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与贺子珍之子死于“文革”武斗?

2017-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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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1934年长征开始后,毛泽东和贺子珍商定把他们的孩子毛岸红(小名毛毛)交给留下来坚持游击活动的弟弟毛泽覃.瑞金和中央苏区落入敌人之手后,毛泽覃恐怕走漏消息,毛毛会遭不测,就把他秘密转移到瑞金一个警卫员的家里.之后毛泽覃在一次战斗中不幸牺牲,毛毛从此下落不明.1953年3月,江西省人民政府省长邵式平,接到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安子文的加急电报:1934年10月中央苏区红军长征前夕,有一些负责干部将他们的子女寄养在瑞金等地的群众家里,现在中央委托江西帮助寻找这些红军留下的孩子们,特别是要找到毛泽东的孩子

1934年长征开始后,毛泽东和贺子珍商定把他们的孩子毛岸红(小名毛毛)交给留下来坚持游击活动的弟弟毛泽覃。瑞金和中央苏区落入敌人之手后,毛泽覃恐怕走漏消息,毛毛会遭不测,就把他秘密转移到瑞金一个警卫员的家里。之后毛泽覃在一次战斗中不幸牺牲,毛毛从此下落不明。

1953年3月,江西省人民政府省长邵式平,接到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安子文的加急电报:1934年10月中央苏区红军长征前夕,有一些负责干部将他们的子女寄养在瑞金等地的群众家里,现在中央委托江西帮助寻找这些红军留下的孩子们,特别是要找到毛泽东的孩子毛毛。邵式平决定亲自布置这件事,最后省民政厅优抚处的干部王家珍接到了这个任务。经过王家珍四处打探得知,毛毛很可能被寄养在朱坊村的朱盛苔家里。

是霍小青还是毛岸红?

1953年,王家珍进到朱坊村找到了朱盛苔及其妻子黄月英。这对夫妇马上肯定了自己就是红军后代的养父母,并把这个孩子的长大后的照片拿给王家珍看,王发现确实与毛泽东有几分相似。据夫妻俩回忆,1934年农历九月底的一天,红军的大部队已经离开瑞金,几个红军干部把这个孩子寄养在朱盛苔家里,朱盛苔为避人耳目给他取名道来,意思为半道上捡来的,朱道来一直与他们生活在一起。

但是两个月前,一个从南京来的中年妇女,名叫朱月倩,持了南京军区空军司令部的介绍信,找上朱盛苔的家门,说是前来接儿子的。朱月倩的丈夫叫霍步青,当年是中央派到中央苏区的巡视员,后任红军学校政治部宣传部长,1933年在福建省建宁县牺牲。他们的孩子霍小青也留在瑞金。她说这次来就是找儿子的,瑞金县民政部门派人把她带到朱盛苔家,她见到朱道来后一口认定那是她的儿子,朱盛苔最后让她把朱道来带走了。

一件袄衫辨出身份

王家珍回到瑞金县城后,急忙向上级汇报了情况。中组部很快要求王家珍与黄月英赴南京把朱道来接到上海贺子珍处予以辨认。1953年6月中旬的一天,王家珍、黄月英和朱道来几人乘汽车来到了贺子珍的家中。

当朱道来站在贺子珍面前时,贺子珍仔细地端详了许久,不禁用颤抖得走了样的嗓音自语道:“是毛毛,这就是我的毛毛!”让贺子珍再次在心头激起感情浪潮的,是王家珍从黄月英的提包里拿出了一件小袄衫,这是孩子被送来时就穿在身上的衣服。贺子珍接过来后,立即唤起心中的记忆,这件袄衫是她20年前为毛毛缝制的,这是证明自己亲生骨肉的最好的物件!

找到了毛毛的消息,在上海的有关范围传开了。接连几天,饶漱石、陈毅等人也来了。他们在见了朱道来后都觉得不会有错。贺子珍的哥哥贺敏学为了防止这么大的事出现差错,提出应该带毛毛到医院去体检验血,结果化验出来的血型与贺子珍的相同。

找到毛泽东儿子毛毛,是一件不小的事情,朱道来在贺子珍处的有关情况,都报告到了北京。半个多月后的一天,中组部通知朱道来去北京。

第二天的下午,朱道来三人被接到了北京中组部招待所。朱道来的到来,让不少中央领导知晓并予以关注。首先是周恩来到招待所看望,接着来的有朱德、董必武等在中央苏区战斗过的老一辈革命家。就是邓颖超、帅孟奇等老大姐也来了。大家在私下议论说,这个朱道来从长相来说的确像毛泽东,应该不会错。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从南京赶过来的朱月倩,导致了毛毛“定论”的流产。她在得知了北京方面的相关情况后,赶到中组部招待所,大哭大闹,说朱道来是她的孩子,不许别人夺走,并扬言要自寻短见。

朱月倩的哭闹,自然要报告到毛泽东那里,得知此事后,毛泽东竟然说道:“不要说这件事了!管他是哪个的孩子?都是革命的后代,把他交给人民,交给组织吧。”毛泽东一语定音。“确认”的事进行不下去,朱月倩也领不走朱道来,朱道来被送到了帅孟奇家里。

“文革”中被人打死

自从1953年7月在北京与朱道来分手之后,王家珍与他一直保持书信联系。王家珍从其后的通信中得知,朱道来于当年的9月插班在清华大学附中读书。1957年考取了清华大学。后来他毕了业,分配到一个国防科研单位从事科研工作。再其后,他们的通信越来越少了,以至于到“文革”后完全中断了联系。

在无处打听的情况下,王家珍于1974年专程来到瑞金朱坊村,向朱家打听朱道来的下落。黄月英痛心地告诉他:1966年的下半年,“文化大革命”的武斗已经开始,朱道来在南京被打死了!是被什么人打死?她无从得知。老人心情沉痛地讲道:“早晓得这样,我就不让他留在北京,总留得到一条命吧。”(摘编自《党史文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