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爱情 张爱玲徐志摩沈从文 最美的爱情死在民国时代
张爱玲说: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民国名士中就有这么一批人,也许金戈铁马,也许沉浸研究,也许埋头著述,但他们心底最温柔的地方,始终为一个人保留。侠骨柔情的男人是最男人的男人,为爱而生的女人是最女人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和女人碰到一起,会抛开外界的纷扰,在乱世中逍遥,他们纵心随性,碰出的爱情之火,比烟花还要绚烂。 那个时代再也不会到来,一如爱情将成为再也买不起的奢侈品。
风光无限的傅斯年背后有一位一生的追随者——俞大彩。俞大彩这样说自己的婚姻:“如果比学问,我真不敢在他(傅斯年)面前抬起头,所以我愿意牺牲自己一切的嗜好和享受,追随他,陪伴他,帮助他。结婚之后他没有阻止我任何社交活动,但我完全自动放弃了,十几年来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非常困苦,但我们仍然过得很美满很快乐。”
他青年时期反抗封建包办婚姻,以“女方大两岁”为理由退婚;后来却追求比他大三岁、性格迥异的杨步伟女士,到最后一分钟冒险求爱,而侥幸订婚。 ‘韵卿,就那么算了吗?—— 我是说咱们?’杨未作声,向赵元任走过来。 于是无言之间,一切都妥了。 就这么把最难办的事情,用最简捷的方式处理妥啦!
教我如何不想她 “神仙伴侣”——赵元任、杨步伟如胡适所赞扬“是一对为人所羡慕的佳偶。” 两人白头偕老,不仅庆贺了金婚(50年)而且又加上10年,结婚整整60年,甲子一周。 图为美国加州大学的赵元任、杨步伟纪念馆
人间仙侣杨宪益和戴乃迭从1940年随杨宪益来中国后,除了因公出访,戴乃迭只回英国探过一次亲。60年来,她从没想过离开中国、离开杨宪益。她把一生献给了爱人和她的第二祖国。每次想到这些,都让杨先生感到无限怅悔。
蒋碧微出身贵族小姐,徐悲鸿则是落难书生,那一年,徐悲鸿寄居蒋家,效仿张生丢给小姐一枝梅花,托人问:有人要去欧洲,你愿不愿意一起去?心仪徐悲鸿才华的蒋碧微,不顾自己已经与他人订婚,毅然回答:要去。于是徐悲鸿把一枚刻着“碧微”的戒指,戴在了蒋的手指上。蒋留了一封自杀的假遗书给父母,两人瞒天过海,渡船数月,开始艰难的求学生涯。两人的爱情,开始于“冲动的帆,遇到了盲目的风”。
昆曲来做媒 张元和、顾传玠后喜结连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那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那儿也去不了,你还是依然把我当成掌心里的宝.... 周有光、张允和夫妇是一对令所有人都眼热的情笃伉俪。他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他俩每日要碰两次杯,上午红茶,下午咖啡。这个习惯几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雷打不动。
他爱上了他的女学生张兆和,因为讷于言辞,沈从文展开了情书攻势,几乎一天一封,张兆和不胜其扰。后来流传沈从文为情所困,欲要自杀这样的消息,张兆和没办法,带了他写的三百多封情书去找校长胡适,并把信拿给胡适看,说:“老师老对我这样子。”胡适答:“他非常顽固地爱你。”她马上回道:“我非常顽固地不爱他。”胡适竟然乐呵呵地表示,沈从文是个人才,我帮你跟你爸爸说说,做个媒。
就这样,沈从文继续对张兆和进行“骚扰”。后张毕业回了苏州老家,沈在带了一大包西方文学名著敲开了张家的大门。沈从文鼓起勇气写道:如果爸爸同意,就早点让我知道,让我这个乡下人喝杯甜酒吧。张父极为开明,欣然同意。于是张兆和给他发了一封电报,电报上只有七个字:“乡下人喝杯甜酒。”沈从文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他曾经写: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 其实诗人会老,但他的情愫不老。张兆和的二姐张允和在回忆中写道:文革期间,她去探望沈从文,准备下放的沈从文正在整理行装,看到二姐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又哭又笑地说:这是三姐给我的第一封信。说着就汲溜汲溜地哭起来,快七十的老头儿竟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得又伤心又快乐。 生不是同一日,但死可合眠一地。
杨绛在东吴大学上学时,当时流传,追求杨绛的男同学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 26年东吴大学因学潮停课,杨绛北上清华借读。钱钟书的表弟坏坏的,他告诉表兄,杨绛有男朋友,又跟杨绛说,他表兄已经订婚!然钱钟书痴迷,情书一封一封,终于打动了杨绛,后钱钟书约她相会。 见面后,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订婚。”杨绛则说:“我也没有男朋友。”
在别人印象中“书呆子”气十足的钱钟书,在生活上对杨绛却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钟书一向早睡早起,阿季(杨绛)晚睡迟起。在牛津住入新居的第一天早晨,钟书大显身手,烤了面包,热了牛奶,还有黄油、果酱、蜂蜜,用托盘端到阿季床头,阿季又惊又喜。从此早餐便由钟书负责制作,这个传统一直持续到老。”
说到博学,如果陈寅恪自认第二,大概没有人敢称第一。 而陈寅恪、唐筼是一对结发并白头偕老的夫妻,一对相濡以沫、荣辱与共的夫妻。他们琴瑟和鸣、真情相爱,演绎了一段传统文人的婚姻佳话。 五四运动时,陈寅恪尚未婚,有人问他的爱情观,他说:一等爱情是爱上陌生人,可以为之死;二等爱情是相爱而不上床;三等爱情是上一次床而止,终生相爱;四等爱情是相爱一生;五等爱情是随便乱上床。
陈受聘于清华国学研究院,与赵元任是同事。陈寅恪“愿有家而不愿做家”在赵家搭伙。赵元任的妻子杨步伟是有名的热心人,又快人快语。见陈寅恪快四十岁了,便对他说:“寅恪,这样下去总不是事。”陈寅恪答:“现在也很快活吗,有家就多出一些麻烦来。”赵元任幽默地说:“不能让我太太管两个家啊!”于是赵元任夫妇就与清华学校的体育教师郝更生合谋为媒,将郝更生的女友高仰乔的义姐唐筼介绍给陈寅恪。
陈寅恪与唐筼两人一见钟情,都很珍惜这命中注定的姻缘。 而唐筼好像专为陈寅恪而来到这个世间。陈寅恪故去不久,她亦步其后尘而去。
胡适是惧内到了家的男人,每次和太太照相时,总是让太太坐着!他还颇为得意,有个癖好就是收集全世界怕老婆的故事。他发现当时只有德国、日本和苏联没有怕老婆的故事,推断有怕老婆故事的是民主国家,没有的是专制独裁国家。还提出了著名的“新三从四德”,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 终身只有这么一位老婆,没敢离婚。
1936年4月,西子湖畔,六和塔下,一场轰动中国电影界的集体婚礼在此举行:赵丹与叶露茜,蓝苹(即后来的江青)与唐纳,顾而已与杜小鹃,6位电影红星在塔前由沈钧儒证婚,郑君里主持仪式。然而正所谓“六和塔下六不和”,这三对夫妻的波折真可谓历尽传奇。
赵丹在新疆不被盛世才抓获。叶露茜闻讯曾赴新疆营救,未果。后来,她听说赵丹已被杀害,痛不欲生,准备自杀,但由于孩子的缘故只得作罢,并委身嫁给了剧作家杜宣。几年后,赵丹逃出新疆,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叶露茜。此时,叶露茜已怀上了杜宣的孩子,她对赵丹说:“我已经毁了一个家庭,我不能再毁另一个。”两人就此彻底分手。
20世纪初,西方人曾流传一句话:到中国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辜鸿铭有逛青楼的嗜好,回国后在张之洞幕府做洋文案时常与一干友人到青楼寻花问柳。有一天闲来无事,辜鸿铭和一帮朋友又去青楼消困解乏,遇到了清新可人的日本女子贞子。不仅替她赎身,还将她娶进门,作为小妾
17岁时,出身于书香门第、名门望族的王玉玲嫁给大她25岁的国民党将领张灵甫,成为他的第四任妻子,三年以后,张灵甫陨命于孟良崮,她从此寡居60余年。 王玉玲容貌出众,性格上又十分冷傲。就是这样在别人眼里的冷艳美女。却1945年的某一天对当时42岁的张灵甫一见倾心。抗战胜利后,上海金门饭店见证了一代抗日名将——时任国民革命军七十四军中将军长的张灵甫与倾国倾城的王玉玲结为了夫妻。
三年后,到了那片荒山上。回天虽无力,将军不肯降。 舍了生命,殉了信仰,一纸遗书,写尽了铁血柔肠。三年的甜蜜转眼间烟消云散,从小到大,无论何时,王玉龄总像一朵花,明媚鲜艳,引人瞩目。这仿佛是她的命,躲不开,也躲不了。或许在中国等待红颜命运注定是悲情的。生为红颜,倾国倾城,到底是她的幸福,还是不幸呢?
十余万之匪向我猛扑,今日战况更恶化,弹尽援绝,水粮俱无。我与仁杰决战至最后,以一弹饮诀成仁,上报国家与领袖,下答人民与部属。老父来京未见,痛极!望善待之。幼子望养育之。玉玲吾妻,今永诀矣! 灵甫绝笔 五月十六日 孟良崮
1913年,病榻上的保定军校校长蒋百里爱上了护理自己的日本护士佐藤屋登,1914年秋,蒋百里终在塘沽码头迎来新娘,假天津德国饭店与佐藤小姐结成百年之好。婚后,蒋百里为他的夫人取了一个汉文名字“左梅”。 他们生有五个女儿,但左梅夫人从不教女儿们学日语,平时一家人都用一口地道的北京话交谈。未完见一楼
当初蔡元培的要求是“天足、改嫁、离婚”!后在绍兴遇见女中巾帼—黄仲玉。此女16岁丧母后卖画抚养其弟可谓贤雅,17岁刲臂和药以治父疾,可谓孝烈。其父黄尔轩是江西名士,可谓出身名门。 琴瑟和鸣的一对
王庚娶了个美貌的妻子。他的同学经常来他家里蹭饭,三蹭两蹭,稍带着把王庚的妻子都给蹭走了。可是王庚的老婆叫陆小曼,蹭走他老婆的同学叫徐志摩,所以历史上照例没有王庚说话的地方。但徐志摩也狠,竟然拉了师嫂陆小曼,去找老师梁启超证婚,结果被梁启超在婚礼上狠骂了一顿……
陆小曼也是能诗能文能画能舞的才女,同徐志摩结婚后怕他移情别恋,就对其说:“志摩!你不能拿辜先生茶壶的譬喻来作借口,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茶壶,乃是我的牙刷,茶壶可以公开用的,牙刷是不能公开用的!”(辜鸿铭是公开主张多妻的,其最出名的笑话就是:“人家家里只有一个茶壶配上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上几个茶壶的理?”) 可是呢,最后移情别恋的却是她自己!
梁思成因受批判积劳成疾入住隔壁病房。是夜林徽因已至弥留,梁放声大哭:"受罪呀,徽,受罪呀",被劝回自己病房休息。夜半,林自知不久人世,求护士叫梁来说遗言,护士以"夜深了,有话明天说"为由拒绝就这样,两人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