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老说说儿子赵牧阳
1月2日,戴着压得低低的鸭舌帽,站在《中国好歌曲》舞台上,一边打着中国鼓一边唱着原创作品《侠客行》。鼓声一停,台下的羽泉就对着学员连呼:“没想到,您怎么会来这儿?”而一旁的刘欢也面露惊喜:“最少十几年我们没见过。”台上的这位学员,正是14年前为窦唯、汪峰的乐队担任鼓手的“摇滚鼓王”赵牧阳。
十几年前,赵牧阳曾先后担任过鲍家街43号、超载、腾格尔与苍狼等乐队的鼓手,“摇滚鼓王”的称号由此而来。虽然是“好歌曲”导师,但羽泉组合自言他们是赵牧阳的后辈,不仅尊称他为“牧阳老师”,还激动地表示:“我觉得我坐这儿跟您聊都有点(紧张),我可以站着说话吗?”
因为赵牧阳档期问题,记者未能联系到他,却辗转在中卫联系到了他的父亲赵相如。
赵相如今年70多岁,原是宁夏歌舞团的乐队成员,1957年迁调至中卫县秦腔剧团,一直坚持着对秦腔的改革。目前,已经退休的赵相如,还在为中卫市2015春晚搞创作。
谈及儿子赵牧阳,赵老称,儿子原名叫赵海鹰。这14年来默默无闻,对儿子来说是一段很好的人生经历。正是经历了种种,才造就了今天他“人生不在初相逢,洗尽铅华也从容”的谦虚而坚韧的品质。
赵老回忆,赵牧阳12岁时,因家境贫寒,只能告别学校来到剧团,他只为能挣到钱而高兴。当时,赵牧阳说过这样一句话:“当我把第一个月的工资24元全部交给妈妈时,有谁能理解一个孩子能拥有的幸福!”
1980年到1985年,赵牧阳每天早上练功、翻筋斗,下午闲着。遇到排练或演出,就演兵娃子。赵牧阳很喜欢武术,厨房门前吊着沙袋。他一打就是一个小时,手关节都走样了。《霍元甲》中陈真的转身飞脚,几乎成了赵牧阳那时的梦想。
业余时间,赵牧阳喜欢养鸽子、玩武术。最多时他养过45只信鸽。每天第一件事,就是赶着它们到蓝天上飞翔。1983年,赵牧阳因为搭鸽笼从三楼摔落,所幸没有重伤。
看到赵牧阳整日玩鸽练武,他的大哥很是痛心,曾主张让赵牧阳放弃工作,跟他到西安去看看一些大型音乐会,或许音乐之神会把他从荒废的梦中唤醒。
1985年3月27日,赵牧阳开始了自己在西安的生活。“来了就该下苦,再不能糊里糊涂地生活了!该长大了,该懂事了!”这是大哥在赵牧阳初到西安时,送他的一番话。
当时,赵牧阳非常喜欢吉他,在大哥的指导下,他的吉他技艺进步神速。不久后,大哥给他起了新名:赵暮阳,意喻赵牧阳年龄已不小,但说不定会大器晚成。后来,赵牧阳来到北京,有朋友说“暮”字不好,于是将“暮”改成了“牧”。
说到趣事,赵老说,赵牧阳当时在文艺沙龙连打带唱,很受欢迎。“演出结束后,很多人不让他走,这个要听他打唱,那个要听他吉他弹唱,他说还要回去。当他们得知我儿子是靠一辆破自行车骑一个半到两个小时才能回去时,就让他把车扔掉,说哥们送你!自此,每天零时左右,便有了皇冠之类的小车出现在儿子楼下,专车接送他”。(余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