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死后陆小曼后半生心如止水
荆楚网消息(农村新报)陆小曼,江苏武进人。早年生活在北平,后移居上海。她能歌善舞,以善于交际闻名京沪。19岁时,陆小曼由父母做主嫁给王赓,王赓毕业于清华大学,后来去美国攻读哲学及军事。两人的性情和兴趣相去甚远,婚后陆小曼对他敬多爱少,很不快乐。
1924年,小曼与时在北大教书的诗人徐志摩相识,不觉被志摩的才学所倾倒,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情感油然而生;志摩也惊为天人,爱慕之情一发不可收拾。彼此的感情快速升温。
不久,小曼向王赓提出离婚的要求,王赓见覆水难收,只能应允与小曼解除婚约。此前的1922年,志摩已在德国柏林与原配张幼仪离婚。这样,小曼与志摩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当时的南北舆论对他们的结合也颇多微词,志摩的父亲更是不认这门亲事,仍旧将志摩的前妻张幼仪作为自己的爱媳。
无奈之下,志摩偕小曼离开故乡,寄居沪上的福煦路四明村。
小曼自幼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出手阔绰,日子一久,经济上便捉襟见肘。志摩给小曼的信札中,有时不断地诉说着因囊中羞涩而带来的无奈,为缺钱用而发愁。
小曼天性喜爱文艺,好与演艺界票友往来。一年,小曼夫妇的朋友江小鹣为了庆祝天马会,请小曼连续两天出场义演。小曼原有演戏天分,也就在那次演戏中,小曼结识了世家子弟翁瑞午。翁瑞午风流倜傥,更有一手推拿的绝活。小曼体弱常病,每每跳舞唱戏疲劳过度,翁瑞午为她推拿。翁瑞午又教小曼吸鸦片疗疾,时间一长,小曼不知不觉地吸上瘾,两人经常一榻横陈,隔灯并枕,吞云吐雾。
志摩生性洒脱不羁,见了也不反对。
有人说小曼与志摩的结合纯属恋爱游戏,其实不然。小曼虽然与翁瑞午过从甚密,但还是很在乎志摩的感情,有一件事便能说明问题。当时有个名叫俞珊的大小姐,体态丰腴妩媚,对话剧非常入迷。
为演《卡门》,经常住在徐家向志摩请教,志摩不在乎,小曼却说她太性感了。言外之意是要志摩和俞珊保持距离,为此两人还发生多次口角。志摩乘坐的飞机在济南失事,遗体运抵上海时,小曼和幼仪都悲恸欲绝,哭倒在灵前。
小曼在志摩死后,终身素服,绝迹于跳舞娱乐场所。那时的她心如止水,跟贺天健学画,又跟汪星伯学诗,以此打发寂寞时光。为了纪念对志摩的爱,她还长年累月,每天买来鲜花供奉在志摩的遗像前。
小曼的后半生大部分时间与药罐相伴,整月难得梳洗化妆一回,靓丽的青春变得憔悴不堪。然而,她离不开翁瑞午,翁瑞午也始终厮守在她的身边,不惜变卖全部的古董字画来满足小曼日常的生活和治病所需。此时的小曼虽美人迟暮,但往昔风韵犹存。小曼去世于1965年,她的山水画,满纸清逸之气,如今更是艺术品中收藏的珍品,也印证出她曾经是一位绝顶聪明的才女。
(摘自《大公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