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云子和多少人睡过 南造云子资料简介
有学者认为南造云子此人为杜撰,并无照片,甚至连日本都不知道。原因如下:其一,既然1934年间因戴季陶与南造云子的暧昧交往,军统局已盯上了她,怎么她又能够在1936年、1937年里,攀重要人物如顺手牵羊,走中枢地带似入无人之境?
其二,1934年里,在向蒋介石的报告中,戴笠已洞若观火,认为这个女人结识戴季陶恐怕别有所图,过了两年,戴笠为何却目光成灰,宁信其无?其三,既然受过土肥原贤二的特别训练,南造云子当然属于日本陆军的情报人员——“土肥原对自己这得意弟子期望极高。在他眼里看来,自己这弟子,才是日本第一女谍,而不是那个川岛芳子。”(《灰蛇——日本特工秘密档案》)但在企图接近、拉拢李忍涛将军的一连串活动中,她的身份又被认定为“日本海军系统著名的女间谍”。她的化名也有两说,除“廖雅权”外,还有一说是“孙舞阳”。
其四,南造云子从南京老虎桥中央监狱顺利逃出,又在上海滩上风云际会,与军统斗智比狠,情节仿佛一度热播的美剧《越狱》。最后,她命断“百乐门”咖啡厅门口,则类似于汪伪特工总部头目丁默村的遭际。而同一时期,南造云子“在日军上海特务机关任特一课课长,经常出入英、法租界,抓捕过大批共产党人和抗日志士,还摧毁了国民党军统留下的十几个联络点,诱捕了几十名军统特工人员……”如此看来,无论其被捕、入狱,还是最后香消玉殒,对其“恨之入骨”的军统,必然应视之为重要事件。
但无论是原军统人员的回忆录,如沈醉所著《戴笠其人》,还是台湾方面早公开了的有关资料,如《戴雨农先生全集》,此人都像一个失手而去的氢气球一样消失了。甚至在接手王天木任军统上海站长的陈恭澍的《上海抗日敌后行动》一书里,也没有一个字提到上海滩上这位身手不凡的南造云子……
此人在日本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查阅、或寻觅的文字及图片资料。与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知道川岛芳子的故事相反,没有日本人知道存在过这样一个为他们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神秘女子。因为国内有资料上提到,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南造云子在上海特务机关做过特一课课长。林小玎专门查阅了“二战”时期日本全部在华情报机构副课长以上人员的花名册,没有南造云子的名字。在陆军中野学校历届毕业生的花名册上,更不见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