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仁喜展览 姚仁喜 外境·内像展览建筑与情感讲座 记录分享

2018-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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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这个周末密集的听了一场集团的讲座看了一场只剩最后一天的展览,感觉又找回一点点热情,所以分享一下里面的内容.纯纯的记录.     展览入场后,首先迎面是印刷着设计师设计核心观念的柱阵,灯光打在竖排版的楷体字,有一种书卷将要展开的感觉,此为展览的开篇.    MOCA是个螺旋向上的玻璃幕墙建筑物,为展览提供了一处通高的场地.姚仁喜在这里做了一处巨大的投影墙,播放设计作品的影像.他在讲座和访谈中多次谈到,他喜欢电影,因为电影和建筑一样是一种复杂的艺术,他一直期待能有机会以电影的方式表达建筑,这次如愿以

这个周末密集的听了一场集团的讲座看了一场只剩最后一天的展览,感觉又找回一点点热情,所以分享一下里面的内容。纯纯的记录。     展览入场后,首先迎面是印刷着设计师设计核心观念的柱阵,灯光打在竖排版的楷体字,有一种书卷将要展开的感觉,此为展览的开篇。

    MOCA是个螺旋向上的玻璃幕墙建筑物,为展览提供了一处通高的场地。

姚仁喜在这里做了一处巨大的投影墙,播放设计作品的影像。他在讲座和访谈中多次谈到,他喜欢电影,因为电影和建筑一样是一种复杂的艺术,他一直期待能有机会以电影的方式表达建筑,这次如愿以偿,在通高投影墙上可以分享一些让人感动的镜头和视角。

而螺旋向上的坡道和地面提供了两种观赏视角,坡道上的观众与电影中的行人站在同一高度,观众和观赏者身份不断互换。     他认为建筑应当表达氛围,就像电影。

建筑应该是众人活动的剧场,就像舞台。“人们在其中相互参与,相互观赏,相互演出。建筑应该彰显场域精神精神,让人们自觉地扮演各自的角色,自在的生活在此剧场中。”他谈到苏州诚品的大台阶,据说当时业主并不理解要做这么一个宽阔的大台阶,因为紧邻就是自动扶梯。

但实际使用中发现大家更加喜欢这个大台阶,因为那是一个舞台,一个参与其中的方式,每个人既是演员也是观众。     展览中一处重要的装置名为喧嚣与寂静:在一个直径10米的圆形场地中,人被一圈竹林一般的圆柱体包围,伴随着快节奏的音乐,柱子林上不断地滚动着各种信息,并且越来越快,让人看不清内容,随着一声清醒的鼓声,周围黑下来,寂静出现,只余一圈字亮起,是心经中的片段。

通过这个装置,设计师说他想表达“创作的时候面临一个很大的挑战,那是由很多的期待、很多的恐惧、很多的野心与很多的不安造成的。好比当一池子的水,常常被搅动到浑浊不清,因此心念中纯粹的状态就不容易透彻。

我学习训练自己拿掉这些障碍。渐渐地,直觉就会出现的更清楚,设计就会自然而然的显现。”     他不断在讲座中提到“直觉”二字,他说他相信直觉,这种直觉并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灵感”。

灵感是突然亮起来的小灯泡,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偶然性的点亮,而直觉更像是一种儿童画画的状态,他们只是更纯粹,更直接的捕捉事情本来的样子。

    姚仁喜用“堂奥”来形容他的核心建筑观。“堂”是建筑的实体,建筑师用砖瓦、木石、金属、玻璃等坚固的素材来从事实质的构筑游戏,却能籍此创造触动人心的空间。

并能进一步无止境的深入探索似乎不可捉摸的历史文化、场所精神、共通的人性等丰富的意蕴,这就是看到堂让人感受到的“奥”。     讲座中他还谈到了一些和业主的故事,姚先生形容理想的甲乙方关系是“因缘和合”。

他说他很幸运地,遇到了很多这样的业主,法鼓山佛教学院与农禅寺(水月道场)共同的业主圣严法师就是这样的业主。圣严法师提出的设计要求言简意赅只有六个字“水中月、镜中花”,却也是最难的设计任务书。

姚先生最后以水面、柱廊和镂刻经文的方式表达这种意境。起初镂刻五千字金刚经的想法遭到了质疑,因为不可重复的工程量确实巨大,但姚先生认为曾经将金刚经刻在山上,刻在米粒上,为什么不能刻在石材上构成建筑的围合呢,后来顺利说服了业主,也收到了很好的光影效果。

谈到遗憾,他说农禅寺的柱子按照一米二的工作室模数感觉做太粗了,还有就是进入的高度本来设计二米一,但后来熬不住业主要求改成了二米四,现在还是后悔应该坚持二米一。另外他谈到北京长城下的函谷山庄以及乌镇大剧院共同的业主某先生也是和他非常“和合”的。给与他很大的信任,不乱BB,但同时又特能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