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的母亲 外祖父母
奥巴马的母亲对他的影响:奥巴马的母亲安用她坚韧的臂膀,撑起了儿子奥巴马的一片天。1995年,安突然辞世,奥巴马在自传中写到,“她是我所知道的最仁慈、拥有最高尚灵魂的人,我身上最好的东西都要归功于她。”——无形的影响力自这个逝去经年的女人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好像他们从未分开过。安不是一般人。
“知道吗,你的聪明才智都遗传自你父亲呢,”安听完儿子愤怒的指控后说:“你老爸是个全才,他不光有颗好头脑,我记得有一年他在国际音乐节上大放异彩,唱了一首谁也不会的非洲歌,每个人都被他迷倒了……呃,王子是什么东西,他唱歌好听吗?”奥巴马笑了。后来,差不多的故事贯穿了他的整个童年,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他老奥巴马有多么传奇,是多么“优秀、果敢、风度翩翩”的男人。
这种绝非每个女人都拥有的、难得的宽容,令奥巴马对父亲的印象非常好。他的内心因而变得豁达,没有因为父亲只和他一起生活过2个月而记恨,更没忘记父亲。得知老奥巴马在肯尼亚死于车祸的那个晚上,奥巴马做了一个关于父亲的梦,梦中他们相见并热烈拥抱,父亲对他说,“我想告诉你我很爱你。”
母亲的婚变是奥巴马的成长中的一颗流星。他甚至不知道,打从8岁起,自己的吃喝就跟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尽管生活拮据,安从未找前夫要过一分赡养费。她宁愿靠救济券和父母的资助过活也要挺起胸膛。“我很早就知道,人们虽然拥有不同肤色,但本质上是一样的。”——这才是烙在奥巴马心底的事。
“我们应当尽力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亲情和美好的事物。”1971年,奥巴马10岁时,安做了一生中最困难的决定:把他送回夏威夷,入读精英预备学校。为了让儿子受更好的教育,安毅然决然地与他分开。后来,这个坚强得有些“过分”的母亲自己也成为了人类学者。
1992年,安完成了博士论文,这是她利用闲暇,耗时20年写成的,厚达1000页。“不被恐惧或狭隘的定义所束缚,不在自己周围筑起围墙,我们应当尽力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亲情和美好的事物。”这句安和小奥巴马的离别感言,也恰恰浓缩了她短暂一生的价值观。一个善于在一切逆境中挖掘希望的女人,是幸福的。之后,安当过美国国际开发署的顾问,在各国从事乡村开发,还积极推动扶持穷人创业的小额贷款计划。
奥巴马形容她是“一个集工作、求学和养育儿女于一身的母亲”。“我有时想,要是当初知道她躲不过那场病,我或许会写一部主题完全不同的书——不是对缺席的父亲的沉思,而是庆幸自己有一位永远站在身边的母亲。”奥巴马在回忆录的序言中这样写道。
安并未真正离去。时至今日,安的朋友还能从奥巴马的身上看到她的影子——自信和干劲,敢爱敢言和极佳人缘。他从母亲的DNA中复制过来的乐观使他继承了“绝地反攻”的超级能力:2007年,所有媒体都认为希拉里将无可阻挡地成为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而奥巴马只能代表一种“现象”。2008年6月3日,“现象”变成了“现实”。
与奥巴马母亲熟悉的人都说,奥巴马的自信、魄力和拉近不同社群的能力,以及面对强势女性能处之泰然,大多来自母亲的影响力。奥巴马也认为,他有今天的成就,母亲居功至伟。2008年11月5日,奥巴马身披荣耀说出以下这段话:如果还有人质疑美国梦,质疑民主的力量,今晚就是对这一问题的最好回答。
——一个童年颠沛流离的黑人,终成民选总统。
奥巴马的外祖父母对他的影响:奥巴马人生的关键时期实际上是在外祖父母身边度过的。一对白人老夫妇独自抚养一个黑人孩子,即使在种族混杂的夏威夷,也并不是一种常见的家庭模式。为了减少家庭开支,奥巴马的外祖父母在女儿走后就卖掉了原来的大房子,搬到了一套只有两个卧室的公寓里。他们后来一直住在这套房子里,直到相继去世。
在对待种族和奥巴马父亲的问题上,奥巴马的外祖父母和他的母亲一样表现出了伟大的宽容。虽然老奥巴马抛妻弃子,但这对老夫妇从来没有在小奥巴马面前说过他父亲的坏话,而是告诉他父亲是一个非常聪明的“杰出黑人”,“他唱歌好听极了,所有人都被迷住了。”他们经常对小奥巴马这样说。这些言论对于小奥巴马认同自己的黑人身份都起到了关键作用。
奥巴马同母异父的妹妹玛雅曾经这样形容外祖父母对奥巴马的影响:从外祖母那里,他继承了实用主义、冷静的头脑以及在风暴中心处变不惊的能力;从外祖父那里,奥巴马学会了打牌,也学到了外祖父对生活的热情和“一切皆有可能”的生活态度。
奥巴马曾在一次竞选中深情地提到外祖母:“她和母亲一起养育了我,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我作出牺牲,她爱我就像爱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