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宁渗透式读书法 《我的学习经历》——杨振宁

2017-09-20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一个人眼界的高低,某种程度上决定了这个人将来成就的大小.这 一点,我觉得很重要很重要.杨振宁教授的爸爸杨武之是大学老师.他是我国早期从事现代数论和代数学教学与研究的学者,上世纪20年代初期,他第一个将现代 数论引入中国.杨教授演讲中提到,在他读大学和硕士的时候,他爸爸在某些时候给了必要的启发和指导,比如给了一些论文或者书籍.哪怕他爸爸不懂物理,但是 其中在数学上的那么一丝启蒙和帮助,在我看来都是极其重要的.而且毕竟是大学老师,在眼界/视野上对于杨振宁的帮助,虽然杨教授没有明确提及,但是我相 信绝

一个人眼界的高低,某种程度上决定了这个人将来成就的大小。
这 一点,我觉得很重要很重要。杨振宁教授的爸爸杨武之是大学老师。他是我国早期从事现代数论和代数学教学与研究的学者,上世纪20年代初期,他第一个将现代 数论引入中国。杨教授演讲中提到,在他读大学和硕士的时候,他爸爸在某些时候给了必要的启发和指导,比如给了一些论文或者书籍。哪怕他爸爸不懂物理,但是 其中在数学上的那么一丝启蒙和帮助,在我看来都是极其重要的。而且毕竟是大学老师,在眼界/视野上对于杨振宁的帮助,虽然杨教授没有明确提及,但是我相 信绝对是不可或缺的。

做学问不要钻牛角尖,懂得取舍。
杨教授说了这么一段话:One should devote most of one’s time to attack simple practical problems rather than deep fundamental ones. 他在国外遇到过很多非想做一番大研究但是无果而发疯的人。要多变通,从小的可以实现的,也是现实的某些问题入手。

做人要低调与厚道。
杨 教授在分享中介绍了很多位他认识的著名老师。其中有著名的费米与奥本海默,我想没人会这两人陌生吧。相比之下,费米给杨教授留下的印象就非常好,低调、 高效、友善……,但是相比之下,奥本海默就显得有点太骄傲了,喜欢显摆自己的聪明,所以之后也遭遇到了一些也许叫“不公平”的待遇。
我姑且相信这 是杨教授的一面之词,因为我知道这里面有很多说不清楚的事情。一个人评价另外一个人,站在不熟悉这两人的第三方的角度上,很难知道是否客观。 这和做学问不一样。不过费米的和善与奥本海默的孤傲(我觉得孤傲也许更合适吧),虽然都是人的个性,但是在这个社会上,不论做什么事情,还是和善厚道点 好。孤傲也许不是错,但是多少容易莫名地引来一些不好的事。

推演法(理论 –> 现象)与归纳法(现象 –> 理论)
这 是中西方典型的不同的教学方法。前者是中国绝大多数学校的教学方法,上课就讲理论,推导,做题,做完了几十上百道,对理论滚瓜烂熟,但是不知道为啥要掌 握这个理论,掌握了又能怎么用,完全都不清楚。

我觉得这也是老师的教学水平有关。直到最后真的接触实际,才明白,哦,理论原来是这么个用途。
而国外,杨教授提了他所在的芝加哥大学就不同。

他们是做实验,发现问题,从出现一个又一个的新现象来归纳总结,从而得到理论,这样的学习,从感性到理性,也许会记忆更深刻吧。
我个人觉得,中国的教育方式导致学习曲线是一个陡坡,美国的是一个平缓的坡,高度一样。

很 多人在中国为什么没成为很优秀的人才,我觉得就是陡坡直接把很多人都吓傻了,半途而废的不计其数,坚持到最后的也许都没什么研究兴趣,中国的博士真正对研 究感兴趣的我想10%都不到吧。但是为何中国人坚持到国外就开窍发达了呢?我想是因为中国人的这种推演思维,在国外结合归纳思维,两者的结合会比任何单一 的方法产生更好的效果,从而得到突破。

不成熟的想法也要乐于同他人交流讨论,保持豁达的心态。
杨教授提到了泰勒(Teller)教授喜欢与人交流,哪怕是自己不成熟的想法,也常常与人讨论。哪怕别人在其中发现破绽,说得不太好听,泰勒也不会不高兴,心态豁达。
这点让我联想起陶哲轩教授,他的wordpress博客也经常会放上自己不成熟的想法,这在整个研究界都是很少见的。谁愿意自己的好点子被别人抢先发表呢?
杨 教授在这里提到了中国古代的话:“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其实说的就是要明确自己已知和未知的,清晰定位。但是泰勒其实并不这么认为,因为 很多东西是在不太懂的情况下慢慢发酵,这是一种渗透性的学习方法。这种状态刚好处于“知”与“不知”之间,其实也算“不知”。这种状态不能简单地一刀切。 我想任何现在会熟练操作计算机的人应该有深刻感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