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被毕福剑言语冒犯】毛泽东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近日,毕福剑一段带有冒犯已故领袖毛主席语汇的视频在网上疯传,人们对毕福剑这一行为分两头倒趋势。然而,历史上的毛泽东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他属蛇,摩羯座,自称长着一张“大中华”的脸。1893年12月26日出生在湖南湘潭韶山冲。2003年12月26日,在他诞辰110周年的那一天,他的第四代,重孙毛东东出生。
在看重血脉绵延的中国传统文化思维里,这是一个仿佛天人感应的时间节点。这种奇妙也令人想起,他没有见过他的惟一嫡孙、1970年出生的毛新宇。“毛泽东为什么没有见过自己惟一的孙子?”这个问号蝌蚪一样从某个缝隙游进民间并被迅速围观。种种离奇甚至荒诞的猜测更像夏夜鼓噪的蛙声。
其实,晚年他没见的不仅是毛新宇,他几乎没见过他的第三代,甚至还有失散多年的儿女。83年,他见惯了太多生离死别,死别生离。他有太多破碎与缺失。在失去儿子毛岸英的那一刻,他有苍凉甚至绝望的生命感。
但他有超越常人的生死观,因为心中强烈的天将降大任、改造国家与民族的历史使命感。他是一个“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逆天”反抗者,在他改造国家与民族甚至改变世界的理想图谱里,他对中国传统伦理观生命观有一种惊人的穿透力。他的家以鲜血和生命完全融入了他的国:他领导的国,以全新的姿态震撼了天下。其生命光彩飞扬,雄浑与沉郁交织,一位传记作者说,“在他个人完整的身体里,保存着中国革命的历史。”
他不是圣人,但更不是凡人。他拨动了世界,创造了新的时间。在新时间这个巨大的容器里,个体生命与家族血脉的绵延对于他来说早已与天地、与国家融为一体。“不大地方可家可国可天下;寻常人物能文能武能胜神。”韶山毛氏祠堂前,无法考证作者的这副对联,就像一个伟大的田野预言。
在他离去38年的特别时刻,当我们试图踏进那条生命长河,凝神感知他的83年,他的家国天下,却发现此时的“毛泽东”已成为一个意蕴丰富的文化载体。“毛泽东”已不只是现实中的那位毛泽东,还有无数缠绕在这株大树上的政治、社会、文化等等复杂内容。
对于老百姓来说,“毛泽东”包含着“公平正义”的社会理想和价值追求。他在中国民间已经变成了一个神话般的存在。他的画像成为司机们挂在车前的平安符;新年初一,韶山毛泽东广场上会有无数祭拜者。就算他有错,人们说,他终究是为了老百姓。
这样的情景,就像他的一位传记作者所说:一株大橡树正在老去,但包括它在内的大森林却展示出新的光彩和形状。他已经创造了一种思想。当时间走下去,空间更加舒展,他终究还会成为一种独特的富有生命力的文化,沉淀传承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血脉与基因,并和这个国家与民族在现代化历程中最好的那些部分结合,不断展示出新的光彩。
1976年9月9日零时10分,中秋节刚过,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他的追悼会,是他的第三代与他第一次团圆。包括他的嫡孙、毛岸青之子,1970年出生的毛新宇;1972年出生的外孙女孔东梅、外孙王效芝。除了长外孙孔继宁,直到去世,毛泽东没有见过他们中任何一位。不仅如此,毛泽东和贺子珍失散民间多年的孩子,也终未得见。
其实,人们多么渴望毛新宇他们都能和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样,承欢祖辈膝下。毛泽东喜欢孩子,就像李敏说的,“像所有老人一样,隔代亲。”他一定有很多的精彩故事可以讲给他的孙辈们听,孩子们一定也可以给他带去无数的欢乐与温馨。但人们翻遍图文史料,至今也没有找到他和孙辈们的画面。
人们也多么希望他能有一个花好月圆式的美好晚年,像传统戏曲的结尾那样和美团圆。苦难深重而终得解放的老百姓,对于这位给了他们一个新世界的人,既怀抱对待父亲般的敬仰与忠诚,又有一颗纯朴的赤子之心。“毛泽东为什么没有见自己唯一的孙子?”问号背后,有着老百姓的朴素心愿和深深遗憾。他的外孙孔继宁曾感慨,他晚年没有享受到幸福的家庭生活,这是“外公的悲哀”。
但,对于这位见惯种种生离死别的老人来说,他已超越悲哀与遗憾。他来自人民,还是回到人民之中,1962年10月27日,中国对印反击战取得节节胜利的当口,李敏的儿子、毛泽东的外孙孔继宁出生。他很高兴:“我70岁官升一级!”在李敏写的书《我的童年与领袖父亲》中,留下了毛泽东与第三代在一起的唯一场景:“父亲工作累了,顺脚就去看看小外孙,抱抱、亲亲、逗逗小家伙。”
不久,李敏一家搬出了中南海。直到去世,毛泽东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第三代。他与孙辈们的交集只停留在照片与名字上。毛新宇的名字来自毛泽东的一句诗;1972年李敏的女儿出生,毛泽东看了李敏带去的外孙女的照片,以他名字中的“东”和他最喜欢的花“梅”为其取名。毛泽东不仅没有见过他们,他和贺子珍失散民间多年的孩子,也终未得见。
在江西和长征中,毛泽东和贺子珍总共失散了三个孩子。新中国成立后,有关部门和人员包括媒体记者多次寻找,有多种说法。据多位当事人的回忆资料和相关媒体报道,经过多方寻找和考证,1973年,福建龙岩县一位名叫杨月花的女子,被认为就是毛泽东与贺子珍的女儿毛金花。
贺子珍的哥哥贺敏学与杨月花见了面,并认下了她。遗憾的是,1974年5月她到了首都北京,但因种种原因未能与毛泽东相见。现在杨月花仍收藏着贺敏学送给她的礼物:毛泽东亲笔题写“秋收暴动十周年纪念一九三七”字样的集体照,左右两边分别站着头戴八角帽的毛泽东和身着戎装的贺子珍。
2005年,长江文艺出版社推出英国人李爱德和马普安共同撰写的图书《两个人的长征》,书中公开了他们在云南水田乡花房子探访毛泽东与贺子珍第二个女儿毛妹的过程。他们认为,当地一位叫熊化芝的农妇,就是毛妹,因为“时间没错,地点没错,‘收养’的关系也没错。”在书中,毛妹和其3个女儿的照片首次刊出。
最令人感慨的,是关于他的儿子“毛毛”毛岸红的下落。据相关资料,毛毛的寻找过程几经周折。贺子珍的妹妹贺怡在寻找毛毛的途中遇车祸而亡;而一位被贺子珍认为是毛毛的孩子,因为有另一位母亲相认而再起风波。毛泽东说,他来自人民,还是回到人民之中吧。
“谁叫他是毛泽东的儿子呢”,“我可以想象1935年时的情景:肝肠寸断的贺子珍把自己的新生儿交给别人,并就此永别……我站在曾经发生这一切的村子里,与我一起喝茶、吃黏米饼的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她已经苍老,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关于命运的种种可能与猜测让我迷惑而感动。”
在《两个人的长征》一书中,两位英国年轻人站在当年红军长征经过的小村子里,如此感慨家族的传奇和秘密以及命运的反复无常。如果猜测变成真相,如果两个时空可以彼此交错互见,他也会感到欣慰吧。让孩子们回到人民之中,是他对失散未见的孩子的心愿。寻找他的孩子们的种种回忆资料或许难辨真假,但这已不重要。
当年毛泽东安慰失去毛妹的贺子珍说:“我们革命是为了造福下一代,而为了革命又不得不丢下下一代。我们现在只能这样。”为了革命,除了这些失散的孩子,毛泽东还付出了六位至亲的生命。自从1927年秋天,他离开长沙板仓杨家大屋他的妻儿领导秋收起义,他生命中有六位亲人都因为“毛泽东”这个人而死。
妻子杨开慧,于1930年11月14日被枪杀在长沙识字岭。她的死讯直到数月后毛泽东才得知,“开慧之死,百身莫赎。”上世纪80年代,人们在维修杨开慧家老宅时,意外发现了杨开慧写给毛泽东的8篇寄不出去的文字书信。她将书信藏在砖缝和檐下,待它们重见天日,她的润芝却永未能睹。
29岁的儿子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上牺牲,是他最后一次失去他至亲至爱的人。1922年10月24日,29岁的毛泽东当了父亲。按毛家的宗谱排序,这个伢子应该排“远”字辈,但他说自己早已“离经叛道”,妻子开玩笑说如果怕祖宗责怪,倒叫她想起“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岸”,成为这对新式夫妻为孩子取名的自定义序名。“毛岸英”,是第一个延续他的生命基因与血脉的名字。8岁时,毛岸英就和母亲一起入狱,后流落上海,与父亲分别19年后才相逢。但仅仅5年后,上天就夺走了他。
毛泽东深知战场的危险,炮弹不长眼睛。但他决然冒着这样的风险送儿子上了战场。他没能第一时间得知儿子的死讯,甚至没能接儿子回家:毛岸英埋葬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谁叫他是毛泽东的儿子呢。”他默默藏起了儿子的衣物。这些物品多年后才被人发现躺在仓库里,摆放得整整齐齐。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晚年的毛泽东,喜欢吟诵庾信的《枯树赋》:“此树婆娑,生意尽矣……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据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透露,他们听到他两次吟诵这篇赋,第一次就是在1951年,58岁的他在中南海丰泽园的办公室里,突然得知爱子早已牺牲在朝鲜的消息时;第二次是1976年,83岁的他在中南海游泳池住地书房里,周恩来、朱德两位国家领导人逝世,他突患心肌梗塞抢救过来之后。《枯树赋》伴随着他极度的悲痛忧伤。在这位老人低沉的吟诵中,丝丝渗透的,是他在那个瞬间苍凉甚至绝望的生命感。
但,他不怕死,多次谈到死,还对他的保健医生吴旭君说,他死了要开“庆祝会”,大家都要穿得漂漂亮亮去参加。“因为新陈代谢。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是事物发展的规律。”他还说自己在世时吃鱼比较多,死后要火化,骨灰撒到长江里喂鱼。吴旭君回忆当时毛泽东对她说,“你就对鱼说:鱼儿呀,毛泽东给你们赔不是来了。他生前吃了你们,现在你们吃他吧,吃肥了好去为人民服务。这就叫物质不灭定律。”
83年,他见惯太多生离死别,死别生离,对生命有一种比常人更深刻的穿透力和感悟力。他独特的生死观背后,是强烈的天将降大任、改造国家与民族的历史使命感。不按常规,不拘常理,他是一个“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逆天”反抗者,也是一个渴望建立美好新秩序的理想主义者。
他的家以鲜血和生命完全融入了他改造国家与民族的宏大使命。亲人的生死,交织着那个年轻政党和古老国家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危机。亲人的鲜血和无数人的鲜血一起,沉积为黑冷肥沃的淤泥土壤,终于开出新国新民的娇艳之花。他不是圣人,也是五谷杂粮所养之血肉身躯。但他更不是凡人,他的生命,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历史证明,他的生命属于整个中国和中华民族,他不仅是毛氏家族的家长。这是国家与民族之幸。
他拨动了世界,创造了新的时间。他终将成为一种独特的富有生命力的文化。他的时间开始了,1893年12月26日,光绪19年冬至后的第五天。韶山冲的一户毛姓人家,添了第一个男丁。算命先生说他缺水,孩子的父亲便给他取名叫“泽东”。在他的钟表上,此刻的时针指向一个内忧外患的晚清中国。
中国最后一个王朝苟延残喘,正被虎视眈眈的工业列强瓜分。五千年文明古国向何处去?辛亥革命、五四运动……这个国家的精英由此开始千难万险的道路探索。韶山冲走出来的这个少见的高个子男人,怀抱强烈的改造国家与民族的使命感,在血雨腥风中成长为意志刚强如铁的中国共产党领袖、一个独立自主的崭新国家的缔造者。他的人民再也不用害怕被欺凌与侵略。他甚至将世界由二极变成三角,创造了一个新的国际秩序。
这是一个“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逆天”反抗者,也是一个渴望建立美好新秩序的理想主义者。他的第一个反抗对象,是他的父亲。在父亲面前,他像一只尖硬的刺猬。有一次父亲打了他,他跑到家门口的池塘前威胁说要跳下去。10岁的时候,他造了私塾老师的反:他不肯站起来背书,并像梁山好汉一样逃到山上,三天后才回家。
1919年下半年,他成为长沙地区“五四”运动的领导者,并发起了第一场公共政治斗争,斗争对象是湖南的军阀统治者。他还创办了新锐杂志《湘江评论》,在红色格子的薄纸上起草文章,开始直率而大胆地发表他的政治观点。
他像个浑身长刺、绝不轻易服周的愤怒青年。但他幸好碰到了优秀的人生导师,尤其是“长沙大儒”杨昌济。他还遇上了未来的爱人、老师的女儿杨开慧。两个蓬勃青春生命的融合,订立了那个时代最早觉醒者爱情与命运的生死契约。良师与爱情,都让他的生命能量得到极大的充盈,元气丰沛、动力十足。
28年后,他的预言成真,1921年7月,28岁的毛泽东赴上海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如果我们全力以赴,共产党在30至40年的时间里,就能统治中国。”这个年轻人凭什么自信满满?要知道,他将要参加的这个大会只有12名代表。但他和这个政党要反抗的,是一个军阀混战、列强环伺的半殖民半封建老大帝国。他们立志要改变整个中国。28年后,他的预言成真。
一个政党的核心是领袖,领袖的核心是意志与思想。这位未来领袖的青年时代堪称饱满与完美:良师益友、爱妻娇子,和可以奉献一生的奋斗方向。这都是他敢于反抗旧传统、旧秩序的第一轮“斗争”成果。他尝到了“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滋味。这深远地影响他深层性格与心理形成:不畏强权,不惧强力、不守常规、不拘常理的行为方式;
浓厚的唯意志、唯精神的理想主义色彩;只有不断地打碎旧秩序,才能建立新秩序的强烈心理预期。正是这位不信邪的湖南人,在数次关键节点“破旧立新”挽救了年轻政党的生命:1927年9月9日,34岁的他第一次实践“枪杆子里出政权”,将一支1000多人的队伍引向了农村。他提出“农村包围城市”、反主流的“城市暴动”之道而行之。这是一条从没有人走过的新路,艰险异常。但他以钢铁般的意志,带领这支队伍走向了胜利。
1949年9月9日,55岁的他搬进北京中南海菊香书屋。他成为新中国的伟大缔造者。这是“逆天”反抗者的巅峰胜利。渴望建立美好新秩序的理想主义者,在世界的竞技场上,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时间开始了。
但他几乎没有片刻喘息,他的新对手——一个更强大的世界旧秩序恶狠狠地连续地扑向襁褓中的新生中国。首先是朝鲜战争爆发。毛泽东的儿子和三十八万中国儿女的鲜血,赢得了苏联对新中国的重新认识与重视,奠定共和国基石的黄金十年。
但数年后苏联老大哥变脸,美国落井下石,竞相援助印度以联手压制中国。瞅准美苏爆发古巴导弹危机,毛泽东打了一场漂亮的对印反击作战,教训了挑畔者。随后中美破冰、新中国重返联合国……他建立了一个新的国际秩序格局:二极变成了三角。
他是一个渴望建立美好新秩序的理想主义者,他一直在与新中国的现实与他理想间的差距抗争:他总是不满现实,总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去改变,达到某种他理想中的良好状态。对于这位凡事都取决于自己意志的强有力领袖来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1966年,74岁的毛泽东放出一批“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年轻的红卫兵小将们高喊“造反有理”去砸烂旧世界。十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但他理想中的新秩序在现实面前撞得头破血流。这是一位理想主义者的悲剧。但悲剧也让后来者清醒。因为经历过“文革”,邓小平改革开放的国策迅速得到民众的拥护,快速推进。
命运之神,对他格外眷顾,或许,正是这种强烈的改造民族与国家甚至世界的使命感,这种舍我其谁的强大气场与能量,连对他的家人格外苛刻的命运之神,也对他格外眷顾。他的精彩的生命,相随的是政党的生机勃勃,或者,两者相辅相成。家与国的运与势,有着奇特的交织。
1927年9月9日,领导秋收起义的毛泽东唯一一次被捕,但他找准机会逃跑,此后几十年的战斗中,他从未受过伤。在延安,正当中年的毛泽东有了一个生机勃勃的新家,年轻的妻子和跑进跑出的孩子。一位在延安见过他的美国外交官说,那个时候的他“色彩鲜明,天造地设”。从抗日统一战线到持久战到三大解放战役,他和战友们的巅峰之作一个接一个,共产党也迎来了它的黄金时代。
1966年5月15日,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了标志“文革”兴起的《五一六通知》。此后,他身边曾经亲密的战友一个个被打倒、死去。1971年9月13日,林彪之死给了他致命打击,身体迅速走下坡。1976年3月,一场世界罕见的陨石雨在吉林降落,听完这则新华社电讯,他走到窗前,遥望天空:“天摇地动,天上掉下大石头,就是要死人哩。”1976年9月9日零时10分,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终将会成为一种独特的富有生命力的文化,83年,种种生离死别,死别生离,他终究看淡,滴水入海。但这滴水的浓度,至今未有化开。甚至,它变成谁都能发声的意见广场。“毛泽东”,是那里鲜明的标记。他已退场,却恍如依然在场。
“毛泽东为什么没有见过他唯一的孙子?”这个问号蝌蚪一样从某个缝隙游进广场之海并被迅速围观。种种离奇甚至荒诞的猜测更像夏夜聒噪的蛙声。
其实,对于这位一己之胸怀可纳入一国之宏大的伟人,今天的人们可能无法站在山脚去评论山顶的风光,也难以取一瓢水而试图解说整个大海。任何脱离当时的历史现实和情境,对历史人物所做的抽象评价和判断,都只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同时,我们也只有在更久远的时空长河里,才能更清晰地看到,他对于这个国家和民族到底意味着什么。
2014年9月9日,他已离开人间38年,但人们仍会在中秋这个全家团聚的时刻争议他为什么不见长孙这样的家常,津津乐道他爱吃的红烧肉,他的“不吃辣椒不革命”。无论时世如何变迁,中国老百姓永远在心灵深处为他留有重要位置。“毛泽东”已成为一个鲜明的符号,标记着“公平、正义”的社会价值观,成为一个意蕴丰富的文化载体。
他已经创造了一种思想,他终究会成为一种独特的富有生命力的文化。它将沉淀、传承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血脉与基因,并和这个国家与民族在现代化历程中最优秀的那些部分融合,不断展示出新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