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悦父亲 乡村爱情8杜悦的父亲 父亲的乡村

2017-06-28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早早就打点好了行囊,校园的愁烦暂时丢在一边.盼望下雪的景象,又有些担心那一地的冬寒.一直在掰着指头倒数,要过年了,半年未曾回家的我,此时却开始担忧家乡的种种.生活里的张力,一边西北,一边东南,张开臂膀,尽力拉拢,投下长长的身影.家乡和远方的距离,有时-晴朗的夜晚,不经意望向斑斓的星空,发现眼前闪现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于是你指着夜空,大声地喊:"流星!"但它早已消逝在那茫茫的天际,只剩下那依旧晴朗的夜空和那些望向天空中苦苦追寻却又遗憾的目光.流星,是那样美.美得让人感动

早早就打点好了行囊,校园的愁烦暂时丢在一边。盼望下雪的景象,又有些担心那一地的冬寒。一直在掰着指头倒数,要过年了,半年未曾回家的我,此时却开始担忧家乡的种种。生活里的张力,一边西北,一边东南,张开臂膀,尽力拉拢,投下长长的身影。家乡和远方的距离,有时…

晴朗的夜晚,不经意望向斑斓的星空,发现眼前闪现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于是你指着夜空,大声地喊:“流星!”但它早已消逝在那茫茫的天际,只剩下那依旧晴朗的夜空和那些望向天空中苦苦追寻却又遗憾的目光。流星,是那样美。美得让人感动,美得让人无…

2007年的秋季,带着对美好明天的无限憧憬,我走了!和几个好友分别在那个漆黑而冷清的车站。趴在车窗上,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我流泪了。外面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仿佛是老天在低声哭泣。当离别真正降临在我头上,我才发现幸福与快乐其实很平凡,只是我以前不…

小时候,我的每一篇文章,都是父亲一句一句改过的,那个时候。唯一盼着的就是哪天我的文章不再用被他修改。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第一次有文章被他看过以后只字未动,当时激动的心情至今仍记忆犹新。而待我长大了以后。

才明白,这种兴奋是愚蠢的,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如此悉心地修改你的文章,如此不厌其烦地指导你写作。但是孩子的这种体悟,往往发生在爱和关怀已经离开以后。 转眼间我就大四了,快毕业了,还在为前途奔忙。

父亲突然在电话里说,给我的新书写篇序吧。我惊讶了一阵,旋即答应了。很久没有和他聊天,竟不知道他要出新书了,心中不免有几分惭愧。 我至今依然记得四年前父亲送我来北大的场景。我念哲学系,这一方面让父亲发愁我将来的工作,而另一方面又让他感到心灵深处的喜悦。

北大哲学系是一个安详的小院子,在中文系、历史系等六个院子中编号是四,也就是四院,有人戏称为“寺院”,只因这是隐逸的好地方。那院子是古典建筑,红墙碧瓦,还有着满墙灿烂的紫藤。

父亲在四院门口站了良久,后来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还是你们机会好,眼中有羡慕也有凄凉。 父亲来自乡村,他的大部分作品,灵感都来源于他曾经的乡村生活。后来他走出来了,在武汉工作了两年,现在又在宜昌上了十年的班,全国大部分的城市都去过了,十几年前还东渡日本,而他念念不忘地依然是那个乡村,无论呆在哪个城市,他似乎一直是一个游离于边缘的乡下人。

父亲的乡村,是我小时候嬉戏玩耍的地方,有繁茂的树木也有在阳光下努力生长的庄稼,有最平凡的劳作的村民,有他们在田间地头的高亢歌声,也有他们在稻场路边激烈的争吵。

我小时候爱回乡村,因为那是无忧无虑的地方,没有作业没有考试,一群小孩子可以在竹林中任意玩耍。

父亲的乡村,是他内心深处那片宁静祥和的圣地,那里的人不是圣人,他们有小争斗,有小悲哀,有小算计也有小快乐,但他们骨子里干净而善良。他们容易知足、他们乐于山水,他们能叫出天边飞鸟的名字,也能欣赏在田头渐渐沉落的夕阳。

如果说父亲的一个灵魂是在俗世奔波,那么,他的另一个灵魂则一直在他的乡村做一个隐士。这个隐士同父亲一样有爽朗的笑声,同乡村的庄稼人一起在席间喝酒,同白胡子的老人一道在月光下聊天,他执着于简单的快乐,又在星空深处有着深邃的思考。

这让我想到了海德格尔的话:“诗人的天职是还乡。还乡使故土成为亲近本源之处。”“接近故乡就是接近万乐之源。故乡最玄奥、最美丽之处恰恰在于这种对本源的接近,绝非其他。

所以,唯有在故乡才可以亲近本源,这乃是命中注定的。正因为如此,那些被迫舍弃与本源的接近而离开故乡的人,总是感到那么惆怅和悔恨。既然故乡的本质在于她接近极乐,那么还乡又意味着什么呢?还乡就是返还与本源的接近。

”这位德国伟大的哲学家,一直乐于居住在他的乡下的小屋中,一个在南黑森林开阔山谷的陡峭斜坡上的滑雪小屋,他并不是偶尔去那里旅居或休憩,而是喜欢深入和体验并扎根到这样的生活中去,去体验群山无言的庄重,岩石无言的坚硬,杉树缓慢精心的生长,他觉得哲学思索不是隐士对尘世的逃遁,而是属于类似农副劳作的自然过程。

他和农夫农妇谈话。静静地倾听他们故事。他一直试图在这种生存状态中。让灵魂有更加接近本源的思索。

父亲的那个灵魂似乎也是如此。始终未曾离弃他的故乡,始终植根于他的乡村生活。 父亲的另一个灵魂,同很多奔波劳碌的人一样,在生活的洪流中辛劳着,父亲一直都挣扎在他两个灵魂的漩涡中,纠缠却又无以挣脱。

他有家庭的责任,他需要供养妻儿老小,他不得不继续奔波。他羡慕我,是因为我来到了这样的隐逸之地,我的灵魂。可以在那围墙上所铭刻的一串串伟大的名字的背后得到滋养。然而四年以后的今天,我又面临了和他一样的困境。

让我高兴的是,我可以自此将父亲解脱出来,少去了供给我的负担,他更加有可能像隐者那样去悠闲地读书、写作了。 在这样的时候,能够看到父亲的新书,我有着说不出的高兴。因为这表明,父亲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体力的减弱而放弃在文学道路上的努力。

我。即将踏上为生计而奔波的道路,而想到在清江岸边散步、读书、写作的父亲,我就不再害怕。人生在世,总该承担一些不可解于心的责任,而我一直清楚地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做什么,我的内心深处。

始终潜藏着父亲所赐予的高贵的灵魂,它始终在指引着我去做一个干净善良的人,它始终指引我在更高的境界去寻找自己的归属,而这种人,永远也不会孤独,因为我们都住在父亲灵魂深处的乡村。

小时候,我的每一篇文章,都是父亲一句一句改过的,那个时候。唯一盼着的就是哪天我的文章不再用被他修改。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第一次有文章被他看过以后只字未动,当时激动的心情至今仍记忆犹新。而待我长大了以后。才明白,这种兴奋是愚蠢的,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

因为宋祖英等21位委员在政协会上的《小学增设繁体字教育的提案》,关于繁体字的争论又浮上了水面。为什么要增设繁体字教育?委员们的提案中已经说得非常精确:繁体字是中国文化的根,知晓繁体字,就是知晓中国文化的由来,今后大家即便不使用,也要知晓,因为这毕竟是…

我是一个阿坝州的孩子,大学考中了成都的西南财经大学。12日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坐在寝室里,准备去上下午的课,突然,感觉到一阵明显的抖动,然后我立刻反应过来了,大叫一声:“地震!”同寝室一个女生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我,问:“什么!”话音刚落,寝室…

后山上的三月雪,到了十二月,成了最最难看的树了。别的树,要不当现代派,丢光全身的披挂,只留几根秃枝,鬼一样地在夜里吓人;要么还是一树金黄,像个流浪画家,在风中到处甩颜色。只有三月雪,软软的叶子,瘟病一样,仔细看才能发现枝杈里有那么一点婆婆妈妈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