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可以沉重的肉身 刘小枫与《沉重的肉身》

2018-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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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刘小枫是当下备受大众阅读群落关注的学者,其实,他的书袋里吊得不低,能摆到公众桌面上的文集并不多,我的印象里只有两三本,影响较盛的应该算<沉重的肉身>.这本书若是从动笔写作算起,可以追溯到14年前的1990年,那时他在瑞士的美丽小城巴塞尔读神学与哲学学位,应朋友之约写点随笔.小品,刊发后招来不少赞誉,后来刻意构思了一番,继续随缘命笔,历经8年,方才结集在沪港两地出版.思想的结实,文辞的空灵,让这本书在学者.学子及半拉子文人中热读.热卖.其实,他似乎没有告诉读者什么高深莫测的道理,而是呢喃

    刘小枫是当下备受大众阅读群落关注的学者,其实,他的书袋里吊得不低,能摆到公众桌面上的文集并不多,我的印象里只有两三本,影响较盛的应该算《沉重的肉身》。这本书若是从动笔写作算起,可以追溯到14年前的1990年,那时他在瑞士的美丽小城巴塞尔读神学与哲学学位,应朋友之约写点随笔、小品,刊发后招来不少赞誉,后来刻意构思了一番,继续随缘命笔,历经8年,方才结集在沪港两地出版。

思想的结实,文辞的空灵,让这本书在学者、学子及半拉子文人中热读、热卖。其实,他似乎没有告诉读者什么高深莫测的道理,而是呢喃私语“听故事和讲故事都是伦理的事情”,无论是法国大革命时期丹东与妓女的故事,还是俄国革命党人牛虻与他的父亲、情人和她的情人的故事。

而且人们可以透过文学叙事观望到个体生命的伦理深渊。因此,讲故事的人与听故事的人都有可能经由“个体的独特命运的例外情形去探问生活感觉的意义”。

6年后,第一拨读者已经各自奔向精神生活的新高地,喜新厌旧的图书市场里也渐渐找不到书里书外的“沉重”,对新生代的读者来说,即使无须“沉重”,“讲故事与听故事”仍然是愉情愉心的差事,于是,华夏出版社重出了这本《沉重的肉身》,作者在前记中声称“一仍其旧”,意在保持原初的写作语境和心境,版式的更换与讲究(文中的“灵魂”词语作了细密的变体提示),虽说只是形式上的异动,但细心的读者将从作者那里得到一份阅读暗示。

        王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