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志忠开讲啦 蔡志忠的演讲秀和而不同做你的“奴才”遏制心魔
我有位朋友很叛逆,和父母吵架那是家常便饭的事。她爸高血压,有一次她和她爸说不到三句,又激烈吵起来,她爸吵着吵着变得很激动,忽然晕了过去。手忙脚乱地送去医院,幸好并无大碍。
那事之后,朋友在她爸面前变得和颜悦色,尽管她依然很不屑他过时陈旧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但那种不同,她深埋在心里,不再轻易和父亲针锋相对。
和而不同,我想,这可能是与家人相处最好的方式。人生观价值观不同,但因为爱和亲情,我们是能够和谐共处的。
我曾经也很叛逆,那时太年轻,对父母的说教不屑一顾,所以时常跟他们顶撞嘲讽。这种情形直到我上大学,第一次背井离乡,才开始体会到父母对自己的种种好。我在那时开始反省自己一贯的叛逆行为。
我慢慢地想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是今生无法离弃的家人,与其怀着怨恨相处,不如怀着热爱在一起。热爱,并非磨平自己的个性,而是营造一种和谐的气氛,让不同的个性得以并存。概言之,就是和而不同。
当父母再次喋喋不休地指令我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时,我不再怒而愤起,而是静静地倾听,至于接不接受,其实心里已有数。我难以改变父母的观点,那么,和而不同,就是最好的状态。
如今在父母眼中,我变成了一个乖乖女;结婚后在公婆眼里,我还算知书达理,温良谦恭;在亲戚长辈面前,我也是个聊得来的后生。
你走后,起先我是欢喜的,电视没人抢了,电脑没人争了,地板上不会有废纸、铅笔屑及饭米粒了。没有人催着我做饭了,不需要检查作业了,不需要忍受空调低温了。家是我一个人的,床是我一个人的。
你外公说要来接你,我赶紧给你准备了吃的喝的穿的,恨不能外公立马就带走你,我无限憧憬着独处之妙,走吧走吧。
可当下班打开家门我就感觉到了,你不在,家里空荡荡的,每个角落都充溢着孤寂。没有人像只摇尾巴的小狗冲到我面前,甜甜蜜蜜喊着“妈妈妈妈,吃啥啊”。没有你的催促,我连饭都不想吃了。没有你的邋遢,我也不想变干净了。没有了你的欢笑与吵闹,家就不能称之为家。我莫名觉得曾经渴望的安静却是一种桎梏。
躺在床上,我可以自由滚来滚去。没人将脚丫放在我身上,没人将脑袋靠在我肩头。床好大啊,可我居然睡不着了。没有你在身边的夜,我失眠了。你爸爸说我有奴性,盼着自由解放,现在有了自由却不解放。我得承认他说得有道理,我想你了。
今儿和你通话,你电话告知和妹妹吵架了,我训了你一顿,你赶紧挂了电话。再打给你,你调皮地说:“奴才有啥事要启奏皇上啊?要是骂人就挂了,要是想我就接了。”
好吧,就做奴才吧。
“死掉的鱼才会随波逐流,大多数的鱼都会逆流而行!”台下又一次为演讲者的励志妙语沸腾了。站在台上的就是台湾漫画家蔡志忠,他还有个称呼“演讲圣手”。
蔡志忠是换了个思路给大家讲了“绘画是我生命一部分,我不画会死啊”根本不是费心机辛苦的结果。因为天空在那里,而我有翅膀。
生命中曾有过三年光阴,在三线城市的一所城郊中学支教。每天来回乘两趟城乡公交,一个多小时漫长的路程里,总能与城乡公交运载的“第三世界”狭路相逢。若有早自习,赶六时首发分外拥挤的头班。沿途涌上来的是:卖鱼的小贩,挎竹篮,篮子提把绑几打湿漉漉的塑料袋,篮里秤盘下的鲜鱼间或蹦跶一下;工地干活的农民工,拿瓦刀,扛铁钎,上车后,奉送一阵“哐当哐当”重金属落地的声响;工业园的工人,蓝色化纤工作服,油腻的大头皮鞋,鞋带一副松松垮垮还没睡醒的样子。
我和第三世界的兄弟们贴身立着。
如果没有早自习,时间余裕,心境悠游,7点半去坐车,拣个靠窗的座位。这时上车的是:小公司职员,多是女性,衣饰皮包不甚昂贵;乡镇公务员和小生意人,拿着手机,不时接打自以为重大的电话,声音大到整个车厢一同混响;还有小镇“混混”,紧身黑衣黑裤,互吐脏话一路。车厢里众声喧哗,交谈着房价、衣服、孩子、电视剧、年终奖。
有时会有晚自习,晚七点下课后匆匆去赶最后一班返城公交。奔跑着攀上缓缓前行的车子,身心松软下来。车里的人,无论是菜贩子还是农民工,是小职员还是工人,如我一般,这些第三世界的劳动者们,纷纷卸载下兜售喊价的疲惫、肩扛手提的疲惫、案牍劳形的疲惫,变得宁静安详。车窗外,夜色渐沉,遥远一线山的剪影,摇曳着似箭的归心。山脚星星点点的农家,亮着一两点黄晕的灯光,辐射着家的温暖。
我真想在此刻,“咔嚓”,拍张照片,寄送这些为生活而奔忙的劳动者,题名“温柔的路途”。
“想砍人”,无疑是他“本我”一面的流露。在觉得自身利益受到损害时,可能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想砍人”的魔鬼。
——《春城时评》文章评广东卫视主持人王牧笛因护士打针不准而发微博“我也想拿刀砍人”
(原标题:蔡志忠的演讲秀和而不同做你的“奴才”遏制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