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三峡 时间验证了预言 (转)【读到张光斗这三个字 敏感之敏感】

2018-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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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三峡工程,它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水电站,而由它所引发的移民搬迁.环境等诸多问题,使它从开始筹建的那一刻起,便始终与巨大的争议相伴.在1985年

三峡工程,它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水电站,而由它所引发的移民搬迁、环境等诸多问题,使它从开始筹建的那一刻起,便始终与巨大的争议相伴。在1985年3月召开的全国政协七届三次会议上,许多专家都表示反对。但三峡工程,还是修建了。自从三峽工程修建及2006年蓄水至135米后国内出现了这么多重大自然灾害。当然,目前全球一些地方也出现自然灾害。气候变暖,自然生态环境恶化,是由多种原因造成的.但我相信,主要是人为因素破坏了自然环境和谐!难道不是吗?咱们国家,经济发展很快,几百亿的工程说干就干.可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资源的枯竭,环境的恶化,工厂的污水污气乱排放,造成大气的污染.森林乱砍滥伐、水土流失严重,土地沙漠化......不都是人为的因素造成的吗?据说目前全球只有新西兰澳洲等一些城市,环境没有被破坏。比如澳洲,为子孙着想注重自然,就搞经济开发,那也是很有限度的。不会为扩建公路或是建高铁,而破坏自然生态环境(港人前段日子反对建通深圳的高铁,因为建高铁会破坏周边的生态环境)澳洲有非常丰富的矿产资源但为了保护环境,大都不愿意开采,人民过着悠闲的生活。很多国外人,讲究天人合一顺应自然;而非如我国,总是通过改变环境,来征服自然。

如果人生病,动一刀子,做个手术.就算是病好,但是原气也一定会大伤.也相信佛家的观点,大自然也是一样的,人为的改变大自然环境,就如给自然动了几刀子,大自然的原气也大伤.当然,短时间内看不出来,但实际上却后患无穷。三峡工程,破坏了生态环境。看到了关于科学家黄万里预言,我很感慨!

以下,我转载谈科学家黄万里及三峡工程的文章,向敢于表达自己真实想法的专家学者致敬!敢讲真话的科学家才是中华民族真正的脊梁!愿黄先生在天堂一切安好!三峡工程究竟对生态环境破坏谁,只有等待时间、等待历史给我们一个最真实而深刻的解答。相信这几年大的自然灾害,绝非是天灾!

黄万里【三峡工程祸国殃民,永不可修】

四川省气象局决策气象服务中心提供的信息显示,进入5月以来,四川降雨增多,但雨量分布严重不均,加之持续高温,致使夏旱十分严重。今年以来,全省先后有80个县(区、市)出现了20天至39天的夏旱。

目前夏旱仍在持续发展的46个县(区、市)中,有27个旱期已达30天至39天,主要分布在资阳、广元、绵阳、德阳、内江、自贡、成都、眉山等地。另外,乐山、攀枝花等地有16个县(区、市)达到夏旱预警标准。

严重的夏旱使旱区抗旱形势十分严峻。据四川省水利厅5月30日统计,全省有398.8万人、446万头牲畜因旱发生饮水困难,有11.6万人靠送水解决生活用水;旱区水稻栽插严重受阻,至今仍有大面积的水稻无水栽插,部分地区实际栽插面积不到计划的50%;已栽播的水稻、玉米等农作物因旱生长受阻,严重的甚至已经干枯。

由此,我们想到了著名良心科学家黄万里先生的预言。

近来川渝大地遭受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旱灾,数月内竟然滴雨未下,天府之国的万顷良田都因却水而龟裂,其景象惨不忍睹!亲门耳番里每天都在报道当地干部忠实地贯彻不科学的倒退观,积极地领导群众抗旱就灾,可实情是怎么只有当地老百姓才最清楚,冲着其架势就俨然一副政治作秀的意味。今天的亲门里竟然有个人厚颜无耻地将目前川渝地区的干旱与欧洲地中海国家的旱情相提并论,稍有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那里是地道的地中海气候国家,冬季多雨水,夏季干旱;而中国淮河南岸除青藏高原外基本都是温带季风性气候,这为位同志好像是在自己大自己的嘴巴。

如此反常的气候不禁引发了人们思考它的成因,此时,中国科学界一些依然保有科学家最起码良知的科学家们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坚韧的名字黄万里,黄先生可谓是中国近现代史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敢说真话,不畏强权的科学家了。早年黄先生曾经为了反对建设三门峡水库奔走呼号,他却因此被打成右派,上至搞政治的,下至搞科研的同仁不知向他泼了多少脏水,他依然坚韧不屈,最终事实证明黄先生的看法是正确的三门峡水库不应该建!此后,国家对上马三峡工程进行决策,黄先生竭尽毕生之所学充分论证,认为三峡工程不应该上马,投入产出比到在其次,该工程对生态环境造成的破坏将不可估量!可是三峡工程更像是个政治,倒不像个水利工程,被强行上马。黄先生的后半生一直致力于反对开建三峡工程,并肯定地预言三峡工程即使建了也终究难逃被炸的命运。黄先生直到临终前还在反复念叨三峡工程不能上,可是他的诉求一直没有得到重视,甚至可以说没有得到最起码的尊重,黄先生就这样带着长久的遗憾遗憾离开了人间。有人沉重地戏称黄万里去世了,中国大陆反对三峡工程的声音从此销声匿迹!黄先生可以说是中国的McClintock,甚至黄先生的际遇比McClintock更惨,他永远无法亲眼看到自己被证明是正确的一天了,理想之殇,甚莫大焉!

何为科学?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才是一个了宽松而良好的科学氛围,科学本来就是对人们尚无定论的事情做讨论,有分歧、有不同的意见是很正常的事情,真理越辩越明,如果只有一种看法、一种声音那何谓科学?与一言堂又有何异?科学家是为人类谋求福祉的,不能迫于政治压力或是其他的种种外力而出卖自己的良知说假话,不知是假话而说假话尚可以原谅,可明知是假话却喊得比谁都响的人实在需要追究此人良心何在?科学的一个基本要求就是民主,当权者不能为了满足自己个人的政治野心,甚至满足一时的兴起而剥夺持反对意见的人的话语权,更不能置人民的福祉于不顾,视之如草芥!科学在一个民主也无法得到切实满足的国度的发展可谓步履蹒跚,科学不过是有钱人的烧钱游戏罢了!

2001年8月27日15时05分,黄万里在清华大学校医院一间简朴的病房悄然离去──戴晴在悼念文章中说:离开了这个他又爱又痛的世界。 从字里行间,读者可以感受到戴晴的心在颤抖:他爱它,是因为在他九十年的生命里,他获得了常人难于企及的知识与智慧,享受过真正的爱与被爱;他痛,是因为他满腔的热忱遭冷遇,一身本事被闲置──而他苦难的祖国,他的正遭受专权、腐败与无知荼毒的祖国,多么需要他的奉献。

他不要名誉、不要地位、甚至不计较二十多年的右派冤案,只要当政者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在自己的业务领域把意见发表出来──从五、六十年代,他在流放改造的工地上等着;八十年代以后,在自己家中逼仄的书房里等着。他一次次投书报刊,没人登载;那就给管事的写信,从学校到政协到人大到国务院到监察部,直到总书记本人──没人理他或者说,只有一个当权的人物几天内就回信,致谢并向他咨询──可惜不是他的同胞,而是当时的美国总统克林顿。

他以自己数十年的研究观察,只想提醒当政者别再犯愚蠢的错误:国家浪掷几百几千亿、百万生灵涂炭、大好山河糟蹋。在三门峡问题上,正当壮年的黄万里的话没有人听;在三峡问题上,已经老年的黄万里的话仍然没有人听。黄万里是三峡工程的坚定反对派,他直言不讳地说三峡大坝是祸国殃民的工程,预警了蓄水后卵石淤塞重庆、四川水患、浩大的工程开销和必将酿成祸患的移民安置。

卵石堆在水库中比沙更麻烦。黄万里与长江结缘,比他与黄河结缘还要早。早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后期,他在四川工作期间,长江上游和在四川境内所有主要支流,他都亲自沿河实地踏勘过。那一次,四川省水利局派他带几个人参加全国水利勘测,到金沙江考察。去的时候是乘飞机到昆明,回来时从昆明出发,沿金沙江支流普渡河,走到普渡河与金沙江交汇处,再沿金沙江河道,顺流而下,一直步行回到重庆,历时三个月。沿途除了对河道水情的勘测外,对云南的贫困和少数民族问题都有所观察。晚年的黄万里仍然不改初衷,从对千秋万代负责的高度看治理江河。黄万里后来写道:一路山峦起伏,步履艰难,其山势每直逼江边,道路崎岖,莫此为甚。昔丁文江君,考察地质行过巧家县老君洞村,称为世界最难走之路。

此处江宽测得159公尺,两岸皆峭壁耸立,测得深谷竟达1300公尺,较世界闻名之美国巍谷(Grand Canyon,现通译为大峡谷)为尤深,实世间最深之谷也。自普渡河口到叙府长约550公里,高度以降落为550公尺,平均坡度为千分之一,奈何河中险滩过多,纵使毁去,翌年大水时,支流将砂石冲入正河,复成一滩,必将淘不胜淘。在当时的条件下,对长江水系江河进行开拓性勘测,其危险性可以说仅次于战场。黄万里对《长河孤旅──黄万里九十年人生沧桑》一书作者赵诚讲过,在那些水流湍急、人迹罕至的峭壁河道上测量,固然有危险;而那些看似平静的河面,也暗藏杀机──曾有三人在风浪不大的川江上工作丧命,其中还有一个康乃尔毕业的李凤灏硕士。这样的悲剧使他对于河床演变获得了意外的认识。

黄万里记述道:查勘组黄万里、张先仕等方走过江油旧城址几十公里,忽见上游来人急报:詹国华分队在平武旧城下五公里处测量涪江横断面时因船破两人淹死。等到黄、张赶到出事地点,天已近暮。眼见水如此之浅,流虽急,但怎可能淹死人?黄等亲自伸一脚轻轻入水,乃知河底卵石是移动的,而且不是仅仅一层,是多层移动着的。乃知两人因无法站住而被拖倒在大河里,大石头撞破头而淹毙。

早年的这些勘察,为他形成关于水文地貌学的体系奠定了基础,也对他晚年关于长江干流是否可修高坝的学术观点形成有重要的影响。这就是:四川盆地一带河床质乃是砾卵石,在坡陡流急的河段,在没有悬沙底沙的情况下,河床卵石仍能运移。不像黄河下游堆积性河段里,悬沙、底沙、床沙可以按同一机理一起运动。

基于这一实地考察的结论,黄万里在得知三峡大坝要修建时,认为这将造成比黄河三门峡更大的灾难──黄河河床是沙,沙淤积在库中还可以设法冲走;长江三峡以上的河床则是卵石,卵石堆积在水库中,就不可能冲走。黄肖路告诉多维记者:我爸关于长江的最早的文章,应该是1986年登在《华东水利学院学报》上。那时关于三峡工程,还没有拍板定案,还可以冒出些不同声音。

1985年3月黄万里致书当时的国务院总理***。

这一年,他上书邓小平,再次谈及三峡一事。

1992年三峡议案在全国人大通过,中共十四大刚结束,黄万里以一系列统计数据和计算为基础,完成《长江三峡高坝永不可修原由简释》等论稿。他认为:三峡工程必将贻害子孙。从自然地理观点,长江大坝拦截水沙流,阻碍江口苏北每年十万亩的造陆运动;淤塞重庆以上河槽,阻断航道,壅塞将漫延到沪州、合川以上,势必毁坏四川坝田。目前测量底水输移率尚缺乏可靠的手段,河工模型动床试验在长期内长段落中尚欠合理基础,只可定性,不能定量,不足以推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