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天才画家任重

2018-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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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任重道远 天道酬勤2004年中国嘉德春季艺术品拍卖会上,任重创作的<金泥玉屑>册页10开,引起众多收藏家激烈竞投,终以高出底价数倍的34万元

任重道远 天道酬勤2004年中国嘉德春季艺术品拍卖会上,任重创作的《金泥玉屑》册页10开,引起众多收藏家激烈竞投,终以高出底价数倍的34万元成交;中贸圣佳拍卖公司推出的《中国当代优秀画家绘画》专场拍卖会上,小不盈尺的《荷塘小景》底价仅5000元,却以具深远的意境,精湛的功力以及丰富的表现手法,引起多位藏家的注目,十余轮激烈的回合后,终以8万余元的高价成交,引起声上一片惊叹。

稍后,任重的作品频频出现在香港佳士午、上海敬华、崇源、朵云轩、中国嘉德、翰海、中贸圣佳、荣宝斋、中鸿信以及天津、广州的多场大型艺术品拍卖会上,不仅从未流标,且多创出令人意想不到的高价,引起艺术、收藏、文博界的瞩目,并惊呼出现了“任重现象”。

一切赞扬、推崇、追捧和不解的议论尚未完全尘埃落定,中国内地2004年秋季艺术品拍卖场上,诸多海内外收藏家已纷纷聚焦这位年轻的艺术家。翰海十周年当代书画专场推出任重作《秋庭敲句图》。图中描绘两位晋贤文会于秋庭,一人拈须费推敲之功,一人扶颔有殷殷之状;仕女文僮五人炊茗、候汤、捧砚、侍立,各具风神;画有碧筠、竹栏、白鹤、芭蕉、秋梧、下列大石案,陈设之玩古器瑶琴、藤榻,其画繁缛纷陈而又能清妍高古。

不独展现作者于传统绘画精深的钻研领悟且更显现出作者超然于物外,惟美平和的审美意趣。

诸般景物,纤毫毕现且无一不有来历,使人深深感受到作者与绘画本身以外的博古、写生、体物及诗翰文辞广博瞻富的画外修养。预展当天,有画界前辈赞吧他的构图、线描、设色以及驾驭把握大结构能举重若轻的本领,有文物界权威惊叹他对青铜、玉器、茶具、乐器、坐椅器具的尝试研究,及至拍卖场上,众多收藏家表现出极大的热情,纷纷举牌参与,使得此图最终以30万元的高价被一家国内知名的文博机构收得。

之后,在广州嘉德,任重的白描《维摩演教》以20余万元高价成交;《松荫醅酒》和《金笺花卉四屏》在中贸圣佳也分别拍出了19万元和29万元的佳绩。由著名老画家程十发先生题签的《八十七神仙卷》白描作品,系任重24岁时的研摹传统著名剧迹期间的习作。在上朵云轩秋拍场上也同样创出38万元的天价。

任重以其在花鸟、山水、人物、草虫、走兽、清供、楼台、舟楫各科各法皆擅胜场,且笔墨体势的典丽精髓,更有他画中的渊雅静穆、高古清逸的风格。其构图布局的匠心独运、虚灵简静、诗跋题款的隽妙、文采的瞻富,处处体现出他对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的独特理解和自拓衢路的追求,征服了众多的观者,也赢得他在艺术领域的一席之地。其时任重不过28岁。

任重出生于书香门弟,父亲给他取名出于《论语-秦伯篇》:“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并谆谆教导他:“汝为君子儒,不为小人儒。”

伴随任重的童年、少年的成长,是古典的传统文化滋养熏陶。对历代诗词歌赋、名章典句的研习和博闻强识,后来成为他综合艺术修养的根本。多年来,任重每日研读历代经史典籍所花的时间、精力远过用于作画。即使在酒店里、飞机上,司空图的《诗品》,庚肩的《画品》也常是手不释卷、一读再读。

而中国往古先哲深睿高华的感悟、史家博雅浩瀚的大义微言,诗家沉雄逸迈的文思,恰恰铺垫和造就了任重今日作品中独具的文化底蕴和他的情致操守,在内心的世界里,建立了一个晶莹朗澄的意境。

任重3岁起即临池学书,作擘窠大字,省时即屡次获得国内外的大奖,年弱冠时即以画名世,在成都、昆明举办画展引起轰动,有多本画册出版,并引起中央电视台等多家媒体的广泛关注,海内外艺术机构的延聘等都是他24岁之前的成绩。人以神童视他,甚或呼他为“大千早年”,他亦能谦然淡视,以孔子所谓:“知者自知,仁者自爱”以对之,早他能早熟而后长足的根本之因。

艺术家的精神层次是艺术的先决条件,一种傲岸是必须的,一种贵族的态度也是必须的,一个独特的个性更是必须的。任重曾说:“中国画是被理想化的艺术,有着很强的寄寓性,中国古代传统文化中的圣贤高隐,高蹈倜傥,超俗不群而又洁身自好的人格精神令人敬慕向往,使我不知不觉的放入更多的精神寄托,而这种寄托在今天这样躁动激烈的社会中显得无处藏身……”于画家而言,恃才、聘学、做身份、好攀引,皆是世俗之病。

任重其画有传统文化的澡雪;任重其人,却不独有传统文人中和内敛的浓郁的书卷气质,更且爽迈率真、真诚豪侠,一如其画。

曾有人说他是最敬业勤奋的画家,这是指他在创作和学习上,在绘画材料的运用上他亦最为“奢侈”。当今多少画家已不用砚台,更遑论研墨作画。他的作品几乎全用民国以前的古墨,在使用上极为讲究。比如用松烟和超顶漆绑扎在一起,就用一方清代的端研;用乾隆时的贡墨,就用唐代的箕形歙砚;用一锭清代詹大有的朱砂墨,则只用一方明代的白玉砚;第到一地,则千方百计搜求各种旧纸和名贵画材、笔墨。

他曾在上海一收藏家处购得明、清两代贡纸、御墨,花费之大,令人咋舌。

而他亲手把花10多万元购得的明代程君房寥天一墨破开来用的故事,更常为朋友相传。别人奇惑不解,他却说“笔墨精良,人生乐事”。对身外之物看得极淡,正是他于绘事精益求精的用意所在。

艺路天涯,甘苦自知。任重年不而立,已司出许多。其过人的勤奋、聪颖的天赋加上社会的认知,使他创作之路可以既艰苦且欢欣。有人说:“余识任君会友席间,初识亦循循然散谈谦和,久而稔熟亦彬彬然清癯木讷。其画也,一‘文’足可以概之也:‘文之以采章,昭之以风雅,君之谓也。造谐天才,逢之亦难,吾能逢而友之,且殷殷待大器之成。’”相信这也是更多人对他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