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梅刘芸 最近读的书(刘瑜朱天心廖一梅徐皓峰汪曾祺黄爱东西刘梓洁)
写的最好。所有的仪式,都是给活着的人一点时间,好和逝去的亲人告别。 没想到这仪式如此繁复,看来为了在死亡和失亲面前自我治疗,人类发明了层层叠叠的办法。
只是,这办法在大陆很多地域已被当做迷信与陋习剥离:反正你痛苦就痛苦去吧,精神创伤不算伤,我还可以借机大赚你的钱,让你对这个世界更绝望,魂灵更扭曲。 想问,你用什么治疗自己?好吧,你说得对,看书是一途。
每当深夜醒来,四周黑漆漆,就起床从卧室转去客厅,夹着枕边的那本。
写字也可以治愈,还能帮助记忆和梳理凌乱感。都是没什么门槛的简易方法。 我通常在早上下单买书,大约是没吃早饭引发血压低,显得很焦虑,就买几本看起来没啥压力的书,比如这本。
关于两性。
自打有了"科学松鼠会",性情话题也没啥神秘了。总体上,关于爱情、性,都能从生物学层面、化学层面给个解释。这本是报纸专栏集锦,边界感很有限,黄爱东西的文字也一般。
以前觉得她还可以的,现在看,大约还不如木老师灵动。我是进步了吧,对文字的要求比从前高。
有时,看着书架上的烂书,羞愧难当:这这这,都是谁买的?! 烂书伴我度过孤独时刻。所以,唉,也就别说了。
徐皓峰。写得可真好!!! 这篇,把我震住了!
个个人物热乎乎啊,连师父的那个只有陪睡功能和吃螃蟹的小太太,都,啊,体温在握的感觉。好想拉拉她的手。 读到,好看得不忍立刻读完!
这本里写的都是些旧时代的武痴子,是那种"作范儿"武痴子,有好日子也不过,非要和人比个高下。
会混的已和军阀、商贾勾连,靠名声吃饭,因为再高的武功也打不赢一哄而上乱插刀子的流氓,也强不过枪子儿。这是武林末世的英雄穷途,是夕照晚钟。
但武痴子不认这个命。他们不独痴,也有情,也有本分,也会后悔流泪。 两篇后记是作者对写作的理解:"叙事艺术,不管是小说电影,首先满足的是求生欲望----以何种品相生活下去。
"这话的意思,不是说为了活怎样都可以,没品相的那不是人,不在讨论范围。 能理解他的剧本为何那样写,那根本不是写给只求直讲和能看懂的人看的。
听没说的话,写不能写的。
廖一梅,两本。和。看第一本就行。 仨剧本里,、和,还是写的最好。
不论是变性的"年轻人",还是对万事都悲观的女医生,还是每周变身俩小时的碧浪达,也都算和这个世界和解了吧。 "犀牛"有力量: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马路"的,我们早就学会退而求其次。
所以,他已成为一种纯粹。 里的高辕,是一种人,到死都是作死范儿。
拥有爱情,就怀疑它的程度,失去爱情,就怀疑活着的价值。当还年轻力壮,巴不得每天都去死一死,当要死了的时候,偏偏说,我还没活够。
另外,廖和孟京辉这对儿可真是这世界上的合理安排啊。
看过剧本再看戏,会觉得导演也牛啊,绝没糟蹋剧本,给了文字更绵密的活力和复杂演绎。 里那红红,演的太绝了呀!
所以人和人要建立亲密关系,首先智力方面得匹配。如孟,一定觉得廖才华横溢光华烁烁对这世界的拷问足够有力,而不是觉得我老婆疯了尽胡思乱想。 汪曾祺。
他是沈从文学生,毕业于西南联大,在昆明生活了七年。
写昆明写的可真好。读完这本再看昆明城,趣味了很多。因读他回忆在莲花池畔小馆子吃饭,特意骑车去莲花池玩了回。
他写昆明美食可没写米线,那东西代表不了昆明。到云南就找米线店就进建新园的,不好意思,您一叶障目了。
忍不住又要叨避叨出身。汪祖籍徽州,生在高邮,父亲开药房。是真正好人家的孩子,在趣味中长大。 这样的人类,懂得细微与平凡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