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嘉谈余秋雨二 朱永嘉:关于李红所写《我的流氓前夫余秋雨》一文的读后感
兹有好朋友转来李红写的一篇《我的流氓前夫余秋雨》,读后不胜感慨。我已是87岁的老人,很少动情绪,对人间的个人恩怨我都抱谅解态度。但读了这篇文章,我难抑自己愤怒的心情。现在我把这篇文章转发在博客上。我记得1976年10月“四人帮”被抓以后,我去日本仙台访问,参加那里鲁迅展的开幕式,余秋雨是我点名他参加这次代表团的。
为什么?因为鲁迅公园的鲁迅展是我与他一起参加审定的。余秋雨是胡锡涛介绍来写作组工作的。那时他在文汇报,参加了写作批判斯坦尼拉夫斯基文艺思想的文章,那时他刚从戏剧学院毕业,被文汇报找来在那里写文章,在文字上有一点才气。
这文章,是胡锡涛改定的,当时我们让他到文艺组来,想培养他一下。他在写作组,确实写过几篇好文章。
我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唯才是举,不注意对人品质上的考察和要求,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啦,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抱着宽以待人的态度看人,往往只看人的优点,不注意他的不足之处,所以放松了品德修养上的要求。
作为当时的写作组领导我也从未在写作组谈过这方面的问题,在脑子里总认为个人生活上的问题要靠个人自觉,对生活上的事我从不干预。当然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名利可以讲,最多有机会可以个人署名发几篇文章而已,后来形势变了,名利上机会多了,他追逐名利的恶劣品质也有充分发展的机会了。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堕落呢?写文章如果在行文上有一点错处,在分析问题上出现一些差错还可以谅解还有机会改正,但为人品德上的堕落则是无法掩饰也无法为人容忍的耻辱。
由于那时他的那些品质上的问题还没有暴露,我一直很欣赏他。后来,我自日本回国即被隔离审查,那时写作组在被清查的过程中,他便说,自己是警备区周纯麟派去监视我的。
我便感到他怎么能如此自污自己为人的品质。此事我没有计较。以后有人纠缠他与写作组的那一段历史,他否认了这一段在我身边的工作经历,我也表示理解。今天,读到你的文章,深感此人忘恩负义,无耻透顶,品质恶劣。
我还记得,赴日访问时在虹桥机场,你为他送行,两个人还那么恩爱亲切的场景。我只能坐得远一点,以免干扰你们的恩爱惜别。读了你这篇稿子,如果情况属实,只感觉他是一只禽兽,畜生而已。过去,我在文章中还对他留有余地,不想伤害他。但想不到我身边竟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这恐怕也是世上少有的无耻文人了。尽管,这些事都是写作组解体以后发生的,我还是承认自己有眼无珠,当时没有看清他的本质。为此我与他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