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邓建国后恩怨江南愤青
这篇文章是之前无聊的时候写的一篇关于毛邓恩怨的文章,写了两篇,第三篇一直没空写,主要是谈了下我自己关于建国后的一系列运动的政治观点,总的来说,政治这东西吧,无对错之说,所以也就仅限于探讨,也别太当一回事了。凑凑热闹看吧。不喜欢的也别拍砖了。删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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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这个问题前,其实我们要先看,***为什么要发动***,这个命题很有意思,但是却一直未能有很好的答案,因为谁都不能进入***的内心,去弄明白是为什么?我们只能从一系列的事件中去探索之间的关联性。
很多人认为***的***是一场再夺权运动,认为自己被***、***排斥在了中央工作之外,具体的事件很多,***多次在中央会议里,表现出一种固执的对立情绪,公开打断***的讲话,造成僵局,以***、***为主的班子成员形成了相当一致的工作气氛,虽然表面上仍然让毛得到了领袖的待遇,但是更多的是敬而远之。
自遵义会议执掌权力以来他可能在建国后的多次会议中被冷落被顶撞,在***心中留下了极为强烈的印象。他或许认为,自己长期以来退居二线,将党、政、军日常事务交给身居一线的***、***处理,已经在形成大权旁落。
在某一次会议上的反映,可能可以看出这种情绪,毛曾经拿着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党章》出席会议。会议一开始,他就做了一个让全体都出其不意的讲话,他看着***和***说:“你们一个是不让我开会,一个是不让我讲话。”他一手拿起《宪法》,“这是一本宪法,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
民,有讲话的自由。”又一手拿起《党章》,“这是中国***党章,我是中国***党员,有权利参加党的会议。”然后,他把《宪法》和《党章》都放在桌上,
沉稳有力地拍了拍,“你们有什么权力不让我参加会议?有什么权力不让我讲话?我一讲阶级斗争,你们就不爱听,***不讲阶级斗争还算什么***?你们手中
所以,很多人都认为***的***其实是一次变相的利用个人权威发动基础群众,而形成的一次在夺权运动,夺回了自遵义会议、延安整风运动之后所形成的党内绝对权利,他没有更好的路径可以选择,从这个意义上讲,***当年在党内提出***思想这个提法,给自己的被夺权埋下了祸根。 其实,我自己的思考却不是这么认为的,我不是很赞成***是一场在夺权运动,确切的说,并不应该将***理解成再夺权那么简单,夺权是需要理由的,夺权之后的***想做什么呢?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自己认为,***其实是一次路线之争,我对毛乃至周的理解,其实跟很多人不同,在***内有很多人,其实是纯粹的绝对的理想主义者,他们在道德操守上是无可挑剔的,***是其中的楷模,无论反对周的人怎么诋毁***,但是都不能改变周是道德君子这个说法,毛其实也是一样,如果把他们界定成为了个人私利而做一些事情,其实几乎是不能理解他们许多的所作所为的。
他们的境界比大多***员看的更远,更透彻,他们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通过他们所理解的方式来改造中国,而不是想让中国走上历史循环,或者让中国走上国外的成熟模式,他们认为这些都改变不了中国,他们是想真正的改天换地,让中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道路,而为了走这样的一条道路,不惜牺牲,不惜一切代价,从毛曾经对波尔布特的一系列空想主义式的改造,大加赞赏可以看出,毛其实是希望中国进入一种共产主义社会的,他对波尔布特在柬埔寨的直接进入社会主义,暴力消灭剥削阶级,消灭工农,城乡差别,全国实行供给制,以物品取代货币等等方式大加赞赏,闻言抚掌称善,慨叹:吾道不孤也!
***、***于1974年发表的《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论***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两篇奇文,深得毛的欣赏,并译成多种文字,***早先已向访华的英萨利推荐过。熟知中国历史的人都晓得,***所以从较低级别的干部而平地青云、荣宠有加,就是他发表于五十年代的一篇“反对资产阶级法权”的论文被毛的青眼看中。
***很喜欢有“军事共产主义”色彩的供给制,讨厌二十四级工资制,所以人民公社与后来的“五七干校”都是毛式大同思想的产物,但即使以毛的威权仍不足以在庞大的中国彻底实行之,故此毛经常嘲弄道:“资产阶级法权象块臭豆腐,闻起来很臭,吃起来很香!”意在抨击那些抱着现行体制不放的同僚。***、姚
文元的“全面专政”论,正是***思想辉煌的延伸。
我们常说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优点是坚韧不拔,百折不倒,为理想、为信仰,敢于承受非常大的压力和做非常大的牺牲,加上***的确具备非凡的才华和创造力,所以在创业过程中,理想主义者具备极大的优势,在28年的艰苦创业中,这个浪漫的理想主义者,带着一批优秀的理想主义者,创造了不小的神话,但是理想主义者的缺点,也很明显,其实一个人的优点就是他的缺点,所以优点越明显的人,缺点也一样明显,理想主义者的缺点就是一直生活在理想主义之中,在创业过程中,因为同一个目标的存在,使得创业团队中很多东西可以被包容,矛盾可以被共同的目标压制,理想主义者会屈从现实主义者,更何况在生死不知的情况下,大家很多时候都会形成妥协,但是在阶段性目标实现之后,理想主义者一直生活在理想之中的负面效应就出来了,那就是理想其实未必是一个人一辈子的理想,可能是需要几代人几辈子的才能实现,而激进的浪漫主义的理想主义者却有着天然的性急的毛病,他们都期望在死前能看到他们的理想得以实现,他们都期望超越的方式来实现他们的理想,甚至他们会认为他们的理想得不到实现,很大程度上因为有反对派的存在,扰乱了他们的进程,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悲哀之处就是为了一个未来的更大的理想,他们可以放弃当下,所以很多人的生命其实都可以被牺牲,更何况创业28年来,死的人也不少了,不在乎多牺牲几百万人,来换取未来的共产主义。
在理想主义层面上,其实***跟毛是非常坚定的支持者,***在死前还唱国际歌,也某个程度上,希望能实现他们心中的理想,而周的矛盾之处在于,他不希望用激烈的手段进行进程,但是却也是认同的确需要有人来进行这个进程,在这种两难之间,他一方面对毛的所作所为,无条件的支持,另外一方面也尽最大的限度保护一些他认为应该和值得保护的人。这个意义上讲,毛周其实是在精神层面是一致的,而且也是惺惺相惜的。
但是其他人呢?确切的说,老毛也知道自己擅长武治,不适合文治,在建国的十来年时间里,的确做到了退居二线,也给了***为主的政府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实践他们所谓的理想,只是到了60年代左右,***突然感觉到了一些不安,不是对自身被排挤二线的不安,而是对他的同志们所进行的道路的不安,他深深的感觉到了他周围的同志都变了,不在是跟他一样坚持他们当年所一致认同的道路和理想,他觉得***他们所做的方式更多的是在走历史循环的老路,甚至还是可能在走资本主义道路,无论是治国方式还是框架设计都依然存在了阶级之分,存在了对立,存在了官僚机构,未能改变以往的任何一种架构,他在联想到了自己退居二线之后权利逐渐的被剥夺,熟读24史的***对宫廷政变的理解,肯定是超越大多数人的,所以他可能认为他当年一起战斗的同志们都蜕变了,都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给轰垮下了,不能在坚持当年作为无产阶级的一份子该走的道路。
他可能想到了过去28年里来,为了坚持他们的理想牺牲的无数同志,想到了他穷尽一生为之奋斗的理想,结果却落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委屈,觉得愤懑,觉得很不能接受,这种情绪在他心里压抑,不断的萌生,使得他终于进行了再夺权的运动,无产阶级***就此爆发了。
理想主义者的悲哀在于他以他的道德标准要求人家,他不允许有底线的退让,这种理念和观念上截然不同的抗争,导致了毛跟刘的彻底决裂。而刘却一直不自知,坚定的按照他所认为的治国方式进行不断的施政,却不知道他已经被毛列为了隐藏在***内部阴谋夺权的资产阶级反革命分子。毛就是坚定的认为,刘是最大的反对派,一只披着无产阶级的外衣干着资本主义的道路。他不能容忍,所以他给了刘一条无比惨烈的死亡方式。甚至他还觉得这样都无法排除他内心的痛苦和愤懑,他可能甚至觉得了自己被几十年的心血以及信任都被刘给欺骗了,让他无法面对自己。曾经的多好,到了现在可能都被理解成了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