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萱有什么好听的歌 当我在听魏如萱的时候我听到的是什么
有一天我听到了香格里拉,可是我记不清楚那个时刻的感觉。 不可否认这是能获得大多数人好感和认同的一首歌,这一点我不能免俗。单曲循环的时候会闭上眼睛,是一个梦。我们手拉着手,去找寻那个地址是个秘密的小木屋,那里有一只我们都熟悉的猫咪,在太阳底下慵懒地挠挠痒儿,优雅撩人。
只有如此沉湎于梦境,才能清晰地感受点点滴滴的崩塌,五彩斑斓碎了一地。和现实比起来,梦境,总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而我依然心疼那个做梦的孩子,因为梦与现实的格格不入,他注定要品尝一个人的喧嚣和落拓。
世界摇摇摆摆,要与他分道扬镳,寂寞便如小兽一样疯长。不是没有朋友可以诉说,而是连可以的孤注一掷都无力做到,或者,根本没有这样一种可以。 突然看到一句话:从来至美之物,皆利于孤行。
我猛然醒悟,喜欢这首歌,也是想让自己得到一个可以的慰藉。 离题,说说魏如萱。 我一向不太待见她,不是说不喜欢,是不够喜欢。她不是cheer,对我来讲,是听到声音就会先入为主的偏袒。
她会装甜腻,捏着嗓子歌唱春天和恋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定义成做作;她也可以浑厚,甜腻随时转为低音,让你不敢轻易懈怠,也疑惑什么才是这个姑娘真正的声音。更多的时候,她只是简单地用随意散漫把寂寞变得轻佻而现实。
然而她甚至也谈论哲学,谈论形而上的命题,一直上到云霄,浑身压抑而逼仄。 这样的多变让人捉摸不透,这种狡黠看上去也不那么聪明,反而有欲盖弥彰浑水摸鱼之嫌,一个弄不好就会被戴上卖弄和做作的帽子。
以前我认为,正是我对她的不够喜欢,会让自己站在一个相对客观公正的角度来评价,从而完全排除掉嫉妒她才华之类的因素。 问题是,我,同样是一个多变,也经常自作聪明的姑娘。我恐惧危险但是却向往激情,我享受安稳却多少感到乏味,我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有可能翻江倒海。
当我自己终于实实在在地处在误解和流言中,我才体会到了什么是无所适从。热情一点,会被骂爱作秀,保持沉默,会被骂作傲慢;谦虚一点,会被骂虚伪。
我扮作拿的起放的下的样子,想交换来暂时的平衡,却发现这样的欲盖弥彰实在可笑。 在那么一个摇摇欲坠的瞬间,我终于发觉自己和妳处在了一个对角线的两端。 我彼时的不够喜欢妳,和他们对我的误解有些相似。
这个世界大多数人不太喜欢这样的不识时务。比如妳唱妳的歌,有人欣赏妳,但是更有人会质疑妳,为何会就这样把某一句重复重复地唱就结束一首歌,或者为何在自然卷中声音是那么可爱轻快,唱音乐剧的时候声音那么厚重云云。
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把自己归于他们这一类了。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妳在勉强自己。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唱片需要销量,音乐需要认同,不可能一直固执地做那个沉湎在梦中的孩子,纵使万般不舍,梦,终有距离。 以前我故意忽略这些,好让自己不用去想,现在我逃不过,干脆彻彻底底地把它们摊到桌面上,一览无余。
而我之所以喜欢魏如萱,听她的歌,不是因为她变了又变的样子,也不是因为她变了又变的唱腔,而是她在这些变化之外,在音乐中也许的固执传达,传达她时刻与热点和流行保持距离的警醒,传达她生活的简单快乐和苦闷,传达她试图去寻找的解决这些苦闷的办法。
可是她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有世界观,没有方法论。而我恰恰认为,这更加真实而难能可贵。
所谓正确的道路和解决办法,本来就是人为制定的拙劣规则。方法论这个词,本身就是如此的可笑。 我毫不掩饰,自己最喜欢的魏如萱,还是那个给人唱Demo的叫娃娃的姑娘。轻松随意的样子。哈,这也是我的固执。
而只有在音乐中,在地图也失去了意义,指南针也找不到方向的旋律中,妳,我们,才可以找到一个出口。 这样想来,这张<在哪里>,妳又在遮遮掩掩地试图传达些东西,比如,香格里拉,在哪里呢。
最后妳依旧没有确切的答案,就只有那句,在那里。 其实这样也挺好,香格里拉,就在那里。 我想,妳一直不预备被定义,只是渴望遭宠溺。 如同自己可能的想象力,也脆弱得像个孩子一样需要宠爱和纵容。 其实我也想像一个嘴巴被塞满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抵抗不住诱惑,吃喝玩乐,无乐不作。
我也想成为一个优雅的人,但时刻保有一份尖锐的偏执,捍卫的是独立和梦想。 这样也许可笑,但是我依然要说,那个做梦的孩子,之所以时刻沉湎在一种微妙的兜转中,也是固执地要在红尘熙攘中建造一个清冷的桃源,桃源里有他的爱人,那是他的香格里拉。
念夏恋夏 2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