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邵伟华老师拜学经历
记得是97年正月初十,在我们东北农村春节气息尚未散去,大人小孩都围在热炕头玩乐,外面的寒风不时地袭来。我怀着对易学这份渴望,冒着凛冽的寒风,孤单单一人踏上了南行的列车到湖北鄂州去寻求我的梦。
正月初十正是春运忙季,买不到座票不说,车上的夹道内、车厢连接处都挤满了人,我带着一个大包挤上挤下,甭提多么不方便,火车的车厢内都挤满了人,没办法只能在车厢的连接处挤个位置,也只能站着,人太多连蹲着的位置都没有,就这样火车不断地在晃动着,车里的人也相互拥挤着,最不方便的是,经过各个车站,有来往客人上下车,还有车厢内推着卖货小车,来回挤来挤去,我也不得不一次次侧着身让他们过去……。
唉!那种情形现在想来也很辛酸。
一个人的旅程是孤单的,到湖北几千里的路程,没有人相互照应,还要转好几次车,刚开始的一天一夜,还能强打精神挺着,不能睡,也不敢睡。一怕睡过站,二怕包被人趁机领走。就这样好不容易到达了郑州火车站,准备在郑州火车站再转乘到武昌,由于实在困得不行了,想在附近找个小旅店休息一宿,由于郑州是我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到郑州市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一下火车站,有很多人在车站出站口招揽住店旅客,我被连拉带拽被拉上了车,说是旅店的车,拉到不远旅店,车东拐西窜,到了一家旅店旁边,司机说说到了下车吧,交30元住宿费,我领你进去,我交了30元给他,正要提包进旅社,那人很快上了车开车就跑了。
我这才知道上当被骗了,这旅店也不敢住了,只能再自己背着个大包按着记忆中来的方向再回到火车站,车也不敢坐了,怕再遇到骗子。
这一路饥渴交加、困乏不已,东打听西打听好不容易回到了火车站,只能在火车站坐椅上对付一宿了。郑州这次经历我至今不忘,对郑州的印象很坏,总觉得那里骗子多,治安不好。
就这样一路艰辛,一路疲惫转火车、搭汽车好不容易来到了鄂州,到鄂州时已经是正月十三了,踏上鄂州的土地,便听到哀乐四起,我很纳闷,这个地方怎么喜欢听哀乐?还是谁去世了?一打听,原来是邓小平去世了。鄂州正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天总是阴沉的,还经常下些小雨,哀乐加上我沉重困乏的心,难以形容其中的苦楚!
我打了个三轮车,来到原鄂州邵伟华老师的信息咨询中心,结果人去楼空,说邵伟华老师公司已经搬走了,不在鄂州,问搬到哪了?都说不知道,说他的弟弟邵伟中老师还在鄂州,属于邵伟华老师公司留守处,可以去找他。我想这也好,能找到邵伟中,就能找到邵老师的公司了。说是邵伟中老师的家就住在什么凤凰路还是凤凰楼2楼吧,现在我也记不太清了,毕竟至今已经十年了。
找到了邵伟中老师的家,只有邵伟中夫人在家,说是邵伟中去办什么牌照了。我将来此目的说给邵伟中夫人听,问起邵老师公司现在搬到哪里去了,其夫人一口南方话,但还能听得懂,说是不太清楚,说邵伟中老师也办培训班,让我在这学。
其实我是扑邵伟华老师来的,怎能跟他学,但又不能直说。便托辞说:“也可以,这样吧,有邵伟中老师的名片吗?给我一张,我先找个旅舍住下。”其夫人给了我一张邵伟中的名片。在走的路上看到名片上属着:“咸宁市邵伟华信息咨询中心副总经理邵伟中”。我惊喜万分,原来邵伟华老师公司搬到咸宁了。
从鄂州又找车到咸宁,经过几番周折,才找到了邵老师的公司。邵老师那时不在咸宁,正在泰国,在邵老师公司,见到了邵红(当时是公司的经理,邵老师的大女儿)、李洪成老师、大概还有钱炳荣、程诗懿等。邵老师的三弟邵伟民,当时在那管杂物,将我按排在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人一个房间。
这个老者是广东人,一口广东话,给人感觉很神秘。那个年轻人一开口,便知道是东北人,一打听,正是黑龙江人。远在南国他乡,一路孤独、一路疲惫,能够碰到东北人也倍感亲切!很快我们俩就谈得很投机,他来得比我早些日子,对邵老师的公司也有个初步了解,那个楼那个屋做什么,他都领着我看了。
在邵老师中心,由于那段期间没有面授班,没事我们两个就到资料室买些书和资料回到房间里去看,期间邵老师的侄子邵向阳经常到我们房间准备兜售什么说是邵老师断命绝学秘招之类的资料,是不准外传的,看他神秘兮兮,好像背着人的感觉,我对他印象不好,看其面相不象个好人。
首先偷卖邵老师资料,行为就不端,这样的人不可靠,也不敢保证他所盗卖的资料是真的。他能干出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连邵老师他都欺骗,肯定也会骗我们,说不定用什么假资料骗我们的钱,所以并没有买他什么资料。
一晃在邵老师公司待了近一个星期了,而对于同房间那个神秘老者,一直是个谜。
我就问他:“老师父,您贵姓呀?”
他很神秘的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我接着问:“为什么,姓什么有什么保密的?”
他有很神秘地说:“我的姓你早晚会知道的,将来我干一件大事。”
我问黑龙江那个易友他是干什么的?姓什么?他也不知道,这位老者也没告诉他。
我觉得更奇怪了,猎奇的思想突然涌上脑海。于是我也故装神秘地说:“老师傅,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测出你姓什么?你信不信?!”那老者说:“你能测出我姓?那你测测看?”说句良心话,其实我从来没给人测过这事,也不会测,自己也知道,这姓氏很难测准的,只不过想通过这种方式套出他的姓名。
我见这位老者正拿着书在看,是一本《道德经》,我说:“就用你这本《道德经》来给你测。”他问:“怎么测?”我说:“我用测字术来测,这是我家祖传绝招!
”(我这是瞎编的,我家八代也找不到这样会算的人,哪来的祖传测字术,只想给他一种神秘感)。我装作一种很神秘的姿态说:“你翻开书的78页,下数地二行,第三个字,看看是什么字?”这老者,翻开书,找到了那个字给我和黑龙江那个易友看,是个“有”字。
我心想,这个“有”字,也没有这个姓呀,这可怎么办?怎么往下编来套他的姓呢?正在琢磨期间,那个邵向阳又进来了。我想,我正没法往下圆滑了,他来得正好,我可以利用这段期间想折子。
邵向阳进来后,大家都没理会他,谁也不说话,他呆了一会,自觉没趣,就出去了。邵走了后。老者忙着追问:“你测出了没有?”我我故意拖延说:“你刚才,看的是什么字呀?他说::“有字呀。”我想了一会,灵机一动说:“你姓吴吧?”只见那老者,腾的一下直起腰,很惊讶地说:“你真神!,我的确姓吴!”其实我心里清楚,这哪是我测出的,是我结合刚才邵向阳进来这个外应蒙的,虽知道蒙准了。
事后,我又觉得不对劲,真是我蒙准了吗?是不是老者不想告诉我姓氏,他也在蒙我?怕我再问,我说姓什么他假意说对呢?于是我和黑龙江易友到公司里去打听能知道内情的人,想起了邵伟民,因为来人他都登记,他肯定知道。一问,真的是姓吴。我的天哪,中国这么多的姓,我真的蒙准了!所以这次经历我记忆犹新。
我觉得可能是邵老师这里的易学气场给我的灵性。从此觉得这个世界也需存在着某种看不见的场能,在这个场能大的地方会激发人的第六感官,激发出人的某种潜能。邵老师公司聚集着很多研易之人,这些人无形中组合一种神秘的场能,人在这个环境下学易并接受这种场能的