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宏声害了伍宇娟 贾宏声染毒瘾 伍宇娟独自抚养两人儿子(图)
伍宇娟与贾宏声的爱情圈内外皆知,两人相恋了4年,若不是因为贾宏声吸毒,这段感情可能会有结果。伍宇娟说,贾宏声是个很有个性的人,自己真的很喜欢他,为了劝他戒毒,她甚至跪在地上求他,但最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也只能“希望他好好的”。
现在,伍宇娟独自一人带着5岁多的儿子生活。伍宇娟说,自己小时候为了生活拼命工作,根本没时间谈恋爱,等到了结婚年龄时就嫁了人,没有经历过爱情,“这对我来说损失很大。直到很晚时才懂爱情,爱情需要创造,需要花时间经营”。
贾宏声:排话剧,燃烧自己
因为王晓鹰执导的《失明的城市》,贾宏声又回到了阔别12年的话剧舞台。国话的人说他就像个皮球,一天天在排练场看着被吹起来那种,属于后发制人型。接受记者采访时,贾宏声还是打开了话匣子,他称自己像话剧原本《失明症漫记》的作者萨拉马戈那样,是个“老小孩”,还表示争取演得比正在拍摄的同题材美国电影好。
早到、晚退、与剧组成员交流,贾宏声如今的排练状态不错。CFP图
《失明的城市》里的老小孩
新京报:你上次演话剧已经是12年前了。这次为什么会想到要演《失明的城市》?
是你找的王晓鹰导演还是王导找的你?
贾宏声:没有谁找谁。我这几年一直呆在家里,去年我跟赵有亮院长说我觉得在家呆得差不多了,我想排戏。
他说好啊,明年我们会做好多戏,到时候你来吧。于是就赶上了《失明的城市》。
新京报:排练了这么久,在你看来,《失明的城市》是一出怎样的戏?
贾宏声:我觉得《失明的城市》是很年轻的。原著的作者萨拉马戈在欧洲的知名度很高,他是一个具有孩童气质的痛苦的大男孩,在他的意识里还保留着幼稚的孩童时期对世界、对各种现象的观感。在这一点上我跟他是一样的,我就是一个老小孩。
戏里,我演一个眼科医生,他在剧中是灵魂人物:有弱点,但是从头到尾都在坚持原则。我要给他加进一些新的色彩、力量,让他尽量地浮上来——老在水里容易淹死。我要让他变得更有生命力、更有活力、更新鲜。
和王晓鹰一起为话剧燃烧
新京报:去年,王晓鹰排过香港版的《失明的城市》,你看过吗?
贾宏声:我看过香港演出的剧照,我觉得他们更像一群精神病人。而内地这版是更有感知的群体,把握度、自由度都比较大。据说今年美国要把《失明的城市》拍成电影,我担心他们会拍成《英国病人》那样。我要争取演得比他们好。我觉得现在人的灵魂、精神不在西方,中国更有文艺复兴时期的色彩。
新京报:这么多年没有演戏,你现在的排练状态如何?
贾宏声:这出戏跟生活是有距离的,所以每次排练我都要经过一段比较痛苦的过程才能进入状态。我每天排练都到得特别早,迟到是一件特别傻的事。跟剧组的人在一起很有意思,我们一直在交流,虽然不一定会说什么,但是从眼睛、气息中都能感觉出互相之间有影响,互相给予和索取。有时候晚上排练完了还会加点班沟通一下,有一种疲劳的快感。
虽然我很多年没有演戏,但是在家里同样也能感受。
我有信念,我相信会是最好的。我的视角里有整个的观众群,有真正有价值的交流,他们一直在那儿。
新京报:你跟第六代导演合作过,你觉得王晓鹰跟他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贾宏声:应该是一样的,我把他们都当作成熟的象征。
我认为他们的价值是等同的,只是有的人比较有倾向性。王晓鹰是一个元素比较齐的导演,各种以前比较熟悉的东西在他身上都能看到不一样的反应。他身上有成熟的活力。
我跟他每天都感到排练话剧就是燃烧自己的过程。
这几年在家呆着很充实
新京报:谈谈你这些年的生活吧。
贾宏声:这几年我就是在玩,听自己想听的,看自己想看的,真正沉下来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我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大家都是各干各的。
该玩的以前都玩过了,跟一帮第六代的人一起痛苦、追寻。慢慢地我觉得最好玩的就是在家呆着。从未知到知道的这个过程很好。
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特别感动的,但是我觉得特别充实,拥有一切。一到外面,各种争议、价值观的冲突都会出现。我特别希望把这些都洗掉,重新升华出另外一种真正清新的氛围。
新京报:你现在在家都看些什么?有喜欢的明星吗?
贾宏声:现在在看《黑客帝国》。基努·里维斯和汤姆·克鲁斯都是我喜欢的。我觉得基努·里维斯特像西安人。西安人比较中庸,那种古代都城有一种沉重感,在我看来基努·里维斯就有一种沉重感。
而北京人特别自在,汤姆·克鲁斯就有点北京人的意思,虽然他有点傻乎乎的,但是特别可爱。我觉得他比基努·里维斯有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