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致河南省省委书记和省长的公开信

《时代周报》2013年12月26日曾以整版报道《“白宫***”冯刘成案再起波澜,监察厅干部制造的惊天冤案》,郑州市惠济区原区委***、平顶山市原副***冯刘成2006年被无期徒刑,八年来狱中喊冤不止,剑指河南省监察厅干部刘国际贪腐并陷害自己。该案目前已经引起河南省政法系统关注。冯刘成在当地是个“能人”,任职期间农民收入翻一番,财政收入增长7.7倍,城市面积扩大32.5倍,却没有发生一起越级上访,百姓口碑佳,被坊间称为没有房产、没有存款、没有官架子的***。

为了将反腐进行到底,为了挽救这批381幅国宝级名画,现将冯刘成写给河南***郭庚茂、***谢伏瞻的这封信公开,呼吁彻底调查解剖河南的冯刘成案:

尊敬的郭庚茂***、谢伏瞻***:您好!

4月2日,我给您去信反映省纪委纪检员刘国际贪赃枉法、为害官场,制造史无前例的“白宫***”冯刘成案和私自释放贪污300多万元的犯罪嫌疑人马书喜案。4月18日,惠济区委、区政府按有关部门通知,对马书喜作出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处分决定。省高院刑三庭通知我家属送材料拟立案再审。按常理我应该知足了。可我为什么还要连续三次给您去信,恳请省委、省政府成立联合调查组,彻底调查解剖冯刘成案!

下面我从三个方面说明:解剖冯案决不是解决冯刘成一个人的问题,如果把冯案等同于赵作海、李怀亮杀人案,简单地依照法律程序立案再审,还个清白了事,那就失去了这桩千载难遇的奇案对中华民族所具有的历史性意义。

一、彻底调查解剖冯刘成案,对于反腐倡廉,完善纪检、司法体制,挽救这批世界级文化遗产东方梵.高石鲁疯癫后的381幅遗作等,具有重大意义。

2000年初,著名书画鉴定家、郑铝集团研究员刘东旭先生,在商丘市宁陵县柳河镇乔大庄村农民郭伦信家中,发现了一批石鲁大师遗作。我购买了几幅,与荥阳市崔庙镇党委***王志远一块去沈阳,请沈阳故宫博物院名誉院长、书画鉴定大师、两院院士杨仁恺先生鉴定真伪。杨老看后,问清来路,流着眼泪,双手作揖,对天说道:“老友在天之灵!大作让农民郭伦信保护得以今日!”反复叮嘱:“要千方百计把这批石鲁遗作收藏起来,不要流失到画商手里,更不要流失到国外,开办纪念馆,为中华民族做贡献。”我将多年收藏的根雕、奇石、字画在郑州碧沙岗人民公园人防工程展销两次,不够,又把住房卖掉(借住战友张辉的房子至今),直到把郭伦信家中的石鲁遗作全部购回收藏。

2002年3月16日,杨仁恺先生在北京京广大厦主持召开“石鲁遗作研讨会”,原国家文物局局长张文彬、文化部艺术司司长冯远和中国画研究院研究员、专职画家梅墨生,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张晓凌,中央美院教授、理论家陈卫和、邹跃进,艺术史学博士崔自默等20位专家、学者参加,对展示的60幅作品一致认为:“石鲁大师不愧为被西方艺术界誉为东方梵.高。”中央美院中国画系主任张立辰说:“中国历代画家画不出这么动感的水。”天津美院教授白庚延说:“石鲁疯癫后的字如刀砍斧凿,模仿不出来。”

会前,刘东旭先生和王志远带着石鲁遗作照片,到西安邀请石鲁家人参加,由于会议选址在北京或西安发生分歧,未能与会,石鲁家人会后提出反对。因病未能到会的石鲁在延安时期的老师、中国艺术院院长王朝闻得知十分生气,列了一个名单,让我带着石鲁原作登门请他们鉴定:石强(石鲁的儿子、中国石鲁书画研究会副会长)、叶坚(石鲁书画研究会会长)、史树青(石鲁的好友、中国收藏家协会会长)、华君武(石鲁的同窗好友、漫画大师、中国美协副***)、张原(石鲁的好友、为石鲁筹办两次画展的著名画家)。他们鉴定题跋了上百幅。范曾鉴定题跋了几幅。王朝闻先生把我和刘东旭先生邀请到他家,说:“为弘扬延安精神,建石鲁艺术馆。”我当即承诺:“愿全部捐出。”王朝闻先生十分高兴,让尽快转告杨仁恺先生。刘东旭先生从北京直接去沈阳向杨老汇报。杨仁恺先生听后,在《中国书画报》致石鲁夫人闵力生《公开信》:“当我看到郑州的几位收藏家将新发现的石鲁主要在1972年、1973年间所作的大幅作品,一再欣赏,十分高兴,后来我与刘迅、王朝闻、华君武诸同志谈及,又与几位收藏家协商,找有关对石鲁有研究的同志进行甄别真伪,并介绍西安《收藏》杂志社社长杨才玉同志,与那里的专家和你的女儿石丹沟通信息。我建议先鉴选作品,国内外展出,藏家各自捐出若干作品在四川或西安开办纪念馆,这就是我的衷心想法。”

杨仁恺先生得知石鲁的装裱师宋保安还健在,要求我还由宋老装裱。宋老看到石鲁遗作,失声痛哭,说:“在梦中多次梦见这批画,让我和孙女玲玲装裱是石鲁在天之灵的安排。”激动地用毛笔写出八尺《介绍》:“1972年至1974年,国家为换取外汇,把长安画派的石鲁、何***、方济众、赵望云、王子武等十几位大画家集中在长安饭店画画,这些大画家因为***长期蹲牛棚、挨批斗,没有画过画,现在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吃住在饭店,就像久旱的庄稼苗遇上了雨水,如饥似渴昼夜不停地画。石鲁因为***被逼疯,不是疯早就被枪毙了,他把悲愤撒在画画上,以酒代饭,边喝边画,尤其爱喝张弓酒。他很少画小幅作品,差不多都是六尺、八尺,还有不少丈二、丈八匹的,画的许多都是他的家乡嘉陵江,还有不少秦岭、黄河,他在这三年中画有几百幅。别的画家画的画都上交了,石鲁画几幅应付上交外,都让我揣到怀里藏在军用挎包里拿走放在他的画室收藏。”

7月,新华社对这批石鲁遗作进行了调查,报送省、部级《国内动态清样》:“郭伦信60多岁,他是石鲁的农民朋友。郭伦信说:‘1971年秋末,我去西安推销队里种的白腊杆。一天,我在钟鼓楼附近的一个小饭店吃饭,打开自带的白酒喝起来。这时,对桌一位老同志说:这酒真香。我请他一起喝。他说他叫石鲁,是画画的。我们很说得来。饭后,他叫我到他家坐坐,临走时他送我两张画。并说以后你再来西安给我带点酒就行了。此后,我每年到西安去卖白腊杆,都给石鲁带花生豆、小磨油、张弓酒。人们都说石鲁是疯子,其实他是装疯,他的脑子可清楚了,他就是对当时的世道看不惯。每次我去他家,他都给我不少画,还有画册,有的还写了我的名字。到底给我多少,我也没有数过,大约有几百张。’”

9月,区委办副主任孙学文为石鲁艺术馆选址,上报郑州市发改委要求市财政拨款3000万元建石鲁艺术馆。

2003年8月,西安画商林挺找我买石鲁画,我说:“不卖,要建石鲁艺术馆。”他说:“单独建一个人的艺术馆不行,张大千、徐悲鸿、黄胄的艺术馆都开不起来,应在艺术馆中开设多个大师级展厅。”我用石鲁小幅字画与林挺等兑换黄胄等大师巨幅作品,差价款由区财政、土地局、清华园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李发臣、裕华房地产公司董事长田华等20多个单位、企业出资数百万元,请白庚延、吴懋祥等著名画家画黄河系列巨幅,费用由毛庄乡、聚丰饲料公司董事长黄元林出资数10万元。

9月,郑州市发改委主任牛西岭通知:“惠济区上报要求市财政拨款建艺术馆的报告批不了了,国家将出台改革政策,今后对公益事业项目财政不再拨款。”我当即通知区长刘炳辰、区委副***赵福军商定怎么办?刘炳辰说:“采取政府给富景公司1万亩黄河滩地,租期50年,免收5000万元租金,由富景公司出资3000万元建艺术馆的变通方式解决。”同时商定了建艺术馆的字画由区委机要室和区病退干部张岩保管。9月28日,富景公司与迎宾路办事处签订建艺术馆32亩征地协议书。11月18日,区政府向郑州市发改委上报富景公司出资建艺术馆文件。报请市大项目办主任李素坤将艺术馆列入市大项目管理。报请市编制办主任张海震将区文化馆与艺术馆合并为正科级事业单位。我将381幅石鲁遗作捐献出来。

11月,王朝闻和杨仁恺先生要求出套高档次的《石鲁书画集》。王朝闻先生题写书名、前言,杨仁恺先生作序,区财政局出拍摄和冲洗费12万元,清华园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李发臣出印刷费108万元,印2000套,由深圳雅昌彩印公司汇区委办公室,李发臣拉走1000套,每套定价3800元,我又给了李发臣6幅石鲁遗作。对出资建艺术馆的清华、裕华、聚丰、富景这4家公司,我除安排区政府常务副区长李武建在征地等方面给予优惠政策补偿外,我又给了这4家企业评估3050万元的6幅石鲁遗作,其中李发臣1幅评估300万元,黄元林2幅800万元。

年底,区城建局与上海同济大学规划设计院博士生导师凌雁共同搞好了艺术馆规划设计图。石鲁的儿子石强同意为艺术馆名誉馆长。王朝闻先生介绍一位美国女教授指导。杨仁恺先生题写《八尺巨幅》:“倾据刘成同志见告将管区内筹建旅游点其中有艺术馆建设之计划对石鲁同志专馆之创立亦在筹建之内由此可见当局之高瞻远瞩石鲁之卓越艺术向全国乃至世界得以观赏其现实意义诚感吾人赞誉之至也”。

2004年初,艺术馆准备动工时,我调任平顶山市政府副***。主持工作的区长刘炳辰和富景公司经理连万生提出:“不再建艺术馆。”这时***下发通知,要求在8月1日之前将所有土地报批手续审批完毕。我和为建艺术馆提出捐献钢材的郑州钢厂厂长路明旺商定先成立个公司接替富景公司把建艺术馆的土地批下来。2月16日上报、2月18日注册成立了地址是路明旺办公室、法人是我病退妻子朱玉红的三乐轩公司。9月6日,郑州市土地局给三乐轩公司下发了建艺术馆32亩公益用地《土地使用证》。这时我让刘炳辰把惠济区作为投资建艺术馆的1万亩黄河滩地转给三乐轩公司,由三乐轩公司出资3000万元把惠济区的艺术馆建起来。刘炳辰说连万生在这块地上有投资,留下2300亩,只能给三乐轩公司7700亩。安排区土地局长梁建军丈量。12月9日,区土地局丈量完毕正为双方办理手续时,刘炳辰的多年酒友刘国际捏造:“群众反映,冯刘成把为机关干部建的连体别墅都送给省纪委领导了,查来查去查到省纪委领导头上。”激怒省纪委领导纷纷表态:“查!看冯刘成把别墅送给谁了!”把我双规近17个月,没有查出一起买官卖官、行贿受贿、不正当男女关系。

2006年4月25日,把惠济区动员全区出资数百万元购买古树、奇石捐建的古树苑旅游景区内占地35亩、投资6000万元,建4栋办公楼1座礼堂大门前广场,伪造成小桥流水的巨幅照片,在媒体上炒作:“冯刘成违法占地600亩、耗资6亿,建世界第一白宫县衙。”把我移交南阳市检察院。

5月6日,刘国际和内乡县检察院江良、李志伟,在内乡县反贪局一楼审讯室采取钢丝穿指甲、坐钉板等手段,逼在捏造“指使马书喜从区农委拨的水利资金中提出50万元付购画款”笔录上签字,说:“我们想整谁,谁就跑不掉,我们让法院怎么判,他们就得怎么判,他们不敢不听,不听把他们也逮起来”。逼到9月18日在唐河县看守所打断左手小指,期间转押老河口市、淅川县看守所,都没有签。竟然用电脑制作出2006年5月4日我的签名、捺手印“承认指使马书喜从区农委拨的水利资金中提出50万元付购画款”的《讯问笔录》。

因为我给了李发臣、黄元林评估1100万元的3幅石鲁遗作,刘国际认为他捏造“捐建艺术馆的行为是冯刘成个人行为,索要李发臣、黄元林6起计447万元受贿罪”即使在刑事上认定,在民事上也难以成立。便于2006年7月1日成立河南珍宝文物书画司法鉴定所,制定“讲政治、看照片”的《司法鉴定书》,捏造“画石鲁假画卖给郭伦信”笔录,逼迫西安画家邹占兔签字,致使造成邹占兔家属说:“你们不要见老邹了,现在他听到河南就紧张,听到河南人说话就犯病。”捏造“卖给冯刘成石鲁假画”笔录,逼郭伦信、郭圣生父子签字,说:“你说你是毛***,你就是毛***了,你说你去过西安,你就去过西安了,就说这批石鲁画一律是假的,不管谁问都不要变。”用一个不具备鉴定、评估资格的三级美术师,把这批石鲁遗作鉴定为赝品,把给李发臣的300万元评估1万元,给黄元林的800万元评估3300元。

刘国际把区委机要室和区退休干部张岩保管登记造册的924幅字画,其中63幅名贵字画不填写收缴清单据为己有,将填写《收缴清单》的861幅字画全部定为赝品,作价540万元作为“没收冯刘成的个人财产”。其实,没收我家财产《物品清单》上,除去我与郑州书画界朋友李智等在一块搞笔会的146幅作品和我调离惠济区时区委、区政府赠送我一台东芝笔记本电脑外,不足10万元。

2006年12月20日,南阳市法院开庭审理,没有通知一个证人到庭。我反复提出:“请法庭将2006年5月4日这份原始笔录提交国家权威鉴定机构,鉴定签名、捺手印真伪;请法庭把381幅石鲁字画提交国家权威专家,组织鉴定真伪。”结果第二天下判决书。《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五十九条规定:“证人证言必须在法庭上经过公诉人、被害人和被告人、辩护人双方质证并且查实以后,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法庭查明证人有意作伪证或者隐匿罪证的时候,应当依法处理。”

有正义感的主审法官张庆江说:“我们也没有办法,你没看见,开庭时他们就在后边坐着。”

2007年12月20日,河南省高院开庭审理,仍没有通知一个证人到庭。判决书第18、19页:“虽有证据证明冯刘成曾给多人说过要在惠济区建艺术馆,但并不能证明是惠济区所建,没有证据证实惠济区委常委会对该问题进行过研究。郑州市发改委没有关于惠济区建艺术馆的批复。上诉人冯刘成也多次供述由于政府不投资,其提出由个人捐建。实际上,筹建艺术馆所完成的部分工作均是以三乐轩公司的名义进行的,而该公司是以冯刘成妻子朱玉红个人名义注册成立的公司,捐建艺术馆的行为是冯刘成的个人行为,因此不能认定艺术馆是惠济区建的。”“索要李发臣、黄元林6起计447万元,区土地局35万元,7起计482万元受贿罪,判处无期徒刑。”这个罪名十分荒唐。众所周知:捐献不分单位、个人,只要是捐,都是无私、无偿的行为。假设艺术馆是我个人捐建,也是功,而不是过,更不是罪!

有正义感的二审主审法官冯童说:“你是个清官,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把你的证据都装在案卷里,你有什么写出来,我们帮你递!”

2009年3月5日,刘国际以“拍卖三亚市三亚湾0095、0096号别墅,用于抵冯刘成受贿482万元,没收个人财产540万元,拍卖后退回收缴的字画”名义,用1000万元强行买下我的亲戚朱玉芬、朱常彦时价7300多万元两套海景别墅,用南阳宛城汽修厂工人李金甫的名字办两个《房地权证》,收缴的861幅字画追要多次至今未退。

刘国际采取伪造“世界第一白宫县衙”照片等手段制造假案,从中攫取财物:与刘炳辰、连万生共同占有1万亩黄河滩地,向国家索要赔偿1700万元,以“万亩富景黄河生态园”每张旅游门票35元收了至今10年;63幅黄胄等大师的巨幅名贵字画;三亚市三亚湾两套海景别墅;我开荥阳朋友王晓东的一辆日本本田轿车;不计算没有核实马书喜说的他给刘国际一套位于郑州市花花牛奶厂对过单独电梯的复式楼房等,已价值数亿元。

二、彻底调查解剖冯刘成案,对于遏制诬告陷害歪风邪气,打击恶霸一方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等,具有重要作用。

马书喜2000年是八堡村支书,因为在我一人决策从沿黄村民手中收回10万亩黄河滩地建黄河生态旅游景区中,带头交出本村的3万多亩黄河滩地,被破格提拔为区成立三大公司之一的黄河艺术公司经理兼八堡村支书、花园口镇副镇长、副***、***。

刘国际在双规我的同时把马书喜双规。刘国际和马书喜一块到三亚后把马放出。诬陷我的罪名判决书上所使用的证言大多是马书喜的伪证,其中一个是:“受冯刘成指使挪用公款160万元用于付冯在三亚购买四套别墅购房款。”被认定挪用公款,判处有期徒刑7年。

刘国际和马书喜于2011年4月12日以马的黄河旅游公司的名义,到郑州市金水区法院起诉我,说:“马书喜在三亚购买四套别墅,被冯刘成要走两套,在冯案中被拍卖,向冯刘成追要两套别墅购房款435万元。”

刘国际和马书喜又通过三亚市城郊法院院长、河南商丘人钱志勇的关系,说三亚这四套别墅是马书喜出资购买的,于2013年5月6日又把我的亲戚王玉芹和朱玉红的这两套别墅判给了马书喜(朱玉红为购买这套别墅借平顶山市基泰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李书亭300万元,现在还欠着)。

2008年12月,八堡村村长王水祥因为带领8个村民小组长到北京上访,反映马书喜霸占区收走村3万多亩滩地返还给村民每人一亩口粮田的2400亩滩地和贪污卖给建郑州军用机场2000亩滩地土方款等问题。由刘国际出面,将王水祥等9个村民以黑社会团伙罪判处3至16年。

2009年3月,八堡村村民王法祥到***举报马书喜贪污挪用村饲料厂1000多万元和霸占村小学22亩土地建豪宅等问题。***批复河南查处。郑州市纪委将马书喜双规5天迫于刘国际的压力放出。专案组长、郑州市纪委翟主任对王法祥说:“我们压力太大顶不住了,你还得到***再批一次,要不这个案子就永远不会再查了。”5月***第二次批复。马书喜闻讯逃跑,被郑州市纪委抓获双规。一个多月后,王法祥看马书喜的家人活动很厉害,怕再把马放了,向专案组反映情况。专案组姓李的同志说:“你放心,马书喜初定三个罪名,贪污罪、职务侵占罪、挪用公款罪,贪污300多万元早已定死,判他20年没问题。”王法祥说:“决不止300多万元,还有贪污2000亩土方款没有查。”小李说:“济南军区不配合,没法查。”马书喜被移交到二七区检察院,羁押在郑州市第二看守所。刘国际把马书喜从看守所提出安排住进管城区中医院高干病房,把马书喜的案卷从二七区检察院提到省检察院,两个月后释放。

马书喜被刘国际私自释放后,用刀砍伤八堡村村长候选人谷国军,致使谷住进省人民医院。马书喜给每个选民发500元,又贿选为村长。将豪宅又重新修建,墙加厚一米,墙外安装有监控。

完全可以说:在中国历史上马书喜是恶霸一方鱼肉百姓贪污300多万元犯罪嫌疑人被私自释放的第一人。

三、彻底调查解剖冯刘成案,对于树立社会正气,实现公平正义,推动民主法治等,具有里程碑作用。

我1999年8月至2004年初,任惠济区委***四年半,为实现向全区人民的承诺:“用5至8年时间把社会闻名的‘穷、小、乱’风沙区建成中外知名旅游区。”不顾个人安危一人决策建10万亩黄河生态、万亩邙岭、万亩防风沙林带、古树苑、艺术馆五个旅游景区,建成了四个,根治了郑州市风沙源,增加了郑州市空气湿度,为省会人民提供了一个星期天节假日休闲游玩的好去处,彻底改变了惠济区贫困落后面貌,农民收入由2600元增加到5300元,翻了一番,财政收入由3077万元增加到2.37亿元,增长7.7倍,城市面积由1.5平方公里建成48.8平方公里,扩大32.5倍,没有发生一起越级上访。艺术馆没有建成,是因为准备动工时被调任平顶山市政府副***,接任者提出不建,为一句承诺终身兑现,无奈成立了一个三乐轩公司接替富景公司建艺术馆手续。就这样:被刘国际诬陷并被认定为“捐建艺术馆的行为是冯刘成的个人行为,索要482万元受贿罪,判处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