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纯油画集 罗尔纯油画观摩展全新亮相
-英国美术评论家迈克尔·苏里文 《20世纪的中国画和艺术家》
"在我国的油画园地上,罗尔纯同志的作品是很有个性的。他的油画特色,表现在构图新颖、造型简洁、设色明丽、笔意大方,这些因素形成一种热情而又温润的韵致,给人舒畅怡悦的美感。
人们可能更多注意到他在形式探索方面的努力-这是容易察觉的,但是还应当看到,在夺目的形式因素里面,他的画却包含着丰盈的生活情趣。他热爱生活,胜过他对艺术形式的探求,这是作品感人的根本所在。" ---艾中信 《罗尔纯画集序》
"如果说凡·高的笔触像燃烧的火焰在回旋的气流中窜跳,那么罗尔纯的笔触则是像裹着暗火的浓烟在大气的压力下奔突。后者比前者更少些排比的秩序,更多些水墨似的撒泼,更多些独特的东方韵味。
如果说凡·高爱用鲜明的亮黄和深沉的普蓝,那么罗尔纯的用色则更为丰富。他似乎就用原色在画布上纵横涂抹,完成的画上还保留着高纯度的大红大黑、翠绿浓紫、群青赭石,有时又将蓝绿、红黄、蓝白等相近色粗放地搅和在一起,使它们互相搏斗而又互相渗透,互相吞并又互相游离,记录着内心激情的翻滚或压抑。
他用强烈而复杂的高色阶破坏了自己原有的"中调子"和谐,在更高层次上达到了不和谐的和谐。《苗岭》中的树像一群情绪激动的人在"蹦迪",就连山乡的空气也被"舞者"狂放的热情烧得灸热而重浊。"
---美术评论家翟墨
"20世纪80年代初,罗尔纯为代表的乡土画派是在乡土写实性绘画重对审美客体的再现中蕴涵着画家审美主体的情感和思想的基础上重主观,重审美主体对审美客体(现实)的直觉感悟中的再创造,其所产生的"有意味的形式",是一种主客体神妙契合的自然流露,并以它的形式张力使人在审美过程中有种心醉神迷的感应。
使罗尔纯的艺术始终保持着不衰的魅力。"在"罗尔纯充满激情而丰富的内心世界,仿佛沸腾的火山熔岩。
只要面对画布,就会喷涌而出,释放出压抑的能量,放射出耀眼的光彩……他的画有印象派的绚烂色彩,但并不注重光照下的明暗透视,基本上是用平面构成,以色块的大小,色的黑白、强弱、浓淡、冷暖的编织来推出画面的空间。
画面色彩的调度有极大的自由度。在他缤纷灿烂的色彩中既有主观随意性的自然又有装饰的趣味。其随机性,还表现在色彩铺陈的灵动性上。在刀痕、笔触的交织中,保持了色彩的新鲜明亮和生动活泼的肌理。
这种主观情绪性的表现性色彩,是他生命激情的流淌。"罗尔纯爱用和善用红色,用红色显示生命特有的美感。他的《望》、《村口》、《红土》、《山间小路》、《秋》、《树》、《澜沧江畔》、《新疆古城》、《岁月》、《土地》、《出村》、《牵羊的老人》都是用红色的背景表现他对生命和真善美的追求和眷恋,这就是"罗尔纯红"。
罗尔纯红,它红得灿烂而辉煌,又红得凝重而悲壮,这是他用自己的心所感应到的故乡最本真的脉动,是他提纯浓缩生活原貌,找到了超越视觉真实而又不脱离生活实感的色彩语言。
这不仅是洗尽浮华而归于质朴的艺术的本真,也是他的'恋乡情结'获得了外化的手段。"
--美术评论家陶咏白
我们庆幸发现了罗尔纯的世界。满屋子的画,奔突的异样的色彩,扭曲的变形的对象,大胆的夸张的构图,透露出的却是生活的气息、思想的灵光和生命的张力!他的画作上几乎没有政治性和历史性的主题,湖南乡间的小道,塞纳河的风光,妇女背上的孩童,搀扶着走过的老人,老太太篮子里的鸡蛋,老汉身后的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艺术家、姑娘、诗人,群居欢庆的山民,甚至裸露的人体,安静的花瓶……深厚的学养,巨大的包容量!
这样的题材无穷无尽,内容简单易懂,形式每每全新。自然,生动,耐看,养眼。 这是一个中国艺术界的独特的未经开发的"侏罗纪公园"。 这样的画,叫人纯洁,叫人心静,忘了尘缘,叫人不食人间烟火。
看了他的画,心情格外地好,如同沐浴了清泉,饮下了朝露。 这样的画,令人远离光怪陆离的尘嚣,看不上人间的纷争,思想的空洞,教化的软弱,以及倾轧,贪婪,虚荣,伪善。
简简单单的罗尔纯先生,似乎可以有两个记录:有没有77岁仍然快速作画的油画家?有没有77岁尚能频频往返于东西方的艺术家?能作画代表了他的的体力,能往返代表了他的眼光。
他为什么透彻,因为他的身心健康,视野开阔。 有人说他是东方的梵高,这句话不对。
罗尔纯不是开宗立派的人物,他从不会领导别人。他只是他自己。 他是东方的罗尔纯,他也是西方的罗尔纯。 罗尔纯不仅有他的油画,他的水墨画同样自成风格,卓然不群。
能够同时在油画和水墨两个领域纵横驰骋的罗尔纯先生,同样能够摆脱生硬的摹写教条而坚持画自己的情感和感受,恰与吴冠中先生相似。
如此说来,罗尔纯的存在,这在我们的艺术界甚至艺术市场中,具有多么大的意义。 我相信,总有一天,罗尔纯先生会得到应有的评价和尊重--这是一位我们远没有正常认识的属于我们这个民族和时代的大艺术家。 百雅轩--因罗尔纯艺术而生色。
-----百雅轩画廊总经理、艺术推广人 李大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