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主持人任轶男 央视第一美女主持人

2018-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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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写在前面和话:卫晨霞可谓是央视美女主持人队伍里,生活经历坎坷的一位.她之所以受到广大观众,特别是军队官兵的喜爱,与她质朴的为人,善良的办事有关.近日,博主采访了军营里"卫姐"的央视著名军事节目主持人卫晨霞,请听她的一段含泪的自述:卫晨霞寄养在奶妈家,父母亲去探望时合影 当朋友们知道我是在农村跟着奶妈和姥姥长大的时,大都会表示同情,认为我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实际上,小孩子只要有吃有喝,有衣穿,有人疼,哪里懂得什么是苦!小时的我对父母的概念便是应了一句俗语"有奶便是娘.&quo

写在前面和话:卫晨霞可谓是央视美女主持人队伍里,生活经历坎坷的一位。她之所以受到广大观众,特别是军队官兵的喜爱,与她质朴的为人,善良的办事有关。近日,博主采访了军营里“卫姐”的央视著名军事节目主持人卫晨霞,请听她的一段含泪的自述:

卫晨霞寄养在奶妈家,父母亲去探望时合影 当朋友们知道我是在农村跟着奶妈和姥姥长大的时,大都会表示同情,认为我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实际上,小孩子只要有吃有喝,有衣穿,有人疼,哪里懂得什么是苦!小时的我对父母的概念便是应了一句俗语“有奶便是娘。”我从小就以为奶妈是我娘,尽管我从来不知道奶妈的名字。

与郭德刚同台主持节目,“郭碎嘴”遭人骂后,卫晨霞还打去安慰的电话

我出生在山西省闻喜县,因为出生在早晨五点多,父母给我取名“晨霞”。当时父亲在河北当兵,母亲仍在老家县城工作。无暇照顾我的父亲就在他家村子里给我找了个奶妈。奶妈家里有四个孩子,三个女孩,一个男孩。奶妈家一岁的小女儿因为触电夭折,让她悲痛欲绝。正在这时候,刚生下来不久的我被送进了她家,奶妈便把对小女儿的爱全都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卫晨霞在悉尼歌剧院主持节目,右为老外主持人 我在奶妈的精心呵护下一天天长大,哥哥经常背着我到村子里玩,但把我“扔”在墙根,自己只顾着和其他孩子们玩泥巴包子而忘记我, 我蹲在一边自己玩泥巴,半天下来我已成个土娃娃,被奶妈看见,可怜的哥哥总是要挨奶妈两巴掌的,我想奶妈最疼我。

奶妈对我的好,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给我取了个小名叫“蔓儿”, “不是亲生的”意思,是我15岁时爷爷讲给我的。“蔓儿”小时有点笨,走路晃晃的不太稳,不爱说话,爱哭,怕见生人,除了奶妈和哥哥姐姐谁都不让抱,奶爸有一次要抱我,我哭闹着不肯,结果被奶爸的正抽着的烟袋锅烫到脸,落下一个疤,奶妈心疼我,使劲骂奶爸,奶爸心宽得很,风趣地说,这样好,将来丢不了。

28年后,我在中央台当了主持人,此时已经是维和部队上校军官哥哥真的靠脸上的小疤痕确认了“这个卫晨霞就是自己的妹妹”。

战士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卫姐”

我三岁离开奶妈,和表姐英英一起住在了姥姥家。姥姥家在西韩村,和奶妈家是邻村。奶妈想我,每到周日,就差哥哥或奶爸到姥姥家去接我,家里没有自行车,每次走到村口我就喊着走不动了,要求背着走,途中有一个石头牌楼,每次到这都会把我放在牌楼的台子上歇脚,所以这个牌楼在我儿时记忆中很深,长大后,回到老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村口的石头牌楼,但是比记忆中的小了很多。

有一次村里有家娶媳妇,奶妈亲自来接我去看热闹,在牌楼歇脚,闻到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不远处有个老汉支着一个油锅和炉子,正炸着油糕,那油糕扁圆形的,比北京的油炸糕小,皮是白面和红薯做的,馅是红糖和白糖,油炸之后焦红色。

老汉卖油糕,并不幺喝,可能是家乡人性格内敛并不张扬的原因吧,他看着我们跑过来,咧着嘴乐“给蔓儿买一个吧,娃馋坏了”,奶妈笑咪咪地把我放下,从口袋里取出手绢包,打开了取了钱,不知道多少钱,当时就觉得很多,可能是因为好吃吧,小孩会认为好吃的东西都贵,奶妈从炉台子上的已经被撕了一半的旧书上撕下一张纸,包上大爷递过来的油糕,吹了吹,小心地喂我吃,油糕又香又甜,一滴糖掉了到干硬的土地上,奶妈蹲下身,用食指抿起来,放在自己嘴里,我让奶妈吃油糕,她不说话只摇头,我知道她是舍不得,脸上充满幸福感和满足感。

这画面连同这种味道在我的记忆力深处留存至今。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吃过那种味道,直到2010春节前在阿勒泰军分区拍摄《军营大拜年》,我吃到了几乎同样味道的油糕。于是思念我的奶妈。

红装武装都上镜

5岁那年,我和母亲随军来到父亲的部队所在地石家庄。刚来时非常想念老家,经常做梦回老家。12岁那年,奶妈来石家庄看我,那时的我早已很适应城市生活和自己的家,学习成绩优秀,是个小班长,正幸福地成长着。有一天放学回家,看到父母陪着客人,一眼认出是奶妈!

,奶妈一见到我就开始不停地擦眼泪,我有的点难为情,也没有任何亲热的表现。之前父母跟我说过奶妈要来,我自然是很高兴,但真的来了我却不之所错,甚至没有叫她一声“妈”。

我现在想,她除了激动一定是伤心了。之后很难再见到奶妈,唯一的信息传递是,有人从老家来,她会叫人捎来自己亲自织的纯棉粗布褥单,我当兵前一直用,是有点粗,但是很暖和。现在回到妈妈家,仍然习惯用它。一看到粗布条子被单就会想起我的奶妈。

上军校时,我利用假期回到老家,奶妈知道消息,提前两天烙了好多我小时爱吃的发面饼,放在菜窖里保存。院子里加盖了房子,说是我哥哥结婚的房子,哥哥当兵走了,当时在前线。后来,我这个“门后的客”阴差阳错做了电视节目主持人,一个偶然的机会来到中央台。

1996年的一天,有位总参的军官来电话,问我是否认识仇忙喜,那是我哥哥的名字。原来,哥哥早就到了北京,一直在维和部队,看到我当时主持的《兵林史话》和《军事天地》,名字和自己的

妹妹一样,模样也有点像,可就是不敢相信,那么胆小的妹妹怎么可能当节目主持人呢?于是从我脸上小时候留下的伤疤验证了的确是妹妹。兄妹在电视台西门见了面,当场就把电话打到村里,跟奶妈通上电话,这次我终于叫了声“妈”,奶妈高兴极了,说要每天等着看我的节目。

1998年11月,奶妈来到北京。我把她接到我家里住了一周。奶妈当时已经70多岁,头发已经白了,身体有点发胖,弯不下腰,我每天晚上给她用热水洗洗脚,尽了唯一点孝心。

1999年,澳门回归,我在珠海做筹备《为驻澳部队壮行晚会》,也是我首次担任大型晚会总导演,噩耗传来,奶妈走了,我无法回去,留下终生遗憾。三周年祭日时,我来到奶妈的坟前,磕了三个头,奶爸说,走时,给她戴着她最喜欢的我给她买的生日礼物——一对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