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新月格格 新月格格 让人反感的不只是小三
在天涯上看到不少人很讨厌新月格格,因为这本来就是第三者插足。但这部电视剧和小说我都没看过,对琼瑶的东西向来不感兴趣。。但最近无意看了一点电视,又把小说看了一点。觉得这个新月格格的身世就是被李定国击毙的清定南王孔有德和敬谨亲王尼堪的混合。
明末历史人物中,我最敬佩的就是李定国将军。 1652年,李定国东路军大约十余万人出兵进攻湖南。刘文秀、王复臣为主将组成北路军进攻四川。李定国从贵州镇远出征以前就严明了纪律,连战皆捷。
攻占沅州、靖州,斩清总兵杨国勋。在泽湖斩清将李四,攻克全州。7月1日,李定国在严关大战清军主帅定南王孔有德,明末清初最著名的三藩之一。双方冒雨血战,李定国及时把特种部队象兵投入战场,在雷电交加的恐怖氛围中,清军最终大败溃逃,李定国挥军掩杀,直杀到榕江边,直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孔有德退守桂林。7月2日,李定国马不停蹄地组织兵力对桂林进行攻城,昼夜不息。4日,李定国部攻克了桂林,清朝的定南王孔有德走逃无路,投火自杀;另一个降清的叛徒陈邦传被生擒,押解至贵阳处死。
紧接着李定国又攻占柳州、悟州等地,将清军逐出占领了广西全境。李定国的大军继续北上,攻克湖南的永州、衡阳、长沙,前锋推进到岳州(今岳阳)。
还分兵东进,一直攻进到江西的吉安。只半年时间,李定国就攻占了二州十二府,辟地三千里,而且大军所至,秋毫无犯。 1652年11月,清政府派敬谨亲王尼堪领十万精兵向李定国发起反攻。李定国自知敌军来势汹汹,而本部连续作战已疲惫不堪,恐难以与强敌抗衡。
于是退避三舍,主动放弃了长沙,退守衡阳。11月19日,清军追击到衡阳城下,两军在衡阳展开激战。23日,李定国佯败,将清军引入伏击圈,层层包围。
敬谨亲王尼堪率军左冲右突始终无法突围,十万大军最终全军覆灭,敬谨亲王尼堪本人亦被击毙。 《新月格格》第一集,顺治年间,端亲王兵败自杀,全家除新月,克善,云娃,莽古泰全部遇难。逃难途中遇到努达海。
新月姐弟扶端亲王棺材至北京,孝庄太后收新月为义女,和硕格格。孝庄收克善为义子。 清史上,顺治九年,定南王孔有德在桂林兵败自杀,全家遇难,只有女儿孔四贞逃出。后孔四贞扶定南王棺材至北京。朝廷赐白银万两给四贞葬父。
孝庄太后收孔四贞为义女,成为顺治皇帝义妹。孔四贞封和硕公主。 新月扶端亲王棺材至北京与清史顺治年间孔四贞扶定南王棺材至北京,孝庄收义女,封和硕公主。这一段极奇相似。 下面转贴的是小说《新月格格》第一章。
清朝,顺治年间。对新月格格来说,那年的”荆州之役”,像是一把利刃,把她的生命 活生生的一剖为二。十七年来,那种尊贵的,娇宠的,快乐的,幸福的岁月……全部都成为 了过去。她在一日之间,失去了父亲、母亲、姨娘、两位哥哥、和她那温暖的家园。
什么都 没有了,什么都不存在了。迎接着她的,是那份永无休止的悲痛,和茫不可知的未来。 和父母的诀别,永远鲜明如昨日。 那天,荆州城已经乱成一片。老百姓四散奔逃,城中哭声震天,城外炮火隆隆,吴世昌 的大军,已攻上城头。
浑身浴血的端亲王,匆匆忙忙的奔进王府大厅,把八岁的小克善往新 月的怀中一推,十万火急的命令着: “新月!阿玛和你的哥哥们,都将战至最后一滴血,我家唯一的命脉就只有克善了!
现 在,我把保护克善的重责大任交给了你!你们姐弟俩马上化装为难民,立刻逃出城去!” “不!”新月激烈的喊:“我要和阿玛额娘在一起,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你 不可以!
”福晋扳着新月的肩,坚决的说:“为了王府的一脉香烟,你要勇敢的活着,此时 此刻,求死容易,求生难呀!”“额娘!要走你跟我们一起走!”新月嚷着。 “你明知道不行!”福晋一脸的凄绝悲壮,视死如归。“我誓必要追随你阿玛,全节以 终!
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吧!” “莽古泰!云娃!”王爷大声的喊着。 “奴才在!”站在一边的侍卫莽古泰和丫头云娃齐声应着。 “你们负责保护新月格格跟克善,护主出城,护主至死!这是命令!
”“是!”莽古泰 和云娃有力的答着。 “新月!”王爷从腰间抽出一支令箭,一把匕首,啪的一声塞进新月手中。“如果你们 路上遇到我们八旗的援兵,只要出示我端王令箭,他们便知道你们是忠臣遗孤,自会竭力保 护你们了!
如果路上遇到敌人,为免受侮,我要你杀了克善,再自刎全节!”新月瞪大了惊 恐的双眼,注视着手里的令箭和匕首,在惊慌失措和钻心的痛楚中,已了解到事情再无商量 的余地,一切都成定局了。“走吧!
”王爷将克善和新月往门外推去。“快走!是我的儿 女,就不要拖拖拉拉,哭哭啼啼!” “不要啊!”新月终于忍不住痛喊出声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我保护克善? 我不要不要,我要和大家一起死……”“月牙儿!
”王爷忽然用充满感情的声音喊:“为什 么是你?因为你是阿玛最疼惜的女儿呀!如今事态紧急,你的两个哥哥都是武将,而且都已 负伤,势必得跟随着我,战至最后关头,可我怎么忍心让四个子女,全部牺牲?你和克善, 是我最小的一儿一女,我实在舍不得呀!
愿老天保佑,给你们一条生路!这样,我就死而无 憾了!所以,你必须活着,不止为了保护克善,也为了我对你的宠爱和怜惜!我的月牙儿, 你一定不会让我有遗憾的,对不对?” 王爷用这样感性的声音一说,新月更是心如刀绞,泪如雨下了。
再也不忍心让父亲失 望,更不忍心让父母见到自己和克善的泪,她抱着匕首和令箭,拉着克善,就头也不回的奔 出门外去了。就这样,她和父母诀别了。
那天,她、克善、莽古泰、云娃四个人,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混杂在一大堆的难民 中,从荆州城的边门逃了出去。感觉上,这一路的行行重行行,像是无了无休的漫长。难民 们的争先恐后,孩子们的唤爹唤娘,和荆州城里的火光冲天……全都搅和在一起。
她耳边总 是响着荆州城里的喊杀声,和难民们的呻吟声。眼前,总是交迭着火光、血渍、和那汹涌溃 散的人潮。莽古泰背着克善,云娃扶着新月,他们走了一整天。新月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 脚底都磨出了水泡。
克善何曾吃过这种苦,又何曾和父母离开过,一路上哭哭啼啼,到晚 上,连声音都喑哑了。偏偏这晚,走着走着,忽然天空一暗,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四 个人出门时,已是兵荒马乱,谁也不记得带伞。
顿时间,被淋得混身湿透。深夜,他们好不 容易挨到一个废墟,在断壁残垣中,找到一片未倾倒的屋檐和墙根,他们瑟缩在墙根下,聊 以躲避风雨。等到雨停了,克善就开始发烧了。莽古泰生了一堆火,大家忙着把湿漉漉的衣 服烤干。
新月紧搂着克善,感到他全身火烫,不禁又是心急又是心痛。再加上,克善总是用 充满希望的眼神,望着新月,可怜兮兮的说:“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家呢?我好想额娘的暖 被窝啊!” 额娘的暖被窝?此时此刻,阿玛和额娘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啊!
新月心中,一片哀凄, 用手捧起克善的脸庞,她紧紧的注视着他,说:“振作起来!勇敢一点!别想额娘的暖被窝 了!从现在起,你只有我了!你脑子里要想的,就是要为阿玛和额娘好好的活下去!
懂了 吗?”克善拚命忍着眼眶里的泪,点了点头。 莽古泰今年才刚满二十岁,是个热情、忠心、率直、勇猛的侍卫。云娃只比新月大一 岁,虽是丫头,却自幼在王府中长大,涉世经验,决不比新月多。
两人面对这样凄惨的局 面,都是心急如焚,但都不知道要怎样办才好。莽古泰烧了一壶水,云娃找出了随身携带的 干粮,两人跪在新月和克善面前,一人一句的说:“小主子,你多喝点水,才能退烧呀!” “格格,你一路上什么都没吃,快吃点东西吧!
” “小主子,让云娃给你刮痧好不好?” “格格……” 新月放开了克善,猛的就站起了身子,正色的说: “莽古泰,云娃,你们听着!咱们现在是普通老百姓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哥哥和嫂 嫂,我们是你们的弟弟妹妹,所以,再也不要称呼我们什么格格、小主子的,以免泄漏了行 藏!
尤其重要的,是你们再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万一遇到敌人,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是是是!”莽古泰心悦诚服,一叠连声的说:“格格说的是!
”“莽古泰!”云娃急 呼:“你真是……” “我笨!”莽古泰懊恼的接口:“格格才说我就忘……” 新月无奈的看着这两个忠仆,在这一瞬间,已经悲哀的醒悟到了一件事;从今以后,自 己和那无忧无虑的年代永远的告别了!
和那天真无邪的年代也永远的告别了!她不再是个养 尊处优的小格格,她是个身负重任的大姐姐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白天都是苦苦赶路,晚上就在草寮破庙中栖身。第四天,克善的情 况更坏了。
匍伏在莽古泰的肩上,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高烧也持 续不退。三个大人全失去了主张,一心一意只想找个村落或城镇,以便为克善延医诊治。但 是,不知怎的,却越走越荒凉了。从早上走到中午,别说村落城镇看不到,就连其他的难民 也变得稀稀落落了。
到了下午,烈日当空,天气变得出奇的热。三个大人都挥汗如雨,只有 小克善,尽管浑身滚烫,却一滴汗都没有。 然后,他们走进了一个山谷,路的两边都是嵯峨的巨石。
远处传来溪流的潺□声,大家 的精神不禁一振。因为水壶里的水早就空了。新月不由自主就加快了脚步,走在最前面,想 去找那水源。忽然间,前面响起了一声暴喝: “站住!”接着,路边的草丛里就跳出来六、七个手持兵刃的大汉。
把山谷的道路横刀 一拦,纷纷大吼着: “你们是什么人啊?打那儿来的?打那儿来的?” 新月踉跄倒退,骇然变色,还来不及答话,其中一人已迅速的伸出手去,要抓新月,莽 古泰见情况危急,想也不想,就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嘴里大喊着: “不得无礼!
”莽古泰背上背着克善,身手自然无法施展,有个大汉蓦的冲上前来,一 把就掀掉了莽古泰的斗笠。大发现似的大叫: “瞧!是个辫子头!他们是满洲鞑子!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莽古泰被掀掉斗笠,就 变了脸,正想发作,云娃已拉住了他,急声接口说:“不不不!咱们是装扮成这样,为了逃 避清兵啊!” “装扮成满洲鞑子,就是满人的走狗,一样该杀!” “杀!
杀!杀!”立即,六、七个人都叫了起来,喊声震天。“格格!快逃!”莽古泰 大吼着。 “是个格格!”其中一人惊喊:“咱们捉活的!可以领赏!一个都别让他们跑掉!动手 啊……” 莽古泰见事已至此,整个人就豁出去了。
他把克善往新月怀里一推,嘴中发出一声巨 吼,身子就腾空跃起,双脚踢向首当其冲的一个大汉,同时,一反手甩开背上的布包,包里 的大刀就映着太阳光,亮晃晃的从空中落下。莽古泰接住大刀,转身就杀将过去。
他这一下 已势同拚命,拿着刀东砍西砍,几个大汉事起仓卒,一时之间,竟反应不过来,居然被他杀 得不进反退。就在这间不容缓的时间里,新月已抱着克善,和云娃向路边的草丛里狂奔而 去。奈何新月力小气微,山坡上又崎岖不平,她没跑两步,就脚下一绊,带着克善一起摔倒 在地。
克善被摔得七荤八素,睁开惊恐的大眼,愣愣的望着新月。云娃扑跪下来,紧张的抱 着克善,喊着: “我来抱克善,格格快跑!莽古泰挡不了好久的……” 新月回头一看,只见莽古泰那件粗布衣裳,已经好几处沾了血渍。
他虽奋不顾身,却显 然寡不敌众,就在新月这一回头间,又看到莽古泰手臂上挨了一刀。新月心中一惨;真没料 到,阿玛把克善托付给她,她竟然只支持了这样寥寥数日!
她站起身子,抬头见前面有块巨 石,当下心念已决。 “不逃了!与其被俘受侮,不如全节以终!云娃,你和莽古泰帮我们挡着,让我们能死 在自己手里!” 新月说着,就爬上那块巨石。云娃听到新月这样说,心惊肉跳,再看莽古泰,战得十分 惨烈,显然不敌。
她知道已经走投无路了,就一言不发的把克善往石头上推去。新月伸手拉 上了克善,姐弟俩互视了一眼,千言万语,都在这一眼之中了。莽古泰仍在浴血苦战,但已 节节败退下来。
事不宜迟了。新月拔出怀中匕首,高高举起,噙着满眶的泪,颤抖着说: “克善!姐姐对不起你了!” 克善年纪虽小,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尽管非常害怕,却还是勇敢的说:“我知道, 我们要一起死,我不怕,你……动手吧!
” 新月双手握着匕首的柄,望着克善,这一刀怎么也刺不下去。克善把眼睛紧紧的闭了起 来,发着抖等死。 新月痛苦的仰起了脸,泪,不禁滚滚而下。她把心一横,咬紧牙关,正预备刺下去的时 候,却忽然看到远处有旗帜飞扬,白底红边。
她心中猛的一跳,只怕是看错了,再定睛一 看,可不是吗?白底红边的大旗,是八旗之一的镶白旗呀!随着那面大旗,有几十匹马正飞 驰而来,马蹄扬起了滚滚烟尘。 新月这一下,真是喜出望外,她这一生,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丢下了手里的匕首,她从 怀里取出了令箭,跳起身子,开始没命的飞舞着令箭。嘴里疯狂般的喊叫着: “救命!救命啊!我是端亲王的女儿,新月格格!端亲王令箭在此,快来救命啊!
快来 啊……”她回过头来,对那仍和莽古泰缠斗不休的大汉们嚷着:“你们还不快走!我们八旗 的援兵已到!镶白旗!是镶白旗啊……” 那些大汉,本就是一些草莽流寇,乌合之众。此时,被她叫得心神不宁,纷纷停下手 来,对新月喊叫的方向看去。
奈何地势甚低,看也看不见,其中一个,就爬上了大石头,往 前一看。立即,他大叫了起来: “不好!镶白旗!旗子上有个‘海’字!是‘马鹞子’!是‘马鹞子’!兄弟们!
逃 呀!” 此语一出,六七个大汉,竟然像是见到了鬼似的,转头就跑,一哄而散。新月太高兴 了,又跳又叫,居然没有防备那爬上石头的人。那人见新月秀色可餐,竟一把抓起了新月, 扛在肩头,飞跃下地,拔脚就跑。
嘴里嚷着: “抓你一个格格,就算讨不着赏,也可以当个压寨夫人!” 克善、云娃都放声大叫,叫姐姐的叫姐姐,叫格格的叫格格。莽古泰反身要救,才一举 步,就因腿伤摔倒于地。新月凄厉的狂喊:“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我呀……” 努达海,官拜威武将军,绰号叫“马鹞子”,一个让敌人闻名丧胆的人物。在战场上所 向无敌,身经百战,却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他,是个近乎传奇的人物,是个从不知道什么叫 “害怕”,什么叫“恐惧”,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挣扎”的人。
他以他那大无畏的精 神,毫无所惧的面对他所有的战争,一向顶天立地,视死如归。这样的人,一般人对他都只 一种称呼:那就是“英雄”。 这个英雄人物,努达海,这天命定要遇到新月。
和新月一样,他将和他以前的岁月告别 了。只是,他自己还丝毫都不知道。当努达海听到云娃和莽古泰凄厉的呼号: “新月格格!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快救新月格格呀……”他再看到那扛着新月狂奔 的大汉时,他就直觉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一挥马鞭,策马疾追上去,嘴里大声喊着: “大胆狂徒!放下人来!饶你不死!否则,我就要你好看!” 一边说着,他已从腰间拔出匕首,紧追在那大汉身后。 前面突然横上一条溪流,那大汉沿着溪水拚命奔逃,努达海也沿着溪流猛追。
马蹄溅着 溪水,一阵“哗啦啦”的巨响。努达海见警告无效,匕首就脱手而出,正中那人的腿肚。那 人狂叫一声,惊骇之余,竟把新月抛落下来。新月眼看就要落水,努达海及时从马背上弯下 身子,一把就捞起了她。
新月只觉得身子一轻,自己不知怎的已腾空而起。她张大眼睛,只 见到努达海一身白色的甲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气势,好像天上的 神将下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