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柝声受虐 倪柝声弟兄受(和受恩)的造就与成全
和受恩的造就与成全 倪柝声弟兄还在学校的时候,因着寻求主,与和受恩(Margaret E. Barber)经常接触。和受恩是圣公会的宣教士,在上一世纪末被打发到中国的福建。其他的宣教士因着妒忌她,就捏造严重的罪状诬告她,使她被召回国。
和受恩对主有活的认识,对十字架有深的经历,并且一直操练十字架的功课,所以对于别人的控告,她定意不为自己表白。她在英国家中住了几年,到了一个地步,差会董事会的主席发现当初的控告是捏造的,就要求她说明事实真相。
他说他知道和受恩在寻求学习十字架的功课,不愿为自己辩护,但他以在她之上权柄的身份,命令她说明事实真相。于是和受恩将整个故事原委说明。她在董事会跟前完全得了表白,董事会就决定再打发她回中国去。
在这之前,和受恩就接触了潘汤(D.M. Panton),潘汤是一位了不起的圣经学者,也认识了宗派的邪恶。和受恩因着与他的接触,对于公会的事也就清楚了。 和受恩经过很久的祷告,觉得主自己要打发她回中国。
她就回到中国,但这一次与任何差会都没有关联。从人的观点看,她在本世纪初回到中国,是自给的。她在倪弟兄的故乡福州的市郊住下。她住在那里,很少出外游行,也没有任何宣传。她只是留在家里,为着主在中国的行动多方祷告,并帮助那些因追求主而到她那里寻求指引的人。
她无疑是主为着祂的恢复在中国所种下的种子。她写了好些诗词,其中有许多经过整编录在我们的诗歌本里。这些诗歌都展示在基督里顶深的经历。
和受恩凭信而活,她没有外来的支助。按中国人的规矩,一切帐款须在年底付清。有一年年底,她发现自己还缺一百二十元,才能把帐付清,过年前两天,她为这需要迫切向主祷告。到了那一年最后一天,潘汤从伦敦通过在福州的英国银行来了一封电报,所寄的款项刚好是一百二十元。
因着与和受恩的接触,倪弟兄大得造就与成全。每当他有问题,或需要属灵上的指导和加强时,总是去找她。和受恩把他当作年轻的学习者,对他的管教常是严的。
那时有六十多位青年弟兄姐妹接受和爱恩的帮助。她在主里很深,又极其严格,经常在许多事上责备这些青年人。不久之后,这些青年人大都不再去见她了,只剩下倪弟兄一位。他每次去见和教士,她总是责备他。
她经常指出,青年人事奉主,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但是,她越责备,倪弟兄越回去受责备。因着有意把自己送去给她责备,他得着述说不尽的帮助。 1950年2月7日,倪弟兄与香港召会交通时说,"那时有66位青年人在和受恩姊妹手下受训练。
潘汤弟兄在他给我的第一封信上说,再过10年,这些青年人中若有6个能留下,就很好了。现在,过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留下的只有4人。" 和受恩非常有主的同在。有一天倪弟兄去见她,她一时未能接见倪弟兄, 7 倪弟兄就在客厅里等她。
他说,虽然和教士还不在那里,但他已经深深觉得主的同在。 和教士天天等候主的回来。有一年除夕,她和倪柝声弟兄一道散步,将近转角的地方,她说,"也许在转弯的时候,我们会遇见祂。
"她热切等待主回来,她的生活和工作,都是在盼望主回来。 1933年,倪柝声弟兄访问欧洲,他说在他全部旅程中,他在西方世界几乎没有遇见一个人,能与和受恩相比的。倪弟兄藉着这位姊妹得到属灵生命的基础。
他常对人说,他是藉着一位姊妹得救,也是藉着一位姊妹得到造就。 和受恩1930年到主那里去。她在遗嘱里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倪弟兄。这除了一本有许多宝贝笔记的旧圣经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别的。他想要为她写传记,只是时间不容许。
关于和教士的离世,倪弟兄在1930年3月复兴报公开的信中,说了这样一段话:"我们觉得顶可惜,听见福建罗星塔白牙潭的和受恩教士去世的消息!她是在主里一个顶深的人。她与主的交通,和对主的忠心,在我看来,是世上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