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人来818当年的太子妃张宁?(转载)

20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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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张宁丧子以后日夜哭泣,儿子的骨灰盒一直放在床上枕头旁,每天搂着儿子的骨灰盒睡觉,痛悼爱子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我们在这里正儿八经地研究到底人死了以后有没有灵魂,这个问题在贫下中农看来非常简单,"哪能没有呢!人死了变鬼,要是有缘份的话兴许阎王还放他回家看看呢."他们这样说.张宁也日夜盼望儿子能回家看看,主要是张宁对儿子的死因有怀疑,但就是两个人的事,那个男子不承认害死了小孩,你又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认罪呢?张宁想儿子回来讲清楚儿子又回不来,她那时又不懂天渊血老兄传授的"召唤死去亲

张宁丧子以后日夜哭泣,儿子的骨灰盒一直放在床上枕头旁,每天搂着儿子的骨灰盒睡觉,痛悼爱子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我们在这里正儿八经地研究到底人死了以后有没有灵魂,这个问题在贫下中农看来非常简单,“哪能没有呢!人死了变鬼,要是有缘份的话兴许阎王还放他回家看看呢。”他们这样说。张宁也日夜盼望儿子能回家看看,主要是张宁对儿子的死因有怀疑,但就是两个人的事,那个男子不承认害死了小孩,你又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认罪呢?
张宁想儿子回来讲清楚儿子又回不来,她那时又不懂天渊血老兄传授的“召唤死去亲人的灵魂”大法,只好另外想辙。南京江宁县(现在是南京市的江宁区)龙都乡有个姓张的神婆,传言说她精通“观亡”大法,各位看到这里想必知道了“观亡”的意思,就是“召唤死去的亲人灵魂”回来说话。

看来古今中外都有操此业的人,也都有这样的事。张宁听到这事以后,也是不大相信,于是她决定亲自找一下这个张神婆,辨别一下真伪。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张宁失去爱子已经两年有余,张宁想见到儿子鬼魂的愿望是越来越迫切。这期间她不动声色地打听好去江宁县龙都乡怎么走,张神婆的家在龙都什么地方,打听好了先不急着去,怕的是张神婆知道她的身世情况有了准备,骗几个钱无所谓,若只见到乡下无知的神婆装神弄鬼,见儿子的愿望落了空才又是一个打击。
这天,张宁骑了一辆自行车,一大早从卫岗出发(前线歌舞团驻地)动身去找张神婆。张宁说自己做到了两点,一是单身,连要好朋友都没有通知,二是机密,出门时根本没有到江宁的样子。

从卫岗到龙都大约二十多公里,汽车不是借不到,张宁是尽量小心怕神婆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要是听到的是神婆事先准备好的说词,那就枉费了自己一番精神。
按照事先打听好的路线张宁很容易找到了张家,当时张神婆并不在家,老头子请人带信从地里把神婆喊回,神婆走进门张宁放下心来,其人也面目黧黑,年龄足有六十开外,语言粗鄙,文化的不行。要说这样的人能有FBI那样的情报网把触角伸得满世界都是,预先知道某年某月某日有个叫张宁的女人要上门求助,简直是天方夜谈。再说神婆并不以此为生,刚才还在自家地里忙活,拿什么钱去养活情报网(假如有的话)。


张宁在酒席宴上把话说得这样明白,是要听的人有个概念,我张宁也不是寻常女子,有点分析能力,当时是留了意的,没有受人家骗。不然故事讲不下去,成了一个疯女人祥林嫂自说自话了。
张宁见到神婆先没提思念儿子的话,只说想见去世多年的父亲一面。神婆当时答应,开始准备道具。神婆的家是乡下常见的三间两房布局,一明两暗,西厢房是神婆两口子的住处,作法的地方是东厢房。神婆把张宁请进东厢房,厢房内光线很暗,只有朝南墙上一个小窗户透进光线照明。神婆把小窗子一挡,室内更加黑暗。神婆在厢房的里面挂了一块黑布幔,拿出几条画满符咒的黄色布幔分挂两旁,神案在厢房入口处坐南朝北。神婆在神案后坐定,请张宁立在自己身后,叮嘱他盯准里面的黑布幔看,无论见到什么意外的情景都不可出声。


张宁站立在神婆侧后面,可以见到神婆部分表情,只见神婆盘腿坐在春凳上(一种面积较大的方凳,乡下人叫马杌子),眼睛半闭,嘴里喃喃自语,声音抑扬有致,词句粗鄙不文,仔细听来无非是“天灵灵,地灵灵,十字路口一个小人……”之类。
俄顷,神婆全身大抖,汗出如浆,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连春凳也坐不住,噗地一声掉下地来。神婆的老汉赶忙上前扶起,老汉言词之间对张宁甚为不耐,都是你们这些人天天找她,早晚有一天她的命送在你们这些人手上。神婆这时昏迷不醒,口吐白沫,面色青紫,老汉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半晌神婆才缓过气来。醒过来后大骂张宁,你这个女同志呀,你可把我害苦了,你没有告诉我呀,你的父亲是个大鬼呀,他好凶的呀,我见到他还没说话他就踢了我一脚,叫我滚回来,不许打搅他。

他们三个大鬼住在一起都是好凶的呀!那里有好多大鬼呀,足有一二十个呀!
张宁倒抽一口凉气,不由得对神婆增加了几分相信,须知道,张宁的父亲埋葬在南京中华门外,距著名的雨花台三公里,叫做菊花台,菊花台公墓内埋葬着不少军队将领,最大的三座坟是三烈士墓,三烈士中为首的就是有名的新四军政委***。她父亲和另外两个将军葬在一起,而且张宁的父亲生前确实脾气暴躁,为一点小事就暴跳如雷,最拿手的就是用脚踢人,看来张神婆是吃了父亲一记云南火腿,从阴间被踢回来了。
神婆定下神来细细地向张宁言讲,开始不明白张宁的父亲是什么人,想把他请上来说话,这个亏吃得不轻,挨了一下重的。

但张将军踢完之后还是有几句话带给张宁,大意是我在这里很好,不要来打搅我,外孙的事情我知道了,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告诉我女儿,沉冤大仇终究得报。张宁听完已经哭得泪人一样,对张神婆已经有八分相信,尤其是自己并没有提到伸冤报仇的事,张神婆竟然讲了出来,这事难道还没有八九分真实么?这时方拉住张神婆将真实来意说出,务必要神婆把儿子从地下请上来,见一面说个清楚,做妈妈的心里好有个主张。神婆听得此言,强搬动老胳膊老腿又坐上春凳,念念有词重新又入得定去。
据张宁说,那时神婆的表情实在是装不来的,面色由黧黑转为青绿,有时眼光如同痴迷,有时眼内闪露凶光,嘴里似有獠牙外露。

如是等待了大约四五十分钟的样子,厢房里面平地上涌起一团烟雾,在黑幔的衬托下分外清楚,烟雾渐渐积聚成形,竟然眉目可辨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儿。张宁说当时自己嘴虽张而无声,喉内哽噎,眼圆睁而无光,为泪所迷,心头大痛而形同痴呆不能行动。移时,烟雾形状渐趋淡薄,即将湮灭。张宁急甚,伸手招呼孩儿意欲挽留。这时,忽然觉得有人拉住自己的手臂,定睛看去原来是身边的张神婆。
神婆的眼光发直,忽然张口喊道:“妈妈!”,声音口气与孩子生前一样。
张宁醒悟到这就是常人所说的“鬼魂附体”,当前应该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子附在张神婆的身上和自己说话。

马上抱住神婆大哭道:“孩子,妈妈好想你哟!”
“妈妈,我好难受,你不把我安葬,我不得安宁哟!”
张宁一惊,是的,孩子的骨灰盒日夜放在自己枕头旁边,孩子还没有一个墓呢。
“是,是,妈妈回去就给你造一个好大的墓。”
“妈妈,我好恨哟,是叔叔害死我的,……。”后来的声音如同鬼哭。
“到底是这个畜生!”
“妈妈,他把我掐着脖子按到水底,我挣得眼睛都红了。”
孩子死后,张宁看见孩子的眼睛出血,这一点又对上了。
“妈妈,妈妈,……,”声音越来越微弱,渐渐低下去。
神婆放开张宁,眼睛翻白,往后慢慢瘫倒下去,张宁抓住神婆的衣服,老汉也来帮忙,嘴里一边埋怨,“你看看,你看看,这那是人过的日子,一天昏过去几回。


这回神婆好大功夫才醒过来,醒过来后人极为劳累,不想多讲话,直到下午神婆才把张宁喊到房内去。
“姑娘,你这种生意,我多做几回老命就搭进去了。”
“刚才,我跟你的孩子到地下去了,他现在过得不错,有个安徽的老人收养了他,要他做儿子,那老头慈眉善目的,待你孩子可好了。就是你要早点把孩子下葬入土,不要老摆在家里,那样孩子不安生。”
“这事我回去就做,再给孩子多烧点纸钱。”
“烧什么纸钱哟,有钱多做点好事,比烧纸钱强。”
“……,”
“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跟我爸爸,要跟那个安徽人?”
“傻姑娘耶,一辈子是夫妻父子,代代是夫妻么?什么事都是一时的,不是长久的。

”江宁话一时的就是暂时的意思。
张神婆还嘱咐张宁回去以后不要为她传名,她也不想再干神婆了,不传名是为了少找麻烦。
我这里记载的应该只有老编辑讲给我听的三分之一的样子,老编辑讲给我听的应该也只有张宁当时讲的一半左右,特别是少了当时的气氛。老编辑说,张宁讲完之后,酒席宴上没有一个人作声,大家都在回味这个传奇少妇所讲的有点惨烈的情节。除了几个头目是官场中人以外,其余的编辑们都是猎奇心理很重的人,不过限于种种原因,这个故事也只能沉淀在心里,最多讲给家里人听听而已,我是有幸听到的一个。
现代史上张宁是一个有传奇经历的女人,正如莲蓬老大所讲,她在大陆已经别无所恋,远嫁到美国,夫婿是美籍华人林洛甫,又是一桩很巧合的婚姻。林洛甫除了与林立果都姓林这一点外,还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他们长得很相象;原籍都是湖南;他们都属虎而且是同年同月生。焉知几百年后,人们不会对这个一代美媚敷衍出又一出无双转,又一首长恨歌,又一个汉宫赵,又一个贵妃杨。
还有一个后话要交待给读者,那个杀害张宁儿子的男子,于1995年因为别的案件被捕,被捕后他竟然一五一十地向公安机关交待了十几年前杀害小孩的经过。此人于当年处决,应了张将军沉冤得雪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