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梵澄季羡林 想比较一下徐梵澄和季羡林
仙露明珠讵能方其朗润 ——朗润园主金克木 圣地 记得初次拜见金老是93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是受韩公镜清之命去拜会的。代韩老相邀参于创办“慈氏学开发中心”----继承千古将绝慈氏学,承传奘师法脉真慧命之大事。
带我去拜见金老的是我一位在出版社工作的同学。之前,我孤陋寡闻,对金老名实一无所知。听老同学说,金老是国内少有的几位超级老头之一,我还是没有概念。待见到金老,才让我内心为之一振。那时的金老已年过八旬,精神矍铄而内敛,思维敏捷而溢明,晃若一座金山,让人惊异而眼亮,瞬间不知身在何处、所为何来,真有点目瞪口呆。
待我说明来意,金老欣然应允,随喜赞叹韩老之正愿,乐意成为“慈氏学开发中心”发起人。半个小时的交谈让我第一次有沐浴“智慧之光”之感受。
临别前,金老对我们说:人老精力不及了,以后不要在晚上来,最好是上午来。 在受命相邀的“慈氏学开发中心”诸多发起人中,令我最想再见的就是金老。之后,我设法寻找机会去拜见金老,一次次拜会中,令我受益匪浅。
后因我常常带人拜见金老,让老人家劳神受累,遭到其子女的不满。有一次金老给我们开了一张有关印度哲学及佛学原典的读书单,然后说:以后不要再来了,子女有意见。送我们出门时又说:我一生中所学诸多都有传习,唯于鹿野苑所学佛法一门未传,若就此去了,有愧先师之教,着实有些遗憾!
自此以后,他人都不去了,而我脸皮厚,忍不住又去见金老。金老告诉我,以后可在女儿不在家的星期四上午来,以免女儿生烦恼。
而后,一段时期,星期四上午九点至十一点,亲近金老成为我的定课。 金老是“书读完了”的人。他住在朗润园13号楼305室。不同其它前辈学者,金老家中清贫简朴,连书都没有几本。金老学养之深、学识之广、智慧之妙明,实在是我思议不到的。
在金老的慧光下我只能承认自己无知。虽然在别处我也能夸夸其谈,似乎辩才无碍,但在金老面前就像哑巴一样,不会言语了。最简单的问题都表达不清楚,处处见到的都是思维之缺陷,言说之过失,唯有专注倾听而已。
金老文如其人,人更甚于文,读金老的书有一种清晰宁静的感受,好像一切就在眼前,正发生着。金老的书能引导你回到读书的当下,去体会生命的刹那。也许你读懂了每一句,但不解该段何意;也许你读懂了每一段,但不解此文何意;你总觉得有故事时,可到底也没有什么发生,而发生正发生着。
它像微风吹浮云,吹过去了,即见蓝天光明;吹不过去,亦不留痕迹。随时可读,随时可放,每读有益,百读不厌。
金书所涉及知识学问虽广博无边界,但其只是用来显现能动活泼、变化无常、破执展维的思想、心性、智慧。学问知识在金书中已成副产品、废料,让你执着不起来。 金老一生致力于把甚深奥妙的事理浅出清晰化,令读者易懂好行。
也许我们好多人还是不解其义、不得受用,那是因为我们距真实相差太远,基础太差,需要善备资粮。金老已经从自在的彼岸极尽其智慧方便之所能,向我们伸出了长长的手,我们于此岸当具有一定的基础,才能抓得住。
那么,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基础呢?据我及几位同学的亲身体会,我们需要依止《瑜伽师地论》正闻薰习的基础。若能依止大论正闻薰习三至五遍,大多能读出金书中味道及妙处,以触动心性,开启智慧。 有缘面见金老,是我今生之大幸。
这要感恩于韩老,没有韩老的引见,也许错过面见金老的机会;没有追随韩老研习佛学的基础,即使有缘见到金老,也难以听懂金老的教诲,见如不见。若没有金老的点化,我也许今生只能在佛法大门外徘徊,难以真正进入。
韩金二公于法上如我之生母,每当忆起,感激之情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金老是一位隐士高人,他虽不用佛言佛语,但生命文章中透出全是佛法的智慧。从韩老处领会到的“缘起唯能识”之理,得金老点化,方于行上得下手处,逐步从佛学研习而入学佛之门。
每见金老,不准记录,唯有聆听,每每有打开心结,拓展维度之受用。韩老重在已有维度上之清理,而金老重在已有维度上之超越;韩老重在理性上开拓,金老重在悟性上起用;聪慧者能与韩老对论,却难于金老前立言。
今生能遇二公,实乃人生第一大福报。如今二公先后圆寂,此乃正法住世的莫大损失。今值清明节,我携诸同学前来扫墓,非仅为私情感恩,实乃为激励后学,振奋精神,担当起承传正法慧命的重担。我等当清理一切思障为二公扫墓,真实发菩提心,令诸佛菩萨欢喜。 南无释迦牟尼佛! 南无瑜伽师地论! 南无圣慈氏菩萨! 南无韩金二贤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