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艳多大 祁艳:差点我演“小燕子”倾情演绎"酸酸甜甜就是我"(大图)

2018-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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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说起祁艳,圈外知道她的人不是很多,这与她不善交际.远离媒体的处世态度有关.有人说,一个人天资太优秀了,便容易形成孤芳自赏的性格.1993年,祁艳一踏入中央戏剧学

说起祁艳,圈外知道她的人不是很多,这与她不善交际、远离媒体的处世态度有关。有人说,一个人天资太优秀了,便容易形成孤芳自赏的性格。1993年,祁艳一踏入中央戏剧学院的大门,便像一朵招蜂引蝶的花蕾,令许多导演和制片人围着她转。

当其他同学还在与台词、形体、声乐、小品打交道的时候,祁艳已经一部接一部地拍起了大戏。电影《大漠恩仇》、《亲恩国仇》,电视连续剧《弘一大师》、《刘胡兰》、《凤求凰》、《新月格格》、《为了明天》、《台北-香港-青岛特快专递》、《幕起幕落》、《无雪的冬天》、《长在红旗下》、《爱在深秋》等等,每部戏里,她饰演的人物几乎都是主角。

成功的快乐总是让人陶醉,而祁艳面对鲜花和掌声的包围、各种新闻媒体的追逐,却能清醒对待、妥善处之。

当然,她常常有意躲避媒体的做法,令许多人感到费解。祁艳却自有主见,她说:“媒体的宣传固然可以提高一个人的知名度,但对一个人素质的提高并不见得有太大的帮助。相反,如果一个人把精力倾注在追名逐利上,就很难谈事业心和责任感了。

演员的天职是塑造好角色,只有角色塑造成功了,才会赢得观众的赏识和认可。” 祁艳没有在鲜花和掌声中迷失自我,可她却未能躲过四面八方射来的丘比特之箭。

1998年秋,祁艳突然从影视圈消失了。在将近一年半的时间里,祁艳未接一部戏,而短短的十八个月,她却经历了两次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惊心动魄、撕心裂肺”的爱神拥抱。 祁艳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儿,对于自己的这段感情经历,她毫不隐讳。

她嘱托记者撰文详尽其事,用她的话说就是“把我的故事,给那些迷失在爱情王国里的姐妹们一个警世”(限于版面缘故,记者将另行此文,这里不再赘述)。值得庆幸的是,祁艳终于冲出情感包围圈,重新回到了我们中间,这才使得电视连续剧《霍元甲》的女主角之一的绮云格格,终于有了主创人员十分满意的结果。

1992年春,不满15岁的祁艳独自来到北京,报考北京军区战友京剧团,一试二试顺利通过,就在这时,一个导演的出现,改变了祁艳原有的生活轨迹。

这个导演当时正在筹拍电影《大漠恩仇》,他是到北京军区战友京剧团找一个演员洽谈角色的,正巧碰上团里招生考试,朋友撺掇他去瞧一瞧,这一瞧,把个导演可高兴坏了:那个活泼美丽、动作灵巧、身手不凡的小姑娘,不正是自己影片里的女主人公龙霞的绝好人选吗!

就这样,祁艳迈开了从影第一步。 祁艳与格格有缘也无缘。在电视连续剧《新月格格》里,她曾饰演过天真无邪的赛雅格格,而当初《还珠格格》在内地搜寻演员时,剧组的一位副导演没有忘记“赛雅格格”,在琼瑶面前极力推荐,琼瑶看过片花后对祁艳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也很感兴趣,嘱托工作人员到内地后一定找祁艳试试妆。

谁知,当那位副导演找到祁艳时,她正被爱情之火烧得晕头转向,哪还有心思去演什么格格。

就这样,祁艳与《还珠格格》擦肩而过。后来,她又荣幸地进入《红艳格格》剧组,饰演女主角红艳格格,可是开机仅一个月,该剧组就因各种原因流了产。

而这次饰演绮云格格,说来也是颇富戏剧性。由于宁静合作未果,老板贾云虽然庆幸与梅婷签约,可是试妆后大家一致举荐由梅婷来饰演静秋,这样另一个女主角绮云格格的人选便无了着落。贾云跑遍中戏、电影学院、军艺以及在京的十几个文艺团体,都未找到如意之人。

无奈之下,贾云决定南下上海、广州搜寻。8月23日下午1时,贾云正在赶往首都机场的路上,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对方是剧组的一位副导演,请求贾云无论如何在机场稍等片刻再见一个演员。

贾云本已无兴趣,碍于对方已乘车赶往机场,只好说道:“如果我还没上飞机,那就见吧。”不料,副导演的车抄了近道,反倒比贾云乘坐的车早到机场几分钟。副导演打开车门,贾云一下车,眼睛都看直了。面前的祁艳虽然未加丝毫粉饰,可她那清水飘萍般的高雅气质、婀娜多姿的优美身材以及她那娇秀的面庞、灼人的眼神处处透着聪慧和灵气。

贾云一拍副导演的肩膀:“真有你的,为何一直给我打埋伏?”副导演憨笑道:“我这也是七拐八拐才找到祁艳的,不信你问祁艳自己,她一年换了几个手机?”祁艳含笑不语,她的故事哪是三言两语讲得完的。

贾云事后笑谈,祁艳是她“拣”回来的格格。不过这个格格没有叫他失望,一向对饰演对手戏的演员很挑剔的赵文卓,和祁艳演了几场戏后对贾云说道:“你‘拣’回来的简直是块宝,祁艳的形象与性格几乎与剧中的格格别无二致。

这姑娘表演松弛、感悟力强,将来片子剪出来,一定会很精彩。” 剧中祁艳与赵文卓有许多激情戏,记者问祁艳与武打演员演绎情感戏是否顺手?祁艳道:“你可不要小瞧了文卓,有时间你看一看她新近在电视剧《新一剪梅》和电影《郑成功》里的表现,你就知道什么叫‘能文能武’大丈夫了。”(萧潞文/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