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非常公寓》与莫妮卡 贝鲁奇的非常爱情
关于莫妮卡.贝鲁奇的美貌,溢美之词已经太多,而且用词大多和她的美貌一样惊心动魄。“她的魅力穿越时空/那怕在程序当中都是完美的”,“她在哪里都是个梦魇,/没有特洛伊的保护/因为她不需要保护/因为她已征服了所有”……
说起自己的美貌,她并不否认,每天照镜子的时候的确是一段美好的时光。但她清楚自己不会一直保持着美丽的容颜,会变老并死去,还会看到自己在乎的人死去。“我知道我总会经历一切生命中残酷的事情,时间会摧毁一切,我也不例外。”也许正因为如此,她的眼神中总是有一种深邃而冰冷的东西,让人不敢亵渎。
这样过于稀有的女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她呢?想象总是难以企及,幸而答案已经有了。他就是樊尚·卡塞尔。
两人相识于1996年的《非常公寓》。樊尚是男主角,而这也是莫尼卡的首部法语电影。休息期间,莫尼卡用流利的法语向樊尚打招呼,询问能否直呼他“樊尚”时,樊尚羞怯地点头笑了,并用他特有的浑厚嗓子更加羞怯地叫了一声“莫尼卡”。
这回轮到莫尼卡·贝鲁奇笑了,但并不羞涩。他爱上了这个黑色短发、眉目清澈、机智平静的意大利女孩,并且在心里一遍一遍呼喊她的名字。她也爱上了他,也许除了他那张愤怒而无辜的脸庞,还有他使劲收敛起的一股野性。
整个拍片的过程中,他们几乎都在一起。大部分时间是在相互凝视。恋人之间这种最初的长时间凝视,是语言无法进入的一种热烈却沉默的必经阶段。这位出名的法国愤青,在爱情面前,本能地把自己全身上下的锐意都收拢了起来。所以,在《非常公寓》中,我们看到了樊尚的静谧和贝鲁奇的稚拙,而这些在之前和之后两人的影片里都很难找到。
“有的戒指看上去普通,却极其经典,有着恒久的特质。有的戒指光彩璀璨,无以伦比,不适合长久地注视。有的戒指看上去普通至极,但是放在适合的光线之下,却会发现它的与众不同。”——这是《非常公寓》剧中的一段台词,说的是戒指,其实又是在形容女人。
戏中,贝鲁奇饰演的女子是第二种,所以虽然她是男主角最心爱的女子,最后却与爱情擦身而过。在现实中,樊尚和贝鲁奇其实都属于这样的人,他们身上的强烈气质决定了他们都是属于难以被长久注视的人,但是,他们却经受住了对方的光芒。
电影里,三个女人,三种爱情,男人最终只能拥有其中一种。现实生活里,他们固执而倔强地把这三种爱情合铸成为一种。从热烈的情侣,到现实的婚姻,而后,他们迎来了来自天堂的礼物:女儿Deva。这一切,发生在貌似最不耐于尘世安稳的两个人身上,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这也是莫妮卡眼睛里的樊尚。她知道在外人的眼里,两人的个性几乎是冲突的:樊尚充满野心和活力,看上去就像是一团火,一个野孩子,自己看上去则更像一个安定的母亲,冷静,随性。但是在她心里,樊尚就是个不可思议的人,温柔而甜蜜。
两人共同主演的《不可撤销》在戛纳首映时,当看到被强暴的莫妮卡从地道里出来浑身是血的镜头时,他忍不住哭了起来。莫妮卡轻抚着他的肩膀,轻声安慰说,“亲爱的,别这样,这只是一部电影,我们知道这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