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因对梁思成说的话 林徽因对梁思成说过:“一辈子很长 我陪你慢慢走”你们可曾知道?

2017-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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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林徽因是一个传奇女子,直到现在仍被人追捧,当年与梁思成婚前的那段对话更是成为传世经典.婚前,梁思成问林徽因:"有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以后都

林徽因是一个传奇女子,直到现在仍被人追捧,当年与梁思成婚前的那段对话更是成为传世经典。

婚前,梁思成问林徽因:“有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问,为什么是我?”­众所周知的林徽因回答:“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吗?”正是因为这句话她被誉为了中国最有智慧的女人,但其实在这句话的后面,林徽因还说了:“别担心,一辈很长,我陪你慢慢走,你会知道的。”却鲜为人知。

今天小编读看到一个故事,女主人公很像我,故事的名字叫《一辈子很长,我想陪你慢慢走》,突然间让我想到林徽因的话,全篇读下来,却让我想起了林徽因和梁思成,这对佳偶的爱情故事被后人传诵,多少带有传奇色彩,但是故事中的情侣深情却很像他们,只是男主角没有梁思成那样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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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很长,我想陪你慢慢走》

文/罗艺尘

本文摘自《我喜欢这世界,因为有你在》

日升日落,云舒云卷,轻风吹过屋檐,雨水打湿衣衫,月光散落路旁。一辈子是长长的旅行,因为我爱你,所以想陪你慢慢走下去。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但有些女人是水泥做的。米开朗就是这样。天降大雨,一群女生堵在教学楼口,娇滴滴打电话,让男友来接。没男友的,呆望雨景,神情惆怅。米开朗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嚷:“让让,我要去接我男人。”然后,她撑伞冲进雨中,风风火火走远。

在一家杂志社,我认识了米开朗的男人小叙。小叙与众不同,大学就读新闻系,却常写科幻故事,慢慢成了资深撰稿人。其实他是个宅男,待在家里想未来。偶尔出门,骑着电瓶车,沿着新华东路、马鞍路、太升路兜一圈,号称新马太自驾游。

有年五一,小叙和米开朗去旅游。一路堵车,短途堵成长途。晚上投宿度假村,房间已满,两人只好在走廊打地铺。折腾一宿没睡好,天明徒步进古镇,五月的阳光已经很烫,陷在人海中,举步维艰。小叙说缺氧想回家。米开朗不同意,两人争执起来。

争来争去,米开朗心情败坏,赌气说:“你不玩,我自己玩!”然后跑回度假村,驾车漫无目的游走,上高速下高速,兜兜转转,夜里居然到了西安。她没带现金,在市区找到家银行,下车在ATM机上取钱,不料冲出个劫匪来。两人交手,米开朗出拳凶猛,两三下将劫匪击倒。然后,她淡定地取钱、点钱、打印凭条。边操作边用脚踢劫匪,一脚比一脚狠。劫匪蜷缩一团,欲哭无泪,盼她快点儿操作完。

车后备厢有尼龙绳,米开朗将劫匪捆成粽子,**车里。然后发动汽车,开往派出所。劫匪哀求:“放了我吧姐,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米开朗说:“那不行。放了你,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做事,一向很彻底。”劫匪泪流满面,说自己算过命,最近感情要遇到挫折,会被一个女人伤得很深。果然是这样。

后来,小叙告诉我,米开朗出身于体育世家。老爸是拳击教练,大哥是搏击运动员,她本人练跆拳道多年,是黑带五段。

大一时,小叙交了个女朋友。相处半年,女友嫌他缺乏男人味,毅然劈腿。小叙发了狠,去学院的健身房练器械。可天生体弱,苦练数月,也没长出肌肉来。肌肉男们挖苦嘲讽,笑得合不拢嘴。米开朗站出来,冷冷地说:“做人要厚道,谁再笑,我让他下巴脱臼,永远合不拢嘴。”大家深知她的厉害,哄笑散去。

小叙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就和米开朗好上了。毕业吃散伙饭,小叙喝醉,坐在学院河边的桥墩上不肯走,嚷嚷说要抓住青春不放手。谁劝都没用,米开朗果断冲上前,二话不说,扛起小叙就走。夜风中,她脚步如飞,红裙飘飘,看上去英姿飒爽。

旁人看来,小叙一直处于米开朗的保护中。其实不然,在一起三年,米开朗伤过小叙两次。一次是小叙兴之所至,悄悄从背后抱住米开朗。米开朗不知是谁,但反应奇快,迅疾将小叙放翻。小叙在家躺了三天。另一次两人玩闹,米开朗失手掰断了小叙的手腕。

大家很为小叙的未来担心。小叙却不在意。有次在影院,碰到前任女友,挽着个猛男。小叙默默注视,拿饮料瓶的手发着抖。米开朗夺过饮料,拧开瓶盖说:“你前任眼光真差劲。”小叙问:“怎么差?”米开朗说:“她男人那张脸,像在硫酸里泡过,二维码都扫不出来。

”小叙又问:“那我呢?”米开朗看看小叙,认真地说:“你能扫出来。”小叙问:“我曾经真的很喜欢她,你会不会生气?”米开朗十分豪爽,说:“过去的无所谓,一辈子那么长,我们好好在一起就行。”

可有时,米开朗脾气太硬,说急就急。譬如小叙想不到,出门旅游,争了几句,米开朗就扔下自己,独自远行。

米开朗在西安待了三天,认识了个警察。警察欣赏她,说从没见过这么酷的女孩,力擒劫匪,从容不迫。于是当导游,陪米开朗四处游玩。米开朗走一处,拍一处。把自己和警察的合影,发到朋友圈。小叙鼻血气出来,直奔西安。赶到西安,米开朗却已回了家。小叙灰头土脸,兵马俑般僵立风中发呆,心里生出莫名的沧桑感。

每个人生活不同,有的行万里路,有的读万卷书,只是喜好迥异,没有哪种更强。硬要说,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不如直接干个快递。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其实就幸福。

小叙很喜欢自己的生活。他足不出户,在家写科幻故事和炒股。别人觉得不靠谱儿,但小叙搞得很好。炒股几年,赚了半套房子钱。他码字也有天赋,常蹦出奇思妙想。  总之,小叙干的事,都靠灵感。

从西安回来,小叙向米开朗求婚。他眼含热泪,郑重地说:“我体力拼不过猛男,但脑力足够大。我要努力,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米开朗的妈妈走得早,老爸和大哥都是武夫,没把她当女孩养。从中学到大学,追她的男生,也个个威猛剽悍。她看不上,偏偏钟情小叙一般的温柔男。

小叙曾拉我炒股,有一阵我们赚得人喜神欢。小叙说:“炒股纯粹炒心态, 咬人的狗从来不叫,别人往里挤,你就赶紧跑。”

喧嚣的世界里,小叙默默无闻,却把擅长的事做得有声有色。可向米开朗求婚后,他炒股心浮气躁,见好不收。形势明显已经不对,我劝他离场,他坚决抄底等反弹。不料大底之下有个坑,坑下有口井,深不见底。小叙赔光本金,然后人就失了踪。

宅男失踪很可怕!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言行突然粗鄙。你会认为,他精神出了问题。大家都很急,米开朗倒冷静,说不用报警,他不会离家太远。于是大家在附近找,果然在网吧里,找到了小叙。我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拖拽,却死活拖不动他。米开朗捋袖揎拳,拨开众人,问小叙:“自己回家,还是让我动手?”小叙双眼死盯屏幕,上牙紧咬下唇,身体僵直不动。“较劲。”米开朗低吼一声,连人带椅腾空挪移。

小叙又被米开朗扛走了。他无比沮丧,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他对米开朗说:“我想很快赚钱买房,然后娶你。没想到本金都赔了进去。我以为自己脑力强大,但现在看来,脑力也不行,我就是个废物。”米开朗说:“一辈子那么长,谁不是起起伏伏。

有的人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有的人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爬起来的,不算失败;躺下的才是废物。”小叙说:“我急着结婚,是怕你跑了。”米开朗笑着说:“我只想和你慢慢走到老,不跑。”

过后我们很久没联系。突然有天,小叙打来电话,推销一种仪器——全氧负离子空气净化除霾器。据说使用该仪器,抽一个小时风,家里空气就像草原一样纯净。他**四溢地演说:“每台只要9888,只要9888。拥有它,就拥有了健康,拥有了阳光,不要等待,不要犹豫。朋友,快快行动起来……”沉默片刻,我说考虑考虑。没想到几天后,小叙竟然又失了踪。

米开朗说:“最近小叙倒腾抽风的仪器,人也抽风,说要去做大生意。”我想他一个宅男,敢去哪里。没想到,他真就不见了踪影。给他打电话,他只说在外面,口气非常神秘。我在外面,这话很要命。有次出差到汕头,我去探望同学小舞。小舞在电话里说:“真不巧,我在外面。”于是我在她宿舍外等,天黑她也没回来。又打电话,原来她人在广州。

半个月过去,仍不见小叙,电话也关机。我们都感觉事情不对,于是报了警。

忽然有天,米开朗接到小叙的电话,声音微弱,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是求救。

米开朗万分焦急,说:“你在哪里?”小叙说,“我在外面,具体说不清是哪里。”米开朗几乎崩溃。

后来,依靠手机定位系统,警察找到了小叙,他在郊区的一套出租屋里。

屋里黑压压坐满人,个个面带菜色,神情亢奋,正集体演唱: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嗷**…

一望可知,这是一家精神病俱乐部。每个人的口头禅,都是努力、加油和拼搏;每个人的梦想,都是出人头地发大财;每个人的目标,都是超越自我;每个人的工作,都是发展下线;每个人的心灵,都被鸡汤泡烂。

据说,米开朗随警察抵达现场。俱乐部头领气焰嚣张,她愤然出手,一片惨叫。警察拼命阻拦,说别防卫过当。

在鸡汤荟萃的地方待久了,对正经饭菜已无兴趣,小叙瘦得不**样。据说,俱乐部每天熬锅米饭,里面搁些烂菜叶,大家就吃得很得意,边吃边念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小叙逃过一次,半路被逮回去,打得遍体鳞伤。

身体的伤,容易调养;精神的伤,治愈很难。回家后,小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了篇科幻小说,内容是几个火星人,到各大星球搞传销,兜售宇宙飞船。大家扼腕叹息,都说这人废了。

米开朗带小叙去看心理医生,每周三次。坚持了一段时间,小叙慢慢康复,看上去情绪平稳,却向米开朗提出分手。米开朗很意外,说:“为什么要分手?”小叙说:“这辈子,我注定是个失败者,不值得你喜欢。”米开朗说:“可我就是喜欢你。

”小叙痴痴问:“喜欢我什么?”米开朗说:“喜欢你偷偷看我的样子;喜欢你每次送我礼物,都故作神秘的样子;喜欢你做菜时专注的样子;喜欢你说话细声细气,特别温柔的样子;喜欢你一边骂我是猪,一边把好吃的喂到我嘴里;喜欢你从背后抱住我,很坏地在我耳边吹气……”“从背后抱你,会被你放翻……”小叙说。

“第一次太突然,我不知道是你。”米开朗说,“后来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再没有人会那样抱我。”小叙流泪说:“让我再抱抱你。”

那天晚上,气温骤降。从小叙那里出来,米开朗心碎成馅儿,衣衫又单薄,人冷成速冻水饺。第二天,她浑身疼痛,高烧不退。输了几天液,却不见效。于是复查,确诊是急性胆囊炎。

小叙赶到医院。米开朗问:“你怎么还来,不是分手了吗?”小叙说:“你病了,我照顾你。你好了,我们再分手。”米开朗又问:“可我以后还会生病,怎么办?”小叙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就会来照顾你。”

米开朗脸色苍白地笑:“那你不如不走,跑来跑去,多麻烦。”

半年后,我在杂志社碰到小叙。他说:“如果不是米开朗病倒,我们估计真就分手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照顾我、保护我。我从没想过,她也会病倒,也会无力。照顾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很坚强,像个男人。她说得对,一辈子很长,会经历很多个季节,有温暖阳光,有暴风骤雨。”他说:“成功分很多种,每个人的定义不同。其实有些东西,可以慢慢去实现。但最重要的,是还没有获得的时候,我们依然在一起。”

后来我听说,小叙和米开朗常常自驾游。从城市到乡镇,从公路到田间,从山洼到丘陵,从旷野到河流,在每一处浏览风景,在每一处饕餮美食,在每一处合影留念。日升日落,云舒云卷,轻风吹过屋檐,雨水打湿衣衫,月光散落路旁。一辈子是长长的旅行,因为我爱你,所以想陪你慢慢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