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如谈中国人的奴性 谈中国人的 性——是谁在逃避责任?(转载)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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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资本与权力的博弈,兼谈民众的责任 部分来自卢泰然 将统治者关进笼子里的既非民主,也非宪政,而是资本.资本表面是松散的,实际却更像出自于一头魔鬼的精密计算.马克思说:"我们在这里得到了一个像数学一样精确的证明:为什么资本家在他们的竞争中表现出彼此都是虚伪的兄弟,但面对着整个工人阶级却结成真正的共济会团体." 美国资本通过铸币权和税收权轻易驯服美国联邦政府,或者说后者干脆就是他们的道具,而总统仅仅是一个演员.是的,小布什本人就是关在笼子里的狗,奥巴马同样如此.美国就是这么一个僵尸国度.这个

资本与权力的博弈,兼谈民众的责任 部分来自卢泰然 将统治者关进笼子里的既非民主,也非宪政,而是资本。资本表面是松散的,实际却更像出自于一头魔鬼的精密计算。马克思说:“我们在这里得到了一个像数学一样精确的证明:为什么资本家在他们的竞争中表现出彼此都是虚伪的兄弟,但面对着整个工人阶级却结成真正的共济会团体。

” 美国资本通过铸币权和税收权轻易驯服美国联邦政府,或者说后者干脆就是他们的道具,而总统仅仅是一个演员。

是的,小布什本人就是关在笼子里的狗,奥巴马同样如此。美国就是这么一个僵尸国度。这个僵尸又控制了欧亚大陆的两端和中央,无论是西欧还是东亚的日韩还是中东的一些国家,他们的许许多多的所谓政治家都被资本关进笼子。

但是,我们却从媒体中得出错误的认知,某某某总统是这样的政策,某某某总理是那样的国策。现在,我们是否该醒醒,大家是否入戏过深? 那些关在笼子里的玩偶真的值得我们花费心思吗?还是是多了解了解把他们关进去的人吧。

“寡头亡国律”的真实故事: 巴菲特在电视采访和国会作证时都说,我的雇员交税33%,我拿得比他们多得多,却只交18%,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你们国会议院对我们富人太宠爱了,爱得过分了。索罗斯也赞同这种说法。

这两个人属于超级富豪,最在乎的已经不是钱,而是社会稳定。因此他们赞同把税率恢复的一视同仁。 但绝大多数富人坚决反对,共和党坚决反对,别说多交税,连恢复到一视同仁的税率都不干。他们的主张是赖帐,联邦政府破产,州政府破产,一破产所有债务都赖掉了,欠的养老金福利金都可以赖掉,欠中国的债当然也可以赖掉。

因为如果如数还债就只能从富人身上抽税,穷人和中产阶级身上的油水都差不多榨光了。所以富人宁愿国家破产。

这对富人有好处,对穷人和中产阶级无疑雪上加霜。 “寡头亡国律”的内容: 2011年5月美国获诺贝尔奖的著名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撰文深刻分析了当前美国社会弊端产生的制度根源,他以“1%的人所有、1%的人治理、1%的人享用”为标题,撰文揭露了财富分配不公平是当前美国社会不平等的深层原因,近十年来最富有的1%的人的收入增长了18%,而中产阶级的实际收入却持续下降;今天最富有的1%的人每年获得国民收入的四分之一,占有国民财富的百分之四十,社会不平等程度比较二十五年前急剧扩大。

斯蒂格利茨还指出,当前美国不平等很大程度上是私人企业垄断的结果,从上世纪的洛克菲勒家族到今天的比尔.盖茨都追求垄断利润,企业财团还游说司法部门不去严格执行反垄断法,金融大财团游说政府对资本投机收入少征税或不征税,金融大财团还通过行贿买通政客改变游戏规则获得了巨大收益,联邦政府和美联储不惜耗费巨额纳税人金钱并滥发美元,提供零利率贷款和慷慨的救市巨资挽救失败的大金融财团,对保持政治透明性和规避利益牵连的规则置若罔闻; 最高法院解除了政治献金的限制,促使大公司收买政客的行为合法化,通过政界与商界的人事融合和旋转门制度,大多数参议员和众议员都效命于最富有阶层,美国民主模式的行政、立法、司法机构,表面上是三权分立和相互制衡,实质上却都主要是为美国最富有阶层的利益服务。

埃及发生骚乱时,希拉里的讲话说,埃及人民和全世界的人民一样,有权表达自己的意见和抗议,而不应该受到警察的暴力对待。

话音未落,美国警方使用了警棍、催泪弹、炫目弹、橡皮子弹、胡椒喷雾等手段攻击示威者。在10月25日占领奥克兰解放广场时,奥克兰市警方使用警棍、催泪弹及橡皮子弹向和平人群开枪,造成多人受伤,两人重伤,一名两次在伊拉克执行任务的美军老兵颅骨骨折,至今深度昏迷。

占领运动的参与者指责美国政府滥用暴力袭击和平群众,侵犯了他们和平集会的天赋人权。

这不仅反映了美国政府在人权问题上的虚伪性,也反映了寡头控制美国政府和美国政治势力的严重程度。历史告诉我们,在任何一种社会形态下,当资本的数量积累到一定阶段,资本的拥有者一定会渴望得到更多、更大的政治权力,第一是他们需要用超越他人的权力来保护其财富,第二是他们需要用更大的权力来让自己攫取更多的财富,所以,资本向权力发起挑战,并引起旧的社会形态发生巨大改变,这是资本积累的必然结果,古今中外,莫不如此。

应该说,权力与资本,是人类社会组织结构的发展变化最重要的两个轮子,相互斗争,但又相互依赖,缺一不可。这种斗争,从深层次上说,是人性中几个因素的相互斗争,所以,更加深刻,也更加本原,是所有人类社会生活参与者无法绕行、无法摆脱的宿命,有少数人是主动参与,而更多的却是被动卷入。

这是任何一个社会发展的必然逻辑,也是几千年来我们全人类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轮回。 权力和资本之间的斗争,会出现以下几个结果: 第一情况,权力完全战胜了资本,控制了资本,权力成为君王,资本论为奴婢——比如中国的许多代王朝和改革开放之前。

这样一来,整个社会失去前进的动力,文化和经济建设基本陷入停滞状态,社会各阶层在漫长、沉闷的假死过程中,要么不可挽回地逐步走向灭亡(比如东罗马帝国、玛雅帝国),要么孕育着翻天覆地的革命(比如法国大革命、中国辛亥革命等)。

第二种情况,是资本完全战胜了权力,控制着和决定着整个权力体系的结构,权力真正被资本关在了“笼子”里,上至总统、首相,下至议员、大臣,都成为资本的傀儡,资本是这个社会的无冕之王。

比如,今天的美国、英国和日本甚至中国的香港地区,便完全属于这种情况。在这样的社会里,公司的利益远远大于国家的利益和大众的利益,公司正在取代国家,民众逐渐沦为公司的牺牲品,并逐渐被“公司”所奴役。

未来世界的“新型奴隶制”,正式建立在“公司所有制”的基础上。 这个问题,成为了许多人的盲区,他们恰恰认为或者是被误导认为,这些国家和地区才是世界各国的翘楚,这种社会形态才是中国未来发展的方向。

对这个问题,为了不跑题偏题,本人在这里不展开进一步的讨论。 第三种情况,是权利和资本相互制衡,权力引导资本,使其收益最大程度地体现出社会公平,而资本又牵制权力,防止其独大失控,出现腐败变质,进而威胁到整个社会的健康和稳定。

第三种情况,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理想方向和必由之路,而今天的中国和德国,就恰恰处在这条道路的探索之中。

特别是中国,这种探索尤为艰难。 “大国之民不是养猪,不是吃好享受好就行了,一定要始终保持危机感。有些事功在千秋,罪在当代,有些事功在当代,遗患万年。” 很多人以为避免了战争就是好事,这是不对的。

须知:“和平”的成色分好多种,猪的和平,最终只是养肥了给人杀,多养一些时间,肉多一些,最终还是要被屠戮。“猪养肥了等着过年,等不来自由和平”。 大国人民,必须面对现实,消除国家危机,才能开万世太平。

子孙才能有尊严、安全地活着,而不是靠贿赂敌人来苟延残喘。 宋代的确是开科取士众多的朝代,也是官员待遇最高的时代,形成了中国历史上少见的“言论自由”,这一切的结果并没有挽救这个王朝灭亡的命运,在很多场合下,还加速了这个王朝的灭亡,如借言论自由而衍生出的失控的“党争”,最终使国家政治体系陷入崩溃的状态。

宋朝的知识分子,很像民国以来、以及本朝开国初期的知识分子(例如陈寅恪、胡适等人),空有学问,不懂军政,发的议论,很不着调,软骨病很严重。

总是想着妥协,妥协了就可以继续“混日子”。并没有利用妥协获得的时间去做富国强兵的事情,而是就这么混下去了。现代的知识分子不能再象宋朝的知识分子那样文武分离,脱离民众,不切实际,而是要身体力行的做到知行合一,了解社会,为国家与社会提出真知灼见。

TG是世界上唯一有力量、有能力、有意愿与欧美资本主义、犹太资本集团抗衡的政治力量。TG也是目前唯一有能力领导中国走向强盛的政治力量,, 他的缺点,希望他抓紧去改,我们多提建议、多给压力、也要多一点耐心。

舍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敌对势力,虽然口口声声说政府不是国家,反对政府并不是反对国家,反对政府是爱国家,其实他们的目的是打倒政府、紧接着打垮中国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