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罗锦其人 遇罗克其人其事(转载)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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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人物简介 遇罗克(1942年-1970年3月5日),男,北京人,是中国"文革"中为坚持真理而献身的英雄.曾留日学习,回国后从事工商业.父亲是水利工程师,1957年被打成"右派".1966年2月13日,遇罗克在文汇报上发表文章:<和机械唯物论进行斗争的时候到了>,反对姚文元批判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文革初期,红卫兵响应毛泽东"造反有理"的号召,高呼"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口号,挥舞铜

人物简介 遇罗克(1942年—1970年3月5日),男,北京人,是中国“文革”中为坚持真理而献身的英雄。曾留日学习,回国后从事工商业。父亲是水利工程师,1957年被打成“右派”。1966年2月13日,遇罗克在文汇报上发表文章:《和机械唯物论进行斗争的时候到了》,反对姚文元批判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

文革初期,红卫兵响应毛泽东“造反有理”的号召,高呼“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口号,挥舞铜头皮带杀向全社会。

遇罗克再次公开发表了长篇论文《出身论》 ,对反人权的血统论进行了猛烈的批判,也因此赢得千百万人的强烈支持,但同时也因此冒犯了文革当局,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 这是在文化大革命初期的中国流行的一幅对联,被称为“血统论”。

这也使得很多人仅仅因为出身的问题就受到残酷地迫害。遇罗克以他的《出身论》直指这一影响着当时整个中国这种“血统”论调。

他在文中指出:“在表现面前,所有的青年都是平等的。”“任何通过个人努力所达不到的权利,我们一概不承认。”在他的另一文章《谈鸿沟》中,他更是明确宣称“无论什么出身的青年,都应该享受平等的政治待遇。

”文章的核心宗旨清晰明确,呼唤平等与尊严,吁求基本的人权。这在当时的中国显然是离经叛道的。 虽然毛泽东及其文革小组因为权力斗争的需要而批判了“血统论”,但那仅仅是权宜之计。当时绝对不允许像遇罗克的《出身论》这种从根本上颠覆阶级斗争理论的人权思想流传的。

1968年遇罗克被捕,被扣上“大造反革命舆论”、“思想反动透顶”、“扬言要暗杀”、“组织反革命小集团”等罪名。审讯当局向遇罗克宣布将被处决的消息,问他最后还有甚话要转达给家人时,他挖苦地说:“我想要一枝牙膏”,把主审气得脸色发青。

在临刑前夜,遇罗克跟死囚牢里的难友们“举办”了一次特殊的“晚会”,各自在单人牢房里,唱起了自己喜爱的歌,有合唱也有独唱,唱了整整一夜,互道珍重,说了许多勉励的话。

1979年遇罗克获得平反。他也因此与顾准、张志新等人一起因为他们在那个特殊时期对思想解放的认知和牺牲得到了重新认定。粉碎“四人帮”后,他与顾准、张志新一起,被人们并称为“极左路线”下思想解放的先驱。

生平经历 遇罗克家庭出身资本家,父亲为工程师。生前是北京人民机器厂学徒工。 遇罗克于1966年2月13日,在《文汇报》上发表文章:“和机械唯物论进行斗争的时候到了”,反对姚文元批判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

文化大革命爆发后,遇罗克于1966年下半年写下了著名的《出身论》一文,激烈批判当时权以来一直是控制社会的主导思想的血统主义,亦即血统论。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提倡民主和人权。该文被广为传播,影响很大。 在1967年1月18日《中学文革报》第1期上刊载,在社会上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但为当时的主流意识所不容,1967年4月14日,“中央文革小组”成员戚本禹公然宣布《出身论》是大毒草。

1967年4月17日,当时的“中央文革”说《出身论》是反动的。 1968年1月1日,遇罗克被捕。 1968年1月5日,从逮捕到杀害,他们对遇罗克进行了八十多次的“预审”,想从他口中找到所谓“恶毒攻击”以及“组织反革命集团的事实,以作为杀害这个无辜青年的口实。

但是他们没有捞到半点证据,给遇罗克扣上“大造反革命舆论”、“思想反动透顶”、“扬言要暗杀”、“组织反革命小集团”、“反革命气焰十分嚣张”等莫须有罪名判处遇罗克死刑。

遇罗克同时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宿命。他进监狱后对难友说:“何为不朽?不朽在于引起后人的共鸣。”他深知为真理而献身的代价,但其中并不包括自己的尊严。

他说:“假如我也挨斗,我一定要记住两件事:一、死不低头;二、开始坚强最后还坚强。” 遇罗克在狱中的时候,有个名叫张郎郎的干部子弟,很佩服遇罗克的才学和胆识,问他:“你为一篇《出身论》去死,值得吗?”遇回答:“值得。

”他对张说:“你过去一直生活优越……对家庭出身问题没有体会。而我几次高考,成绩优异,都没有考上。像我这样的并不是一两个啊。可以说,从我们能奋斗的那天起,就是被社会歧视的。

你不了解我们这些人的社会地位和心情。” “我永远忘不了,有姐妹俩哭著找到我们,一再说:‘收下我们吧!哪怕整天给你们端水扫地都愿意。’为了他们,值得死。” 1970年3月5日,在一打三反运动高潮中,遇罗克在北京工人体育场被宣判死刑,并立即执行,年仅27岁。

1979年11月21日 ,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宣告遇罗克无罪。遇罗克获得平反。他与顾准、张志新等是那个时代思想解放的先驱。 书籍记载 发明家遇罗文出版纪实长篇《我家》,纪念文革殉难的胞兄遇罗克,披露胞兄舍身捍卫人权及家人遭难经过。

近十年来,“文化大革命”的话题不仅退出中国的主流媒体和出版物,也退出了中国人的记忆,新一代人说不清文革的来龙去脉,甚至不知道“四人帮”。

但时光隧道真的能够一片白净清洁吗?不,隧道的拱顶突然透出了殷红的痕迹,这是文革冤灵的鲜血,它从来就没有乾涸过。 文革年代惨遭当局杀害的人权思想家遇罗克之弟遇罗文,最近撰写和出版长篇纪实文学作品《我家》,以纪念其兄殉难三十周年。

《我家》问世,市场反应热烈,好评如潮,打破了亲历文革那代人的内心平静,惊心动魄的回忆苏醒了。人们重新记起,中国跟荒谬而又凶暴的极左路线决裂,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一九四九年,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上宣布“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可是谁想得到神州大地出现了比西方的种族歧视和印度的种姓制度更黑暗的人权歧视现象。数以千万计的青少年从一出生就注定不能享受与其他同龄人同等的权利,因为他们的父辈或祖辈是地主、富农、反革命、坏份子和右派,他们天生就没有资格和别人一样去升学、参军和就业。

人权歧视在文革中登峰造极,在当时公安部部长谢富治的纵容下,先是北京郊区大兴县,再是湖南省道县和广西壮族自治区各地爆发了滥杀地富分子及其子女的狂潮,受害者唯有听天由命,像弱小动物一般孤苦无告,然而在高举的屠刀下,连他们襁褓中的婴儿也不能幸免。

这血淋淋的屠杀给中华人民共和国留下永难洗刷的耻辱。

遇罗克品学兼优,两度报考大学都被拒于门外,就因他的父母留学过日本,回国后又经营铁工厂。遇罗克没有自怨自艾,而是刻苦研读从马克思到卢梭的大量名著,进行艰苦探索。文革初期,红卫兵响应毛泽东“造反有理”的号召,高呼“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口号,挥舞铜头皮带杀向全社会。

在中国血流遍地、哭声震天的时候,遇罗克拍案而起,公开发表了长篇论文《出身论》,对反人权的血统论进行了无比猛烈的批判。

文章一问世,就赢得千百万人的强烈支持,但也冒犯了文革当局。遇罗克一九六八年初被捕入狱,七零年三月五日惨遭处决,结束了宝贵的生命。 慷慨就义 长兄为反血统论牺牲 遇罗克意识到自己的使命,也意识到自己的宿命。

他进监狱后对难友说:“何为不朽?不朽在于引起后人的共鸣。”他深知为真理而献身的代价,但其中并不包括自己的尊严。他说:“假如我也挨斗,我一定要记住两件事:一、死不低头;二、开始坚强最后还坚强。

” 牢房里有个名叫张郎郎的干部子弟,很佩服遇罗克的才学和胆识,问他:“你为一篇《出身论》去死,值得吗?”遇回答:“值得。”他对张说:“你过去一直生活优越……对家庭出身问题没有体会。而我几次高考,成绩优异,都没有考上。

像我这样的并不是一两个啊。可以说,从我们能奋斗的那天起,就是被社会歧视的。你不了解我们这些人的社会地位和心情。” 遇罗克说,他没有想到一篇《出身论》影响这大,全国各地那多感人肺腑的来信,常使他读着流泪。

“我永远忘不了,有姐妹俩哭着找到我们,一再说:收下我们吧!哪怕整天给你们端水扫地都愿意。为了他们,值得死。” 遇罗克热爱生活。他在牢房里帮助过许多人,跟难友一道回忆《中国古诗集》,从屈原的《渔父》到谭嗣同的《绝命诗》,差不多有三五百首。

遇罗克还背熟了《橘中秘》、《梅花谱》等棋谱,能跟别人下盲棋。他也留恋生命,他故意说跟大名鼎鼎的反周恩来组织“五一六”有关系,让当局白费力气四处调查,为自己翻案争得了一段长时间。

遇罗克在法庭上恳切提出:“希望政府能将某些材料核实一下,听听我个人的申诉。”但这个起码的要求也被拒绝了。 审讯当局向遇罗克宣布将被处决的消息,问他最后还有甚话要转达给家人时,他挖苦地说:“我想要一枝牙膏”,把主审气得脸色发青。

在临刑前夜,遇罗克跟死囚牢里的难友们“举办”了一次特殊的“晚会”,各自在单人牢房里,唱起了自己喜爱的歌,有合唱也有独唱,唱了整整一夜,互道珍重,说了许多勉励的话。

旧衣赴刑 穿着一身旧衣上刑场 遇罗克生前最惦念的是外婆。年近七十的外婆操劳一生把他们从小带大,遇罗克很怕她听到自己的噩耗受不了打击。在遇罗克的遗物里有件崭新的白背心,自一九五七年以来,遇家家境贫寒,罗克从没穿过好衣服。

他在狱中穿的背心已破烂不堪,就写信让家里人买件新的。等母亲把买好的新背心带给他时,他已知道自己要告别人世了,决定把新背心留给弟弟穿,自己穿着一身旧衣走上刑场。

遇罗克烈士与姐弟 遇罗克烈士与姐弟 如今已是卓越发明家和工程师的遇罗文对《亚洲周刊》说:“我家两代六口人,却有四人六次跟铁窗结下不解之缘,可是我家始终是一个和睦、真诚而温情的家庭。”就在大部份子女于监牢和劳改队受苦受罪之际,遇家父母却派出身边唯一的小儿子遇罗勉,千里迢迢前去东北看望朋友孙钢的父母,孙纲原先是《出身论》的热心读者,后来跟遇家兄弟成了好友,受牵连进了监狱。

遇家的亲子之爱和手足之情,是多舛命运给予他们最丰厚的补偿。

遇罗文在《我家》中写道,具有文学和美术天赋的姐姐遇罗锦,在六六年北京红卫兵满城抄家的时刻,因保留舍不得烧掉的哥哥日记而被当局送进劳改队。有一天,遇罗锦突然回家,问其原因,原来劳改队偶然批准她探亲。

这时,母亲就要下班回家,弟弟们担心母亲的神经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让姐姐先躲起来。母亲进了家门,孩子们东拉西扯说姐姐可能会回来,直到母亲慢慢有点思想准备了,弟弟才让姐姐露面,母女抱者一起,默默地流泪。

母亲撑家 母亲没哭支撑起全家 遇罗文和遇罗勉后来在陕北收到家信,得知哥哥遇罗克的不幸消息,失声恸哭起来,在这荒凉的山沟,在这巨山的脚下,在一眼残破的土窑洞里,他们用悲恸欲绝的哭声,来悼念永远值得怀念的敬爱的哥哥。

罗文忽然想:“我俩、父亲母亲互相还有个安慰,姐姐呢,谁能安慰她!” 遇罗文没想到的是,在哥哥惨遭处决后,父亲伤心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而儿女心极重的母亲却没流一滴眼泪,从这一刻起,她主动担当了支撑全家精神的角色。

可是强烈的悲愤仍毁坏了她的健康,这位早年曾是游泳运动员、看似没病没痛的母亲,竟在六十多岁时突然告别了人世。 被害经过 1970年3月5日,北京工人体育场内,一阵阵疯狂的口号声此起彼伏,与会者高举的红宝书汇成红色海洋。

一个被剃光头发,身挂大牌子的年轻人被“宣判死刑,立即执行”。当时的报纸 当时的报纸 他就是遇罗克。那一年,才27岁,是“文革”中因“思想罪”而被判处极刑的第一人。

1965年11月,姚文元抛出了《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精心制造的大冤案。遇罗克忍耐不住了,短短的时间里,他写出了《论“清”官非“官”》、《人们需不需要海瑞——与姚文元同志商榷》、《从〈海瑞罢官〉谈到历史遗产继承》,篇篇文章像阵阵排炮直射姚文元一伙的要害。

遇罗克被捕前,曾请一位好友用李大钊的名句“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写个条幅,条幅还未写来,他就上了囚车。

在狱中,遇罗克实践了自己在1966年8月26日日记中的誓言:“我想,假若我也挨斗,我一定要记住两件事:一、死不低头;二、开始坚强最后还坚强。” 由于违犯狱规和“态度不好”,遇罗克多次被戴上背铐和重铐。

这是严酷的铐罚,吃饭时打开,血液刚开始循环,毛细血管又胀又痒,疼痛钻心。饭后刚好受了一点,铐又被立即铐上,更加难受。尽管“恶毒攻击”和“组织反革命小集团”的罪名根本不能成立,但在林彪、“四人帮”把持下的法庭还是以“思想反动透顶”、“大造反革命舆论”等罪名判处遇罗克死刑。

撰写论著 1966年9月初的深夜,约一点钟左右,遇罗克的家门被推开了。“你是遇罗克吗?先给我跪下!”来人朝遇罗克的后脖梗狠狠一击。

“你打人?”遇罗克猛然转过头来,冒火的眼睛逼视着对方,竟使那家伙一下缩回了手。“你是什么出身?知道不知道?”又一个人跳了出来。此时他们的声调压低了。遇罗克却高声说道:“党和毛主席一贯教导我们,一个人的家庭出身是不能选择的,道路却完全可以自己选择。

请问,你们是怎样看待出身问题的?”几个家伙被问得理屈词穷,只好将遇罗克带回工厂参加学习班。 在参加“学习”的过程中,遇罗克开始撰写《出身论》,他不能忍受过去长期存在的唯成分论,更难忍受现在出现的封建血统论。

他剖析了流毒极广的一副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认为:“这副对联不是真理,是绝对的错误。”“它的错误在于:认为家庭影响超过了社会影响,认为老子超过了一切。

实践恰好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社会影响远远超过了家庭影响,家庭影响服从社会影响。”纪念遇罗克 《出身论》完稿后,遇罗克先寄给党中央,没有回音,继而准备发表。但当时的小报不敢刊登这篇文章,他买来纸张,借来钢板,和弟弟妹妹一起油印了几百份。

“哥哥,你为什么要用‘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这个名义呢?”妹妹问。“因为我不喜欢战斗队一类华而不实的名称,我希望这个名称能使每个家庭都来认真地研究一下家庭出身问题。

”不久,深深赞同《出身论》观点的北京四中学生牟志京、王建复等人,按照油印稿上的联系地址,找到遇罗克的弟弟遇罗文,商议办起一份《中学文革报》,全文刊载《出身论》。第1期3万份小报,一抢而空。

很快重印6万份,又立即售罄。《出身论》在许多地方不胫而走。雪片般的来信从全国各地飞来。 1967年4月14日,“中央文革”成员戚本禹出来表态,公然说《出身论》是反动的。面对来自权力顶峰人物的强大压力,年轻的遇罗克始终坚强不屈。

四五月间,他五次上书毛主席,明确表示:“戚本禹在4月14日的会上说我(一个最普通的学徒工)写的《出身论》代表了反动的社会思潮,我不同意。”他汇报了《出身论》的主要论点,驳斥了对它的诬陷,光明磊落地申明“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就是自己,表示还希望向中央系统汇报写这篇文章的大量依据和情况。

但是,五封书信均无下文。遇罗克忧思万千,他在5月8日给弟弟遇罗文的信中说:“只恐血统论根除旷日,革命前途受挫,多少青年不能发挥积极性,终成我国隐患!

诚可痛矣!” 一次,一群人把他整整围攻了一下午,名为“辩论”,其实是又推又打。不久,他的行动遭到跟踪监视,邮件也被检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遇罗克对自己的伙伴们讲了自己的原则:我早就想好了,第一我永远不会背叛祖国,第二我永远不会自杀,什么时候你们听说我自杀了,那准是谣言,第三我绝不会承认我是反革命,我永远说我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

胞妹遇罗锦受他的牵连,在“文革”中也遭拘禁,经历十分曲折。20世纪80年代初,她发表了《一个冬天的童话》和《一个春天的童话》,是当时“伤痕文学”的代表作,也使更多的人了解了遇罗克和他的思想。

相关事件 根据《遇罗克·遗作与回忆》(徐晓、丁东、徐友渔编,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记载,遇罗克在文革中被判死刑,原因是私藏手榴弹,预谋暗杀毛泽东。1967年夏天,《中学文革报》的大部分成员到东北去看武斗的热闹,遇罗克在长春车站赶上发武器,就带了手榴弹回到北京,后来又害怕被查出来,想到香山埋了,就这样被公安局盯上了。

最后死刑判决书上写的是:阴谋杀害伟大领袖毛主席。 七律-悼遇罗克-江海客 髫龄便已定熊雄,血统尘嚣最上层。将相王侯咸有种,蛇神牛鬼更无声。 怜生孤愤君投匕,待死犹歌我动容。天下未肥人俱瘦,谁知索命是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