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谷城周洛华 周谷城、华罗庚、钱学森等知识界知名人士谈新中国和毛泽东
(二)关于毛泽东 周谷城:毛泽东主席为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创立和发展,为全国各族人民的解放事业的胜利,为新中国的缔造和社会主义的发展,建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功勋。【《人民日报》1991年7月7日】 我有幸在大革命前夕结识了毛泽东同志,他鼓励我参加农民运动,在思想上、工作上、生活上都给了我很多帮助;解放后,他对我以诤友相待,我受到他的关心和信任,深情厚谊,终生难忘。
【《人民日报》1991年7月7日】回忆过去(毛)主席对我的教导,宛如他的音容笑貌仍然在我眼前。
主席对知识分子的关怀,对百家争鸣的倡导,以及他学识的渊博,都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周谷城传略》第96页】 杨振宁:毛泽东主席对中国人民的革命建设的领导,他对世界人民的思想意识的启示,是史无前例的伟大的贡献!
他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位巨人!把一个山穷水尽丧失了自尊心的国家变成今日的自足自信、有理想的、前途光明的新中国,这是怎样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艰难的道路上,带路的是毛主席;在巨大的牺牲中,带路的是毛主席;在取得辉煌的成果的每一个过程中,带路的是毛主席。在半个世纪的时间里他是中国的明灯,是中国的舵手。【《人类历史的一位巨人——在纽约追悼大会上的讲话》(1976年9月19日)】 我读了主席的《长征》诗,“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特别是“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我很想去看看。
我很喜欢毛主席的诗词。原来觉得中国的古诗好,也很喜欢,但觉得过于悲观了。
主席的诗很好懂。……我最喜欢的两句是:“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我第一次访问后,回美国去讲演,有一千多人听。最后我说,这两句诗最能代表新中国的精神了。
【在受到毛泽东接见时的谈话(1973年7月17日)】 我们看毛主席自己怎样讲:“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我们应该走到群众中间去,向群众学习,把他们的经验综合起来,成为更好的有条理的道理和办法,然后再告诉群众(宣传),并号召群众实行起来,解决群众的问题,使群众得到解放和幸福。
”受了毛泽东思想的影响,在中国产生了新的精神面貌,在第三世界产生了新的世界观,在发达国家里产生了对人的价值观念的重新估定。
【《人类历史的一位巨人——在纽约追悼大会上的讲话》(1976年9月19日)】 钱学森:回国后我同毛主席有过多次接触,他也问过我一些科学上的问题。他的智慧主要来自马克思主义哲学和历史、文学艺术修养,来自革命战争的锤炼,很了不起。
他对科学问题也十分关注,下了很大功夫进行研究。他的理论著作《实践论》和《矛盾论》,可以说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光辉篇章。我回国后曾反复学习,深受教益。
我在美国搞的那些应用力学、喷气推进和工程控制论等等,都属技术科学,而技术科学的特点就是理论联系实际。我写的那些论文选题都是从航空工程和火箭技术的实际工作中提炼出来的。而研究出来的理论成果又要与实验数据对照,接受实践的检验。
这个过程往往要反复多次,一个课题才能完成,其成果在工程上才能应用。这就是毛主席在《实践论》中讲的道理。【《人民日报》2002年6月24日】 在1956年全国政治协商会议期间,毛主席第一次接见了我。
毛主席教导我要懂得新生的、最有生命力的东西,总是在同旧的、衰亡着的东西斗争中生长起来的,并要我培养一些青年科技人员。在这年毛主席主持讨论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草案的最高国务会议上,毛主席又一次接见了我。
毛主席对物质无限可分性的问题,从唯物辩证法的高度,作了非常精辟的论述。1958年10月27日,毛主席亲临中国科学院科学成果展览会。毛主席第三次接见了我。毛主席指出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敢于走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
毛主席的教导拨正了我做科技工作的方向。1964年2月6日,在一次春雪之后,毛主席在中南海接见了李四光同志、竺可桢同志和我。这是我第四次见到毛主席。毛主席讲了在科学技术发展中,矛盾斗争推动事物前进的道理。
这使我思想上受到很深的教诲,对我进行科研工作有很大的启发。毛主席多次亲自教诲我,每一次都给我指明了继续前进的方向,每一次都给我增添了登攀高峰的力量。我之有今天,都是毛主席、共产党给的。
【《人民日报》1976年9月16日】 冯友兰:1962年,政协全国委员会开大会,我作了一个发言,讲了一点我写《中国哲学史新编》的情况和将来的计划。当时的执行主席是陈毅,事后有人告诉我说,陈总说我的发言很好,其中讲的有过去,有现在,还有将来。
到闭会那一天,毛泽东和中央全体领导同志接见到会的委员,并在一起照相。我恰好站在毛泽东和刘少奇的座位背后的中间。毛泽东来就座的时候,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说:“你的身体比我的身体好。
”我说:“主席比我大。”毛泽东说:“不行了,我已经露了老态。”他又问了一遍《中国哲学史新编》进行的情况,并且说:“你的中国哲学史写完以后,还要写一部西方哲学史吧。
”我说:“我只能写中国的,写西方哲学史的任务已经派给别人了。”毛泽东说:“对于孔子,你和郭沫若是一派。”说到这里,刘少奇插言说:“你的发言很好,言简意赅。”周恩来也向毛泽东介绍说:“这一次开会,他是三代同堂:任芝铭任老是他的岳父,孙维世是任老的外孙女,是第三代。
”在这一次谈话中,无论是就谈话的内容或谈话的态度说,毛泽东都好像是对待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冯友兰自述》第130-131页】 华罗庚:1964年3月18日,毛主席亲自写信教导我要树雄心、立壮志,绝旧缘、走新路。
这一巨大的鼓舞和鞭策,使我一改旧习,写出了《统筹方法平话》。但是写平话还不等于重实践。我们第一次下厂搞试点,没有出成果,失败而归。
正在这个时候,西南某工地约我到那儿去推广“统筹方法”。当时我顾虑重重,莫知所措。在北京试点还遭到了失败,到“乌蒙磅礴走泥丸”的工地去行吗?但是想到毛主席的亲切教导和鼓励,就决心放下架子,到了西南的施工现场。
我们与工农兵在一起,先学后教,教学相长,用平话的形式介绍“统筹方法”,开始走上了“送货上门,取宝下山”的道路。这时候,我才第一次比较深刻地认识到毛主席教导我们的真理:“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 我刚刚迈出了这小小的一步,毛主席又注意到了。1965年7月21日,他老人家在百忙中又给予亲笔指示,为我能到西南工地学习、锻炼、与工农相结合,表示极为庆幸,勉励我奋发有为,不为个人而为人民服务,鼓励我在为人民服务的道路上继续前进。
去年(指1975年——编者注)10月1日,我写信向毛主席汇报了10年来的体会和曾经遇到的阻力,以及今后自己的决心。毛主席已经82岁高龄,每天不知有多少国内外大事要处理,但他老人家在10月5日又作了重要批示,再次给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他老人家还无微不至地关心我的身体,要我大病新愈后,多休养一个时期。我在病中,看着毛主席那苍劲有力的笔迹,激动得热泪盈眶。【《人民日报》1976年12月24日】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