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m kata谈克里希那穆提
从一九二几年起我一直在说,这个教诲没有解释者,因为他们会歪曲教诲,使它成为剥削的手段。(解释者是不必要的,因为每个人应该直接观察他自己的活动,而不是根据任何理论或权威。——Kata文中无此句,根据凡夫以前的翻译补充)不幸地,解释者已经冒出来了,这是一个跟我们完全无关的事实。近几年,有几个人宣称他们是我的继承者,被我特别选定来传播这个教诲。我曾经说过,在这里我再重申一次,克里希那穆提个人或他的教诲没有代言人,无论他活着还是死后。很抱歉这些需要被再次说明。——摘自克里希那穆提的一个声明,英国Bramdean布莱克伍德公园,1970年6月
我在一次克的聚会上遇见过一位先生,我戏称他为“克里希那穆提传教士”。后来,我偶然看到一本他写的关于克的书。在开头他说,他不是克的教诲的解释者,但后面的话证明,他其实是。现在,我真诚地希望我不是在犯相同的错误。我可以想象为什么克如此强调刚才引用的那点。对神圣的不正确表达是对神圣的最大亵渎。即使你精确重复克的一些话,象一只鹦鹉,那仍然是不正确的表达,因为你远低于他的水平。
古印度智者说:“我即梵”,听它的人们直接上了天堂。一个傻瓜说:“我即梵”,听它的傻瓜们直接下了地狱。佛陀说:“烦恼即涅槃”, 听它的人们直接上了天堂。
一个傻瓜说:“烦恼即涅槃”, 听它的傻瓜们直接下了地狱。
——摘自《楞伽经故事》
当我在一张报纸上读到《冥想不是重复字句》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被惊呆了,那时我在斯里兰卡的Haputale。文章说:为什么一个人应该接受关于生命内在运动的任何权威?……我们接受那个说“我已经解脱了”的古鲁的权威。冥想不是和日常生活分离的某种东西。冥想不是字句的重复。依照一种方法进行的冥想就成了思想的活动……
我想我应当对这篇文章说点什么,因此我给那家报纸写了封信。我没太期望它会被发表,但是发表了。
我发现发表在8月15号的《人民之声》上的那篇文章《冥想不是重复字句》很自以为是。我尊重任何与我确信的东西相反的观点,如果它是一个人自己理解的表达。但我不能容忍重复一个伟大人物的话却不理解它们这种自以为是。十分明显,文章作者抄袭的内容出自克里希那穆提的作品,却没有真的理解它们。说你自己的废话比重复另一个人的“见识”更好。——M.Kata,Badulla克里希那穆提信息中心的一员
例如,我们来看看葛吉夫。他刚刚死于四十年前,但是商店里有数不清的被认为是他的教诲的书,实际上它们提供了关于它的完全错误的信息。各种各样的葛吉夫研究群体也是一样。我遇到的唯一例外是乌斯宾斯基的《寻找奇迹》。佛陀和耶稣的教诲在那么多世纪之后也被扭曲了。我赞同葛吉夫的评价,佛陀的教诲到了随后的第二代末尾就已经被彻底扭曲了。要在当代佛教僧侣中发现一个知道真正的佛陀教诲的人近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人知道真正的佛陀教诲——至少它的某个部分——并开始向公众教导它,几乎所有的佛教僧侣都不会认出它。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会批评他说,“他的教诲和佛陀的教诲是矛盾的。”
这绝不是一个新的想法,基督如果晚一些出生在地球上,不仅不会成为基督教会的领袖,他甚至恐怕没办法属于它,在教会权威最辉煌的时期必定会被宣布为异端烧死在火刑柱上。——乌斯宾斯基
我记得在斯里兰卡的时候,曾经读过一个小册子,名字叫《佛教与神秘主义》,作者显然是斯里兰卡南传佛教居士,在书中,作者其实是在说:“如果佛陀是对的,克里希那穆提就是错的;如果克里希那穆提是对的,那么佛陀就是错的;我知道佛陀是对的,因此克里希那穆提是错的。”
听着,你们这些人被认为是克里希那的信徒、佛陀的信徒、基督的信徒,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拒绝他?他现在和我们在一起,你们不知道吗?——引自《楞伽经故事》
我听过和读过那些拿拉杰尼希(奥修)、马哈拉吉、Vimala Thakar(克传中提到过的一个被克治疗过的女人——译注)、U.G.克里希那穆提、拉马那马哈希、奥鲁宾多(上帝知道还有其他什么人!)和克进行比较的评论家。我并未声称我理解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诲,但是我确实理解,那就像拿卵石与钻石比较。持有那样观点的人没有任何辨别力,所以为什么不把这种工作交给职业“宝石学家”去做呢?你也许读到过有人拿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诲和南传佛教、禅宗、藏传佛教等等来比较。在斯里兰卡的时候,我读到一篇一个斯里兰卡著名的南传佛教的出家人写的报纸文章,他说,“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诲是建立在大念处经的基础上。”有人告诉我,在《禅与真实》这本书中作者说:“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诲和禅的教诲本质上是一致的。
”(克里希那穆提很少在公开演讲中使用引文,但有几个他喜欢引用的东西确实是来自禅宗故事。)一些自称是藏传佛教宁玛派的修习者可能会说,“大圆满教诲与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诲类似。”相对于拿本世纪和上世纪的流行古鲁和克里希那穆提进行比较,这些陈述可能显得不那么荒谬,但是我不能赞同它们。这些陈述中的主要错误是,他们认为四念处、禅、大圆满的真正教诲在目前是能够被公众获得的——但不是这样。我相信,禅的教诲首先是由一个日本佛教学者于本世纪中叶在西方最先传播的,此后各种日本禅师随之出现。虽然味味克阿南达去西方比铃木大拙要早,印度教在西方的流行还是始于一群著名的英国“音乐家”推荐了一个印度古鲁,虽然不久之后他们否定了这个古鲁,这种流行延续了其他印度古鲁对它的利用。之后出现的藏传佛教和南传佛教的流行时尚,很可能是由那些厌烦了印度古鲁的欧美年轻人开始,并受到羡慕印度古鲁在西方的成功的喇嘛们和上座部出家人的鼓励。本世纪那些普通人(包括日本禅师、喇嘛、刚刚提到的上座部出家人)无法得到真正的教诲;他们知道的只是对真正的禅、大圆满、四念处或其他佛教教诲的曲解。腐烂的食物只是毒药。然而我们目前相当幸运,通过录像、录音和书籍,能够和克里希那穆提未被曲解的教诲直接接触。小心那些曲解它的人!
学术界最新的时尚之一是新时代科学,超个人心理学是它的一部分。我对它完全没有兴趣,但是我要写到它,因为一些新时代科学家,特别是一些超个人心理学家,经常滥用克里希那穆提和葛吉夫的名字。一些科学家对东方思想有兴趣,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我在某处读到爱因斯坦得到过的一个启示,是来自《圣典博伽瓦谭》的一个思想,似乎是对他的相对论的启示。奥本海默在对在广岛投放原子弹事件发表看法的时候引用了《薄伽梵歌》中的短句。(即使在他们的私人图书馆发现一份《秘密教义》我也不会感到惊奇!)最新的东方思想的流行始于六十年代加利福尼亚的嬉皮士,紧随其后的七十年代的科学家们形成了新时代科学家群体的核心。新时代科学家对东方思想的理解(不像老一辈人,我指爱因斯坦、奥本海默等人)和加利福尼亚的嬉皮士一样好或坏,社会大众拒绝后者而接受前者为一种新的福音,因为后者通常由辍学者组成,而前者大多数拥有博士头衔!
克里希那穆提是被神智学者培养的,由于神智学会和藏传佛教有非常密切的联系,而谈论藏传佛教的时候你无法避开洛桑伦巴的话题,因此在描述与克里希那穆提的会面之前,我将要写到这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