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树】王明的妻子孟庆树挺漂亮的

2018-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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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孟庆树(1911-1983),女,安徽寿县人,地主家庭,中共六大.七大代表.王明的妻子.妇女运动领导人.1926年3月中央军校武汉分校第五期

孟庆树(1911-1983),女,安徽寿县人,地主家庭,中共六大、七大代表。王明的妻子。妇女运动领导人。1926年3月中央军校武汉分校第五期女生队,曾任中共中央法制委员会委员兼资料室主任。经中共中央同意,1956年1月30日王明全家乘苏联飞机赴莫斯科,王明、孟庆树分别于1974年、1983年先后病逝后,同葬于莫斯科近郊的新圣母公墓。

个人简介

1927年赴苏联,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1928年在莫斯科作为指定代表出席中共六大。

1930年初夏,孟庆树从中山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上海沪东区委妇委会工作 ,负责保管文件和驻守机关  。经常到老怡和、恒丰、永安、三新等纱厂劳动,了解工人状况 。

1930年7月30日被国民党逮捕入狱11月出狱。

1930年11月22日 ,孟庆树走出龙华监狱,尚未卸却满身的疲惫,就在孟涵之的操持下,与王明结为连理 。

1931年10月与丈夫王明等离开上海,秘密赴苏联。11月到达莫斯科。

全国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11月同王明等从苏联回国,经新疆迪化(今乌鲁木齐)、甘肃兰州飞抵延安。12月随王明从延安到达武汉。同月至1938年10月任中共中央长江局民运部文化教育组妇女组成员。

1938年3月至10月任中共中央长江局妇女工作委员会委员、书记。4月至12月任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第八大队政治处主任。同年9月至11月参加中共六届六中全会。同年12月至1943年3月任中共中央妇女运动委员会委员。

1939年1月起任中共中央南方工作委员会委员、中共中央统战工作委员会委员。同年7月至1941年9月任延安中国女子大学政治部主任。

1941年1月起任《共产党人》杂志编辑委员会委员。曾在《中国妇女》杂志发表过《怎样开展妇女宪政运动》等文章。延安整风运动中,按总学委分工,负责抽阅中共中央直属机关系统的学习笔记。

1945年4月至6月作为中直、军直代表团成员出席中共七大。

1948年12月至1949年9月任中共中央法律委员会委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央人民政府法制委员会委员兼法制委员会资料室主任。

1950年10月随王明赴苏联治病 。

1953年12月回国 。

1956年1月再次陪王明赴苏就医。

1983年9月5日在莫斯科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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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1904年生),安徽六安人,原名陈绍禹。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长江局书记等职务。1930年从苏联回国后,打着“反对立三路线”旗号,在1931年1月的六届四中全会上夺取了中央领导权,至1934年间,在党内推行了一条以教条主义为特征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对革命事业造成了极大危害。

抗日战争初期,又推行右倾投降主义路线,把抗战领导权送给国民党, 使革命又遭严重损失。新中国成立后,1956年去苏联就医,直到1974年3月27日 王明在莫斯科病死。

此王明夫人孟庆树 挺漂亮的

王明与孟庆树的传奇婚恋

来源:千龙新闻网

王明一生错误多多,而传奇故事也多。他虽不是各省选拔的留苏学生,却堂堂走进莫斯科中山大学的校门;他曾追随立三“左”倾冒险主义,却又被李立三给予撤职和留党察看;他从当时江苏省委宣传部一名小干事,一跃成为党中央的主要领导人;他从“左”倾路线的代表,忽然变成右倾投降主义的代表,从极“左”跳到极右;他从显赫的共产国际执委会委员和主席团委员,突然成为整风的主要批判对象,等等。

他和孟庆树的婚恋更是一波三折,颇多传奇故事。

初恋莫斯科

王明与孟庆树相识在莫斯科中山大学。

1925年11月28日,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王明这位特批留苏学生,同俞秀松、张闻天、王稼祥、伍修权等60余人,作为莫斯科中山大学第一期的学生来到莫斯科,开始了留学生涯。在学习期间他被副校长米夫赏识,成为其得意门生,并被选为“学生公社”主席。1927年7月米夫升任校长,王明被米夫留校任教并当上米夫的秘书和翻译。从而控制着学校支部局,实际上成为“中大”的“无冕之王”,显赫一时。

孟庆树1911年12月2日生于安徽省寿县田家集孟家围子一个地主家庭。她是莫斯科中山大学第三期学生。她于1927年11月与刘英(后为张闻天夫人)、唐仪贞(后为陆定一夫人)等来到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离开祖国来到莫斯科中山大学的这批青年,当时大多数正值妙龄,加以优裕的生活条件和开朗舒适的异国环境,使中山大学恋爱之风盛行,年方16岁的孟庆树,正值妙龄花季,且眉清目秀、身材窈窕、落落大方、风度翩翩,很自然地成为男学生们注目的对象。

时年23岁的王明一见钟情,从此就把追逐目光投向比自己小七岁、充满青春活力的安徽老乡身上。虽然,孟庆树入学时王明已经赫赫有名,成为学校“无冕之王”,但孟庆树对他只是充满敬意和羡慕,并未产生爱恋之意。无奈小个子王明的身高并没有像他的地位那样显赫,没有能够扰动孟庆树的芳心。孟庆树也未把王明频频示爱放在心上,而是先于王明结交了一个男朋友。

不过,在来莫斯科中山大学时就已经表现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王明,并没有因为孟庆树已经有了男朋友而退缩不前,仍然顽强地向孟庆树发起爱情攻势。

1928年6月,中共六大在莫斯科召开。在米夫安排下王明担任了“六大”秘书处翻译科主任。这样王明利用米夫要他挑选几名中山大学学生做工作人员之机,指名要当时才是团员的孟庆树参加大会工作,引起了很多党员同学的不满,但却赢得了孟庆树的好感。

孟庆树看到王明得到米夫和共产国际的信任,前途不可限量,便与原来的男朋友脱离关系,转与王明相交往。不过,王明一米五几的身高实在引不起孟庆树的激情,一直到1929年初王明回国时,王明的热烈追求也没有得到孟庆树的肯定答复,王明回国后“暮暮朝朝顾盼”着仍留在莫斯科的孟庆树。并把他们之间关系比为“牛郎与织女”。

“牛郎”失恋

1929年3月王明由莫斯科回国。回国前,米夫以共产国际东方部的名义打电报给中共中央,指示要对王明工作给予妥善安排。不过,中共中央仍坚持原规定:凡从苏联回国的留学生,由于他们缺乏实际工作经验,一律先安排到基层工作锻炼,然后根据他们在基层工作表现,再考虑调到中央或地方领导机关工作。

据此,王明先后被派到上海中共沪西区委和中共沪东区委做宣传工作。在王明看来,中央这样安排他的工作,简直是把共产国际很为器重的人才冷落起来,是有才不用,大材小用。因此在工作中采取消极态度。朝思暮想着万里之外的“织女”孟庆树。

正当痴情的“牛郎”无限思念“织女”时,突然“织女”飞越银河来到“牛郎”身边。1930年,孟庆树由莫斯科回国。回国后,她被分配到上海沪东区委,在妇委会工作。王明在沪东区工作,孟庆树也分到沪东区工作,真是天赐良机!

“织女”真正飞到“牛郎”身旁了!王明非常珍惜这个良机,尽全力向孟庆树发动猛烈进攻。他不断请孟庆树去小馆吃饭,逛马路,看电影。这时期,王明由于对分配到基层工作不满,加以过于沉湎于男女情长,对本职工作消极应付,因完不成区委分配的任务经常受到领导批评。

这使孟庆树爱的天平发生倾斜,开始有意疏远王明。由于王明紧追不舍,不断登门来访,引起孟庆树的反感,毅然退掉住房,搬到朱秀英处同住,故意躲避王明的纠缠,决心与其分手。王明并不知道孟庆树已经搬了家,再次来访,人去楼空。

王明面对孟庆树的空荡荡旧居室满腹惆怅,来回踱步于空房之中。踱来踱去的王明意外在地下发现了孟庆树用过的几支头发卡子,他捡了起来,擦干净,翻来覆去地看,如获珍宝。见物如见人。几个头发卡子却给他精神上以极大安慰。最后,他非常小心地收藏起来作为心爱的纪念品。此情此景,倒可窥见王明当时对孟庆树的一片痴情。

分配个“妻子”

当王明正在失恋的时候,党组织却给他分配来个“妻子”。这又是一个传奇故事。1930年6月1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李立三主持下举行会议,通过了《新的高潮与一省或几省的首先胜利》的决议,从而使以李立三为代表的“左倾”冒险主义错误在中共中央占据了统治地位。

1930年7月9日,中央机关人员政治讨论会召开,李立三主持会议,力图贯彻6月11日决议。首先何孟雄作了反对6月11日决议的发言。王明然后发言,就6月11日决议关于中国革命与世界革命问题、高潮与直接形势问题、一省与几省政权问题和反右倾问题发表了不同意见,并当场掏出马列经典著作和共产国际决议,摆在桌子上,咬文嚼字,学院式地与李立三展开一场争论。

李立三十分恼火,给王明扣上“右派”帽子,撤销他中宣部秘书职务,并给予六个月留党察看处分,最后下放到江苏省委宣传部当一名小小的干事。

当时中共江苏省委书记是李维汉,省委宣传部长是夏采曦,秘书是李初梨。1930年7月底,王明“穿着长衫马褂,带着瓜皮帽,帽上还有个红顶子”,来到李初梨处报到,就任干事工作。李初梨安排他住在省委机关。当时,上海单身男子容易引起警察注意,并难以找到房子。于是,李初梨给王明找了个假妻子做掩护。当时配给王明做“妻子”的同志,名字叫易坚,是湖南著名教育家、第一师范学校校长易培基的亲侄女。

笔者曾于1980年11月亲自采访过易坚同志。据她回忆说:“1930年7月在上海入团,编在闸北区虹口街道支部。约1930年8月,李初梨以党组织名义,调我去担任驻‘省委机关’重要工作。夏天的一个晚上,李初梨带我到省委机关,见了陈绍禹(即王明),还说独身男子房东不肯出租房屋,让我乔装成陈绍禹的妻子,我听后很不情愿。当晚我准备逃离回虹口,陈绍禹借口不许泄露党的秘密,硬把我留下。”

易坚和王明驻的省委机关,在上海闸北横滨路一带,房间在二楼,是一间十几平方米的房子,还有一个阳台。易坚驻守机关,担负保护机关安全的任务。王明经常外出,对他的“妻子”很不关心,很少谈起工作和斗争情况,更闭口不谈自己的经历。在两三个月的“夫妻”生活中,他仅有一次告诉过易坚,他的俄文名字叫“克劳白夫”。同易坚只看过一场电影,片名叫《魂断蓝桥》。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44年来,王明孟庆树夫妇志同道合,相依为命,相互关怀和照顾。王明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结合。对孟庆树恩爱如初,关怀体贴。曾专门为孟庆树个人作诗55首赞扬孟庆树,抒发他们之间爱慕之情。

孟庆树不仅为王明的《中共五十年》和《王明诗歌选集》作序,甚至为其错误辩护,真是夫唱妇随。孟庆树在生活上对王明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细心照料。特别是王明身体不好,长期有病,孟庆树一直陪伴在身旁,不辞辛苦地照顾和护理。

王明赞她是“舍身入院勤看护”。有一次孟庆树自己因病动了手术,刚过三天,她为照顾王明的病,跪着走来。王明激动地说:“手术刚完跪走难”。孟庆树长期不辞辛苦地护理王明,认真细心地研究病情和医疗方案,有时甚至对服药把关,自己还准备了急救药。

1956年1月30日,王明全家乘苏联飞机去莫斯科,当飞到高空3000米时,王明心脏突然衰弱,急需抢救。虽然北京医院随行医生与护士带了6包注射器,可没有带针头,危急时刻,孟庆树却拿出自备针头,立刻安上给王明注射强心剂,这才使王明病情转危为安,平安到达莫斯科。正是由于孟庆树这种细心照料,才使王明病情好转,延长了寿命。

王明、孟庆树夫妇,都很孝顺老人,更疼爱孩子。王明和孟庆树的爱情结晶,是生育一女两男共三个孩子。大女儿叫王芳妮,乳名叫玉华,是1932年1月18日王明任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时在莫斯科出生的。王芳妮生在苏联,长在苏联。她不会中文,从未回过祖国。她的俄文名字叫季米特洛娃·法尼娅·格奥尔其根夫娜。

1937年11月,王明、孟庆树夫妇从苏联回国参加抗战时,没带她回国,而是交与当时任共产国际总书记的季米特洛夫做了养女。因为季米特洛夫的捷克妻子所生惟一的儿子已经在战争中牺牲了,膝下无子,就把王芳妮当亲生女儿一样抚养。

王明、孟庆树十分想念他们的女儿,王明曾于1947年11月写下《忆芳儿》的诗句:“一别十年久,时艰音问稀。双亲常梦女,多半诉离思”。据说,王芳妮后来成为一名女飞行员,1985年1月27日逝世,时年53岁。

王明、孟庆树夫妇的两个儿子,都生于延安。大儿子王凡芝,乳名叫明明,1939年生。二儿子王凡丁,乳名叫亮亮,1945年10月2日生。孟庆树对这两个孩子非常溺爱,一直把他们留在家里,没让他们上小学。明明长大后,直接进入初中学习,可惜没上几天学,就跟着父母去了苏联。

从此,他们俩一直呆在苏联,在那里求学和工作,并都加入苏联国籍,现为俄罗斯国籍。王凡芝后成为一位军人,同俄罗斯姑娘结婚。王凡丁是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毕业生,后在苏联科学院远东研究所工作,一直没有结婚。苏联解体后,他辞掉干了十几年的远东研究所工作,自己办起了中国武术中心。90年代初曾回国一次,去了哈尔滨、北京等地。

由于不同的出身、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性格,王明和孟庆树夫妻之间也存在着矛盾与分歧。王明出身城市贫民家庭,家比较穷,没房没地,甚至穷到把其小妹妹送去当童养媳的境地。王明少年时是个穷学生,交不起学费。孟庆树出身于地主家庭,家里有房有地,孟父当中医也挣钱,家庭比王明家富裕多了。

据说孟庆树赴苏留学,从家乡寿县启程时坐着滑竿。到苏后,又住洋房,吃面包一直未受过苦。王明显得土气,孟庆树十足洋派头,爱吃西餐,不用筷子,用刀叉吃饭。虽然王明、孟庆树都脱离实际,教条十足,主观片面,骄傲自满,自以为是,但王明长期担任中央领导职务,对此有所约束与收敛,而孟庆树却比较放肆,爱发小姐脾气,常和人争吵,一直搞不好同志间关系。

据王明秘书说:“孟庆树在延安时,家属们议论最多的就是她、难逗。谁和她也处不了。”

到北京后,王明任法制委员会主任,孟庆树任法制委员会资料室主任,但她常和办公室主任陈甫之吵架。陈甫之回忆起此事就生气地说:“孟庆树跟我矛盾到什么程度?她对我说:‘你也不打听打听,谁当办公室主任像你这个样子!……’”王明继母也对别人说:同媳妇搞不到一块,媳妇对她很厉害,跟她说话就像训小孩似的。

孟庆树不仅和别人吵架,与王明也经常斗嘴。据王明秘书回忆说:“王明与孟庆树常吵架,一吵就讲俄语。孟这个人太厉害,有时一吵就半宿,搅得我们不能睡觉,他们半宿都不算完,一连好几天都不说话。可能都是因为些生活琐事。”这两位留学苏联的大学生,吵架时为了不使秘书和警卫员知道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常常就用俄语争吵,哇拉哇拉地让人听不懂。这种俄语吵架,在中国人中间真算罕见,这可算是王家特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