中也属凤毛麟角的注册会计师和注册评估师,拥有了自己的公司。

董福丽国内国外参加比赛,见过不少世面,拥有成功和自信比较容易理解,而一直独身生活的李大宏,不仅用一条腿撑起一个井井有条的公司,她还崇尚文化艺术,对文学、电影、体育等等,都有着不少自己的独特见解,甚至对史铁生、王安忆、韩寒,乃至刘德华、周星驰、刘谦等艺术家,都有比较深入的理解研究。

她们生活得不容易,更活出了味道,活出了自己的美丽。

我觉得这里面有待文学去阐释挖掘的东西很多。这是我们唐山所独有的精神矿藏。 记者:诗情是很特别的才情,写诗的人感情细腻,内心的感受敏感而丰富。生活中您是一位怎样的人?现在你到了新的工作岗位,正在写哪些作品? 李:英国诗人西默斯·希尼说:不断前进的诗歌教我们做一个文明和敏感的人。

我崇尚有硬度和大气的诗风,也时刻告诫自己,要保持敏感细腻的心,爱心和同情心会让人走出自我的小圈子,而具有更大的胸怀。

在工作生活中我的人缘还不错,大家待我都很好。2008年调到铁道部文联任创作员,写作的舞台更宽阔了。目前正在写中国高速铁路的系列作品,因为高速铁路将给中国带来一种全新的变化。此外就是和著名诗人张学梦、徐国强合写一本《曹妃甸交响诗》,已经基本完成。其实这些都是我工业题材诗歌创作的组成部分(人民铁道网编辑:姚航)  

嘉宾自我简介:大家好,我是廖鑫昊,现在还是一名学生。诗歌是我的挚爱,朗诵是我表达诗歌的形式之一。我无比怀念中学时,约上一名挚友,漫步广场共同探讨诗歌的时光。我深爱着有声语言艺术,因此坚守学习播音与主持艺术的信念,不忘初心!今天,能给大家朗诵是我的荣幸,我也十分愿意结交热爱诗歌的你们,希望我们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结下一段美好的因缘,在诗歌的旅途中,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