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良故事 关于华子良的故事
华子良的原型人物叫韩子栋,山东阳谷人,1933年入党,1934年因叛徒出卖被捕。被捕后,韩子栋辗转关押于北平、南京、武汉、益阳、息烽、重庆等地的国民党秘密监狱,时间长达14年之久。 为了不暴露共产党员的身份,在狱中,韩子栋整日神情呆滞,蓬头垢面,无论刮风下雨,他总在白公馆放风坝里小跑,特务看守认为他是被关傻关疯了,便叫他“疯老头”。
他老家在山东,到重庆后人地生疏,看守们对他比较放心,常常让他随看守去磁器口镇上买东西。
韩子栋在狱中是比较自由的,但他时刻牢记着支部的决定:千万把握机会,一定要逃出去!他在等待时机。 1947年8月18日,韩子栋又随看守卢照春去磁器口买菜。
早就精心策划好逃跑的韩子栋趁着看守卢照春打麻将的机会,假装上厕所,大大方方走出门去。一到特务视野之外,立即飞奔,穿街过巷,赶到嘉陵江边。找到一只小木船,迅速地过了嘉陵江。他靠着天天在白公馆跑步的锻炼,日夜兼程,经过45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解放区。
1948年1月23日,韩子栋向党中央组织部递交了入狱及脱险的报告,组织审查后恢复了他的党籍。解放后,韩子栋历任贵阳市委副书记、贵州省政协副秘书长等职。1992年5月19日在贵阳病逝,享年84岁.
华子良装疯救难友的故事
“你的根据?”
“在特殊条件下,尽管一个人也可以战斗,但是,任何人决不会认为孤军奋战有什么可取。对我们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和党失去联系。我曾经尝过这种滋味。中共办事处撤退了以后,老许没来接上关系时,那一个多月,真是度日如年。
华子良被捕已经整整十五年了,然而,大家看到的是,他和谁都没有联系,也从来不想和谁联系。甚至,直到现在,解放军即将向西南进军的前夕,他也并不想和谁联系。”“还有什么根据?” “他一直疯疯癫癫,行动反常。
” “你认为他的行为反常?” “为了蒙蔽敌人,我们的人可以忍辱负重。”成岗断然地说。“但是他,当老厨工遭枪杀,胡浩受毒打,大家非常难过的时候,他仍然那么冷酷,毫无同情心!不,他和我们的思想感情完全不同,毫无共同之处。
” “成岗,”齐晓轩摇摇头,他有不同的看法:“我觉得……” 楼板外面传来一阵诵诗的洪亮声音。成岗脸色一变,他听出,这是危险的警号。 “老齐,你躲一下!” 成岗抓起一块石头,准备着。
黑暗的瓦砾堆,亮了一下,楼板被揭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人,突然出现在成岗面前。微光中,看得见他满脸刺猬一样的胡须,一对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华子良!”成岗心里一惊,立刻扑上前去,要除掉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慢着。”华子良迎着扑上前来的成岗,挥了挥手,疯疯癫癫的神经质,从他身上一扫而光,他露出被拔光了牙齿的牙龈笑了一下,明亮的眼睛转向齐晓轩:“我有事情找你。” “你找老齐?”成岗一把抓住华子良,想卡他的脖子。
“等一等。”齐晓轩在旁边轻声招呼。成岗转头一看,正碰上老齐的目光。齐晓轩点了点头,示意成岗松手。“你是什么人?” 迎着老齐的问话,华子良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地说:“共产党员。” “为什么到这里来?” “党需要我现在发挥作用。
” “你找谁?” “特支书记齐晓轩同志。” “罗世文同志。” “什么时候?” “1946年8月18日。罗世文、车耀先牺牲那天,我陪杀场的时候。”华子良冷静地回答着:“十五年前,我是华蓥山根据地党委书记。
省委书记罗世文同志,是我的上级。可是在敌人面前,我只是个嫌疑分子。在去刑场的路上,罗世文同志估计到敌人押我去,只是陪杀场,为的是再考察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共产党员。
因此,他指示我伪装疯癫,长期隐蔽,欺骗敌人。枪声一响,我就变成了疯子。” 成岗紧捏着的手松开了。齐晓轩继续问道:“为什么现在才来联系?” “省委书记给了我特殊任务,非到必要时刻,不准和任何人发生关系。
” “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你牺牲后,找继任书记老袁同志。” “你的任务?” “让敌人确信我神经失常。然后,第一,与地下党建立联系;第二,完成越狱突围任务。” 成岗激动地望着华子良,面前这位多年来伪装疯癫的人,真是深谋远虑,卧薪尝胆,善于长期坚持斗争的老同志。
齐晓轩突然提出新的问题:“你的联络口号?” 华子良应声答道: “让我们迎接这个伟大的日子吧!” 一听见这个口号,齐晓轩的眼睛突然潮湿了。
这口号,正是罗世文同志牺牲前夕,指定他担任特支书记时,告诉他和老袁的。这口号是从当时地下党秘密送来的《论联合政府》中,摘选下来的最后一句。为了在这复杂困难的绝境里,保护党的最大利益,华子良正确地执行了上级的指示,长期未和组织联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这种忍辱负重的毅力和胆识,多么可贵! “同志,你来得太好了!好多年来,你不停地练习跑步,你一直在作越狱的准备。” 华子良紧握着齐晓轩伸给他的手说:“我知道你和老袁,几年来一直注意着我。
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有了和地下党建立联系的条件……”华子良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交给齐晓轩说:“这是地窖里的同志给党的信。” “你和地窖里的同志联系上了!”齐晓轩沉毅的声音里,也带着稀有的激动。“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