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龄是对的吗】郭松龄兵变失败为何被张作霖曝尸三天?

2017-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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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第一次直奉战争后,奉军内部逐渐形成了老派.新派.老派是奉军中的实力派,绝大多数都是和张作霖一起出道的结拜兄弟,成员有张作相.张景惠.汤玉麟.孙烈臣.吴俊升,这些人在奉军中都担任军政要职.新派分为士官派和陆大派,都是军校出身的人,士官派大多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以杨宇霆为首脑,成员有姜登选.韩麟春.于珍.常阴槐.王树常.于国翰.邢士廉等人,这些人对杨宇霆甚为依赖,视杨为智囊.精神领袖.陆大派大多毕业于中国陆军大学和保定军官学校,以郭松龄为首.张学良虽不是陆大派的首领,但对陆大派最为赏识和拔擢,陆大

第一次直奉战争后,奉军内部逐渐形成了老派、新派。老派是奉军中的实力派,绝大多数都是和张作霖一起出道的结拜兄弟,成员有张作相、张景惠、汤玉麟、孙烈臣、吴俊升,这些人在奉军中都担任军政要职。

新派分为士官派和陆大派,都是军校出身的人,士官派大多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以杨宇霆为首脑,成员有姜登选、韩麟春、于珍、常阴槐、王树常、于国翰、邢士廉等人,这些人对杨宇霆甚为依赖,视杨为智囊、精神领袖。陆大派大多毕业于中国陆军大学和保定军官学校,以郭松龄为首。

张学良虽不是陆大派的首领,但对陆大派最为赏识和拔擢,陆大派成员多是担任师长、旅长等职。郭松龄和奉天省省长王永江一样都是主张精兵强卒、保卫桑梓、开发东北、不事内争、抵御外侮。而杨宇霆倚仗张作霖的信任,极力主张奉系势力向中原地区发展,俨然成为张作霖称霸中原的最得力助手。

杨宇霆和郭松龄都是性格有缺陷的人。杨宇霆专横跋扈,恃才傲物,好搞小圈圈。他仗着大帅张作霖的宠信,有时对张学良也不放在眼里。而郭松龄呢,属于那种不苟言笑的特别严肃的人,为人心胸狭窄,刚愎自用。奉军在整编军队时,杨宇霆常限制二、六旅的经费预算和军械弹药的供应,张学良都感到事事受杨的刁难。杨与郭历来不合,现在分别仗着老帅和少帅的宠信,更成水火不容之势。


第二次直奉战争后,奉系内部发生了激烈的地盘之争。据何柱国回忆:张作霖原先预定由姜登选去接江苏,郭松龄去接安徽。不料杨宇霆也想要个地盘,结果杨去了江苏,把姜登选挤到了安徽,郭松龄则落了空。郭松龄在此次直奉战争中功高而未获赏,心中极为不满。

后来杨宇霆、姜登选将苏、皖丢失,郭松龄气愤地对张学良说:东北的事都叫杨宇霆这帮人弄坏了,安徽、江苏失败,断送了3个师的兵力,现在杨宇霆又缠着老帅,给他们去打地盘子,这个炮头我不再充当了。要把东北事情办好,只有把杨宇霆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赶走,请少帅来当家。此时,郭松龄已露出反奉的心思,但张学良没有在意。


1925年10月初,郭松龄作为奉军的代表去日本观操。日本参谋本部一位重要职员去拜访他,问他到日本是否还有代表张作霖与日本签订密约的任务。郭松龄才知道张作霖拟以落实二十一条为条件,商由日方供给奉军军火,进攻冯玉祥的国民军。此事激起郭松龄的强烈义愤,郭便将此事告诉了当时同在日本观操的国民军代表韩复榘。

郭对韩表示:国家殆危到今日这个地步,张作霖还为个人权力,出卖国家。他的这种干法,我无论如何是不能苟同的。我是国家的军人,不是某一个私人的走狗,张作霖若真打国民军,我就打他。并请韩向冯玉祥转达自己的合作意向。

1925年10月24日,郭松龄应张作霖的电召回到奉天,随后被派到天津去部署进攻国民军。郭到天津后,代表张学良组织第三方面军司令部,他紧紧抓住这一时机,安置亲信,与冯玉祥频繁联系,为武装反奉作准备。

11月13日,张学良在天津召集郭松龄、李景林等将领开会,传达向国民军进攻的密令。郭在会上公然抗命,痛切陈述不可再战。此时,张作霖也察觉出郭有异心,遂发急电令郭调所部集中在滦州,回奉听候命令。郭于是立即派人携带一份密约去包头与冯玉祥接洽,双方议定由冯玉祥据西北,直隶、热河归李景林,郭管辖东三省,冯、李共同支持郭军反奉。

11月19日晚,郭松龄在天津国民饭店秘密召集亲信旅长刘伟、范浦江、霁云、刘振东等人举行紧急会议,公开表示对张作霖、杨宇霆所作所为的不满。11月20日,郭松龄以军团长张学良的名义下令部队撤退到滦州。11月21日,郭在滦州车站召开军事会议,约有百人参加,郭的夫人韩淑秀亦出席会议。

郭痛陈国内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并说:在老帅面前专与我们作对的是杨宇霆现在叫我们为他们收复地盘,为他们卖命我是不干的我已拿定主意,此次绝不参加国内战争。

郭松龄拟定好两个方案,一是移兵开垦,不参加国内战争;二是战争到底,武力统一,请大家选择签名,何去何从各从己愿。与会将领绝大多数表示赞同,大家相继在第一个方案反奉宣言书上签了字。唯有第五师师长赵恩臻、第七师师长高维岳、第十师师长齐恩铭、第十二师师长裴春生等30多人犹豫不决,有的人还表示了反对。

郭松龄将这些人逮捕,押往天津李景林处关押起来。最后郭说:我这样行动等于造反,将来成功自然无问题,倘不幸失败,我唯有一死而已。夫人韩淑秀应声道:军长若死,我也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