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作诗共妻 从谢作诗“共妻”建议 看新自由主义反社会的本性
前不久浙江财经大学谢作诗教授,针对社会上三千万光棍的说法,提出“收入低的男人可合娶一个老婆”,即“共妻”,招来一片骂声,当然也有支持的。后来又补写一文,专门阐述了其理论依据:认为只能依据经济规律办事,规律就是,自由买卖,一个人的财力不够,就多个加起来,尔后为大家共享,并以支持者所举例为证:“我的家乡河南1949年前,农村普遍存在‘拉帮套’现象,穷人家一对夫妇几个孩子,另有一光棍汉在一起生活,邻里都知道光棍汉就是个‘二爷’,实际是免费的长工,帮助夫妇养家糊口,孩子可能有光棍汉的,但没有名份;还有上世纪九十年代,一个北方偏僻农村的同学讲,家乡穷小子到外头打工,回来过年,村里中年男人主动让出老婆,年过完后,钱也花光了,尔后继续外出打工,好一派自在祥和的气氛。
现三千万光棍,是个不少的安定隐患,为了和谐,把过去经验或临时性的做法发扬光大,上升为一般性的政策,很有必要。为满足其性需求的权利,至少在法律上提供一个可能,有了可能性,人活着就有希望,就不至于真的要去造反。
于是谢,发现新大陆式的,提出了这个建议,虽是挨了骂,但仍能而且愈加理直气壮,指责骂他的人,只会意气任事,不能理性地思考问题,并断定这样的人将会一事无成,因“反对这篇文章的人,有几个有钱人?不是有钱才不反对,而是不反对才成为有钱人。不能理性思维的人,怎么可能发财”?
到底是经济学家,思路清晰,明确。依据他们的理论,只要具备“三化”,私有化,自由化,市场化,就完全可用经济的,即卖买的手段来解决问题,而且也只能用这种手段,因这是普世的真理。人也和一般商品一样,具有一定使用价值,并属于自己,如何配置,自己说了祘,市场的性质,有求有供,完全具备,而且同样受资金和价格的支配,谁有钱跟谁,钱多的跟一串,钱少的当然就只能合起来去“娶”一个,就如合资办厂,完全符合市场决定资源配置的规则,所以谢是理性的。
只是一点,按照谢的建议,到时不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在他“理性”的过程中,忽略了一个小小的差异,即所借用的经验,虽都有共妻的成分,但都是以家庭为背景的,或许说是以一个男人为主,而现在谢的建议是多个男人合娶一个老婆,这样就没有先后和主次之分了,实际也就没有了“家”。
男人们平等,不可能产生家长,女人又是男人们花钱买来的,更不可能当家,会既不是父系氏,又不是母系氏,到底是什么,恐怕就是谢的先生,茅于轼、厉以宁来了也说不清,或许只能到猿或更早的树上时代去寻找影子了。
只管理论上的条条是道,不管实际是否行得通,正这些所谓经济学家们的做派。他们热衷于理论上的设计,不管现实的情况如何,或许根本就不想去知道现实情况,因渉及到具体实际,就要顾及到一般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而这是他们不愿意的。
他们满脑子是精英和资产阶级的思想,和人民群众格格不入,一心想的是如何巴结和依靠有钱人,以保障自己的利益。正如此,他们“设计”政策的第一个原则,就是要有利于资本的发展,至于其他人能否正常生存,不是他们考虑,至少不是主要考虑的问题,甚至还要有意地造成其他人失业,或生活上困难,以为资本廉价用工创造条件,就如年初财政部长楼继伟在清华大学所演讲的,要取消“农补”,让农民从半失业变为全失业,尔后无条件地成为老板的廉价工人,“共妻”建议实际也是出于同样目的,是为保持贫困群体能够长期存在(实际长期不了)。
正因有这样的故意,所以现实中,除上述两例外,其他人们看不懂的事,还总是层出不穷:明的不能生存才到城里去打工,却非说是年轻人不原意干农活;明的是体制问题,却非要说是党组织没有发揮好作用,人都没有了,那来的党组织;明的小岗村,国家如此扶持,三十多年都没有致富,土地被流转70%,没有一棵庄稼,全部荒在那,可硬说这是成功的经验,农村的典范,农业发展的方向,而对于真正发展富裕起来的,只是走集体道路的村庄,却视而不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像打定主意要让农民贫穷下去;明的城市已人满为患,人口的过份集中,已成为灾难,可还要强调城市的扩展;明的中国的农业,不适合走美国等西方工业化农业的道路,可非要土地流转,引入资本,实行所谓农业现代化。
有这样畸形的思路和政策,就有畸形的发展模式,所以现在中国,财富的积累和集中是世界上最快的,短短三十多年时间,0.4的人口就掌控了70%的财富,分配差距是世界上最大的,基尼系数早己超过0.5的风险底线,现西方发达国家也只有0.
35左右;原几亿农民的小生产者,很快就加入到了失业的队伍,或处于半失业的状态,靠打工过日子,而且有的还只能糊口,不能有积存,以致出了几千万找不起老婆的光棍,甚至更有甚者入不衍出,以致要靠卖血才能供养孩子上学,并由此染上艾滋病。
据香港凤凰卫视报道,单河南这样染病100人以上的村庄就有38个,其中严重的一个1000多人的村子,就有三四百人染病,称之为艾滋村;农村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凋蔽现象,田土荒废,水利设施被毁,导致国内粮食严重供应不足,只能靠进口转基因,农村并整个国内严重购买力不足,只能把自己的工业变为他人的加工基地,受制于人。
造成这种严重的失衡,除了某些人的私心外,主要还是理论本身的错误,这就是新自由主义的秉性。表面上看,似乎有理,实际稍一深究,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资本是要有发展的空间,但绝不是一切的领域,或某个方面的完全放纵。
资本是要有利润,但绝不是做工者工资越低越好,工人没有购买力,最后你的产品卖给谁,工人的收入达不到最低养家糊口的标准(有居住的房子,上能赡养父母,下能养育儿女,包括劳动技能的培训),一定时间后你的劳力那里来。
现在美国人都能知道这个逻辑的关系,所以当某人失业后,就能从国家那里得到最低生活费,而不是我们的只供自己本人不饿死的“低保”,而且还要有指标。牺牲农业去办工业,荒废农村去建城市,一是办不成,二是办成了国家又能持续多久?无限夸大“交换”规律的作用,认为它是资源配置的最佳机制,即市场决定资源配置,用谢的话说,就是“人类社会的一切关系,本质都是交易的关系”。
“交易”或“交换”的确是商品经济的一个重要规则,但决不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倘若此,那传统的忠、孝、仁、义、礼、智、信,共产党的为人民服务,现在提倡的理论自信还有什么意义,更不需要办那么多学校,只要教会孩子认钱就行了,因人们剩下的只有自然属性了,当然这样恐怕离毁灭也不远了。
人到底是髙级动物,除了必要的物质需求外,还要享受更多的精神生活,如安全,社交,自我实现等,并由此形成了区别于其他动物的社会属性。只有当人们的社会属性得到保护,完善,提高,社会才会真正得到发展和进步。
任何事物都有着他的两面性,人是如此,社会更是如此。一方面要有利于物质生产的自然规则,另一方面又要有利于大家生存的社会规则,两者相辅相成,社会才能得到平衡和发展,就如两条腿走路一样。
如单是强调自然规则的必要性,而否定社会规则的合理性,甚至认为“交换”就是一切关系的总和,那在不久的将来,人们必定又要回到丛林时代,一切野蛮的事就会不断地浮现于眼前。
“交易”不仅是一个方面的规则,而且在整个人类社会的进程中,还只在一个阶段内存在,即私有制的条件下。我们知道原始社会的公有制已经历了好多万年,并在不久的将来还要回到“公有”去,从原点出发,回到原点,本就是规律,现在已有了局部“公有”的实践,全球“公有”的曙光在不久的将来,也必定会到来,“私”与“公”在时间上将会不成比例,所以“人类社会的一切关系,本质都是交易的关系”是完全说不通的。
我们承认“交易”对社会的发展,起到过积极的作用,但不能因此把他无限地夸大,我们知道真正起决定作用的是劳动,是劳动者为主体的生产力,是劳动和管理劳动之间的斗争,“交易”或“交换”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而已。
真理向前一歩就会变成谬误,新自由主义已经向前跨出了好几歩,对它的危害性,凡有一定理论素养或心地正直的人们,就能看出或感知到,但是某些知识分子和精英,自私的心理占了上峰,投靠了财团,从而朦住了双眼,对眼前的事实视而不见,或说些言不由衷,是似而非的话,或只是重复几十年前的老话,或直接为资本摇旗呐喊。
其实中国的问题,已经完全明郎化了,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解决,过去的经验也都摆在那,就看敢不敢用了,尤其农村的问题,从正反两个方面的实践,结论早已得出,只有组织起来,才能适合当今中国农业土地已经平均,人多地少,丘陵山地多,需要连续耕种,并需要投入较多人力,生产成本肯定要高于外国的(不宜大量使用化肥或大规模工业化耕种)特点,通过内部农工互补,做到粮食自给,既免去转基因的风险,又能确保生态环境的安全,并真正消除贫穷,国家的经济也会自然得到好转。
可当下那些所谓精英们考虑的,只是资本财团的利益,谢的建议和辩文,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产生的。
明的知道支持者所举例子都来自私有化,消除了私有化,“光棍”的现象自然不存在,可谢就是不这么想问题,因去了私有化,等于断了东家财团的根,是万万不可的,于是只能顺着新自由主义的思路,继续向前走,提出“共妻”的建议,而且理直气壮,因为“改革中出现的问题,只能通过深化改革来解决”,致于人会不会真的变回猴子,那不是他考虑的问题。
坚持错误的理论,用更为偏激和错误的方法来弥补前面的失误,以农民的破产来挽救工厂老板的倒闭,以人类文明的毁灭来满足“光棍”们的需求,实质已到反动的境地,人也成了鬼。在这人鬼混杂的年代里,一切礼、义、廉、耻,早已荡然无存,采血集团为了节省二元钱针头的成本,可置供血者的生命于不顾。
为了自己生存,不择一切手段,正是这三十多年来,使几千年积聚的人伦道德,遭受全面浩劫的根本原因所在,人们除了为生存本身的拼杀,已失去了生存的其他仍何意义。
当然人还是有的,他们坚守着人的理念,宁可清贫,也不入坐那吃人的宴席,这就是广大的人民群众,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广大知识分子,尚未变质的真正的共产党员,也就是谢所说的,“不理性”的人们。
他们是善良的,也是能够忍受苦难的,他们不愿意看到国家动乱,宁可忍受以等待当局的醒悟,但这种等待不是无止境的。所以楼继伟们的当权者,绝不可把人民的善良,看成是软弱,把自己看成强大,到一定程度,人民一旦起来,就是再多的维稳部队,恐怕也无际于事。人民会揣了那吃人的宴席,并清除一切污沌,迎接新的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