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帮后妻子女儿下场悲惨至极
张春桥的妻子原名李淑芳,1916年生人,1943年被分配到北岳区党委宣传部任宣传干事,由此结识了张春桥。1943年日军大“扫荡”时李被捕叛变,后改名文静。文静给张春桥生了4个孩子,三女一男。
据说,两人感情不错,张春桥爱抽烟,也喜欢喝酒,文静也抽烟喝酒陪着他;张春桥夜间工作时,文静通知厨师做夜餐。而在“文革”中,仕途看好的张春桥决心与文静“一刀两断”。在张春桥被捕入狱前,两人正在闹离婚。两人的离婚虽经中央批准,但没有公开。
张春桥受审照片,他的态度十分狂妄,但他家人的下场就很悲惨了
1998年1月,张春桥保外就医后,文静仍与其一起生活了最后几年。
姚文元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他45岁入狱,1996年刑满时,已是65岁。而在“四人帮”之中,姚文元是最后一个离开人世的。那是在2005年12月23日,姚文元因糖尿病去世。他和妻子葬在一起,但墓碑上没有他的名字。
姚文元的妻子金英,于1996年8月19日病逝。金英病逝时,姚文元尚在服刑期间——离刑满只有一个多月。姚文元被捕之后,金英回到上海。姚家不再住在康平路中共上海市委机关宿舍里,而是在上海卢湾区一所普通民宅里。
金英也已不在原单位工作,调到一个很不起眼的单位,只是挂名而已,从未上班,长期请病假在家,很少外出。
姚文元的父亲姚蓬子是诗人,也写过小说,曾与丁玲一起创办左联刊物《北斗》。1986年起,姚文元继承了姚篷子的部分遗产,由妻子代管,作为家属去探监、妻子治病和子女学习的费用。姚文元的3个女儿中,有一个是残疾人,生活相当贫困。
姚文元的女儿不乏同情者,但仍生活在其父带来的阴影中。有一次当地居委会举办了一个联欢会,居委会干部对外再三强调,姚文元的女儿和其父已“划清界限”,否则也不会让她参加联欢会。然而,即便如此,听说有姚的女儿参加,一些获邀的地方官员最后仍拒绝出席这个联欢会。
王洪文被带出法庭,尽管没有戴手铐,但身后紧紧跟着两个法警,据称王洪文曾经试图自杀
1932年,王洪文出生在吉林长春西新乡开源村。王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小时候,因为家庭贫苦,王洪文没读过书,只念了3个月的《百家姓》。17岁那年,他参军离开家,除转业那年(1958年)回过家乡一趟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他参军的第3年,父亲王国胜因肺病去世。他被押进秦城监狱的第5年,母亲王杨氏因病去世。
王洪文是长子,下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王洪文的弟弟妹妹及其后代,都是普通工人、农民。二弟王洪武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早些年在村里当过队长,后来又当了村里的治保主任。
王洪文进了北京后,王家在当地成了旺族,王洪武也成了让人刮目相看的人物,常常有村里乡里的人来请他出去帮着办事。王洪文的母亲也受到了村里乡里人的尊敬,乡里有许多次开会,都把王洪文的母亲请去,让老太太坐在主席台的正中,上台下台、上厕所都让红卫兵搀扶着。
1974年,王家扒了旧房想盖新房,王洪武托人买来砖瓦、木料,村里说要帮着盖房子。王洪武的母亲做事小心谨慎,不同意村里帮着盖,怕有什么影响。可村里却非要帮着盖不可。王洪文被捕后,王家压力很大。
王洪文刚被抓起来,村里就来人撵王家的人搬出家门,并把王家4间房子给扒了,扒下来的砖瓦木料全拉走了。王洪武已没钱再盖砖挂面的房子了,只好盖了3间土房。因受王洪文的影响,他的村治保主任的职务很快就给撤了下来。
王洪文的妻子叫崔根娣,是上海棉纺织17厂的工人。她同王洪文结婚后生有两男一女。王洪文从上海到北京担任党的副主席之后,曾向妻子提出过离婚。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被关入秦城监狱成为阶下囚之后,每年国庆节这一天,崔根娣都要带着他们的孩子从上海赶来探监,因为这一天是她与王洪文的结婚纪念日。这位平凡而善良的女工对找她谈话的领导异常平静地说:“王洪文犯了罪,你们怎么判我不管,可是我不离婚。他还年轻,又是苦出身,我要等他。”
崔根娣还跟王洪文老家的弟妹们格外亲。王洪文被押秦城监狱后,她多次给王洪文的弟弟、妹妹写信,还多次从上海回开源村。
李讷是北大历史系毕业的。“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叫她下去生活在工人农民中间。她到了江西省进贤县,在中办五七干校劳动。在那里,她认识了中央办公厅警卫局服务处的一位同志。对于生活问题,毛泽东向李讷说过:“要在下面选择,找个一般人。”
李讷和这位一般工作人员谈得来,产生了感情。这件事,毛泽东同意;江青不同意。李讷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干校与那位同志结婚了。婚后,就在五七干校劳动生活。一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儿子。
这件婚事江青始终不同意,与李讷闹矛盾。加上其他多方面原因,李讷与丈夫之间也渐渐生出一些矛盾,感情出现裂痕,后来离了婚。从此,李讷便独自带着儿子生活。
我不断去看李讷。开始只是谈她的身体和孩子,次数多了。便谈到了婚姻问题。我劝道:“还是组成个家庭好,我帮你找个男朋友吧。”她沉默片刻,轻轻叹口气:“唉,我妈妈是‘四人帮’,坐监狱呢……谁肯找我呀?
我赶紧说:“不要那么想。你妈妈是‘四人帮’,你爸爸还是伟大领袖呢。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这就是历史!你还是找个人好,小尹还要帮你忙呢。”
我说的小尹叫尹荆山,也曾工作在毛泽东身边。李讷听说了,很受感动,望着我问:“小尹那么小,还想这事”,我笑道:“多少年了?小尹可不小了,都四十多岁了,当经理呢!”
劝说过李讷,我看到她并不坚决反对,便开始暗暗物色。1984年,战友王景清来看望我和银桥,我发现机会来了。
王景清是1940年参加革命,原在中央警卫团当门卫,后调剂少奇那里当警卫队警卫。他离婚了,独身一人,是离休的师职干部,也想建立一个家庭。
我觉得条件不错,就向他介绍李讷。他当警卫时常见到李讷,印象很好,他不好意思,不讲什么,但我从他眼神里明白了一切。我就领他去看望李讷,去过几次,虽然没说到这件事,但两个人的心意已经从神态里表露出来。
李讷在中央办公厅秘书局资料图书处工作。报告上交后,迟迟不批。李讷对我说了,我就去找处长,处长帮忙催问几次。过了一段时间,报告终于批下来。
1985年冬,李讷同王景清正式结婚。只在家里摆了一桌酒饭,简单朴素,符合毛泽东生前的习惯。参加婚礼的人不多,只有叶子龙和女儿叶丽亚、离休在家的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康一民、还有李银桥和我。
杨尚昆同志得知消息,送来一副被套,一包巧克力糖。他知道李讷小时候爱吃巧克力。还写了贺词,把全家人的名字都签上了。
婚后,李讷生活是比较幸福的。王景清同志身体好,有朝气,兴趣广泛。李讷书法、绘画很好,王景清也能写能画,参加了中央办公厅老干部局书法班,还参加了北京军区离休老干部合唱队。王景清关心体贴李讷,照顾李讷,采购、做饭一应家务自己全部担起来。
李讷身体不好,常去医院,他便一早去排队挂号,陪李讷看病。他也帮李讷去监狱看望母亲。江青见到这位女婿,很满意。她说:“老王啊,你年轻时一定很漂亮。你50多了还这么精神。你们是谁帮忙介绍的?”王景清说:“李银桥和韩桂馨。”
江青停了片刻,只说了一句:“银桥和小韩阿姨是好人。”
想不到江青被审判时竟是这样评价毛主席思月生相思918642573QQ空间江青
现在你们逮捕我、审判我,就是要丑化毛泽东主席,就是要把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和红小兵压得抬不起头来,就是要为刘少奇翻案。
曾汉周(按铃警告):“你再扰乱法庭,就取消你的辩护权利。”
江青:“对不起,我可以方便一下吗?”
曾汉周:“带被告人退庭方便。”
江青(站起身):“算了,我不去了,我要念一念《我的一点看法》,你不反对吧?”
于是,江青拿起了两页纸,站起来宣读《我的一点看法》。那标题,似乎还算“谦虚”,只是“一点看法”而已。据说,那是因为她要学习毛泽东──在中共九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只写了一篇八百多字的《我的一点意见》,就把陈伯达打倒了。如今,她写的《我的一点看法》,总共不到两页,用钢笔竖写,还没有八百字哩!不过,她的“诗一般的语言”,充满火药味,是“浓缩的精品”: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投降叛变,授人以柄。
要害问题,两个纲领: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继续革命;以三项指示为纲,以目混纲,修正反党。穷凶极恶,大现原形。掩盖罪恶,画皮美容。树立威信,欺世盗名。标新立异,妖言惑众。弥天大谎,遮瞒真情。偷天换日伎俩,上下其手劣行。
张冠李戴──强加,移花接木──暗中;转移人民视线,栽赃嫁祸他人。无耻吹捧自己,妄图洗刷臭名;罗织诬陷中央文革,迫害灭口有关知情;双手难掩天下耳目,修正主义螳臂之辈。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乃是人民大众英雄。
“要为真理斗争,我的声明如下:你们借助国家名义,拼凑了一个什么特别法庭,给我罗织了一大堆罪名,这些罪名一条也不能成立。我过去的一切都是根据中央的指示做的,我在工作中有错误,有偏差,但绝不是犯罪。……
“古代有‘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们搞的就是这个伎俩。
“现在你们逮捕我、审判我,就是要丑化毛泽东主席,就是要把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和红小兵压得抬不起头来,就是要为刘少奇翻案。
“关于这个问题(刘少奇一案),我的意见已经说过多次了,你们爱怎么(定)罪就怎么定(罪)吧,这个我也没什么。你们现在翻刘少奇的案,翻彭真的案,都是反对周总理,反对康老,都是反对毛主席,反对文化大革命。全国人民能答应你们吗?……
“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向毛主席负责。现在整的是毛主席。我的家乡有句老百姓的话:‘打狗看主面’,就是说打狗呵,还要看主人的面子。现在就是打主人。我就是毛主席的一条狗。为了毛主席,我不怕你们打。在毛主席的政治棋盘上,虽然我不过是一个卒子,不过,我是一个过了河的卒子。
“我认为我是‘造反有理’,‘革命无罪’。“过去我经常说:革命要有‘五不怕’:一不怕杀头;二不怕坐牢;三不怕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四不怕开除党籍;五不怕老婆离婚。这第五条对于我不成问题了,二、三、四条已经三年多了,我经受了,第一条杀头,我久候了!……”
江青的“看法”何止“一点”。她在法庭上滔滔不绝,作此生此世最后一次公开演讲:
“我是执行扞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
“我现在是为扞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尽我的所能。”
江青质问法庭:“怎么能把谋害人的和被谋害的搞在一起?说以江青为首的搞这个阴谋活动?”“你们承认不承认九大和十大?如果不承认,就是离开重大历史背景,隐瞒重大历史事件!”
江青说起了自己当年跟毛泽东转战陕北,质问法庭:“战争的时候,唯一留在前方追随毛泽东主席的女同志只有我一个,你们躲在哪里去了?”
江青又说:清君之侧,目的在“君”。罗织陷害,血口喷人。利用专政,搞法西斯。精神虐待,一言难尽。破坏政策,凶悍残暴。造反有理,革命无罪。杀我灭口,光荣之甚。最后,江青大声地说:“这就是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