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闻生丈夫 唐闻生的丈夫 唐闻生与世界对话的女人

2017-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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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从中美关系转折的历史时刻,到今天海峡两岸日益广泛的交流,唐闻生似乎都没有缺席.30年弹指过去,事非恩怨,感慨系之,但是伟人毛泽东.周恩来留在

从中美关系转折的历史时刻,到今天海峡两岸日益广泛的交流,唐闻生似乎都没有缺席。30年弹指过去,事非恩怨,感慨系之,但是伟人毛泽东、周恩来留在唐闻生心灵深处的始终是一段充满温馨的美好回忆。

多彩的童年生活

1943年春天,在美国纽约一家普通的产科医院,一个幼小的中国生命降临了。随着婴儿清脆、响亮的啼哭声,使初为人母的张希先和刚从印度回到美国的唐明照由紧张转为喜悦。“闻父归而生”父母这样形容女儿的出生,“那就叫‘闻生’吧!”

翌年春天,唐明照调至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担任联络部副部长,并先后任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处长、局长、副秘书长。1972年4月他由中国政府推举,出任负责政治事务、非殖民化、托管地事务的联合国副秘书长。

唐闻生美好而难忘的童年是在曼哈顿岛上的格林威治村度过的。和纽约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相比,唐闻生一家的住宅只是一幢陈旧的普通楼房。但在这里却聚集了许多著名学者、教授、科学家、作家、艺术家……楼层里的左邻右舍每星期都在一楼地下室里聚会一次,交流学术,评论时政。

连著名物理学家居里夫人的女儿也曾光临过这里别具特色的“派对”。在幽幽的烛光里,望着来自天南地北的大人们一张张兴奋的脸,听着他们的高谈阔论,是唐闻生最开心的时刻。

朝鲜战争爆发后,为了避免麦卡锡主义的迫害,根据周恩来总理的指示,唐明照携妻女于1950年秘密返回祖国,在外交部任职。回到古都北京,唐闻生对一切充满了新鲜与好奇。由于错过了开学时间,唐闻生在家里呆了四个月。

那时候,唐明照一家住在台基厂1号,楼上是阅览室,唐闻生常去那儿独自静静地看书。那些彩色封面、童趣盎然的儿童读物很快占据了唐闻生幼小的心灵。如干涸的土地遇到了甘霖的滋润,极大地激起了唐闻生的求知欲望。

第二年春天,唐闻生插班到北京东城区明明小学三年级继续自己的初级教育。两年半后,品学兼优的唐闻生考入北京市重点中学师大女附中。

青春时期展露风采

唐明照、张希先夫妇十分注重对女儿的教育。父亲曾给女儿借来很多苏联出版的英文读物: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莎士比亚的《暴风雨》。每次出国开会途经莫斯科,他总是买回许多足以令唐闻生欢呼雀跃的好书。一度供职于外交部幼儿园的张希先是教育专家,她曾亲自执教,为女儿“授业解惑”。

六载春秋倏忽过去,当1962年初夏唐闻生高中毕业参加一年一度的高考时,已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清纯少女了。花样年华的唐闻生轻松地拿到了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的录取通知书。在进入这个新中国第三代外交官的“摇篮”后,唐闻生那一口纯正流畅、悦耳动听的英语很快引起了老师和同学的注意。

从一入学开始,唐闻生便成了学校各种联欢晚会、party出场率最高的“主角”。那时候,北外校园群星璀璨,人才济济。她与嗓音优美而富有磁性的年轻教师吴千之、章含之同台演出莎士比亚名作《奥赛罗》,曾赢得满堂喝彩。

二十年后,吴千之漂洋过海,步入人才辈出、俊彦如星汉灿烂的哈佛校园执教英国文学。有人说吴千之先生一口娴熟流畅的英语比“老外”还地道。唐闻生能与此等顶尖人物同占一席之地,足见其聪明才智不同一般。

唐闻生在“北外”的学习生活十分轻松愉快,只用了三年时间就读完了五年的全部课程——她在一、三年级各跳了一级,着实让众多师生刮目相看。当时,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唐闻生,认为她必将出人头地,万事俱备,独缺“东风”。而“东风”也终于在唐闻生临近毕业时吹来了。

早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日理万机的周恩来总理未雨绸缪,指示跟随自己十余年的第六任英语译员冀朝铸多次到北京外国语学院物色高级翻译人才。冀朝铸慧眼识才,在北外校园看中了活泼可爱的英语系高才生唐闻生。

初入红墙的岁月

1965年4月,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唐闻生走进外交部大门,而随着这扇门往后的岁月,又踏上中南海为毛泽东、周恩来迎接外国元首而铺的红地毯。唐闻生以她的纯真,出现在国人面前,走在世界风云的浪尖上。

日月如梭,三年寒暑弹指过去。1969年9月由陆军参谋长哈米德·汗中将率领的巴基斯坦政府代表团乘机抵达北京,负责人决定唐闻生担任会谈的“主翻”。这是唐闻生第一次给周恩来做翻译,有关方面还特意让冀朝铸也参加会谈,大家都知道总理的“严厉”和“较真儿”,如有差错,随即换“马”。

唐闻生开头马马虎虎应付下来,随后就越来越不对劲了。虽已是午夜时分,但总理毫无倦怠之色。他谈得很潇洒,回顾历史,海阔天空,有事实,有分析,内容丰富。唐闻生耳边继续传来总理那特有的苏北口音,今天老人家的语言节奏似乎也比往常要快些,她的翻译有点结巴了。“小冀……”总理招呼冀朝铸,唐闻生被“贬”了下来。之后唐闻生苦练译技,蓄势待发。

1970年12月,毛泽东在中南海与美国友人埃德加·斯诺先生进行了长达5个小时的畅谈。毛泽东告诉斯诺:“美国总统尼克松对华沙会谈不感兴趣,要当面谈,又不要公开,神秘得很。

尼克松愿意来,我愿意和他谈。谈得成也行,谈不成也行;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当作旅行者来也行,当作总统来也行。”“你看中国和美国会不会建交?”斯诺问。“总要建交的,中国和美国难道就一百年不建交吗?我们又没有占领你们那个长岛。”

领袖的宏大气度和不可名状的魅力,使唐闻生一边翻译一边受到极大的感染。在此后的五六年中,她不止一次地有幸聆听之。在当时,毛泽东的谈话实际上已经勾勒出未来中美关系的蓝图,而唐闻生在深深地感受到那种改变世界格局的宏伟构思的同时,为它架建了语言的桥梁。

外交舞台上的明星

自上世纪70年代初开始,唐闻生的倩影总是在毛泽东和周恩来的身边出现,可以说见证了70年代中国外交史上的重要时刻。而唐闻生精深的译技以及天真可爱的性格给来访的外国贵宾留下了深刻印象。

美国国家安全事务顾问亨利·基辛格在外交生涯回忆录里描述道:唐闻生——那个难对付的南希·唐,她生于布鲁克林,因而讲一口十分漂亮的美国英语。我常跟她开玩笑说,因为她是在美国出生的,她不会像我一样受到宪法的限制不能当总统,不过这个前途对她似乎没有什么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