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妻子 赵无极和他快言快语的妻子

2018-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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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本报记者 余熙 应著名法籍华裔画家赵无极之邀,记者在巴黎他的寓所采访了两个多小时.在满目绿色的院落的一侧,坐落着一座不大的.已经染满绿色铜锈

本报记者 余熙 应著名法籍华裔画家赵无极之邀,记者在巴黎他的寓所采访了两个多小时。在满目绿色的院落的一侧,坐落着一座不大的、已经染满绿色铜锈的雕塑。83岁的老人深情地、轻轻地说:“这是我前妻的遗作!” 赵无极的前妻赵陈美琴女士,是一位成就卓著的雕塑家。

她于1972年病逝时,年仅42岁。几十年来,亡故的前妻,就是这样通过自己不朽的青铜雕塑的眼睛,在这座充满绿色生命的院落里,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心爱的丈夫,一步一步地攀登到世界级艺术大师的峰巅。

赵无极现任夫人弗朗索瓦兹?玛尔凯女士,是巴黎一家博物馆的馆长。她于1977年和赵无极结婚。 提起弗朗索瓦兹,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 中国大使馆秘书刘望春女士每次帮助我与赵无极先生联系的电话,都是被他的夫人弗朗索瓦兹女士接听的。

最后一次电话中,当刘秘书终于和她确定我与赵无极次日见面的时间并准备挂机时,弗朗索瓦兹却不客气地加了一句:“记住,请余熙记者明天上午10时30分准时到我的家。

我知道,你们中国朋友从来就爱迟到!”刘秘书有些惊愕,当即回敬她:“对不起!我们这位记者先生从来就非常守时!请您放心!” 事后,刘秘书有些恼火地将弗朗索瓦兹对中国朋友的成见转告给我。

我安慰她说:“别担心,我明天不会迟到的。” 次日清晨,我特地赶了一个大早出门,先是乘坐PC1环城线公共汽车,然后再转乘地铁。正在路上时,又接到电话,原来是我的一位从武汉来法旅游的朋友,头一天说好也想陪同我一道采访赵无极先生的,此刻正在从巴黎郊区的凡尔赛地区乘地铁往城里赶。

但是,此时距约定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为了不使弗朗索瓦兹女士对中国人的消极印象继续加重,我已无法再驻足等候这位朋友,而是径直寻找着荣古瓦街。

我有个预感,肯定不会迟到。 似有神助。当我终于找到他家门口时,低头看手表:正好10时30分。我庆幸自己今天的采访获得了一个好的开端。 飞扬着棕黑色头发的弗朗索瓦兹女士打开家门。

她深凹的双眼黑亮黑亮地盯着我,眼神格外锐利:“您是中国记者余熙先生吗?”一连串语速极快的法语朝我冲来。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她并没有立即让我进门,而是将头伸出门外,向我的身后左瞥右看,大约是想弄清随同我来的有几个人。

确认只有我一人后,她才将我让进屋内,边走边问起我能说什么语言。当我回答“说德语”时,她又一迭声地问:“为什么不说法语?在法国的中国记者都能说法语呀……” 她喋喋不休时,赵无极先生微微弓着腰,笑容满面地从里屋迎了出来。 我暗自叫绝。今天幸亏是采访说中文的赵无极。如果是采访弗朗索瓦兹女士,即便我有法语翻译相伴,恐怕也会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