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洋我型我秀照片 我型我秀选手师洋为出名修炼8年 希望专业发展
“我进来就要抓住这个机会,这都是我设计好的,我是有备而来。 ”
师洋的做派已经和一般明星无异,比如,吃饭时有意识地只挑菜吃,“不吃米,只吃菜,这样上镜才好看。”
只是这个19岁的男孩说话时,手总是不停地捋着两鬓的发根,或是摸着脸上新长出来的小痘痘。这个动作似乎显示了新任明星心底的焦虑。
10月12日,三周前在东方卫视“我型我秀”选秀活动中获得“人气冠军”的师洋现身北京,出席一个网络代言活动,这是他成名后签约的第一个商业活动。他活蹦乱跳地唱了一首花儿乐队的《大喜咒》。
下边的人群分成两拨。一拨是“格格”欢呼尖叫(格格,师洋粉丝的专称)。一拨是网络公司、媒体人士不解的笑容。每次格格们发出更高的声浪,另一边就笑意更浓。一名中年男子像观看游戏般,对身边的人说:“这算啥?”
可以令人痴迷,可以令人耻笑,显然“师洋现象”仍在继续。
在以“我要秀自己有什么不可以”为口号的“我型我秀”中,师洋显然是最受瞩目的角色。实际上很多人看这节目就是冲着师洋去的,只是追看的理由不同。“他是我们80年代年轻人的反映和代表:乐观,积极,很勇敢地秀出自己。”年轻人说。而一些年长的人却说:“我就是要看他下场还能耍什么宝还能怎么过关。”
“我型我秀”是一场歌唱比赛,师洋却展出了歌艺之外的十八般武艺:
演唱蔡依林的《舞娘》,戴假发,挥舞彩带,大幅度扭腰翘臀,展现女人般曲线。评委黄安最初看到这种表演时,扔过去一个矿泉水瓶子,“这孩子是不是有神经病?”
唱郭美美的《不怕不怕》,他头戴两只耳朵的发夹,后背装了个透明翅膀,条条衣服,橙色连裤袜,活脱脱一只大蜜蜂。香港艺人陈小春见状惊呼:“你到底是虫还是鸟?”
师洋还有一个不二法宝:扔东西。充气玩具、气球、鲜花、荧光棒、糖……“跟相声抖包袱一样,我就是抖道具的。”他自己曾说。与狂甩相匹配的还有现场赤裸裸的语言。“让一切都给我秀起来!大家把票都给我投起来!现场都给我闹起来!”
3个月比赛,师洋一次次走上PK台。评委们频亮红灯准备淘汰他,可场外沸腾的短信支持又让他化险为夷一次次复活。据说他的“格格”有80万。
“不用到现场就知道他的表现。”比赛结束后上海卫视的一位工作人员说。“如果说这次比赛中,谁谁获胜有50%的必然性,那么师洋就是80%。”
而这个19岁的男孩丝毫不掩饰他要成名的功利心——“私下里他常说:冠军就是我的,我要成名。”工作人员说。
这是个被很多不喜欢他的人拿来说笑的故事:远在家乡的师洋父亲师小宁,从电视上看到儿子——戴假发穿裙子搔首弄姿,赛后当即拨通儿子的电话:“我花3.8万元的学费供你,你就学些这个?”
“他们哪里懂得这些。”16日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师洋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艺人,艺人,就是要异于常人。”
“我已经摸透选秀节目的规律。这种选秀节目都是利用你,让你帮助增加收视率。但是我进来就要抓住这个机会,让这个节目变得没我不行,我就要秀一些别人秀不出来的东西。”他说,“这都是我设计好的,我是有备而来的。”
“我要比赵薇还红”
“我要过大日子:星光璀璨万众瞩目,凡走过路过必风吹草动。”
在比赛自我介绍环节中,师洋撒娇又自嘲:我可是坐了3天飞机,3天火车,8天摩托……赶来的。他的父母在采访中也一再强调:“天水市想找个专业声乐老师都很困难。”
甘肃省天水市距离省会兰州348公里。天水市出了一位名人——地产商潘石屹。巧的是,潘石屹也是苦孩子出身、爱秀的做派,一度声称要做地产界的章子怡。
师洋降生时,全家月收入100多元。母亲刘晓萍为了照看师洋而辞职,钳工父亲要养活一家三口。
1998年,《还珠格格》热播全国,这是师洋生活的第一个转折点,那时他读初一。此前师洋的成长无异于一般独生子。写得一手好字的父亲对他管教十分严格,让他5岁就开始学画。
“当时我们都爱看《还珠格格》,但是师洋的眼神开始不对了,很坚定,好像有了什么想法。”从小玩大的伙伴刘博说。
师洋的小房间顿时变成小燕子的世界,他一遍一遍地看《还珠格格》的重播,反复学唱赵薇的歌曲。不仅如此,他告诉妈妈:我要去演戏,别人能拍,我为什么不行?他母亲反问:人家谁要你?他说:到时候我就到北京去。
师洋曾经写过两本日记,父母偷偷看了,依稀记得里面反复记录着:“我要当明星,以后比赵薇还要红。”为反抗父亲的反对,他还在衣柜后面写:“我就是喜欢赵薇,谁也剥夺不了,我要像小燕子一样展翅高飞。”
师小宁更愿意儿子好好学习、用功练画。但是看来儿子想得比他还长远。“画画,有几个能出来的?世界上能有几个毕加索?顶多以后开班赚钱,过点小日子。我要过大日子。”
师洋对“大日子”的解读是:“星光璀璨万众瞩目,凡走过路过必风吹草动。”这是成名后对本报记者说的。
11岁的师洋开始练习签名了,“成了名再学就晚了”。先竖再横,然后添些花边,像卡通画。“你写得这么难看,不如找人设计。”对写字颇有心得的父亲建议。“你知道啥,明星就是这样乱七八糟地签名。”他回答。
他还反复研究大明星的签名,特别是谢霆锋的,研究心得是:“有点像音符,也像他喜欢戴在脖子上的饰物标志,蛮好看,蛮国际化,我就向那种风格靠拢。”
如今师洋签名寥寥几道信手拈来。在达到这个境界之前,他的父母没少被请到学校。因为他在作业本上也练习签名,还被老师撕过。“现在她肠子肯定悔青了。”眼前师洋得意地说道。
走向明星路的第二步是改造着装,比如将夏天的T恤从腰间剪开,串上鞋带;在球鞋上画蜡笔小新的头像,因为“明星就要有与众不同的造型”。他很留意电视上杂志里明星的穿着,还借同学妈妈的《时尚》杂志看。日常生活他严格要求自己。“我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逛街,脸上不能出油,街上的人都要关注到我。”
甘肃艺校来天水招生,读初二的师洋休学去了兰州。但是觉得那边师资薄弱,只半年又回到天水继续读书。这时他父亲想,既然孩子喜欢唱歌,就练习美声唱法吧,还是门专业。师洋当场反对:“那有啥用?又没人找你签名、献花。港台大明星有谁学美声?”
升入高中的师洋已经一点念书的心思都没了。母亲刘晓萍回忆,那阵子他每天回家念叨的都是:谁谁出新专辑了,谁谁十几岁就开始学艺了,谁谁又开新闻发布会了。
直至有一天,他把北京一所艺术学校——中北英皇的招生广告带回家。这成为师洋的第二个转折点。
离开天水前,他送给好朋友刘博一幅画——自己画的泡泡糖(网络游戏)宝宝,附上签名。他说:“留好,日后我红了,拿这个,你能卖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