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生看春晚 牛根生:“蒙牛家族”的春节聚会

在牛奔的意识里,家庭一直是一个大家族的概念。父亲牛根生,作为蒙牛乳业集团创始人和老牛基金会创始人、名誉会长,是一个特别喜欢热闹的人。他常常对家人说:“我是属鸡的,你什么时候看到过鸡窝里只有一只鸡?鸡都是一群一群的,所以我喜欢群居。”因此,每一个传统节日里父亲只要有时间,都会组织家族聚会,春节就更不例外了。

2005年,在老牛基金会成立后,牛奔和妹妹牛琼一同加入,牛奔关注环保项目,妹妹注重儿童关爱。2015年4月,在老牛基金会成立十年之际,牛奔和妹妹秉承父亲的慈善精神,在北京创立了老牛兄妹基金会,主要侧重青年创业、儿童关爱、家族慈善的研究与倡导。

为了方便工作,牛奔2015年把家从呼和浩特搬到了北京,再加上父亲近年来长期出差在外,牛奔一家人能聚在一起的机会变得愈来愈少。“2015年我们一家人因为工作的关系总是分隔两地,在一些传统节日里也没法聚在一起,只能通过视频互相问候,可能只有等到春节的时候才能好好聚聚了。”牛奔说。

每年大年初三是家族聚会的大日子

每年春节是牛奔家聚会的大日子。“大年三十一大早,我们家族里的人都会到父母家吃饭,女性会一起在厨房里包饺子,而男人们则坐在客厅里聊天。但妹妹自从结婚之后,只能在初二以后和丈夫、孩子过来和我们团聚。”

除夕中午的十二点,父亲会在家门口放鞭炮,接财神。在这之前,大概11点50左右,母亲会把上午包好的饺子放锅里煮。等到鞭炮放完之后,饺子也端上饭桌了,一家人就可以开始吃饭了。之后大家会一直待到看完“春晚”再离开。

虽然每年大年三十就开始家族聚会,但在牛奔家,大年初三晚上才是正式吃团圆饭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是大姨的生日,妹妹也回来了,是家族成员聚得最为齐整的一天。

每年大年初三,家族里近40口人都会来到大姨家一起吃团圆饭。在之前一天,大姨会和家里的其他女性精心设计一番菜谱,每年都会有鱼,寓意年年有余,还有在内蒙古最为常见的牛、羊肉。但肯定不会有猪肉,或许我们都会很好奇为什么牛奔家都是汉族人却不吃猪肉?母亲告诉牛奔,在牛奔刚满月的时候,父亲和朋友去过一趟清真寺之后,就决定不再抽烟和不吃猪肉,认为对身体不好。

在吃饭之前,大家会围坐在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唠家常,互相问候最近怎么样,给孩子们发红包。到了6点,团圆饭正式开始了。在每次家族聚餐大家开吃之前,父亲作为一家之主都会说一段开场白,关心每一位晚辈,问问他们最近怎么样,有什么困惑,并给出自己的建议,送上节日祝福,让每一位家族成员都能感到自己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

“聚会对一个家族来说是很重要的,家族里一直需要有一个人能站出来组织家庭聚会,家族成员只有常常聚在一起才能越来越亲近。”

牛奔回忆,自己也有缺席春节家族聚会的时候,2002年~2004年期间,因为在英国留学,牛奔没有回家过春节。

“记得2002年的春节,那是我第一次在异国他乡过年,感觉很凄凉,除夕夜和其他的中国同学在一家中国餐馆吃完饭后,回到宿舍一起坐在电脑前看春晚,那一年的春晚是我从小到大看得最全的一次,一个节目都没落下,看到一半所有同学都掉眼泪了。看完春晚之后,就给父母打电话说了很多温馨的话。”牛奔说。

希望今年能在国内过春节

虽然牛奔家过春节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礼仪,但在吃饭这件事上却很是讲究。父亲牛根生尽管并不是一个严厉的人,但非常重视家教,从小就告诉牛奔和妹妹:“看一个人吃饭就能知道这个人的修养如何。如果一个人吃饭有很多缺点,那么这个人肯定不怎么样。你出去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你的一举一动都能反映出你父母的德行。”

因此,父亲在吃饭上立下了很多规矩:不要把筷子插在饭上;在夹菜的时候不要晃来晃去;给别人夹菜一定要拿公筷,并且要和他说这是公筷,我帮你夹了什么菜;不能跨过长辈夹菜,要等长辈夹完才能夹;如果在吃饭的时候不舒服想咳嗽,要拿纸捂着嘴咳,头一定要扭到后面,不能对着饭桌,如果咳得很厉害,要在向其他人示意后,起身站到远一些的地方咳嗽。

在吃年夜饭期间,因为家中现在只有一位老人,大家会首先问候姥姥,并关心姥姥的健康问题,再彼此之间相互聊些感兴趣的话题,但从来不聊工作上的事情。父亲常说:“坐在餐桌上不聊工作。”同时,菜也在这期间陆续上桌,大家特别在意的是上鱼这道菜时,鱼头一定要对着家里最为年长的姥姥,并在姥姥夹过鱼之后,其他人才可以吃鱼。

待吃完饭后,大家会把桌子清理干净,泡上一壶热腾腾的好茶,围坐在一起聊天。“这时候的话题和刚才吃饭时候的又不一样了,父亲会说说最近发现了什么好的投资项目,问其他人需不需要。也会谈谈在过去的一年里做了什么慈善项目,向每一个人传递自己的慈善精神。”

春节时的家族聚会在牛奔看来是一年中最为热闹的时候,令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年是2014年,牛奔一家近20人去了海南过春节。父亲忙于工作,晚到了几天,也给了牛奔一次机会来主导家族聚会。“这是我第一次穿着夏天的衣服过春节,还能在海边玩,我觉得很有趣。同时通过这次主导家族聚会,我才发现这是一件相当有难度的事,尤其是说聚餐开场白还是需要有很深的功力的,要把开场白说得让每个人都感觉温暖还是很难的。”牛奔说。

在平日里,之前都是和妹妹住在呼和浩特的同一个小区,所以常常能见面,但和父母家离得远,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所以每到周末以及传统节日时,兄妹俩都会到父母家一起聚会。同时,每一季度都会定期召开一次家庭会议,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但在2014年,父亲觉得老牛基金会成立了9年后,各方面都趋于稳定了,所以决定长期在境外寻找项目,很少在国内。而牛奔也因为老牛兄妹基金会的成立,2015年把家搬到了北京。近两年来,除了春节,牛奔一家人很少聚会,但有时候会和父母亲约好在哪个国家见面,一家人一起旅游,一年大概会有三次。“我希望今年春节能和父母亲一起在家或是在香港度过,不想在国外,因为国外没有春节气氛。”牛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